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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颜料啊。哦――”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即又迷惑地问“那颜料有什么问题吗”

瑾谋算是服了他了。平时鬼点子一大堆,到了关键问题上却是一个小傻瓜。有这么一个该聪明时不聪明,不该聪明时又满脑子鬼主意的弟弟,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他不再指望瑾略能自己想明白,索性直接作了解释“那颜料只有老家的贵族和风然皇室中人才有,所以用这种颜料作的画在市面上是极为少见的。如果是非常懂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出这颜料的特别,看来那个连云公子确实不简单,至少可以判断出他一定出生名门。”

“怎么说”瑾略不解地抓了抓头发。

瑾谋瞅了他一眼“这还不简单名门望族的人才有机会见识到各种颜料所做的画。一般人绝对分辨不出各种颜料的不同的。”

“这都是你的猜测而已,又没有真凭实据,”瑾略总算搞明白了,不以为意地拖着瑾谋往客栈的方向走了,“再说了,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话虽如此,听风和连云可不一定也认为我们没有干些坏事。”瑾谋道。

瑾略受不了地道“哥哥就是喜欢杞人忧天,想那么多做什么等他们了解我们了,就知道我们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了。快走,赶快回客栈吃东西。对了,哥哥,我们就在客栈暂时住下,等听风公子来找我们吧。”得知听风愿意来找他们,他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嗯,好。”瑾谋没有异议。

不管怎么样,现在也只能暂时在镇里住下了。

初七走出足够远的距离,才问风云无垠道“爹爹,留下那兄弟二人可有不妥”

“宝贝是想暂时牵制住他们吧。”风云无垠一语道破初七所想。

他点了点头“这兄弟二人一定有些名堂。我想先解决隽永的事后,再应付他们。”

风云无垠赞许地点点头“宝贝的想法不错。至于那兄弟二人,爹爹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喔爹爹是接到消息了吗”他觉得奇怪,这一路并没有发现风云无垠与什么人接触过。

风云无垠摇首宠溺一笑“小傻瓜,西罗山庄的人一直在监视着我们两个,爹爹自是不会与外人联系。爹爹那是从那幅画中猜出来的。”

接着,风云无垠欲将那个中缘由讲于他听。

原来,那画中所用的颜料的原料叫做硒粉,是风然南部的都城庶却城特有的。硒粉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矿物质,用硒粉颜料作出的画极为生动且不易褪色,很受画师们的欢迎。但也因为其稀有而特别珍贵,成为了风然皇朝的贡品。整个风然除了庶却城以及风然皇宫,再没有其他人有资格和机会使用这种颜料作画。是以风云无垠通过一幅画变猜出瑾谋和瑾略两兄弟一定来自庶却城。而在庶却城的名门贵族中,只有南部魔武连门的盟主第五洛的两个儿子最近似乎离家游玩,也恰好与瑾谋和瑾略年纪相仿。“温傲天”暗中控制着“风花雪月”,第五洛这样的大人物,他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初七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单纯地出来游玩,还是有什么秘密任务了。”

风云无垠投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爹爹并未听说南方有什么动静,如果有什么风声,风花雪月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嗯,”他点了点头,沉吟片刻,传音道“父皇,等有机会,把和风花雪月联系的方法教给我吧。”是时候,该为风云无垠分担一些了。

风云无垠颔首笑道“父皇本来也有这个打算。等隽永的事解决之后,父皇再详细地告诉你,并将你介绍给风花雪月的各大老板,宝贝觉得如何”

“好。”

两人回到西罗山庄,正好是午膳时间。用过午膳之后没多久,两人就陪着西罗祥一起再次离开了西罗山庄,下山巡视布庄。

只不过,这一次初七和风云无垠都是隐身跟着。

西罗祥虽然知道初七和风云无垠暗中跟着,仍然带了好几个护卫下山。他之前请“风花雪月”调查连月和听风的背景,却得知他们只是普通的佣兵,刚刚学成下山,是以以前从来没有听说他们的名号。这假消息自然是“风花雪月”按照风云无垠的吩咐编造的。

