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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爸爸身体不好,经常念叨你”我恳切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一心只想他回家,却忘了这样的距离,这样的眼神对男人是一种怎么样的蛊惑。

“是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听不出情绪。

“他很想你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在他心里你始终是他儿子。”

他沉默,低头看着酒杯中的液体。

“爸爸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还想把景家的家业全都交给你前几天他病倒了,出急救室精神恍惚时,不停喊你的名字”想起爸爸走出急救室时苍白的脸和环顾四周后目光中的失落,我的声音几近哀求地哽咽。“你,回家看看他吧”

“回家”他手缓缓伸向我,冰凉指尖触及我滚烫的眼泪,“你是在求我回家吗言言”

我点头,“是,算我求你。”

他勾唇,牵出一抹我读不懂的笑,手轻轻拂过的脸颊,眉眼,还有鬓角的碎发,“好那我想要的呢”

我一时怔住了。等到他把我抱上床,我才意识到情势不妙。我撑着发软的身子连连向后退,他却捉着我的双腿将我拖回来,按在床上。

“景漠宇,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有些慌了。

他一颗颗解开衣扣,“我说过,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你还记得么”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景漠宇想做个好人,他不想残害无辜的生命,他没有错。

相信如果韩濯晨和安以风有机会,他也会选择做个好人,而不是满手血腥

52

景漠宇一颗颗解开衣扣,“我说过,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你还记得么”

我当然记得,两年来这句阴寒的对白是我梦中挥之不去的梦魇,梦里的我会在他的逼近中不断后退,可惊醒之后,独坐在黑暗中,又并没有噩梦惊醒的庆幸,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滋味挥之不去。

或许是噩梦做的太多,或许是酒精麻痹了我的惊惧,这一刻我反倒平静了。“我记得,我还记得很多事”

我记得才叔告诉我,他去了美国,和他随行的还有许小诺时,我是如何的哭泣;

我记得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我要尽可能避免情绪波动,爱和恨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我是如何笑出来。

我还记得这七百二十四天,我是如何逼自己面对没有他的生活;

可是他似乎已经忘了很多事。

景漠宇脱下自己的上衣,又用蛮力扯我身上的绒线针织衫,衣领深深勒在后颈上,丝丝痛楚。

自知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也不想做无用的反抗,我抓住他的手,平缓了一下紧绷的呼吸。“我自己来”

他微怔,停下动作。

带着些许怨恨和认命,我在他面前一件件脱上的衣物,他一直耐心看着,等着,直到文胸的肩带从我的肩头滑落,他突然伸手将我紧紧揽入怀中。

就像野兽扑向他等待已久的猎物

我静静让他抱着,静静开口。“你想要的,我可以全部还给你只要你答应回景家。”

他抱着我的手一顿,松开。“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想让我回景家”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让他听清楚“如果你答应,我明天就把景天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你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算毁了景家的一切,也不会让你得到。”

“你以为我现在还在乎一个区区的景天公司”

我浅浅微笑。“你不在乎,那你为什么要花三亿买回矿山你明知道它不值这个价。别告诉我,你们吴家的钱太多,没地方花了,想要支持国内的矿产事业”

相识二十年,我太了解他的性格,他说过要拿回他失去的,就一定会做到,不论他想不想要,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我告诉你,我是为了你,你信吗”他一点点靠近我,一只手捉住我掩在胸前的手,轻轻抚弄我的指尖。

来不及思考信与不信的问题,我只觉骤然的麻痹感自相触的指尖传入心口,心口随即阵阵刺痛,我的呼吸急促不稳,很像心脏病发作的前兆,又像是压抑已久的情感突然爆发的前兆。

不论是哪一种前兆,结果都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迅速抽回手,身体也本能地向后缩了缩。他又靠近,唇的温软落在我耳唇处,我完全是反射性地扭过脸,躲避他的挑逗。

看出我的逃避,景漠宇捉着我的双手手腕,合并在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住。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他的掌心敷在我起伏不定的小腹上,我本能的战栗在他半倾的身下一览无遗。

“你说我怕什么”我发自内心地对他说“你哪次不是弄的我生不如死”

“你是在埋怨我不够温柔吗”

“我”

他垂首,啜着我胸前粉红色的红晕,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哪承受得住这样直接的刺激,我全身触电般紧缩,所有反驳讽刺的话都被抛诸脑后,嗓子里含糊着轻吟。

湿润的吸吮和牙齿的撕磨更加深切地刺激着小巧的敏感,尖锐的快感让欲求不满的空虚席卷而来,我纠结着,抗拒着,也迎合着

看出我的迷失,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裤子。又像是拆着礼品包装一样,娴熟而优雅地剥落我身上仅存的遮掩。

其实他这个时候要我,我根本无力反抗了,可他似乎并不急于占有我的身体,只是以眸光扫遍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顺着灼烧的目光一路向下,越过每一处不平和幽暗,最终落在我的双腿之间,温润的手指落在柔软灼烫的私处,一片清凉的摩挲。

