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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短的十分钟之类,方才还耳鬓厮磨的一对伴侣又翻脸为敌,各奔东西。

在后来的一些日子中,阮柔又经常在森林中偶遇到类似的事情。

但并不是所有三长兽都像这对雌雄这样好运的,阮柔就曾经看到一只雌性三长兽在被她的旧伴侣“求爱”时,因为这种粗暴野蛮的方式而丧失了生命。而那只生存的雄兽,在误杀伴侣后只绕着雌兽的尸体悲伤地逗留了半刻钟,就又开始压抑不住怒气,往别处冲冲地奔跑了过去。

阮柔将这件事记录在了“被野兽包养的日子”中,她现在更加理解当初一二三要赶走她的举动倘若她自己也是三长兽,并且跟一二三同时在夏季变得脾气火爆,那么或许他们也会像这样粗暴地殴打对方,以换取那仅有须臾之久的温存。

阮柔在回地洞的路上遇到了温蒂和他的伴侣,这一对都快成了阮柔心中的模范夫妻了。

他们与其他发狂中的三长兽截然不同,温蒂依旧温和易近,而他的伴侣亦是个体贴负责的好老公兼好爸爸,每次阮柔企图着靠近看一看他们的孩子,那好爸爸就立刻警惕地炸毛,朝着她又是怒吼又是乱跳,不给她丝毫机会靠近。

阮柔虽有些害怕,但眼看着他们这对恩爱,心里也是十分羡慕嫉妒恨的,无奈地摸了摸自己虽然有肉、但没真材实料的肚腩,心里暗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再勾引一二三做一次。

阮柔怀疑温蒂这一对伴侣,脾气没有便暴躁的原因跟三长兽宝宝的出生有关,但目前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不能妄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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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一二三因为卷卷吃醋而对他起了敌意后,阮柔为了避嫌,就很少再有机会和卷卷呆在一起了。

这种想见不能见的感觉很不舒服,阮柔愁苦地自创古诗一首“儿在长江头,母在长江尾,相见俩不能”

后来阮柔又认为,消除一二三和卷卷之间的矛盾的最好方法,就是立刻给卷卷找一个合适的伴侣。等让一二三看到卷卷和其他雌性相亲相爱的模样,估计他的醋意也就能散去不少了。

只不过按理说,卷卷已经是个成年的三长兽了,也应该早就有自己的伴侣了。但至今为止,阮柔都没见到过一只雌性三长兽出入过他的地洞,但是倒总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去他那儿做客,天天闹个不停

阮柔由此推出,卷卷或许跟一二三一样是个异类控,他们对同类的雌性都不感兴趣。

其实阮柔不知道,卷卷只是玩性还没磨掉,所以不想那么早成家罢了。

那天以后,阮柔开始为卷卷操劳起各种对象的相亲会。知道他喜欢异类,所以她选择的雌性都是些与三长兽在外貌上迥然不同的生物。

第一次,阮柔抓来一只性情温和的熊猫,虽然不确保卷卷和她在一起能不能幸福美满,但至少一定能上安宁和睦的日子。就算就家暴卷卷也不会吃亏。

心里满怀着“抱孙子”的憧憬,阮柔笑眯眯地将母熊猫丢在了卷卷的地洞里过夜,然后回到一二三的怀抱中做了一夜的美梦。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阮柔就迫不及待地爬起床,满怀期待地跑到卷卷的地洞去查看情况,原以为会看到一副夫妻恩爱相拥入睡的画面,没想到迎接她的却是

卷卷独自睡在角落里,身边陪着的是一堆森森的白骨。

阮柔环顾一周,却没看到母熊猫的影子,不禁疑惑。她走上去揪住卷卷的耳朵,叫醒他后大声问“那只熊猫呢”

卷卷心情看似不错地舔舔舌头,然后用爪子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阮柔一个气急差点晕了过去。

想起昨天晚上,她曾挤眉弄眼地朝他暧昧道“这只熊猫就送给你了,要温柔一点吃了她喔”

尼玛叫你吃你还真的吃啊‵′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报收益,六百块。

─皿─ 上一章的八号字母君你们竟然还说不够肉都被发黄牌了知道么

快快快,告诉我是你们当中的某个姑娘举报的还是管理员姐姐自己发现的

啧啧啧伤心呐啊,求抚摸求安慰求温暖。

今天更得早一点,希望花花也能多一点

虽然存稿没了但咱还是坚持日更好呗

。瞧瞧瞧,太后如此纯洁的笑容、期待的目光。乃们拍拍胸口,还忍心不撒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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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卷卷的曲折相亲之路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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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相亲,阮柔给卷卷找了只聪明的母狐狸,她跟卷卷同样长了一身的白毛,眼睛骨碌骨碌转时闪耀着机灵的精光,身高恰好到卷卷的肩部,站在一起煞是般配。

这只母狐狸本来是作为猎物掉进阮柔设置的陷阱里的,阮柔将她捞上来后见她皮相不错,皮毛摸起来也柔顺,便动了要把她送给卷卷做媳妇的心思。恰好那母狐狸腿部有伤,阮柔也不必担心她会不会逃走的问题。

当天晚上,阮柔将母狐狸的腿伤简单包扎好后便送到了卷卷的地洞里,卷卷看起来对这只新朋友非常感兴趣,绕着她转了几圈打量起来,对她的第一印象应该是不错的。

阮柔看卷卷的反映,心想今天这事应该是可以成了,不禁为卷卷高兴起来,她又免费送了几只肥美的猎物给卷卷和母狐狸当作新婚礼物,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地洞。

