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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双手被钳制,顾云却不甘心就此受制于人,抬脚朝着夙凌下腹部猛地一踹,夙凌倒吸一口凉气,该死

夙凌欺身向前,下半身紧紧压在顾云腿上,让她被困在帐角与他之间,连抬脚都困难。顾云还再继续挣扎,夙凌忽然发现,随着她的扭动,右胸上原本白皙的皮肤渐渐的泛红,想起之前幕易说过的话,夙凌将她背在身后的两只手一起抓右手手心里,空出左手,抚上娇柔的右胸,柔软而温暖的触感让他再一次闪神,身体的某个部分也不听话的

顾云浑身一僵

他他他他竟然

手脚皆动弹不得,恼羞成怒的顾云再也顾不得形象和气质,张嘴狠狠地咬上近在咫尺的结实肩膀

“嗯”肩上一疼,夙凌恼火地看向怀中如激怒的猫一样撒泼的女子,不由得竟是想笑,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份,夙凌脸色又是一沉,带有薄茧的大拇指有力度地摩擦着胸前的皮肤,在他的轻揉下,右胸上如血丝般的红线慢慢浮现,越来越明显。若隐若现间一个字隐隐出现,夙凌鹰眸微闪,微眯的眼紧紧地盯着那块细腻的肌肤,不一会,血丝终于凝聚成一个小小的红色字样,那是一个“末”字

看到那个“末”字的时候,夙凌的心一阵狂喜,她果然是青末她不是冒名顶替的奸细再次看向怀中紧咬着他不放的女子,夙凌低笑道“小猫,咬够了没有”她真的很喜欢咬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咬过他一次,不过她撒泼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倒是惬意啊口中如愿地尝到血腥味,顾云才松开嘴,相较于夙凌的好心情,顾云现在恨不得杀人,出口便是火药味知足地低吼“卑鄙小人你摸够了没有”

夙凌的手一顿,他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但是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女性的身体竟然是这么较弱温暖手虽然缓缓的松开了,他却还在晃神。

夙凌的手稍有松动,顾云抓住时机,挣脱他的钳制,双手一起朝着他已经开始渗血的肩膀猛捶下去,趁着他后退一步,顾云又抬脚,对着他的小腹连踹两脚。

肩腹同时受敌,夙凌退了四五步才勉强站住身子,肩膀一片濡湿,火燎般的刺痛提醒着他强摘带刺的花儿后果是多么的惨烈。

顾云已经抓起床上的黑衣披在身上,昏暗的灯光下,她发丝微乱,潮红的脸色还未褪去,一向清冷的眸染上的熊熊怒火,恶狠狠地瞪着他,大有他再上前一步就和他拼命的架势。

夙凌幽深的黑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便转身朝帐门走去,掀开帷帐,夙凌脚步一顿,背对着顾云,一向冷漠的声音带着几分局促,却还是异常清晰地说道“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顾云被气的差点脑溢血,大吼道“谁他妈要你负责任,你给我滚”

半夜三更,这一声怒吼的威力可想而知

于是,军中流传,昨晚将军把夫人给吃了,估计是不够温柔,夫人发飙了。

。。

走出顾云的帐篷,清风迎面吹来,夙凌一直紊乱的心跳非但没有渐缓,反而跳得越发猛烈,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左手,夙凌再一次失神

“噢验身而已,要不要这么激烈啊”夜色中,红衣妖娆的幕易斜睨着夙凌带血的肩头,脸上洋溢的分明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夙凌双手背在身后,对这个明显是来看笑话的男人视而不见,就在两个人快要檫肩而过的时候,慕易故作哀怨的继续调侃道“过河拆桥啊要不是我,你也没有借口扒人家的衣服啊,你有机会会温香软玉在怀,应该谢谢我才对吧”

“滚”一句温香软玉让 夙凌黝黑的脸色可疑的泛红,离开的脚步越走越快。

他没有眼花吧,刚才某人是脸红了吗虽然夙凌已经远去多时,慕易还是愣愣地立在那里,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害羞岩石也开始有感情了今晚的夜色果真撩人

