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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规贷款,韩氏融资款遭挪用

阿笙皱了眉,陆子初看到了,无视。

接下来的早餐,两人几乎没说过什么话,陆子初用完早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让薛阿姨唤陈煜备车。

“你慢慢吃。”

陆子初起身时摸了摸阿笙的头,上楼拿外套去了。

走到二楼,陆子初步伐缓了几步,站在二楼栏杆处,一楼餐厅尽收眼底,楼下阿笙已停止用餐,双臂搁在桌面上,然后慢慢撑起,抬手覆住了脸

陆子初下楼,阿笙早已站在了门口。

对了,这才有家的感觉,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她都在。那样的触动,远远盖过了之前一切不快。

阿笙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他手臂上挂着大衣,另一只手牵着她往外面走。

犹豫片刻,她说“我今天想回趟老家。”

“好。”

“”就这样阿笙没想到他连问都没问一声,就这么答应了。

陆子初止了步,静静的看着她“我和你哥通过电话,你父亲明天下葬吧”

点点头,阿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两人有这么熟吗

陆子初说话了“下午两点我回来,到时候陪你一起回去。”

阿笙一愣,起初只是想到了他的工作,“我一个人可以”

“一起。”

阿笙的话语被他打断了,不再说话,陆子初抬手抚了抚她的肩,触手冰冷,语气温和“外面冷,进去吧”

人已经走了,阿笙还在外面站着,她只是忽然想起了母亲,陆子初见到她,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阿笙上午去了医院,中午陪陆昌平和韩淑慧一起用餐。

这次住院,陆昌平的饮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韩淑慧也把控的非常严格,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记了好几大页,难得陆昌平配合的很,吃着清淡的饭菜,没了脾气。

原本陆昌平还担心年轻人吃不惯这么清淡的食物,但看来还是很符合阿笙口味的。

饭后,阿笙说了父亲下葬的事,最后言语抱歉,说平安夜那天怕是赶不回来。

无疑陆昌平是通情理的人,浅声聊了几句,倒像是父辈一般,叮嘱阿笙照顾好身体。

韩淑慧送阿笙离开时,随口问道“你母亲也回国了吗”

阿笙点头,有些事情避不掉,父亲骨灰下葬这么大的事,母亲不回国怎么也说不过去。

韩淑慧毕竟顾虑着阿笙的感受,闻言倒也没多说什么,但那天却问了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

“你和子初现在有没有避孕”

这话太突然,阿笙只觉得脸红,再看韩淑慧,倒是比她平静多了,于是稳了心神,“没有。”

“你们也都老大不小了,没避孕是再好不过了,抽个时间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婚事,尽早要个孩子”

韩淑慧还说了什么,阿笙已经听不清了,脸发烫,抬手摸着脸孩子,是啊多想要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

这几天,鑫耀有些兵荒马乱,每一天都是煎熬。也许煎熬的只是任洋和欧阳浨,反倒是韩愈本人,倒是平静多了。

临近中午,任洋给美国那边去了电话“查出是谁把韩氏内部信息透露给债权人的吗”

“查出来了,我把资料给你发过来。”

任洋挂断电话,守在电脑前,等着新邮件,待资料发过来,任洋扫了几页,脸色寒了。

几分钟后,任洋把打印好的资料,拿到了韩愈办公室,“韩总,您看看这个。”

欧阳浨见任洋忍着怒气,走到韩愈身旁,这边刚看了一眼,就被韩愈反扣了资料,竟是看都没看一眼。

“都道陆子初无情,心狠手辣,依我看最无情的那个人是顾城,我早说过顾行远死后,他接近我们没好心,之前也跟您提过,可您”

闻言,欧阳浨皱了眉,也顾不上是不是会惹怒韩愈,忽然拿起刚才被韩愈反扣的文件,低头扫视几页之后,忍不住咬牙切齿道“顾城良心让狗吃了吗他忘了您当初是怎么帮助他父亲的又是怎么帮顾家还债的现在倒好,表面和和气气的,私底下却联合陆子初一起整韩氏”

