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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陆子初倒没有很惊讶,但也没有拒绝,在床笫上向来主动的他,事到如今第一次本末倒置,被动的任由她亲吻他的唇,甚至在她想要加深热吻时,配合的开启了唇。

那是一个缺氧的吻,就连阿笙也是一半意识不知飘散到了哪里,陆子初心思更是悸动莫名,被她磨得险些失控。

“我是你的。”她伸手解他的衣扣,越是想解,越是状况百出。

不稳的话语和急躁的动作泄露了阿笙的情绪,陆子初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过去对她来说是魔障,他这般迟迟不碰她,她知道原因,但难保不会多想。

陆子初伸手抚摸她修长匀称的大腿,手有些凉,摸在阿笙腿上,难免有些痒。

“不然呢”陆子初温声开口,掌心扣着她的腰身,贪恋的把脸埋在阿笙脖颈间,“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你也是我的。”像个傻气的孩子,还在跟衬衫较劲。

他看了,眼眸中有着最温情的笑意“这么多年了,能上床坐在我身上主动解我衬衫纽扣的人,你是唯一一个。”

最重要的是,他没抗拒,反而对施予着饱含纵容。她这般情绪不佳,跟那个欧阳浨是脱不了关系的。

那衬衫纽扣竟是怎么解也解不开,陆子初倒是配合到底,手从她腰间和腿上撤离,抬手解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肌,灯光下竟散发着灼灼光华。

这般主动引诱,阿笙已是破釜沉舟,只敢盯着他胸前看,却是再也不敢抬眸跟他眼神对接。

“后悔了”陆子初停止解纽扣,含笑问她。

“没有。”似是为了验证自己没有后悔的念头,灼热的唇已经落在了他的唇上,当唇下移,落在陆子初滑动的喉结上时,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其实我是挺喜欢你主动的,但很痒。”

阿笙笑了,他越是这么说,那舌就越是磨人的很,渐渐的吻得他呼吸不稳,到最后竟是陆子初自己受不了了,眼眸中满是,略显凌乱的喘息着,就连额头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察觉阿笙温热的手指探进了他的下腹,陆子初呻吟的叹息一声,抱着她,才发现她紧张的有些发抖。

陆子初笑着说“不是顾大胆吗怎么在发抖”

“有点尴尬。”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

五年,不足以支撑余生

更新时间:2014814 16:30:00 本章字数:4973

隆冬天,室外雪花翻飞,室内温情流转。

之兽潜伏体内太久,一点点火光,足以燃烧成燎原大火。

暧昧让人动情,理智尽退,他是陆子初,她是顾笙,床笫之上顾及的少,似乎一切复杂都可以被轻易丢下。

起伏的胸口泄露了陆子初最真实地情绪,那双沾染的眸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略带温度的唇擦过她的肌肤,阿笙仿佛人在云端,飘来荡去。

私下相处,他不喜她挽发,于是手指划过,阿笙松散浓密的发丝乱了,凌乱的铺陈在松软的枕头间。她在陆子初的眼瞳里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双眸迷离,隐隐熟悉,被葬送在时空里瑚。

阿笙再如何主动,但对于床笫之事毕竟存有几分惶恐,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又怎能瞒得了陆子初

并不急躁,陆子初轻啃她的脖子,那么痒,把发挥到了极致,过往感觉似乎又回来了,她蛰伏在他的怀里,气息轻轻,软而无骨铄。

阿笙对情事生疏笨拙,陆子初是喜欢的,那衬衫穿在她身上,成为了最魔人的累赘,也没见他怎么解扣子,衬衫已被他娴熟的扒了下来。

怀里的人颤抖的更厉害了,他感受到,掌心抚摸着她姣好的背部曲线,轻声呢喃“是你先招惹我的。”

白玉般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滚烫莫名,真好,两个畏寒的人,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相同的体温。

