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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药膏,下了床。

阿笙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水流声,只觉得度日如年,周身被清凉覆盖,确实不怎么痒了,但心里某个地方却痒的厉害。

终于水流声停止,陆子初拿着毛巾走出来,一边擦手一边问阿笙“要不要喝水”

“好。”除了说“好”,她似乎说不出别的话来,也确实是口渴了。

陆子初倒了一杯水端过来,阿笙准备接水时才发现了自己的尴尬,她上身没穿衣服,怎么喝水

“不喝了,其实也没那么渴。”她开口说着违心的话。

陆子初看着她,笑了笑,也不说话,直接喝了一口,然后坐在床沿,伸手揽向她后颈,顺势把她反转在他怀里,直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温热的水从他口中过渡到阿笙的喉咙里,她浑身僵硬的半躺在他怀里,下意识吞咽着那些水,不敢乱动。

不把水咽下去,她担心自己会被水呛住。

待她悉数喝完,陆子初沾了水的唇光泽涌动“还要喝吗”

那双眼睛太黑,就那么静静的凝视着她,离得那么近,近得只有彼此灼热的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他怀里,阿笙就连身体也发起烫来。

摇了摇头“不喝了。”声音竟是干涩的,明明几秒前才刚喝过水

离开他的怀抱,趴在了床上,不去看他,陆子初唇角笑意加深,也不勉强她,站起身喝了小半杯水,这才放下杯子。

室内很久都没有动静,阿笙裸着上身不自在,刚想把上衣穿上,就感觉背上传来一阵湿热,心忽然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那人温热的唇在她后背使坏的同时,修长的手指也伸到她胸前,轻轻游走着。

阿笙忽然预感到在这个夜晚里,势必要发生点什么,没有紧张是假的。

她的呼吸声有些乱,恍惚间,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腰微微使力,一个翻身的姿势而已,不过短短两秒钟,阿笙就被他按在了怀里。

“阿笙,如果你说不要,我们就在这里停止。”他说着温情的话,眼眸里的光却炽烈汹涌,极尽克制的隐忍着。

阿笙脸都快烧起来了,现在的局面是他穿着衣服,可她没有她是喜欢他的。

“我身上都是红疹,再等等。”谁不希望第一次是美好的,倘若布满红疹以后想起,势必会觉得不堪回首。

他笑,亲吻着她红肿的脖颈,简单的动作里却带着虔诚和情动“你觉得很难看”

“不难看吗”

她甚至能从他的眸子里看到脸色红红的自己,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难看,但他说话了,他说“你曾对我说过,说你小时候摔倒,心里会觉得很欢喜,因为那些紫药水涂抹在身体上,就像是一朵朵漂亮的小花。”说到这里,陆子初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内心的渴望压都压不住,但眼角眉梢,甚至是他小小的动作里都藏匿着温柔,那是满满的坦诚“布满在你身体上面的不是红疹,而是一朵朵鲜艳的花,看到它们在你身体上骄傲的绽放着,我心里也像你那时候一样溢满了欢喜,因为很美,很美”

这算不算是陆子初说过最动听的情话阿笙眼睛里有着淡淡的雾气,内心被感动冲刷着,看着他炽烈的眸,她伸手滑入他的发间,室内温度确实太低了,连带他的发丝也是凉的,但摸过去,却觉得很舒服。

“有人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陆子初忍不住低笑起来“我的话也不信吗”

他不常笑,但面对她,有些笑是从骨血里溢出来的,悄无声息。他不曾知道,每次看到他的微笑,她的心里都能在瞬间开出花来。

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用动作传递了心声,唇刚贴上陆子初的唇,就被他颤吻上来。

这时候,还要什么理智,所有的克制和隐忍因为她的纵容忽然间找到了宣泄口,混乱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男女身体纠缠,令人头晕目眩。

