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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极其淫亵的动作,配合着对方清冷得仿若不沾人间烟火的容颜,却异样的没有丝毫违和,透着一股无关晴色的美感。

“你这样做,算什么呢”涯压制内心的混乱,皱着眉,淡淡的问道

青年没有回答他,只是抬眼朝他看去,原本色泽美丽的紫色瞳孔在头发的阴影下透出一股非人的深远感觉,冰冷而慑人,如同无底的泥潭一般吞噬着人的心魄。令涯生出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寒意,而不自觉的朝后退去

可随即,他的后脑便被青年牢牢扣住,黑色的身影朝上方俯压而来,还没反应过来双唇便已被掠夺。

“唔”那略带腥甜的舌吻提醒着他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心绪更乱,直至严凌枫湿润的手指伸入他的体内。

借着米青液的润滑强行撑开他紧致的内壁。

“别碰我”曾被车仑女干的阴影让涯几乎是凄厉的嘶吼出声,无法克制的恐惧竟让他暴发出一股怪力,生生挣脱了身后的束缚。

狼狈地爬到床沿,却因为力道失衡而摔在了铺着毛毯的地板上,灰色的长发撒了一地。

挣扎着爬起来,连思绪都来不及整理便想要朝门口逃去,可才动了几步,便被身后的一股力道重重的压在了房间中央的圆桌上,器具摔了一地。

随着一个温热的身体压上来,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

“他们可以碰,我却不可以么”

身后,青年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阴沉之极的在耳边响起。修长的大腿也硬生生挤到了男人赤裸的双腿间,将那发颤的身体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滚呃”涯根本连身体都来不急撑起,便被身后的青年突然掰开大腿,握着腰狠狠的进入

巫山,唐门

弥漫着妖异红光的屋内,一名有着暗金色长发的年轻男子正端坐在中央石台上,赤裸的上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时凝聚成细长的水滴顺着他完美的肌肉线条滑至下方。

而在他的周身,正围着几个白发的长者,不断的用内力跟药物修复着他断臂上的伤痕,并将他的肌肉跟经脉一根根连接到令一头的金属手臂里。

因为需要保持极高的感知,所以墨溪断并不能用麻药,只能就这样在肌肉撕裂的痛苦中,默默的忍。

此刻,他很是后悔没有死脸赖皮将涯拉来过来陪他。

至少那个男人在这里,他还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如果能随便调戏就更好了

“门主,大概还有多久才好”轻饮了一口唐零递上来的药水,墨溪断睁开眼沙哑的问道。

“因为伤势相当严重,大约还需要三天”年长的门主一边回答,一边调整着机械手臂的内部。

墨溪断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唐门的人已经在熬夜为他治疗,他也不好再催

虽然他老觉得很不安

“跟我一起来的朋友现在在那里”顿了顿,墨溪断又问。

“他走了。”唐零淡淡的道,然后用干净的毛巾细心的为墨溪断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珠。

“嗯”墨溪断的声音明显的阴沉了下来,双眼锐利的看向唐零,后者有些发毛垂了垂眼,才不甘心的补充道“他昨天早上抱着白发的小孩下山了,好像是要为他买衣服,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两天没有回来了”墨溪断皱了皱眉。脸上也隐约有了焦躁的神色。转过头刚想对门主说什么,门主却知了他要说的话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后道“墨阁主,这个治疗中途不可停你比谁都清楚,除非你想永远废掉这只手。”

顿了顿,他又道“都城离我们这里也远,一天来回的话未免太赶,估计你的那位朋友在城里呆了一晚,又或者他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若冒昧的停止治疗,他恐怕会很生气。”

毕竟年纪大了,阅历也不少,通过短短的接触,他已经看出了墨溪断跟涯的关系。

具体到什么地步他不知道,但是,他看得出来,墨溪断非常的在意对方。

墨溪断在听到门主这样说后,也确实老实了,只是无奈道“还请门主派人帮我找寻他的踪迹。”

“嗯。”

一边的唐零不满的撇了撇嘴,却不敢说什么。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心思,墨溪断都能一眼看出。

昙剑山庄深处

圆桌上,一个灰色长发的男人无力的伏趴在上面,汗湿的身子随着身后的菗餸不断摇晃着,以至于他身下的桌子都不堪的发出嘶哑的摩擦声

男人的身体精悍而修长,练武之人特有的结实。尤其是他的腰腹,每一块肌肉都紧实而柔韧,看起来如此的有力,充斥着足以令女人荡漾的性感。

但此刻,他的腰却被另一个青年的手稳稳掌握着,被迫接受来自身后的侵犯

而他胸膛上的两处突起,也早已被青年的另一只手捏揉得一片红肿,发出淫亵而湿润的光泽。

男人没有太多的表情,垂着的眼看起来还算平静。只是眉头紧紧皱着,隐忍而压抑。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唇跟手都在颤抖。