久久,慕易眼神复杂地看着顾云帐篷的方向,看凌的神情,那个女人应该是真的青末,为何他会查不出来她的生平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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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山头贼子

本该阴暗的洞穴里,点起了熊熊燃烧的火堆,照得整个山洞火光一片,远远地看去,像是着火了一般。数十名手握钢刀的异族男子将一名三十出头的布衣男子围在其中,火光映照下,钢刀闪着森冷的寒光,明晃晃的竟是有些扎眼。男子双手背在身后,脸色沉静,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大方地仰视着高位上黑色斗篷笼罩下的身影。

斗篷掩盖下,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即便如此,余项仍是感觉到一道冰冷与探究的视线直直地落在他身上。他与这位神秘的首领见过不下三次,却始终未曾得见真容,除了知道他名叫穆沧,在族群中地位崇高,无人敢违抗他之外,便一无所知。

两人就这样沉默对视着,言歌有些不耐地问道“余项,我们与西太后的交易在昊王死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你还来做什么”

当年首领之所以会与他们合谋,是因为昊王答应,只要他登基之后,就将佩城周边这些原本就属于他们的领地归还,让他们可以如祖辈一般在首领的带领下过朴素自然的生活。谁知道昊王谋反没有成功反而被处斩了,三年来,西太后也没敢和他们说黄金的事情,莫是不现在反悔

言歌的无礼余项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脸上始终带着淡定的笑容,将一封烫金密函从袖中拿出,看向高位上那道隐于黑袍下的身影,余项笑道“这是太后给首领的密函,首领看过之后再议不迟。”

他脸上的那样笃定的神色很是刺眼,穆沧暗暗好奇,是什么让他如此自信,轻轻抬手,身侧的少年立刻走到余项面前,接过密函,恭敬地递到穆沧面前。

打开密函,一路看下去,穆沧的脸色越来越暗,黑眸中划过一抹暴戾,怒极反笑,穆沧啪的一声将密函合上,扔到余项脚前,暗哑而低声的笑声带着不屑,冷哼道“杨芝兰希望我把黄金还给穹岳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主子,别人都是她脚下的奴才,任由她差遣

穆沧直呼太后名讳,实在是大不敬,只是面对着一群蛮夷暴徒,余项深知,稍有不慎,别说太后的威严扫地,他的命也会不保。暗暗深吸了一口气稳定心神,余项摇头笑道“我呸昊王早死了,你们的太后已经不可能兑现原来说好的承若,现在想指使我们为她做事还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想得倒是挺美的”

余项看向言歌,一副他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样子,叹道“夙凌征战多年,未尝败绩。镇国将军的名号并非浪得虚名,皇上已经下了死令,黄金必须找回,就算你们不交出来,结果也是一样的。”

谁知言歌非但没有挫败,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夙凌再厉害,现在还不是一样被困在林外,若是他敢进来正好,他不是未尝败绩嘛,这次就让他尝尝”交过一次,他承认夙凌确实很棘手,但是光一个人厉害又有什么用,他那些将士进入林泽之地,一样不堪一击。穹岳朝廷哪些不围剿个几次结果还不是被他们打出雨林

余项好笑地质问道“夙凌岂是坐以待毙之人夙家军有三十万人,你们有多少人他现在不过调派了三万而已,你们已经疲于应付。黄金他是要定了,若是你们想搭上所有族人的命和这片森林,我也无话可说了。”

始终沉默的无极似乎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问道“什么意思”

开始担忧了吗余项心中暗喜,脸上却是带着淡淡的愁容,说道“据我所知,现在佩城内所有的火油和硫磺都已经被买光了,你们说夙凌想干嘛他已经等不及了。夙凌志在黄金,你们若是愿意听从太后安排,太后必定会圈里相助,帮你们免于这次灭族的灾难。”

夙凌要放火烧山当年穹岳先帝派兵围剿的时候,不是没有用过这一招,只不过雨林太大,湿气也重,他们找不到族人聚集的地方,用火攻需花费很长的时间,雨林中的灌木生长得很快,烧过后一场雨,没几天又会长起来,最后有他们还是放弃了。