因为她是顾笙,所以那些红疹在他眼里都可以在瞬间变成最美丽的图案,他埋头亲吻她身体每一处,潮润的舌吞吐着胸前花蕊尖端,随着他一寸寸往下,二十年来未曾开启的隐秘被他轻易霸占。

他那么温柔缠绵,唇舌带来的颤栗夹藏着莫名的潮湿席卷着她,令她隐隐发颤,喉咙里的声音支离破碎。

坦诚相见,属于他精壮的身躯覆盖而上,肌肤相贴,阿笙在他身下仿佛融化成了一滩水。

那是他们都未曾涉足的未知领域,初尝,难免有些过于急躁,虽然在情动之余告诫自己要慢慢来,但还是让她痛了。

就那么停在她体内不敢乱动,等待她适应他的同时,陆子初垂眸吻她,双手游走的同时,灵活的舌缠着她不放,黑眸里火光流萤。

初次,更多的时候是依循本能,室内开着冷气,但彼此身体上却都是汗,他一点点推进,任他平时再冷静寡淡,此刻也无计可施,只能用亲吻来安抚她,任何的语言在此刻都显得太苍白,也太多余。

他和她的第一次xg爱,建立在彼此的本能和懵懂上,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有力的律动中带着尘世男女最原始的情感交流。

室内灯光在阿笙看来,有些朦胧,在天花板上轻轻摇晃着,伴随着撩人萎靡的欢爱声响,她温柔的笑了,于是那灯光也随着她,一荡一荡,无比舒展。

阿笙第一次生涩,但迷失。

共赴云端的那一刻,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喘息和呻吟交缠在一起,她在炫目的白光过后看到他含笑的眸。

他拥着她,平息紊乱的呼吸,指尖划过她的身体,柔声道“身上的花更多了。”

“”阿笙只当自己断气了。

两人语,她生来不是善茬

更新时间:2014615 9:32:33 本章字数:4955

一朵小花,总要经过漫长的破土、萌芽,无数风雨洗礼才能绽放馥郁芬芳。

阿笙早晨醒来,阳光吝啬,尚且不肯照射入室,微有小风,卷动窗帘轻轻飘扬。

前不久陆子初起床,她还是知道的,但因为筋疲力尽,所以很快就又睡着了,此刻身旁空荡荡的,掀开薄被,身上红疹早已消褪,但全身上下全都是他制造的吻痕,最初入目的是胸前,然后是大腿

身上果真开满了花。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她绝对想不到清冷疏离的他在床上竟然会那么失控激烈枇。

朦胧记得,情潮涌动时,他注视着她,眸色虽然温柔,却被占据。

对她,他是很有耐心的,动情亲吻她,虔诚而痴迷,只不过难免有些莽撞了,满身的红痕就是对他霸道强势下最真实的控诉铍。

xg爱是美好的,因为它能很轻易就被所控制,并能在奔赴鱼水之欢时击垮一个人坚守经年的理智和冷漠。

所有灵魂上的交流,必须要经过身心各方面真正的契合,因为一往情深,所以才能感受到彼此间的相濡以沫。

昨夜,他帮她擦身体,白皙的身体上,欢爱的痕迹令他欲火难息,忍不住覆身而上,阿笙颤栗的同时实在经不起再三索取,讨饶说累了,他这才缓下动作来。

太困,阿笙记忆有些迷糊,醒来忆起,一度以为是幻听。

他似乎俯首在她耳畔,“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声音带着蛊惑,又轻又柔,她抬眸看他,那张清隽惊艳的脸庞上眸色漆黑深幽,嘴角上扬的姿势,让她仿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花。