韩愈眸色沉沉,慢慢道“我若清白,别人又哪能害得了我”

“您早就知道了”任洋听出了端倪,眉皱的更深了“知道了,您还”

韩愈笑了一下,不知是自嘲,还是在讥讽世事“你看,每个人心里都有怒火要发泄,纵使我娶了他妹妹,他也依然没放弃还款;他把顾笙接回西雅图之后,我寄给顾笙的生活费,他一分钱都没要。这是顾家人的傲气,顾城对我虽说没有恨,但愤怨是有的。”

2012年,顾城跟他第一次撕破脸,执意要带阿笙回西雅图。

阿笙趁家佣不在,浑浑噩噩的跑到了外面,他一连找了两天,顾城闻讯也赶了过来。最后,他们在精神病院找到了她。

找到她的时候,她穿着白色的病号服,孤零零的坐在墙角边

那天,顾城浑身发抖,“我要带她走,必须要带她走。”

有时候想想血缘还真是神奇,顾行远、顾笙、顾城,从不接受天外飞财;顾清欢顶受骂名一辈子,占据鑫耀副总裁好几年,总裁一年之久,到头来却只要了名下一栋地段不算太好的双层复式楼

“顾清欢死了,顾笙疯了,他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

“信贷丢失,韩氏在洛杉矶怕是撑不了多久,这些我和任洋都不怕,大不了我们跟着您重头再来,但是学长”欧阳浨眼眶湿了“您怎么办违规贷款是要坐牢的。”

欧阳浨说着,眼泪开始顺着眼眶缓缓砸落。

韩愈抿唇沉默。

耳边传来欧阳浨的愤怒声“如果不是你先前闻听风声,察觉韩氏和鑫耀出事,你会和顾笙离婚吗你事事为她着想,就连离婚也是为了不连累她,她知道吗”

任洋要制止欧阳浨,被她甩开了。

“这事顾笙完全可以帮你,只要她去找陆子初,你也不至于处境这么艰难,她和顾城一样,都是无情无义的人。”

韩愈脸色终于变了,“任洋,带欧阳出去。”

欧阳浨失控了“先是顾清欢,再是顾笙和顾城,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你也不会落入今天这种田地。”

任洋搂欧阳浨出去时,她终于嚎啕大哭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韩愈“学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坐牢,不能”

欧阳浨从任洋怀里跌坐在地上,捂脸痛哭起来,任洋没有再劝她出去,把脸转到一旁,也在瞬间湿了眼眶。

随他们闹吧该哭的哭,该难受的难受,韩愈最近总会想起以前,有时候连自己也恍惚不知所以。

随手扯过文件,盘算着旗下未曾涉及的产业该怎么安全转移

忙着呢

送葬,伤口不容回避

更新时间:2014823 18:14:01 本章字数:4843

此行回老家,陆子初亲自开的车,同时还有两辆车尾随。

出行在外,小心一点总没错,有钱人安全永远占据着第一位。

待阿笙上车,她终于明白陆子初之前为什么要修越野车了,因为路途不太好,好在越野车走这样的道路却是再好不过了,少了诸多颠簸。于是心下明了,陆子初一定是之前查看过路况。

阿笙没有感动是假的,私底下他把很多事情都安排的很妥帖,反倒是她似乎什么也没做。

好像也不尽然瑚。

在陆子初看来,在他最忙碌的时候,阿笙帮他照顾父亲,帮他尽孝膝前,这已经是莫大的感激了。

唐汐上午给他打电话,“真的不能收手吗铄”

