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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了,厉家铭忙让仍等在楼下的张庆福给岳母送回家去。

方若谨洗好澡后见厉家铭已经去了书房,便去厨房给他沏了杯茶送了进去,厉家铭正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对着桌子上的一幅字出神。

“这是什么”

“首长送我们的结婚贺礼。”厉家铭抬头,温和地说。

方若谨绕到他的背后,看到一幅展开的立轴,上面草书“政者,口言之,身必行之。”两行大字,下款落的正是李世清。

这是出之墨子公孟中的句子。

方若谨不懂书法,但对这个句子的意思还是明白的,不由得暗忖这李世清可谓用心良苦。

厉家铭跟他十年,差不多也算是半个儿子一样了,他心里极盼望这个年轻人能不辜负他的期望,连结婚贺礼都这样特别,这风骨倒是和父亲方正坤有几分像。

“你也不提前告诉我去见首长,我连上班的衣服都没换。”

方若谨靠在桌边站着,有此担心地说道。

厉家铭抬头看她一眼,将她拉到怀里“没关系,首长不会计较这些,他说你很好。”

方若谨抬头定定地看着厉家铭,揣度着厉家铭的话是真是假,但见他目光温柔,眼角含着笑意,不觉脸颊飞红。

俩人正是新婚,除了那个周末宴请方家父母家人那两天,他再没有回来过,厉家铭因为见到了老首长,情绪正好,看着含羞带怨的小妻子顿觉得秀色可餐,连东西也顾不得收拾,伸手将方若谨拉到怀里吻住了。

厉家铭因着这几年的禁欲样的生活,几乎不沾女色,如今正是新婚,基本上没有什么顾忌了。而从另一个侧面上说,他是取得了合法身份了,对这个抢来的媳妇哪有不人尽其用的道理,吻了一会儿便摁耐不住性子,一弯腰抱起怀里的人就往卧室走去。

“啊”方若谨身子猛地腾空,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便自觉地住了嘴。

她不能吵醒昊昊。那天早上的教训让她仍心有余悸,何况这个男人两周没回来了,估计早就憋了一肚子坏水了,忌是她能阻止得了的,便只好乖乖由得他了。

厉家铭抱着方若谨回到卧室,将她放到床上便覆了上去,熟练地用舌尖儿撬开了她的牙关探进其中,口舌交缠间,他只觉得身体的从没有过的不受控制,几乎让他爆炸。

方若谨虽然不是拼死抵抗,但厉家铭这种泰山压顶式的索取仍让她有些恐慌,两只小手不老实地拍打着他的背部,推拒着他沉重的身子。

厉家铭哪容得她的挣扎,热吻一路向下,一点点顺着她越露越大的肌肤延伸。

“别,”方若谨一会儿合求饶了,“别弄疼我,会留下印迹的。”

如明天让刘雅丽看出什么迹象来,这婚是隐不住了,她现在真不想掀起什么风波,更不想暴露在聚光灯下。

厉家铭一听便明白她怕的是什么,不在意的哼笑一声“怕什么,知道就知道了,难道我见不得人”口气酸味儿十足。

今天那丫头一句“哥”叫得他心里又痒又甜,甜蜜是因为她那极自然的亲呢,痒的却是那个“哥”字,有些刺心。

但这种不舒服只是一会儿就过去了,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见李世清的事情上,现在一想起她当时的脸色,便知道她在工作中也不是十分如意的。想如她这么大的女孩子,或是正在恋爱,或是新婚燕尔,而她从和他重逢后没几天,便要帮他带着个六岁的儿子,现在更是一个六岁儿子的后妈,这让他心底涌上了一股歉意和怜惜。

方若谨听了厉家铭这句话,吓了一跳,刘雅丽正找碴子呢,她哪能送到枪口上心下一急,便挣扎着要推开他,想和他说明白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单位知道她结婚了,更不能让那些喜欢嚼舌头的人知道她嫁了这个官场新贵,否则她这次竞聘就是没事儿也要被人找出事儿了,百分之百会被说成有猫腻了。

厉家铭哪能不知道她心里想的那点事儿,闷声一笑,吻得更密,哪容得她再反抗,一边吻着她的肌肤一边剥去她身上的剩下的羁绊,直吻到方若谨白晰的身子上泛起了阵阵红潮,等方若谨觉到身无寸缕时,她已经变得浑身燥热了而不停地喘息着。

他抬起身子覆到她身体的上方,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身体一沉便进入她的身体。

方若谨虽然不像第一次那样疼的死去活来,但厉家铭来势汹汹,将她的两只小手摁在头顶,几乎没用多大力气便让她的身子与他交缠,方若谨的身体也随着她起伏而晃动着。

“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许拒绝我”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边喘息着一边命令道。

“嗯。”

“过几天,调令就会到了,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了。”猛地一撞,他又沉声补充道。

“知道了。”

“你是我妻子了小谨,不要怕我。”说罢,他加快了速度,良好的体力让他面色不改,连汗都出的不多,渐渐的,方若谨意识模糊,口里也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朦胧中,厉家铭似又看到了那个天真的小姑娘方若谨,红红的脸庞,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仰望着他,叫她“厉大哥”。

他此时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正是对她的一种疼爱,一种呵护,恍惚间顿觉身下暴涨,像是有种疼到骨子里的快感让他瞬间爆发。

“小谨”

汗水混着液体交织在两个身体之间,方若谨瘫软在男人的身下,而这个霸道的男人依然强悍地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四肢依然紧紧的箍住她,稍加歇息便又卷土重来。

