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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知道了刚才的情景仅仅只是个噩梦。

可即便是如此,他的心脏依旧控制不住的狂跳,手脚都是冰的

毕竟,刚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连他自己也觉察不出竟是在做梦。

但他脑子空白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突然感觉到黑暗中有东西压着自己

确切的说,是在舔着自己

而他的里衣,早就不知在何时已被拉开,整个胸膛都是敞开的

或许刚才的梦太过真实,以至于与梦完全重叠的现实,让男人已经分不清哪个更为真实,整个人都是僵的。

直至那湿润的舌头,正逐渐的从他腰腹的地方,缓慢地上移,一路舔上他微凸的地方

“”涯刚才还残留的恐惧瞬间褪去,嘴角亦控制不住的开始抽搐

因为,他闻到了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

非常熟悉的气息

“墨,溪,断”三个字,几乎是咬着牙,狠狠的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在干什么”

“呃”

压在他身上的黑影有些尴尬的爬起来,随后,手里的火褶子一甩,房间的烛光顿时亮了起来,而黑影已经变成了身上还冒着水汽的墨溪断“晚上好”

“”

“那个”被涯盯得混身发毛的墨溪断羞涩的抓了抓头发,一副不敢看他的清纯摸样,然干脆的交代了刚才的行为“我在夜袭”

“”涯死死的盯着他,最后,嘴角缓慢的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

下一刻,墨溪断凄厉的惨叫声再度从房间内发出。

“呜你又踢我那里废的,真的会废的”

“啊啊,别打了哟好你打,你打但别打脸啊啊啊你怎么专打脸”

拖墨溪断的福,刚才的恐惧,几乎找不到影了

“滚回你房间。”斗争最后在涯一脚把墨溪断踢出去后结束。

墨溪断出去后,房间便安静了下来,只剩一个人的呼吸。

可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或许之前的梦,让他脑海里的某些画面再度清晰起来,以至于心口控制不住的撕裂般的疼痛,整个人都有种言语无法表述的暴躁和不安。

汗湿的男性躯体,淫亵的低沉喘息

染满鲜血的地板,缓慢滚来的头颅

以及,始终背对着他,叫他滚的冷漠男子

这些竭尽全力去遗忘的情景,终究还是无法逃避的呈现在脑海中,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想的那么坚强。

脑子里反复的强调,不要去想,不要去想,都过去了。

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发颤,双眼几乎找不到焦距,只能茫然的张望。企图找到一些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可周围都是黑的,全是黑的。

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抓不住。

就在男人有些承受不住,抱着头蜷缩在床上的时候

门,突然又被打开了。

依旧戴着暗金面具的男子歪着头探入半个身子,对床上的男人眨了眨眼后,小心翼翼道“我可以在这里打地铺么”语毕,又羞涩的摸摸耳朵“那边太黑,不敢一个人睡”

“”刚才还有些无措的男人直起身子愣愣的看向他,言语不能。

“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谢谢。”墨溪断仿佛没有看到涯刚才蜷缩在床上发抖的姿势,自顾自的抱着被子走进来铺在地上,然后拍拍枕头,嘴里还不停的嘀咕“你说这客栈晚上怎么那么黑呢,也太抠门了,好歹装每个房间都镶点夜明珠吧不然像我那么文弱纤细的一个人,根本就睡不着呢嗯嗯,这地板真是硬”

说着,还委屈的看了一眼涯跟他的床,犹如弃犬。

却没人知道,当他进门看到男人蜷缩在床上的那一瞬间,心脏是如何抽搐般的撕疼。

但他没有说什么,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

他知道,男人此刻并不需要那些所谓同情跟安慰。

因为那些反而会狠狠的刺伤他。让他的情绪更糟。

最后很奇迹的,男人没有赶他走,也默许了他的留下,这让墨溪断暗暗的松了口气,直至后来两人都安静的各自躺下。

一时间,房间里异常的安静,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

墨溪断静静看着男人的背影,眼里有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就在他渐渐要入睡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开口了,低沉的嗓音温润而平淡,内容却让墨溪断有些受宠若惊。

“墨溪断,陪我聊会天”

“好”墨溪断轻轻的坐了起来,看着男人温和的应了一声。

或许是墨溪断那容易让人放松的特质,又或许是因为夜的暗让男人卸下了一些防备。

在这个晚上,男人背对着墨溪断,谈了很多

严凌枫的,绝的,自己的

大部分的时候,是男人在说,而墨溪断则安静的倾听。因为他知道,一直以来,男人都独自承受了太多,没有人真正的听他说,也没有人真正的了解他。

他披着恶鬼的外衣,背负所有属于他和不属于他的罪。

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听众,让他可以把长久以来的压抑,都缓缓的道出,而墨溪断也体贴的做着一个安静的听众。

不打断,也不发表意见,只是认真的倾听。

男人很平淡地在诉说,仿若一个旁观者般冷淡,有些连墨溪断都窒息的内容,也都是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却是字字都深沉而透彻。

