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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案件,我们必须继续加紧侦查,不惜一切代价尽早破案。

现在光是窃听莫问之的心理治疗,对警方而言始终都很被动。他好像比较喜欢在心理治疗时聊莋爱的事。

老大,南天小心地插了一句,我觉得,窃听他人的心理治疗,会不会不太好。这样取得的证据也不能拿上法庭,而且

南天,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要担心,如果上面责怪下来,我一人承担。

南天一脸黑线。老大,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嘛。

我有一个不错的提议,阿岩说,我们既然可以在莫问之的心理医生那里装窃听器,当然也可以在莫问之的情人那里安装窃听器。犯罪分子往往在枕边会说一些平常不说的话。

对,他在枕边就喜欢说一些平常你绝对想都想不到的下流话。

南天暗自叮嘱自己,日后如果还有机会和莫问之那个,当然,只是如果,一定要在事前做好严密的窃听器检查。

谁也无法忍受自己发出霪乿的叫床声时,有一帮严肃认真的重案组探员在另一头旁听。

大家对阿岩的建议原则上是支持的,不过实践起来有点困难,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情人是谁啊。

我有一个更不错的建议,小分举手发言,我们可以找一个组员诱惑莫问之,假扮他的情人潜伏在他身边卧底。

嗯,不错,这个建议可行。我们警局美女没有,帅哥一抓就有十个八个。

可惜南天已经卧底过一次,又被识穿了,不然派他去,说下定莫问之会上钩。

如果讨论再向这个方向发展下去,那可真的不太妙。

南天紧急咳嗽两声,发表意见,老大,我有一个比较客观的建议。

嗯说来听听。

既然从莫问之那边一直查不出东西,为什么我们下做一个大胆的假设,莫问之并不是太子呢南天总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假公济私的感觉,但经过昨晚的事情后,他无法再像重案组的其它成员一样,完全把莫问之当成嫌疑犯看待。他摆出一副专注手里档案的样子,字正腔圆地说,根据档案里的记录,有好几次太子露面的时候,莫问之都有不在场证据。也许莫问之真的只是回国接掌鸿兴集团,而和a市的走私案没有关系。

他的那些不在场记录大部分都是保镖或者家里的仆人的,全部是一丘之貉,不足以采信。

南天英挺的眉毛抽搐一下。

他至少可以证明昨晚莫问之绝对不在案发现场。

因为即使莫问之的香肠再大再长,也不可能一边性器插在他的屁股里,一边两腿跑去a市东岸谈交易。

当然,除非他活腻了,否则这个证词绝对不会被他的老大听见。

虽然对莫问之趁火打劫的行径咬牙切齿,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手机还没有收到任何一个来自莫问之的呼叫,南天居然情不自禁地牵挂起来。

当然,绝对不是想念那个恶魔。

那家伙昨晚菗揷他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留情,他可是刚刚被鞭打过的受害者耶。

想起莫问之一边顶着他的屁股,一边用舌头舔吮因为抽打而变得敏感的淤血伤痕,快感就变态地在南天的下腹窜动。

南天打个冷颤,我不会被那个超级变态给传染了吧

想他吗不想有一点想不一点也不想

猫爪一直挠着他的心窝,直到下班,这股凌乱的情绪也没有被整理出一个头绪。

南天不想回家,在路上来来回回兜着圈子,当他停下脚步时,抬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莫问之的门前。

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也就不差按一下那个漂亮的门铃了。

叮咚

大门过了好一会才打开。莫问之似乎没猜到南天会过来,有一瞬间露出惊诧的表情,但很快,唇角就邪气地微微扯动,看来有人想我了。

少自恋了。南天不自在地反驳一句,躲过莫问之的视线,轻车熟路地进门,我走到附近,刚好有点饿。

莫问之在后面抱住他,领悟过来的语气,哦,原来是想我的大香肠了。

这家伙永远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察觉到莫问之似乎想把他抱起来送进房,南天反射性地施展小擒拿手,顺便给他一个热情的后肘撞击。