因为没有人能看见他们,初七和风云无垠一边慢悠悠地跟在西罗祥后面,一边肆无忌惮地在暗处亲热。

“父皇,你怎么了”初七感觉到风云无垠今天的吻有些急躁。

“无事。”风云无垠抬起他的下巴亲吻了一下。

他想起之前的事,呵呵一笑“父皇吃醋了。”

风云无垠轻声一笑,搂住他的细腰,没有说话。

“父皇,稍微吃醋没关系,但是宝贝不要你不开心。呵呵。”他双手搭在风云无垠肩上,踮起脚尖细致地用唇描着风云无垠的唇线,用舌纠缠着风云无垠的舌,不时用齿轻咬。风云无垠缓缓地回应着他,两人都沉浸在这种细致的缠绵中不可自拔。

感觉到风云无垠的手从自己腰上移到自己的两腿间,他连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嘟囔道“父皇,这里可是大街上。”

颠倒众生 第256章 一号杀手隽永

“那又如何这可是宝贝勾引父皇的。”风云无垠沙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语,一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腰部让他逃离,一手在宽松地衣袍的掩盖下,将两人的火热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羞得满脸潮红。虽然路边的人根本看不见他们,但是他们真真切切地在光天化日之下高潮了。

他轻喘着抬头瞪了风云无垠一眼,看见风云无垠慵懒地靠在树干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眼中带着宠溺的温柔。他的心也融化了,凑过去亲了一下风云无垠的下巴,主动为他整理散乱的衣衫。

“父皇,你有时就像是任性的孩子,嘻嘻。”

风云无垠无奈地瞄了他一眼,也动手为他整理衣服。

他贴过去重重地在风云无垠的唇上啵了一下,才牵住他的手,一起向前飞去。

西罗祥的布庄就在镇子的中心,据说整个城里几乎每一家都至少有一个人在他的布庄内工作,有的是做纺织工、有的是做零售商、有的是维修工、有的是打杂的难怪整个城镇的人都对西罗山庄这么维护。西罗祥能将西罗山庄藏得那么深,由此可见,他深得人心。不得不承认,他能让这么多人心甘情愿地为他隐瞒,确实有些本是。

初七道“父皇,如果隽永真的查到西罗祥就是他的杀父仇人的事,我们想写办法隐瞒他当年谋财害命的事吧。”并非他维护西罗祥,二十西罗祥当年的丑事若是传了出去,那就等于是毁掉了整个城的人们的信仰,到时候只怕整个城镇的经济也会跟着垮下去。

“嗯,宝贝考虑的很周到,”风云无垠道,“父皇已经想过了,若是西罗新够资格,西罗山庄仍然留给他;若是他也是不成器,父皇会派人来接手西罗山庄以及西罗家的所有生意。”

他点了点头“那我们还必须去调查一下西罗新的为人。”

风云无垠贼贼一笑“就交给那兄弟两人去办吧,姑且当做对他们双方的考验。”

“好主意。”初七凑近他耳边取笑道,“姜果然是老的辣。”

“唔,宝贝现在就嫌父皇老了吗”风云无垠不怀好意地在他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耳语道,“等到晚上,父皇会证明给你看,父皇一点儿也不老。”

他顿时白了脸,可怜兮兮地偷瞄着风云无垠。

“后悔也晚了喔。”风云无垠被逗得低笑一声,走到前面去了,任由初七摇着他的手臂撒娇,就是不理他。

初七耷拉着脑袋走在后面,暗自感叹着父皇的权威,是不可以随意挑衅的。

“宝贝明白了就好。”风云无垠似是听见了他的心里话,又故意凑过来亲了他一口。

初七傻笑一笑,牵住风云无垠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自然不是真的不愿意与风云无垠亲热,这个人可是他的爱人呢。

