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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真荣幸。

饮心蕊虽然是出生在武林世家,但作为饮天行唯一的女儿,并没有被当作男儿来养。她的琴棋书画也是非常精通的。擅长剑舞,长剑在手、身轻若燕,倒也英气十足。

于是闲暇时她常常为冷非颜起舞,冷非颜总是抱了酒坛,静观无语。冷非颜是不会这些的,自小所学,一律是实用。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她没有时间。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当年金陵那场水灾她遇到的不是幕容炎而是藏歌,多好。可是想完后她又淡淡地笑,人心果然是不知足,那一场水灾多少人葬身乱世,多少人易子而食,而她这个幸存者却在这里埋怨救他的人不该是这个教他一身武艺让她临驾于江湖之巅的人。

真是可笑。

而且那时候藏歌还没有出生吧

许是酒太烈了,人真的醉了,她突然衣袖一挥将旋转着经过她身边的饮心蕊揽在了怀里。那样近的对视,邪佞的轻笑,霸气的目光、纠缠的酒香,饮心蕊只觉得脸一红,竟然心如小鹿乱撞,力气瞬间被抽空般倒在她的怀里。

以后就算冷非颜喜欢女人

第二十章

那以后饮心蕊在燕楼的地位明显不一样起来,冷非颜未作特别的吩咐,燕楼上下一致恭敬地称她为蕊姑娘。

她也不知道从何处得知藏歌在雪狱,晚上跑过去看。藏歌皱着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自是情同兄妹的,饮心蕊本性单纯,又怎么忍心藏歌呆在这种地方,看着消瘦许多的藏歌,她心痛溢于言表“藏大哥,我会去跟楼主求情,让她放你出来的。”

她低着头娇羞地说了这一句话,然后起身跑了。藏歌不安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提到楼主时,她的语气中竟然现出丝丝甜蜜。

藏歌不知道她跟冷非颜说了什么,第二天追电把他放了出来,巫盅把他带过去,仍是以前的房间,也未说留,未准走。

冷非颜没有找过他,倒是巫盅有时候过来跟他喝喝酒,说说话。

藏歌以前本不屑与这些邪道之人为伍,但与巫盅长期接触下来,他倒觉得这个人除了行事乖张一下,倒是个值得一交的男子。

而巫盅则是佩服他的才华胸襟和不可折损的气度,妙笔丹青中显豪情万千。

傍晚两个人在荷塘边的假山上聊天,正值冬天,夕阳却正浓。寒梅盛开,暗香盈袖。有花有酒,倒也惬意。

“楼主,你看这花开得多艳。”假山后传来饮心蕊娇俏的声音,仿佛还带着梅花的香气。 “嗯,这是金钱绿萼,香味极浓。”一个声音淡淡地道,假山上对坐的两个人都听出来,是冷非颜。

藏歌莫名地就觉得心上一紧,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她了。

远处两个人慢慢走过来,冷非颜依然是长发半掩面,长衣若雪,不怒不扬,饮心蕊本就生得娇小,半依着冷非颜,竟然如一对亲密的恋人一般。

藏歌脸色大变,这、这

巫盅苦笑“已经有半个月了。”

两个人当然是蛮不过冷非颜的,饮心蕊欢呼了一声,蝴蝶一般扑过来,叫着藏大哥。藏歌任她挽着他的手臂,目光却越过她,看向冷非颜。

天气微寒,冷非颜脚步不停,顺着荷花状的小径行去,饮心蕊跳起来放开藏歌,笑道藏大哥我待会来找你喔,然后一跳一跳地向冷非颜跑去,又亲热地挽了她的手臂。

夕阳将两个人的影子铺在地上,引得很长很长,藏歌突然想起某个晚上他所以为的一句戏言“藏歌,从此以后冷非颜只爱你一个男人。以后就算冷非颜喜欢女人,也绝不再爱上其他男人。”