警校的训练毕竟不是全无用处,这次南天终于一举奏效,身后传来莫问之的闷哼,正环着他腰的蛮横手臂缩了回去。

哼,也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南天得意洋洋的转过身,忽然脸色猛变,莫问之,你怎么了

莫问之正皱眉捂着腰侧,那大概是南天后肘攻击的地方。

鲜红的颜色从衬衣里缓缓渗出来,染红莫问之努力掩盖伤口的手。

怎么会受伤南天吓了一跳,把莫问之扶到沙发上。

没事。莫问之满不在乎,提高声调叫了一声,一个高大的仆人从房里面匆匆出来,略看一眼就明白了,回去取来医药箱,帮莫问之重新包扎伤口。

南天在一边看得清楚,枪伤

嗯。今天在公司里被人打了一记冷枪,大概是从对面的大楼射过来的。

为什么不报警南天的脸色不太好看。

起码通知我一声啊,怪不得等了一天,连个手机都没有。昨天千叮万嘱一定要经常手机联系的可是你耶。

你在审问我吗南警官。莫问之危险地扫了南天一眼。片刻后,放缓了声音,苦笑着说,我已经是你们的走私和黑帮火并嫌疑犯了,如果再加上不明来历的枪击,岂不是又要多一项罪名栽在我头上

南天低声说,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就应该尽量为自己辩护,并且追查出真正的太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追查莫问之懒洋洋地反问。见南天不说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喂,扶我去二楼房间。

你自己不会走啊

我可是伤员哦。俊美的男人瞪着眼睛,捂着伤口的样子,强势又有些许脆弱,是南天最没抵抗力的类型。

南天只好把莫问之的手搭在肩膀上,扶他上楼。这家伙的恶劣本性毫无改进,明明不是伤得站不起来,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南天的肩膀上。终于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时,南天已经气喘吁吁。

莫问之向他道谢,下经意地问,你今晚留下来吗

不,今晚回家,我还要

喀嚓。清脆的金属括机声中断南天的话。

他愕然看看自己铐在床头的左手,大怒,见鬼的你什么时候又偷了我的手铐真是对他好一次都不行,这混蛋变态的毛病是随时发作的。

别生气。莫问之好心情地笑着,这不是你的,是我自己买的。全套从搞搞乐俱乐部芝加哥总店订购,比你的警用手铐还牢固。你看,和皮肤接触的地方铺了绒布,不会磨伤,多好的设计。

好你的头南天怒吼,也懒得理会莫问之是不是病患,右手一个直拳朝他漂亮的脸蛋轰去。

莫问之侧头闪过,抓住南天的手腕,顺便拿出另一个手铐,把南天的右手也铐了起来。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欣赏他亲手布置出来的帅哥被铐图。

南天气得七窍生烟,快点放开我莫问之,我警告你,我对你忍很久了

我也忍很久了。莫问之开始熟练地解南天的衣服,虽然今天没有穿警服,不过无所谓,看见你胸上这些皮带抽打的伤痕,我就情不自禁硬了。剥下南天的衬衣,热热的手指沿着还在淤血的伤痕移动。

受伤的肌肤异常敏感,被他别有居心地摩挲,像微弱的电流触及神经。南天倒吸一口凉气。

可恶明明只是普通的伤痕,现在却仿佛成了新的敏感带。

喂,你你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南天徒劳无功地警告。

正常的呼吸,已经难以保持了。缓缓贴近的身影,浑身散发着猛兽准备掠食的气息,探着脖子在南天心跳加速的胸膛前嗅了两下,像是为了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美食般,猛然张开线条优美的唇,含住其中一颗乳珠。

啊南天猝不及防地叫出来。

遭到莫问之的噬咬,小巧的红色突起,立即疼痛地站立起来。那里被男人随心所欲玩弄的感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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