她把唇移到了他的耳廓处,宛如匍匐在他怀里的小猫“对,是我先招惹你的。”

前戏做足,阿笙更是铁了心的要和他缱绻交缠,却最终败在了一通电话上。

那电话,陆子初起先不接,倒是阿笙找回了理智,“万一是公事呢”

不是公事,陆子初接电话的时候,还贪恋的亲吻阿笙的发顶,不过短短几秒而已,却已然失神,但他毕竟是成熟理智的男人,很快就回过神来。

他松开阿笙,坐起身的同时,重新系起衬衫纽扣,看那阵势是有事需要外出。

阿笙见他这样,也有些急,找到被他脱掉的黑衬衫穿在了身上,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他已经下床穿鞋了“不是大事,但需要我现在过去一趟。”

这话多是在安抚阿笙,阿笙听出来了,他此刻的语速跟往常相比有些急,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阿笙不便问,他既然不说,那就代表这事他并不想她知道。

“下雪了,你让陈煜开车慢一些。”阿笙不放心,叮嘱了一句。

“好。”陆子初回头看她,灯光投射在阿笙的睫毛上,留下柔和的阴影,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心里是怜惜的“找人晚上过来陪你好吗”

阿笙心里一咯噔,看来是真的出事了,控制询问的冲动,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可以。”

初雪来临第一天,t市黑的特别早,陆子初离开不久,阿笙换了一身家居服下楼,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黑的浓重,不过地上却是雪白一片。

客厅里都是花草,仿佛置身暖春,问过保镖,这才得知下午向露来过,想来是陆子初的意思,刹那感动。

食欲不太好,晚餐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想给陆子初打电话,但又转念一想,或许他正忙着呢

晚上浑浑噩噩做了梦,半夜醒来,下意识往床侧摸去,一片冰凉。

陆子初这夜没有打回来电话,阿笙半睡半醒到天亮,起了个大早,原以为陆子初还没回来,谁曾想刚走进客厅,就看到陆子初端着餐盘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已换了身衣服,这衣服阿笙之前没整理过,应该是来海边之前,他回了一趟之前的风景别墅。

“起这么早”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和她的话几乎同时响起,也算是默契,停了一秒,都忍不住笑了。

他把餐盘放在餐桌上,率先开了口“刚回来半小时不到,见你还在睡,就没吵醒你。”说着,示意阿笙坐下来用早餐。

早餐应该是他从外面打包带回来的,陆子初把一碗粥端给阿笙时,把汤匙放在了碗边,催她趁热吃。

阿笙早已不希冀能从他脸上看出端倪,反倒是拿着汤匙搅着碗里的粥,心想着该怎么问他。她这边正思量着,陆子初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那粥他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皱了眉踱步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阿笙回头看了一眼陆子初,离得远,听不清他的声音,但神情却是十分冷峻。

移开眸子,阿笙吃了小半碗粥,眼见陆子初还没结束通话,就伸手摸了摸他的粥,已经放温了,便丢下汤匙,端起他的那份早餐进了厨房重新加热。

出来时,已有人送来了早报,其实报纸内容对于阿笙来说,不管是不是关于自己的,都跟她没多大的关系,但这次早报内容不一样,主角终于换了。

陆昌平昨天下午,临近黄昏,睡觉起床后因为脑血管闭塞,导致脑组织坏死,从而出现一系列中枢神经症状。

昨天黄昏,那通打给陆子初的电话是韩淑慧打的,陆昌平下午醒来后发现自己不能随意活动,失语,下半身麻痹

好在之前因为陆昌平就有高血压、动脉硬化等病史,所以韩淑慧平时很注意他的健康问题,虽说送医及时,但住院是跑不掉的。

陆子初一直在医院里,本来要给阿笙打电话,又因为各种原因不得空。

刚才那通让陆子初脸色发寒的电话,阿笙想,或许她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了。

似乎什么事都能牵扯到她的身上,报纸大意,阿笙明白了,好像是在说,陆子初和韩愈同时出现在陆家,下午陆昌平就出事了,十有八九是跟她有关,于是她再度成为了罪魁祸首。

“兄弟反目结情仇,父子结怨再升级。”