又是一个说客。

他们不懂,没有触及“死心塌地”的人,就永远不会明白一个男人长达七年孤独的内心世界。

商场之地,同时也是欢场之地,人人都道他有洁癖,若不是绯闻满天飞,只怕还会传出他有同性恋之嫌。

他身边都是一些什么人呢商界名流,大部分人顶着财富和良好的出身,亵渎爱情,将女人比作易穿易脱的华丽衣服。在他们眼里,只要有钱,便可以买来爱情,买来任何想要得到的女人。

但那样的爱情,早已失去了一个纯,一个真。

一个接一个模特,相似的气质和眉眼,都说陆子初心里住了一个女人,有人说是秦芸,有人只是玩笑说说。

最初的最初,姑且让他们认为是秦芸吧

“顾笙”两个字是他心头的禁忌,既然是禁忌,容不得他人肆意打扰,争相猜测也不行。

他是陆子初,如果顶着陆氏负责人的身份,跟那些人谈“真爱”,他们怕是会觉得他病了。

是真的病了,如果没有生病,怎么会对一个叫顾笙的女人念念不忘,割舍不下。

七年都不能让他放开她的手,以后就更加不可能了。但问题来了,她回到了他身边,他却不能放下一切和她过简单的生活。

他们劝他抛掉仇恨以为他还残留着良善,殊不知良善跌进泥潭里,早已洗不清了。

他的阿笙他的阿笙和韩愈朝夕相处五年,他早已不奢望韩愈和她之间洁白无瑕。韩愈既然娶她,又怎会不碰她令他无法容忍的是,他喜欢的女人,肚子里曾经孕育过孩子

他控制不住灵魂最深处涌现而出的残暴,就像失去控制的汽车,哪怕他再如何拼命踩刹车,依然轰然而至。

说到底,他只是一介男人,那天晚上他不停的想曾经的阿笙,想她一颦一笑,她的自信淡漠,她偶尔的撒娇和小迷糊想的眼睛都湿了。

“还记得上一次你开车走这条路,已经是八年前了,那时候依依还在”耳边突然传来她的声音,突兀响起,突兀结束。

提起是因为过去画面美好,结束是因为伊人已逝。

车里一时很静,陆子初侧眸看她,见她把脸移向窗外,似是隐去了情绪,单手握住了她的手指。

不说话,只因未曾开启的话,她都懂。

是个大晴天,可以看到山峦间隐隐白雪,阳光无法驱散阴冷的空气,偶尔有车辆从旁边驶过,阿笙只觉得手指被他暖热了。

其实,阿笙是有话要对陆子初说的,但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就像之前孩子的事,他不许她说;这次母亲的事情,想必也是一样的,他不希望她提,所以一路上他也未曾多说一个字。

他们为了维持表面的和平,都在珍藏着隐晦,只因有些话讲出都将是满满的伤。每个人都有回避伤口的本能。

已经是深夜了。

顾笙老家,曾经给过陆子初最美好的回忆,但多年后的今天,他看着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的收费站,只觉得喉咙紧绷。

尽力不去想旧金山那张跟顾笙相似,温婉痛苦的脸庞,不去想在美国禁锢自由数月,外婆在国内惨死的面容

这夜没有回大院,一行人入宿酒店,陆子初停了车,转头看阿笙,她在路上陪他说了几个小时的话,然后就睡着了。

能睡固然很好,明天指不定怎么忙,怕是想休息也没时间。

如今把车停在了酒店门口,不得不叫醒她,床上总比坐着睡觉舒服。

叫了她一声没有响应,陆子初暂时不叫了,手指敲着方向盘,似是觉得好笑,再转眸看她,竟是动了情,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阿笙起先没反应,似是睡得太沉,梦中被人占便宜都不知,但陆子初要离开她的时候,她却迟疑回吻,暖暖的双手更是牢牢的圈住了他的腰身。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无心之举,都极有可能在瞬间点燃对方的激情。

陆子初原本没想夜间压榨阿笙,但谁曾想她来了这么一出

陌生酒店房间内,所有的话语全都成为了累赘,是原始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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