没人知道他几乎崩溃

红色的桌布甚至被他抓成了一团,也丝毫缓解不了他的痛苦。

那一夜被轮暴后,男人对这种事情,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甚至是恐惧的地步。尤其是这样被人从身后进入的的姿势,会让他有种再次被那几个人车仑女干的错觉

男人看不到进入他身体的青年是谁,虽然理智告诉他那个人是严凌枫,可是,恐惧却还是让他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幻觉

他的头发被身后的青年撩开,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肩膀跟脖子处,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可男人 目前的精神状态根本就听不请。

他甚至还能隐约听到那几个人在邪异的低笑

可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软弱的姿态,只是默默的在撑。

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向任何人求救的习惯。

他的痛苦,他的恐惧,他的难过跟绝望。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也从来都是只一个人承担

所以,也习以为常了

正在涯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身后的严凌枫突然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只是静静在他身后站着。

涯低低喘息着,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

就在这压抑的沉默里,涯感觉到腰部上的那只手越来越紧,甚至,还有些轻微的颤抖,不时无措地挪动了下手指

似乎在踌躇着什么

下一刻,他的身体突然被弯下腰的严凌枫整个抱住,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般牢牢地搂在了怀中

对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用脸磨蹭着他的脖子,双手紧得像是恨不的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般,紧紧地缠住他的腰部跟肩膀

烫得惊人

“涯”沙哑的话语伴随着耳边地厮磨缓缓的从身后传出

此刻,涯不知为何,突然能从青年那隐隐有些低哑的声音,感觉到了他的窘迫跟不安,甚至,连同他不愿意跟自己面对面的原因,也大约猜到了几分

“别离开我好么”

整整十年,这个冷漠的青年,一次也没有用如此柔软的,甚至隐约带着哀求的声音跟他说过话。

而今天,他却在这种情况下,被青年弓虽暴的情况下,听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笑

也想哭

最终,涯没有回答,选择了沉默。

虽然他在那属于青年特有的清冷气息包围中,莫名的没了刚才的幻觉跟恐惧。

但是,这不代表什么。

“涯”

青年搂着他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声音也有些焦虑

“严凌枫。”涯缓缓地开口,语气是那样的平淡,那样的冷漠“你父母的仇,我已经为你报了”

“你的势力,我培养起来了;你的敌人,我也都杀了;甚至连墨溪断,我也把他带走了。”

“你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呢”

“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了”

涯淡淡的说着,只是还有一句话并没有说出来,但他知道,严凌枫明白的。

他离开他时,只带走了一样东西,一样严凌枫从来都不屑要的东西

一颗被踩碎的心

身后的青年没有说话,死寂般的沉默

“我们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让我离开吧。”涯有些疲惫的道,低垂的睫毛在烛火的映射下投下了阴影。

可他话音还没落,身后的青年便突然退出了他的身体,而后将他翻过身来重重压在了桌子上。

“我说了,你哪里也去不了。”

俯压在他上方的青年俊美而狰狞,如黑暗中欲撕咬猎物的凶兽,那里还有刚才软弱的模样,可眼圈却像是憋着什么般,渐渐湿红了

这样涯不免有些吃惊。

“唔”随后,双唇被凶狠地堵住,湿润的舌也强硬探入他口中,肆意的缠弄。

涯的双眼一寒,刚想用力咬下,严凌枫却已经拉开了他的双腿,腰身一挺便直接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该死啊”本来就操弄得很湿软的内壁根本就制止不了那火热的硬挺,几乎瞬间就被撑开进到了最里面。

接下来激烈的菗餸几乎让涯窒息,那火热的物体重重摩擦着他的内壁,每一下都几乎将他顶穿,来势远之前的还要凶猛得多。

严凌枫俯视着被迫躺在自己身下的成熟男人,才发现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男人的身体。

散乱的银色长发下,男人的皮肤真的很白,像是从没有接触过烈阳般的,在烛火下散发着一层朦胧的光芒。

那明明应该很有力的结实躯体,此刻却只能随着他的冲击淫糜地摆动,上面的汗水跟舔舐的痕迹不时发出淫亵的光泽,仿佛能将手指紧紧的吸住般,摸上去更是一片湿滑,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的狠狠捏揉着

而他每一次用力地插入,那紧韧的腰腹都会紧绷成漂亮的曲线,微微的弯起。

看着涯那张痛苦而迷茫的脸,以及因他的撞击而仰起的雪白颈项,严凌枫紫色的双眼越发深沉,随即弯下腰从将手从男人的大腿下方伸过,抱着他的臀部将人整个都提了起来。

而他其中的一条大腿也干脆地跪在桌子上支撑男人,将男人半架在他的腰身上。

突然的凌空让男人下意识抓住了严凌枫的肩膀,而后又不愿意接触般刚想放手,那抵在自己下面的火热又强行撑开他的身体刺了进来,顶得他最后只能死死地抓住对方肩膀无被迫摇摆,连同那不轨则散乱在躯体上的灰发也因此而更加凌乱。

严凌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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