“冷非颜。”藏歌的声音中带着他自己也未能察觉的感伤,冷非颜,你这又是何苦。

远去的人没有回头,任饮心蕊依着她,转过了拱月形的洞门,出了这庭院。

饮天行气得差点吐血了,这丫头从小他视作心肝宝贝一般,现在竟然

明知道燕楼是什么地方,为了女儿,他也顾不得了。坐在燕楼会客厅的红木椅上,有侍从献上茶水,可是他哪有心思喝。

冷非颜本是不想理他的,饮心蕊怕老爹当场发飙,撒着娇硬把她拉到厅上。饮天行原本青紫的脸色又换了一副面具,笑得小心翼翼“冷楼主,小女无知,这些天来多有打扰了。”

冷非颜坐在主座,饮心蕊怯怯地靠在她身边,她倒是爱理不理,取了桌上的茶抿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若是本座不喜欢的人,也没这本事打扰本座。若是本座喜欢,又何来打扰一说。”

饮天行赶忙笑着答道“那是,小女顽劣,多谢楼主抬爱。饮某今日前来,定将她带回严加管教。”

饮心蕊撒娇似地晃了晃冷非颜的手,冷非颜淡然地道“腿长在蕊儿自己身上,她若要走,本座无意阻拦。不过饮盟主,迄今为止,尚没有人敢在我燕楼为难冷非颜的客人,冷非颜只盼永远没有。”

“哈,这个自是不会,自是不会。”饮天行抹了抹头上的汗,饮心蕊瞅着真有趣,他老爹一直以来霸气十足,庄里哪个不被他呼来喝去如今往冷非颜面前一站,反倒是平空矮了一截,哈哈。

“蕊儿,你愿意跟饮盟主回去吗”

“我要跟着楼主,楼主在哪蕊儿就在哪。”

“饮盟主可曾听清了”

“这”

“巫盅。”

“属下在。”

“送客。”

“是。”

“可是冷楼主”饮天行还待再说,冷非颜却已经起身往里去了,巫盅强忍着笑意,果然是女大不中留“饮盟主,请吧。”

饮天行还待再说什么,巫盅也沉下脸来“饮盟主,冷楼主的脾气你不是不知,还是不要触她之怒才好。”

饮天行无奈地走了,但是他总不能把他的女儿丢草地上不管了吧

于是晚上我们藏大侠接到一封饮盟主的亲笔信,约他凤来楼一见。

上吧上吧

第二十一章

藏歌回燕楼时去找了饮心蕊,冷非颜不在,她靠着窗绣着一个荷包,看见藏歌进来,竟然慌忙藏到身后,藏歌抢着去看,她便红了脸,满是少女的羞涩。

一个祥云罩日的图案,上面是一行小字冷然一世落红尘,真颜非颜是吾身。

藏歌微皱了眉“这是什么”

饮心蕊便娇羞地抢过去“哎呀藏大哥你坏啦,这是楼主的诗号啊,你不知道吗。”她在窗前继续绣下去,一针一线,专注细致。

藏歌是真的不知道,他所知道的,只是她叫冷非颜,是令武林闻之变色的燕楼楼主。

“蕊儿,你喜欢她”他坐在圆桌旁,思量着用词。

饮心蕊脸上晕上一层红霞“藏大哥,她很强,你知道吗,连爹在她面前都小心翼翼呢。你没看见那天”

“蕊儿,可是她是个女人,而且她在江湖上的名声你是知道的。莫非你还想跟她”

“藏大哥”饮心蕊一脸倔强,那是一个信徒维护自己信仰的坚决“她不是世人说的那样,那是他们不了解她藏大哥你不要说她坏话。”

她又低下头轻抚荷包上那行字,抿了唇下定决心般地道“而且如果我们真的想要在一起,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藏歌不知道要怎么劝她,他突然觉得其实她很勇敢。

汉中有人假冒燕楼行事,冷非颜赶去处理,约一个月之后才匆匆赶回。一个月饮天行催问了藏歌很多次,但饮心蕊也跟出去了,藏歌也没有办法。

回来之后饮心蕊对冷非颜的依恋明显更重了,藏歌每每找她,她总是满面娇羞地说起楼主怎么镇压风雷堂,怎么样屈服风雷堂堂主雷风鸣。

“藏大哥你没看见,那雷风鸣开始好嚣张的,楼主抓住了他的人,他带了一帮子人来救,还扬言让楼主三招,把大家给笑得。”她学着冷非颜高高在上的口气,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敬仰“结果楼主就很酷的说一招之内,如君不死,本座准你带人离开。”

