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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放荡。

我索性把裤衩扒下来,机巴挺给他看,反正半夜也没别人。

你不是喜欢这个吗看个够。

我操,你机巴真他妈大,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吃两口。

丁小红特别瘦,他像饿死鬼一样跪下来,一下子把我机巴叼在嘴里了,我机巴本来被凉水冲的冰凉,这一会儿,像是进了火坑,特别热,热得又特别舒服。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吃机巴,想不到感觉这么棒,简直快要上天了。

我闭着眼,抓着丁小红的头发,想象他的嘴,就是一个能让我爽让我快乐的洞,机巴不断冲刺,不断冲刺。

他被我弄得快要窒息快要吐了,挣扎着要我把机巴拿出来。

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下面的力道越来越急,越来越大,直到把米青液射在他嗓子眼里,才把手松开。

我低头看他,这小娘们竟然哭了,满脸都是眼泪。

第四节

本来以为,跟丁小红的事儿只是一场意外,过去也就算了。

可有一天下晚班,丁小红突然把我叫住,脸红彤彤地说,我喜欢上你了。

这叫什么事儿我只是喜欢偶尔跟男的玩机巴,我可不想玩感情,一方面是我年纪还没到,另外一方面儿我也不喜欢丁小红。

我说我喜欢女的,那天晚上的事儿,你最好给我忘了,别到处乱说,我以后找不到对象,就杀了你。

丁小红不肯放弃,说这年头儿,女的都恶心,她们跟男的好,除了想让你给她们买东西,就没别的心思。我不一样,我什么都不贪图,我就想对你好。

你什么都不贪图,你是贪图我的大鸡吧操你吧。

我说得一点儿也不客气,说完,就回宿舍,把丁小红一个人丢在走廊。

我们宿舍四个人,除了我,另外三个都是大工儿,就是给人剪头发的正牌理发师,年纪自然比我大,有一个已经结婚。

我跟他们平时话不多,就是礼貌打招呼,有时候也孙子一样给他们递递毛巾,倒一下洗脚水。

如果他们肯教我手艺,将来我也能给人剪头发,总比一辈子给人洗头强。

三个人里面,已经结婚的张哥人最不错,性格随和,我在店里头出了小错,他还能帮我说两句情。

不如就跟着他学东西吧,他应该愿意教我。

这天晚上,他叫我陪他抽根烟,我见另外两个大工儿不在,就借机把我的想法告诉他。

他上下打量我,半天才说,翔子啊,我教你剪头也行,但你真就想一辈子给人剪头吗我看你平时说话挺有水平,像是念了不少书,我就怕你这么下去,把自己给耽误了。

有啥水平。我说,我也就念了个高中,大学也没考上,我这种小老百姓,有个手艺,能挣口饭吃就不错了。

张哥猛抽了一口烟,然后笑了,我才发现,他的牙是黄的,估计是烟抽太多,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美观。

行,那以后我给人剪头,你就在旁边学着吧,能学多少算多少。

说完,就把身上的背心脱了,肚子上的肉像是被解放了一样,砰得一下弹出来,吓了我一大跳。

真没看出来,平时穿紧身衬衫的人,肚子上竟然有这么多肉。

躺这儿,陪张哥聊会儿天。

我们住的房子不大,并排放了两张床,分上下铺,我平时睡上铺,张哥睡下铺。

张哥要我跟他躺一张床上,我乱想了一下,他不会也是那个吧不对,他都结婚了,不喜欢女人结什么婚

这么一想,我就放心了,估计也是老婆不在身边,没人说话,寂寞。

我穿了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下面是宽松的大裤衩。我不喜欢穿特别紧那种三角库,觉得把机巴勒得特别憋屈。

你多大来着

张哥问我。

不小了,马上20了,我说。

那还是孩子呀,跟女的玩过吗

男人在一块儿喜欢聊女人,这个我懂,我想撒谎说我玩过,但又怕他细问我啥都说不出来,反而显得我特不实在。

于是,我就摇了摇头。

还是个雏儿

不知为啥,我感觉张哥的眼睛亮了,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我的肚子上。

让哥看看,小机巴长熟了吗

一边说,一边就把我裤衩给拉下去了。

我特别意外,也来不及防备,只在心里想,难道结了婚的人,也喜欢玩机巴

第五节

张哥突然把我的裤衩拉下去。

我因为紧张,机巴不知怎么,缩了我低头一看,特别小一个,就跟没发育一样,藏在黑黝黝的毛里面。

你这也不行呀,能硬吗

张哥问。

我搞不清楚这个男人要干嘛,加上之后还想让他教我剪头,心想,就别跟他有那方面的牵扯吧,不然以后相处多尴尬。

反正机巴没硬,正好,我就说我这方面发育得不太行,很少硬,有时候硬了,也不大。

噢,没事儿,岁数还小,以后还能长。

说着,又帮我把裤衩给拉上去了,我从侧面看他,发现他的表情特别失望。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今儿的事儿,别往外头说去啊。