可是这片山林是祖先留给他们的圣地,即使当年只烧了几天,已经让身为族长的父亲羞愧难当。如今夙凌又要故技重施,以他的谋略才智,必定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只怕他们的栖息地已经被他发现

黑眸再次掠过地上的烫金密函,暗哑的声音冷冷地回道“按杨芝兰的意思,是要我束手就擒,被夙凌押解入京,以便帮她陷害楼夕颜”他实在不相信那个女人,若是他被抓获,只怕她不但不会帮他的族人,反而会落井下石。

听出穆沧言语中的怒意,余项赶紧回道“首领您说笑了,太后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外人一直都只闻首领其名。”太后也怕倒是穆沧临时倒戈,给她捅娄子,毕竟当年窃取黄金的主使,正是太后。

穆沧沉默了一会,再次朝少年摆摆手,少年了然地走到余项身侧,轻笑着说道“余大人此行想必也累了,喝点水休息一会再议如何”

心知穆沧支开他,必是要与左右使相商,这也说明他还是被说动了,朝着穆沧微微拱手,余项有礼地笑道“好,我等着首领的好消息。”

待余项的身影消失在洞中,暗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说道“你们怎么看”

无极弯下身,捡起地上的密函,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回道“其实西太后提出的办法的确不错。”

一把夺过密函,言歌扫了一眼,却是与无极截然相反的态度“我怎么没看出不错在哪黄金是我们辛辛苦苦运回来的,有可黄金,这些年来族人都不需要再去抢掠了,刀剑弓弩我们也都有了,夙凌虽然不好对付,我们也未见得必输无疑好端端的黄金现在要拱手相让,怎么想都不值”

言歌话音才落,平日里一向冷言寡言的无极一反常态,厉声吼道“他们现在要放火烧山林,这片林泽不仅养育了额无数生灵,更是我们族的信仰,历任族长的骨灰长埋于此,先人的灵魂都留在这片林泽之中,万两黄金如何能与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相比”他不会忘记十年前那场大火,整整烧了五天五夜,天空被染成了血红色,空气中弥漫着刺鼻几乎让人窒息的烟焦味。

无极猛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沉声说道“首领请三思”

无极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言歌也不好再继续坚持,负气单膝跪下,喃喃说道“首领三思。”

高位上的人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幽深的眸中闪着狡黠阴狠的光芒,一向暗哑的声音此时也略有些起伏“黄金可以给他们,但是却不能让他们拿得那么轻巧至于杨芝兰,可以帮她一把,只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守信之辈,想要陷害楼夕颜是她的事情,能不能成功,就看她自己的人够不够聪明了。”

随着他缓慢的脚步,黑袍微杨,恍惚间,一道翠绿色的光芒划过腕间,极快的一霎那间,已经消失在黑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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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之一代军师by浅绿082101

过雨林太大,湿气也重,他们找不到族人聚集的地方,用火攻需花费很长的时间,雨林中的灌木生长得很快,烧过后只要下一场雨,没几天又会长起来,最后他们还是放弃了。

可是这片山林是祖先留给他们的圣地,即使当年只烧了几天,也已经让身为族长的父亲羞愧难当。如今夙凌又要故技重施,以他的谋略才智,必定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只怕他们的栖息地已经被他发现。

黑眸再次掠过地上的烫金密函,喑哑的声音冷冷地回道“按杨芝兰的意思,是要我束手就擒,被夙凌押解入京,以便帮她陷害楼夕颜”他实在不相信那个女人,若是他被抓获,只怕她不但不会帮他的族人,反而会落井下石。

听出穆沧言语中的怒意,余项赶紧回道“首领您说笑了,太后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外人一直都只闻首领其名,未见其人,首领只要找个人伪装替代一下就足以达到诬陷楼相的目的。”太后也怕到时穆沧临时倒戈,给她捅娄子,毕竟当年窃取黄金的主使,正是太后。

穆沧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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