一直都知道,他对她是不同的,那种不同来源已久,从压制到隐忍,再到坦诚,他用温柔无声告诉她,如果她愿意,他的心甘情愿和痴情可以随时交付给她。

那句“知道我忍了多久吗”浮现脑海,并未在她嘴角弥漫出笑意,更多的是感怀。

他尊重她,敬她爱她,从不逼迫,有的只是再简单不过的“要或不要”。

如此看来,陆子初应该是温润如玉的男子,因为他足够绅士,但他的一举一动却分明透着隐忍城府和掠夺成性。

他不说,但她都明白,对于这段感情,他要的并不仅仅只是一个顾笙,而是一个可以和他血脉相连,精神相通的人。

她有很多不足,但她正在努力。

早晨空气很清新,起床后阿笙走到阳台上,风吹拂在脸上很舒服,再看院子里的草坪和鲜花,皆是喜人之景。

这天早晨阿笙看到的第一人不是陆子初,而是吴奈。

穿着睡衣,米白色休闲松软衣料,一双白色家用拖鞋,推开客厅门走进自家花园时,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此人刚刚晨起,有喝咖啡的习惯。

吴奈头发有些凌乱,但不减帅气,一边喝咖啡,一边低头研究花草,后来抬眸看到阿笙,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举了举咖啡杯“要不要请你喝一杯”

“谢谢,不用。”

两分钟后,阿笙下楼,陆子初正在接电话,应该跟辩护案有关,修长的身影,单手撑着厨房吧台,安静的聆听着,兴是案件比较棘手,神情沉寂幽冷,一双漆黑的眸更是覆盖了一层薄冰。

阿笙站在楼梯口,一时没有再动,这时候的陆子初多少有些喜怒难测,一直都是知道的,他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好人,在刑事辩护领域里他的才能和“无情”同样出名。

尽管如此,陆子初还是听到了脚步声,朝阿笙望过去,手指敲了敲吧台桌面,阿笙走过去,隔着厨房吧台坐在他对面。

陆子初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有心结束通话“暂时先这样,挂了。”

阿笙浑身酸痛的厉害,红疹事件再加上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宿,她现在根本就是身心交瘁,眼见她打算趴在桌面上,被他眼尖发现制止了“困的话,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还要上班。”单手撑着脸颊,阿笙朝厨房里看了一眼,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粥香,忽然感觉有点饿了。

陆子初笑了,眼神温柔“有谁强迫你一定要去上班吗”

“我很自觉。”事实上,君尚今天上午要开会讨论案情,她对案件分析很感兴趣,不想错过。

陆子初看她颈侧印染着可疑的红痕,眸光闪了闪,过了几秒移开眸光,忍下心头悸动,轻声问她“身体吃得消吗”

阿笙脸颊发热,尽量言简意赅“又酸又痛。”

“下次我轻点。”摸了摸她的头,他说。

这人阿笙脸色只怕比之前更红了。

这天上午去君尚迟到了,阿笙在君尚不远处下车,对陆子初说“我先进去,你晚点再进。”

“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车里看她,深邃的眼睛里笑意深浓,阿笙被他看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对她毕竟心存爱怜,放她离开前,陆子初声息缠绵“晚上我们一起回望江苑。”

很久很久之后,阿笙低低的“嗯”了一声。

前往会议室,许晓正站在外面等她,见她来了,责备道“怎么这么晚才来人都到齐了,老板不喜职员没有时间观念,幸亏他今天还没来君尚,要不然就这么冒冒失失走进去,就算你是他学生,也一准儿遭殃。”

“不好意思,以后我会注意。”许晓毕竟是为了她好,阿笙道歉也是应该的,可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

清隽疏离,拿着手机和车钥匙,如此优雅从容,正是陆子初。

男子经过许晓身边时,语气不冷不热“别责备她,昨晚她和我在一起,今天不是有心迟到。”

几秒后,说这话的人早已走进会议室,只留下门外相对无言的两个人。

许晓震惊,阿笙无奈外加无语。

陆子初分明就是故意的,那么模棱两可的话语,拥有着庞大的想象空间,她早说过这人坏着呢

许晓还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问阿笙“我是不是听错了”

阿笙起先不说话,最后终是开口说道“许姐,该进去了。”

会议室里隐隐透着不同寻常的躁动。

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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