她开始眼冒红心状,恨不得变出对翅膀在空中盘旋两圈“结果你知道吗,那一剑,那么远的距离,真的只用了一剑。哇,当时在场的人,甚至连风雷堂的人都吓傻了。”

最终藏歌什么也没有说,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吧。

出去的时候遇到冷非颜,依然是长发蹁然,白衣胜雪,冷漠高傲中透出寂寞如雪。藏歌只觉心跳漏了一拍,她倒是作没看见他,径直进了饮心蕊房里。

里面传来饮心蕊甜甜的声音“楼主,你来了。”

“嗯。”

“太好了,我们去看日落好不好”

“好。”

饮心蕊披了一件披风和冷非颜相携出门,看见门外的藏歌,欢声娇笑“藏大哥,我和楼主去看日落,你去吗”

藏歌没有开口,冷非颜声音冰冷“藏大侠贵人事忙,只怕没这个空闲。”

饮心蕊终于看出来两个人之间暗潮汹涌,小心翼翼地道“楼主你是不是不喜欢藏大哥”

冷非颜牵着她往前走“藏大侠这种朋友,本座高攀不上。”

“楼主你不要这样嘛,藏大哥是个好人啦。你知不知道他从小就很热心的,柳城的人提起他都是人人赞慕的。”

“这么说来,”冷非颜带了一丝邪佞的调侃“是本座识人不明”

“讨厌,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

两个人渐渐出了院子,藏歌站在原地,直到巫盅拍他的肩“怎么吃醋了”

藏歌皱眉,不语。巫盅勾着他的肩,语重心长“别告诉我你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啊。其实她对你怎么样,瞎子都看得出来。别等到人家真正放手了才去挽回啊。”

藏歌咬着唇,巫盅又加上一把火“好吧好吧,就算为了你那个小妹妹吧,上吧上吧。”

混蛋你快放开我

第二十二章

晚上冷非颜在自己房门外见到藏歌,她无视他面无表情地推门,这次他很自觉地就跟了进去“冷非颜”

“出去。”

“你听我说。”

“你想说什么”

“我”

“你是不是想说只要我放了饮心蕊,我要怎么样都可以”

“我”

“你饮天行要除掉我,你就不顾自己生死跑来下毒饮天行要救他女儿,你就放下身段跑来卖身藏歌,饮天行是你什么人你这样向着他说啊”

藏歌想不到她会这么生气,这是相识以来,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发火吧。一直淡漠的脸上有了表情,让她看起来不再是无悲无喜、让人只能仰望的神祗。

“随便我怎么样是吧好啊,那你来”冷非颜攥了他胸前的衣襟将他拖进来,一把扔在床上。几近恶狠狠地道“自己脱了衣服,以后你也就剩下这点用处了,好好在床事上面下些功夫,只盼着本座多宠你一阵”

藏歌如何能接受这番话,抬起头愤恨地盯着她,那目光看得冷非颜悖然大怒,一手就卡在他的喉间,藏歌只觉得那手越来越紧,慢慢有些呼吸困难。冷非颜怎不知此人留之无益,但是真要下手时又

她也恨这样茅盾重重、犹豫不决的自己,伸手将他扯了丢在地上,藏歌捂着自己咽喉咳嗽,她又扑上去扯他的衣襟,挣扎间桌上的东西杂乱地掉在地上,外面的侍卫开始试探着叫了两声楼主,被冷非颜一个滚字打断,再也不敢出声。

藏歌只觉肩上一痛,一枝梅花穿肩而过,竟然坚如精铁般将他牢牢钉在斜纹的地板上,疼痛钻心,他咬着唇不叫出来,脸色发白。

冷非颜也费了好大力气,微喘着起身在一个柜子里翻找了半天弄了一盒药膏,然后转身利落地解了藏歌的裤子。

藏歌终于有些惊惧,不知道这次她又耍什么把戏。只感觉那疲软的物什顶端一凉,慢慢地麻麻痒痒的感觉开始漫延。

冷非颜慢慢宽衣,着了白色的睡袍居高临下地看他,肩上的血染了蓝装,身上却欲火乱窜,痛与欲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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