纤长的指尖探如微湿的深处,我试图抗拒,可惜因为双手被缚,双腿也被他的腿压住,无谓的反抗非但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反倒像变换着姿势迎合着他的抚摸,让他摸得更彻底,更通透。

他笑着松开固定我手腕的右手,我想去推他,指尖落在他光洁又滚烫的肌肤上,混着酒精的血液猛冲向心口,我的手生生僵在他的心口。

“言言,你还是那么解风情”

我狠狠瞪他,“难怪一见面就想把我弄上床,敢情是你那个柔情似水的小情人口味太轻,让你垂涎起风情的滋味。”

“你”无言以对,他反倒索性不回答,直接用吻堵住我的嘴,唇纠缠得发痛,熟悉的气息从唇齿间充斥遍所有的感官。虽然沁了白兰地的清冽,却还是我记忆中最熟悉,最安稳的气息,会让人迷失的气息。

我几乎沉浸在那销魂的感觉中,不由自主挺起身体,迎着他急促的呼吸,将身体送至他的怀抱。就在他的舌尖找到机会探索而入时,心口剧烈的痛楚让我陡然清醒,我用尽全力推他,可他的力道太大,怀抱纹丝不动禁锢着我,我一狠心,牙齿一合,咬下去

激情立刻变得野性和血腥

他拭去拭残留在嘴边的血,眼神也变得沉寂。“为什么”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抗拒他的吻,但脑中忽然出现一句在电影里看到的对白,脱口而出。“女人的吻只留给她们喜欢,并且愿意给的男人”

他染血的嘴角噙出极冷的笑意。“你的吻想留给谁是那个在病床上昏迷了两年的文哲磊,还是那个不遗余力帮你挽救景天的bi”

“无论是谁,都与你无关”

仅剩的自控力被我刺激的一丝不剩,他不顾我的抗拒,扳着我的双膝,分开我的腿。

之后,他箍住我的腰,用力一拉,早已被前奏激起的火热狠狠前挺,直直挺入我的深处。

所有的冷淡都在身体密不可分的撞击中溃不成军,快感汹涌得让我无法承受

我咬紧唇,不想让兴奋的呻吟出口,可那熟悉又陌生的充盈感,让我浅浅的轻哼从嗓子深处溢出,细微听上去柔软得可以化成水。他的鼻息中也传来兴奋的低喘,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紊乱。

压抑已久的宣泄和销魂蚀骨的欢情也让他无法冷静,他含着我的耳唇,迷乱中喃喃低语“言言,我是真的想念你的味道,每晚都在想”

我扭过脸,看向别处。

紫檀色的厚重窗帘严严实实合着,看不见外面的景致,只有一缕血红色的光从窗帘的间隙中射进来,应是晚霞漫天的时候。

厚重的窗帘直拖至地,看不见外面的天色,我却知道天色尚早,这一夜将会无比漫长

这一夜,真的很漫长。

在床上结束之后,他又把我抱进了浴室。滚烫的水滴冲刷着被激情撞击得充血红肿的私处,已经很痛,他却还不肯罢休,将我按在浴室的墙壁上,继续无度的索求,好像就是为了把我往“生不如死”折磨

也不知是几点,我已昏昏睡睡不知次,他才放过我,附在我耳边说“言言,我很想你”

我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用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答“景漠宇,你想要的,我满足你了,我想要的呢”

他伏在我的颈窝里,沉沉地呼吸。“他的病是不是很重”

“骨癌晚期,还能活几个月他自己还不知道。”

他猛然抬头,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紧扣着我的手指在不断握紧。

“我只想他走的安心”

他什么都没说,拿了吹风机为我吹头发,温暖的风一丝丝吹尽发丝上的冰冷。

我太累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清晨醒来时,我身边并没有人。穿上衣服,我推开卧室的门,看见他站在窗边吸烟,冷风从半启的窗子吹进来,能冻死人的寒冷。

我走到窗边,关严窗,语气的温度与室内温度差不多。“我没有肺病,受得了烟味儿。”

他看我一眼,掐灭了手中快要燃灭的烟。“走吧。”

“去哪”

“回家。”

景漠宇的车驶至别墅的大门外,守门的保镖一看见景漠宇,立刻满面惊喜打开门。“景少爷,您回来了”

他点头示意,让自己将车开进去。

车停在门前,他正欲下车,有些不放心的我拉住他“爸爸的身体受不了刺激,你千万别刺激他。”

“你放心,我保证会让你满意,不过”他回身,一把搂住我的腰,逼得我不得不贴在他怀中,仰视他的脸。“不知道你会不会让我也满意呢”

“你放心,你演好你的角色,我自然会演好我的角色”

“好那我拭目以待了”

刻意挽着景漠宇的手进门时,爸爸正在喝水,他抬头,手中的杯子从他手中滑落,在大理石地面上跌得粉身碎骨。

“漠宇”

他双臂撑着沙发的扶手站起来,身子摇摇欲坠。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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