语气紧张。

我装糊涂,张哥,啥事儿都没有,你让我说什么去呀

又过了一会儿,宿舍其他两个大工儿回来,我就回床,各自睡了。

这事儿就这么翻篇儿,我也没多想,第二天,店里客人多,一直忙活到下午两点,店长才跟我说,翔子,你出去给大家买盒饭去,饿死了。

我从店长手里接了钱,跑到路口那家川菜馆子给大家买好盒饭,往回走。

刚走到门口,看到张哥站在外头抽烟,见了我,眼神特别不友好。

你小子,嘴怎么比女人的逼还松呢什么瞎话都往外说吗你还想不想在这家店混了

我特别纳闷,明明啥也没说呀,关我什么事儿

我这个人,平时挺礼貌客气,但你要冤枉我,我也真有脾气。

反正我啥也没说,你爱信不信。

说完,我就把门用力拉开,走进店里,没再搭理身后愤怒的张哥。

从那以后,张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处处找我麻烦。

店里有个客人,常客,年纪不小了,感觉成天没什么事儿干,总来店里洗个头,跟大家唠个嗑什么的。

我怀疑那男的是同性恋,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总翘兰花指,有一次,还用手指头戳我的肚子,色迷迷地说,挺结实。

我不爱搭理这样的人,虽然我自己也是同性恋,但像他这么张扬,真心让人受不了。

奇了怪了,不知从哪天开始,这客人每次来,都指定我给他洗头,对我问长问短,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家祖坟在哪儿都给问出来。

我耐着性子,也不能得罪客人,能回答的都回答。

我们店里洗头的屋儿跟剪头的屋儿是隔开的,中间拉了一个帘子,这天我又给那客人洗头,他说大腿不舒服,让我给按按。

我就站到他的侧面,给他按大腿。其实给客人按摩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大部分客人都赶时间,不用我们按。

遇到这种就非要享受服务的,也是没办法,在外头打工不就这样吗

我按了一会儿,问他舒服点没

他突然伸手,一下子把我的机巴蛋给握住了,特别准,就像是预谋已久,握住以后开始捏,嘴上还笑着,卵蛋子这么大,机巴不可能小呀,老张怎么说你阳痿。

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口中说的老张,应该就是我们宿舍里那个张哥,我不知道他跟这个客人是什么关系,但能肯定,他跟人家说我阳痿。

这个狗操的烂逼货,真机巴恶心。

不过,眼前这客人也同样让我觉得恶心。

我后退一步,故意很大声儿礼貌地说,您要是没别的事儿,就到外面,我给您吹头发。

客人站起来,白了我一眼,感觉很扫兴,悻悻地拉开帘子,走出去。

我跟出去,正好与张哥对看了一眼,两个人眼里都有敌意。

当天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店长把我叫过去,表情特别严肃,说,翔子,你今天给客人洗头,是不是偷客人手表了

我说啥手表哪个客人啊我绝不可能干这种事儿。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我问了你们屋里的张哥,他说你平时就有偷东西的毛病,好几次,你都偷他的烟抽。

这样吧,我给你把这个月的钱结了,你再找个地方干吧。

第六节

我知道,再跟店长说下去也没用了,张哥是大工儿,我是洗头小弟,该信谁,明摆着的事儿。

懒得吵,手里攥着几百块钱工资,回宿舍收拾东西。

店长挺仁慈,说今晚可以先住宿舍,明天白天再搬走也行。

我他妈用不着你们可怜,冤枉老子,老子也不稀罕你们那个假惺惺的破窝。

我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宿舍里除了张哥,另外两个大工儿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估计心里头在想,这个小偷儿,没把我们的东西给顺走了,真是万幸。

只有张哥,还假模假样地说要送我,我朝他愤怒地吼了一嗓子,你给我滚

你这种人,不识好歹。

张哥冲我挥挥手,那架势,就好像我是疯狗,咬了他这个大好人吕洞宾。

真他妈想动手揍这孙子一顿,可大半夜的,揍完了又怎么样呢

想到这儿,心里有点儿苦,有点儿酸,只能忍着,拎东西往外走。

从地下室往楼外走的台阶,挺长,我背上的东西不沉,但不知怎么回事,就觉得很累,好像那台阶,怎么都走不到头儿一样。

这算是我来大连第一次碰壁,这次的事儿,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好不容易,走到楼外,夏天,外头有点儿热。

我把行李放下,用手擦汗,开始想接下来该去哪。

住宾馆,太贵了,我手里这点钱,经不起折腾。想找房子租,大半夜的,肯定也找不到。

算了,就去汽车站将就一宿,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打定主意,正准备拎东西走,后面有人叫我,听声儿就知道是丁小红。

翔子,别走,我在旁边找好地下室,定金交了,咱俩一块住,就咱俩,没别人。你不用担心,不用误会,我不是趁火打劫想要跟你好,我就是跟你合租,房租咱俩一人一半,不过你不用着急给我,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给,你看行不

我丁小红虽然看起来娘们兮兮的,但我骨子里硬气着呢,我就是觉得你人好,不想以后看不着你,反正,地下室就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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