阿笙摇摇头,把报纸放在一旁,继续吃粥,随他们说吧不在意,那么于她便不存在任何损失。

陆子初这时候终于结束了通话,阿笙见他朝这边走过来,起身去了厨房,把加热的早餐重新端出来。

彼时,陆子初已经站在了桌旁,也在看那份报纸,抬眸看了阿笙一眼,倒也没多说什么,只道“病情控制住了,昨天没跟你说,是怕你担心。”

阿笙点点头,把饭摆好,嘱他趁热吃。

陆子初叠起报纸,随手扔在一旁,吃了几口粥,随口说道“捕风捉影,不用理会。”

“嗯。”听出来了,他是怕她多想。

过了一会儿,阿笙说“我想去医院看望一下你父亲,你觉得合适吗”

陆子初正吃着粥,闻言皱了眉。

这天上午,似乎每个人都在忙,陆子初有一场记者会要召开,阿笙在去医院的路上接到了许晓的电话。

是关于离婚案的,许晓今天想找韩愈当面谈谈,她觉得有必要事先征询一下阿笙的意思。

许晓说“美国离婚调解案逐年上升,截至目前为止,至少13个州同意孩子介入,24个州要求法官在任何他们觉得合适的情况下进行调解,当然家庭暴力除外。你和韩先生如果按正常程序离婚,他不放手的话,时间只会越耗越久,所以我建议合作离婚,离异双方互相尊重对方,不进入法庭解决纠纷。”

“那你应该先找韩愈,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阿笙下意识看向窗外,地铁站人群熙攘,加上隆冬大雪,有一种百无聊赖的萧索感,但这座城一如既往的充满了魅惑,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沦陷。

阿笙轻声叹道“许晓,你应该明白,子初和韩愈都是公众人物,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明白。”

“代我转告韩愈,五年悉心照拂,不足以支撑我可以和他度完下半生。”最后,阿笙说了这么一句话。

上午八点半,许晓提着公文包,站在鑫耀大厦外面,旋转玻璃大门内一派华贵之象,工作人员延绵不绝。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入内,迎面暖气袭人,开门关门间,冬天已被她抛在了身后。

欧阳浨看到许晓时,已然明白她是因何而来,暂时把欧阳浨安排在会客室里,欧阳浨回到办公室里取了文件,这才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房门,

韩愈要务缠身,还没缓过神来,就被欧阳浨呈上一份文件来“韩总,这是太太的离婚起诉书。”

正签署文件的韩愈猛然间抬眸,呼吸有了片刻凝滞。

记者会,这个男人有点嚣张

更新时间:2014814 19:30:29 本章字数:4803

阿笙来医院之前,陆子初跟韩淑慧通过电话“阿笙要来,如果你不喜,但请不要为难她。”

韩淑慧站在窗前,儿子用了“请”这样的字眼,怎不隔隙渐生

看着卧病在床的丈夫,韩淑慧只觉得生命无常,到了她这般岁数,难免有着太多执拗和不可动摇,但一梦醒来,就连自己也茫然了。

待人去楼空,曲终尽散,那些所谓的执拗是否还有意义瑚。

七年不足以让陆子初忘记顾笙,而她和陆昌平还会有另一个七年等待奇迹吗

挂断电话,陆昌平吃力问她“子初打来的”

“嗯。”

韩淑慧没有告诉他,顾笙要来,陆昌平已能简单说话,但听来多是含糊不清,自己也觉得累,索性就不说了。易累嗜睡,韩淑慧早晨喂他吃了流食,就又睡着了铄。

阿笙去的时候,陆昌平已经睡了,韩淑慧昨晚一夜未眠,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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