这一夜不知道反复了多久,直到方若谨累的昏睡过去,厉家铭才餍足地拥着她就那样睡着了。

33、最后的流言

方若谨清晨起床的时候腰间疼的厉害,全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似的难受。

等她昏头胀脑的爬起身晃到卫生间时,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厉家铭留在自己脖子上和锁骨间的痕迹。她又羞又脑地回头瞪着跟进来的男人,不等肚子里的话说出口,随即被厉家铭搂在怀里又是一阵吻。

“你这个厚脸皮的人,你就是故意的”方若谨咬牙。

她从小便不会骂人,好容易挣脱他缓过一口气来,却只会涨红着脸斥责他这样一句。

说好了结婚的事不对外宣布,他却又故意这样在她身上留下暧昧痕迹,他这安的是什么心啊。她不是刘雅丽,动不动就和同事晒甜蜜,而且昨天被刘雅丽看到了就够让她头疼了,如她就这样顶着这吻痕去上班,让机关那些人八卦起来,还要不要她活了。

厉家铭却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勾着嘴角一笑,拍拍她的脑袋说“今天不用做早餐了,一起去早餐店来吃吧。”

方若谨的脸又微微一红,知道他这是体贴自己,看时间真的来不及了,便只好帮着昊昊洗漱了收拾好上学带的东西,又拎了自己的包,带着他跟着厉家铭一起出门。

方若谨明白她今天上班肯定要面对刘雅丽的质疑,因此早上便找了件高领的羊绒衫套在身上,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早上机关有大会,传达市里的重要会议精神,方若谨去了办公室放下包,就赶去了七楼会议室,在会议室门口碰到了刘雅丽。

刘雅丽看向方若谨的目光极复杂,见方若谨进来,待想要说句什么,但一触上方若谨冷淡的目光,便又住了嘴。

这个会议时间并不长,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回到办公室后,刘雅丽趁着办公室没有别人,还是放下笔记本便站到了方若谨面前。

“方若谨,那个,真是你表哥”刘雅丽身上那股子器张劲儿像是一下子全没了,连声音都有了温度,犹犹豫豫地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是。”方若谨抬头看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刘雅丽撇了撇了嘴,虽然心中还是有疑惑,却不敢再多问了。

从方若谨平时的为人处事来看,根本看不出她会有那样一个表哥。但从她这次不声不想就取得目前的位子的情况来看,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精明不外露那种人吧,这让刘雅丽不得不刮目相看。

这个闷葫芦的嘴平时扎的太紧了,有这样一个显赫的亲戚,竟然一点风声都不露。

不过,刘雅丽忽然又想起她男朋友小许的话“不管她这个表哥是真是假,方若谨你都不可以再得罪了。”

刘雅丽昨天本是在那里等男朋友小许来接她的,不想却撞见了厉家铭接方若谨这一幕,她看着厉家铭护着方若谨上了车绝尘而去,才后知后觉地瞪着大眼睛想着那个惹眼的车牌号,不由的自言自语地惊叫一声“天哪,她的表哥居然是厉家铭”

随后男友迟迟而至,她第一时间告诉了男友自己的惊人发现。

小许在三乡市有工程,经常过去和那边的政府部门的人打交道,听她这一说,也是吃了一惊。

“哼,真看不出平时装得老实巴交的人,竟然憋着一肚子坏水我早就说嘛,这次竞聘要不是有人背后插手,哪轮得到她”

她这样说,却没想过没有方若谨也不会是她,只是为自己偶然窥探到的秘密而愤愤不平。

男友却是马上制止了她的愚蠢行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种事情也是你能说的嘛”小许忽然对刘雅丽有了一丝丝不耐的情绪,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她闭嘴。

这话如果换了别人说,刘雅丽可能并不一定会听进去,但是她和小许算是热恋,原准备年底结婚,只因前些日子小许突然说自己年前这段时间非常忙,没时间凑备婚礼,便把婚礼推到了明年五一。刘雅丽郁闷了一段时间便也没事了,同事问起来她便也是这样解释的。

刘雅丽见男有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福至心灵“说的好听,表哥说不定就是个情哥哥呢”她忽然为自己这个想法而跃跃欲试,但今天见方若谨冷淡的样子,又想起小许的话,反倒是起了些许惧意。

方若谨不再搭理刘雅丽,她便难得地闭上了嘴,像是就此放过了方若谨。

预计的一场风波像是就这样过去了,刘雅丽也不再罗嗦,但是机里关于她背后有人的流言却像是坐实了似的,悄悄地流传,人们看她的目光也完全不一样了。

任了新职务之后的方若谨工作并没有大的变化,仍是经常去替杨书记去开一些不太重要的会议,机关的中层干部会议她也有份参加,但她仍是不多言不多语,什么都是根据杨书记的指示来做,这倒是让杨书记很满意。

方若谨最开心的是她的工资调了一级,涨了几百块钱,让她颇为激动了几天。

马上就到年底了,各市的“两会”都要在元月初召开,厉家铭忙着“两会”的事情,根本没有时间回林州,连电话都极少打,偶尔有事要交待,都由他的秘书侯建军或是司机张庆福和她联系。

方若谨毕竟也是公职人员,明白他这个市长需要履行市人大会议选举程序才能去掉这个代字,因此也理解他的忙碌。

终于在月底的那几天,方若谨接到了调到三乡市的调令。

因着昊昊没有放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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