呵,这个小家伙又在不自知地诱惑他了。风云无垠见他脸上露出恬静的微笑,便知他又是心中生了感慨,也扣紧了他的手,回以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按理来讲,西罗祥离开了西罗山庄,绝对是一个下手的好机会。但是,不知是隽永尚未有肯定西罗祥就是他的杀父仇人,还是他另外有计划,直到西罗祥平安地回到了山庄,他也没有出现。

西罗祥既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

庆幸的是,隽永没有出现,极有可能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谁是他的仇人;失望的是,这件事始终是要解决的,隽永一天不出现,他就一天不会心安。

初七和风云无垠看着西罗祥矛盾的神情,相视一眼,同时给对方一个诡异的眼神。

促其传音道“父皇,既然他这么着急,我们就再推他一把。”

“呵呵,宝贝,父皇正有此意。”风云无垠阴阴笑道。

当天晚上,风云无垠隐身离开西罗山庄,与最近的“风花雪月”取得联系,让他们放出西罗祥原名为康极的消息。

这天下午,西罗祥正在与各大商铺的老板商量下半年的计划。初七和风云无垠在外面守护,却见西罗新匆匆忙忙地向着书房而来。

西罗新对他们二人示意后,轻敲门扉“父亲,孩儿有事情找你商量。”

“什么事啊”西罗祥有些不耐,“没有看见我正在忙吗”

西罗新尊敬地道“父亲,这件事非同小可。”

西罗祥这才合上书册,对各位老板道“暂时先这样,各位老板就先回去吧。”

“是,庄主。”

西罗新这才迈步而入,对西罗祥使了一个眼色。

西罗祥便对初七和风云无垠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先下去吧。”

初七和风云无垠不用猜便知是与“康极”有关,离他们放出消息已经过了两天,也差不多该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迈步离开,假装回到房间后,又隐身出来,在屋顶上偷听。只听西罗新道“父亲,孩儿刚才去镇上碰见了张老板。他带回来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这么大惊小怪的。”西罗祥不以为然。

西罗新的语气很是疑惑“外面很多人说父亲以前并不是现在这个名字――”

他的话尚未说完,就被西罗祥打断“有这等事他们还胡说了些什么”

“他们说父亲以前的名字叫康极。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很少有人知道西罗山庄的事,西罗山庄的事迟早会传到隽永的耳朵里,他一定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了。”

西罗祥面不改色地道“找上门开正好,多年前的恩怨也该做个了结了。新儿,你去叫连云和听风过来。”

“是,父亲。”

初七和风云无垠早已回到了房间,等到西罗新来叫他们才出来。

三人刚踏入书房,外面突然传来凄迷哀怨的笛声。笛声时而幽怨婉转,如泣如诉;时而抑扬顿挫,如斥如怒。吹笛人的心事尽在每一个飘荡的音符之中。

初七淡声道“看来是他来了。”

那笛声中的杀气只要是稍微懂些魔法或者武术的人都能感觉到。

西罗祥闻言,神色一凛。但他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不失威严地道“我们出去会一会他。”

他一甩袖子,跨出了房门,西罗新紧随其后。

初七和风云无垠相视一笑,也跟了出去。

几人跟着笛声一直向前,走到后花园,果然看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面对着夕阳,背对着他们赫然立于凉亭顶部,一根翠绿色的长笛横握在手中,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哀思之中。

阳光静静地射在他身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夏风徐徐,他的衣袍微微飞舞着,就像一朵摇曳的黑色莲花,妖冶,危险。

笛声蓦地停了,四周也变得静寂无声,就连风,似乎也沉睡了。

“你,就是康极”男子的声音很轻松,就像是在和人交谈闲聊,然而,所有人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冷冽而狠辣的气息。隽永绝对是那种越是表现得平淡无奇,却越是充满危险地人。

他并没有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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