第二日清晨,阮柔依旧早起去卷卷的地洞勘查情况。

卷卷正独自缩成一个圈在角落里睡觉,将小脑袋深深埋进三条尾巴里窝着,一边睡一边打呼噜,本应该跟他相依相偎的母狐狸早不知了去向,连带那几只作为新婚礼物的猎物也不见了踪影。

阮柔不禁泛起郁闷,蹬蹬脚走过去拍醒卷卷,大声问“那只母狐狸呢又被你吃了啊”

卷卷从睡梦中醒来,缓过神后无辜地摇了摇耳朵,他可对那只母狐狸什么也没做。

“那她跑哪去了”阮柔追问。

卷卷伸出爪子,毫不在意地指了指光亮的地洞口,意思是母狐狸半夜跑走了。

阮柔柳眉微皱,四周望望,又问“那新婚礼物呢怎么也不见了”

卷卷再次伸出爪子,指了指地洞口,意思是它们被母狐狸一起拐带走了。

阮柔气得想撞墙,挥舞着拳头怒道“啊啊啊你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卷卷呜呜叫着,缩到了墙角去。

唉敢情这伴侣还真不是那么好找的,太温和的容易被你吃得只剩骨头,太激灵的连个渣都不给你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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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阮柔给卷卷相了只长颈鹿回来。

这长颈鹿生性老实,听话乖巧,但发起火来攻击性很强,面对敌人一定能保护好自己。所以阮柔既不用担心她会被卷卷吃掉,也不用担心她会拐了“聘礼”就逃婚跑掉。

唯一的囧事在于长颈鹿个头太大了,钻不进卷卷的地洞里,她要是想和卷卷约会的话,只有一个方法。

她先将纤细的长脖子伸进地洞里,等把卷卷邀请到地洞外边来,他们再一起去森林中漫步。

阮柔没事时会偷偷地跟在卷卷和长颈鹿后边,随时观察着他们的进展。她无法确认卷卷是不是喜欢长颈鹿的,因为卷卷似乎对任何一只动物都那么热情,从未有厌恶的表现。

而长颈鹿对卷卷呢似乎也平平淡淡,虽然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卷卷身后,但始终没有发生什么情侣间亲热的动作。

这一对就像阮柔当初相亲时那样双方没有什么感情,见过面后只是跟男方仪式性地吃吃饭,走走路罢了。

不过阮柔倒不心急,有个词不是叫日久生情么,她相信卷卷跟长颈鹿在一起久了,互相磨合着磨合着就能摩擦出爱情的火花了。

唯一让她有点小伤心的是,那只长颈鹿并不怎么待见她,每次见到她就喷鼻子蹬腿,态度就像见到情敌一样不友好阮柔因此也不敢独自接近长颈鹿,她失望地想,本来还垂涎着能上长颈鹿的脖子玩玩滑滑梯呢,现在看来是没有可能了。

后来阮柔转念一想,发现一二三的三条尾巴并直在一起翘起来,再适当地向上伸长一点,也可以给她当滑滑梯。她实践地试了几次,觉得这尾巴要比真正的滑滑梯坐起来还舒服,长度还可以任意伸长缩短,就是可怜了一二三的尾毛,总被她的屁股搞乱得一团糟。

对于卷卷相亲的事,阮柔曾在一二三面前提过,所以一二三也大约知道点。一开始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某一天不知怎么了,突然提出要见一见这“儿媳妇”人选。

阮柔便叫卷卷把长颈鹿带来给一二三瞅瞅,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野营,搞好关系啥的。

本来只想简单地吃一餐饭,认识一下而已,但阮柔发现在吃饭期间,长颈鹿小姐一直不停地往一二三脸上瞄,那细长的小尾巴也欢快地扫来扫去,丫的差点把卷卷手上那大鸡腿都给拍掉了

阮柔对此感到疑惑,她做了个试探,把手中的烤肉撕下一小块,递到一二三嘴边。一二三闻到香味转过头来,顺口将烤肉吞进嘴里,然后伸出舌头亲昵地在阮柔嘴边舔了一圈。

长颈鹿小姐果然立刻就不淡定了,开始鼻喷粗气愤愤地盯着阮柔看,又是那种看情敌的眼神。

阮柔也不淡定了,在心中挥拳叫嚣着丫的你把我当情敌是好事啊但是吃醋对象不能是你“爹”啊

饭后的第二天,阮柔就赶紧让卷卷跟长颈鹿小姐分手拜拜,免得这媳妇娶回来后不跟丈夫黏在一起,反而天天忙着跟她婆婆抢公公。

卷卷想都没想就听从阮柔的话,跟长颈鹿小姐断绝了往来由此看来,这家伙果真的没怎么认真对待相亲这件事。

在那以后,阮柔就不敢再给卷卷随便找媳妇了,她觉得这事还是应该顺其自然,让卷卷自由恋爱去。况且他也才刚成年,不急着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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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森林里一直接连不断地下雨,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绵绵细雨,总之天空就没放晴过。

阮柔趁着这几天好好地偷懒,白天很少出去,窝在鸡蛋壳里补觉,晚上才爬起来吃点东西。而一二三虽然仍旧经常往森林里跑,但也只是去打群架罢了,基本没怎么打猎,现在他和阮柔的晚饭都依赖着地洞里储存的一些以前猎得的动物。

今天也是如此,一二三早早起床就爬出地洞,冲进雨帘里准备去找三长兽们打群架。

而阮柔独自一人睡到中午才醒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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