在说那只黑豹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变得很慢,也有些不易觉察的沙哑。

甚至会突然沉默很长时间,似乎沉寂在回忆中,而后陆续道出一些他跟黑豹的种种。

虽然不多,却能让人清晰的感觉到,那只黑豹在男人心里无可取代的地位。

后来,谈到严凌枫的时候,男人的思绪开始有些不稳,说的事情甚至已没有先后的顺序,连句子都不是完整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了什么。

可他自己却仿佛丝毫没有觉察般,依旧是平淡得毫无起伏的语调。

这样的男人,让墨溪断的心几乎是整个揪了起来,好几次都想走过去,将对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看,也不让任何人碰。

可男人孤单的背影却也无声的透露着拒绝,仿佛心已经筑起了冰冷而坚硬的高墙,不容他人的窥视与靠近。

虽然男人说话并没有顺序,可墨溪断还是从那些零碎的信息中,准确的判断出一个让他脸色有些发白的事实。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男人前阵子所经历的,被几个男人侮辱,如同地狱般的一夜,以及失去最好伙伴,几乎让他崩溃的一夜

一切的导火索,竟是他所下的蛊

他当时给男人下蛊的目的,除了给予对方内力,最大的作用还是让男人的情绪失控,从而导致他跟严凌枫的感情产生裂缝。

也仅仅只是打算这样而已。

却没想到最后竟变成了这样

听着男人淡淡的话语,那其中暗藏的伤与痛,让墨溪断突然很害怕,害怕男人知晓所有的一切。

知道城水悦是他放出来的,知道体内的蛊是用来控制他的,知道

后面的结果他已经不敢想象了,男人不可能会原谅他的

明明好不容易,才被允许靠近了一些

不。

他不会让男人知道的。

只要把城水悦杀了,那么秘密也就没人知道了

这天晚上的后半夜,涯平静的沉睡了,而墨溪断却失眠了,暗蓝的双瞳翻涌着冰冷的杀意与决然

墨溪断最近有个不太的好习惯,吃饭的时候总是喜欢蹭到男人的身边,不顾对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总是忍不住的给男人夹这个,夹那个,而后爪子不动声色的摸大腿。

至于下场通常是被踹到一边分桌吃。

而昨夜的谈话显然让墨溪断有些压抑,整个人也安静了许多。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当涯在阁楼用早膳的时候,竟自觉的坐到另一桌没有毛手毛脚。

这让男人有些意外,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后者却避开了他的目光。

男人扬了扬眉,也没说什么,转过头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开始慢条斯理地吃着桌面上精致的菜肴。

或许是心境不同的关系,如今的男人已不再像过去那般,浑身散发着阴冷而危险的气息,一抹浅淡的冷笑,就足以让人心惊胆颤,惶恐不安。

如今的他,反而像一缕沉静的烟云,静静坐在一旁的时候,会让人无法觉察他的存在,可一旦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就会再也无法挪开。

他就这样安静的坐在角落,没有任何表情,灰色长发柔顺的贴在身上,冷漠的双眸低垂着,有着淡淡的沧桑跟疲惫,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想亵渎的禁欲气息。

但这只是假象,墨溪断知道。

男人并没有变,只是有些累了。

“这位兄台,一个人独饮岂不无趣”这时,一位身穿锦缎华袍,手持紫金玉扇的俊秀男子来到了涯的桌前“若不介意的话,在下愿陪兄台共饮。”

语毕,也不等涯的回答,就自顾自的在他对面优雅的坐下,脸上还挂着怎么看怎么都像调戏的笑容。

这让在一边的墨溪断当场就阴沉了脸蛋,连同周身的空气都一片阴暗。

涯没理那个男人,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自顾自的喝茶。

“”受到冷遇的男子有些尴尬的摸了摸下巴,刚想再说点什么,身侧突然传来一道狠辣的劲风,男子一惊,暗道不好。当即运起内功抵抗,却还是在周围客人的抽气声中,被侧面飞出的桌子重重地砸出了二楼,摔在了大街上。

直到晕过去的那一瞬间,男子都没能想明白,为什么以他剑侠巅峰的水准,竟会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这样被砸飞了出去

“找死,连我的人都敢调戏”小声的嘀咕着,墨溪断拍了拍手,有些恼怒的坐到了涯的对面。同时心里也在暗暗的下定决心,以后绝对要紧贴男人,避免有些猪猡以为有可趁之机。

不过,涯最近的模样确实有点

想着,墨溪断无意识的用眼睛打量着沉默的男人,越看越觉得这个人应该被关在家里,而不是放出来勾引男人

瞧这嘴巴的颜色跟形状嘁真受不了

“看什么看”被盯得有些不悦的男人终于抬眼看他,显而易见的冰冷让墨溪断不由得一阵冷颤。但他似乎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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