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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年前的事情发生之后,斐瑞再也没有被允许参加历届的荣誉者会议。

“第五条是无条件服从命令,包括谋杀。”斐瑞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恐惧,不是疼痛,而是激动,夹杂着一丝感激,这种声音,这种将他当做一个荣誉者一个黑手党成员而不只只是一个宠物的声音,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听到了。

“那么,教父命令你放松身体,听到没有”一手轻轻抚弄着斐瑞精瘦而富有弹性的腰部肌肉,西亚特一边漫不经心的命令。

“是教父。”不自觉的被教父的命令所左右,斐瑞慢慢的放松自己全身的肌肉,然后,他感觉到一个炽热的男根坚定的缓慢的一寸一寸进入他的身体,而他,仿佛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量,只能一味的迎合,让自己顺着欲望的波浪沉浮。

喘息声音逐渐加重,雄性的荷尔蒙气味在周身环绕,上面的男人犹如确认领地一般不紧不慢的一下一下插进抽出,每一下都狠狠的戳进最深处,然后几乎整根拔出,频率缓慢却坚定,却让斐瑞的欲望不断攀升,一点一滴爬上最高点却又在那种速度上仿佛永远不能高潮,他开始痛恨自己身上的人用这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的速度逗弄他,他感觉自己后面塞入的那些草莓已经被西亚特那根强壮粗长的男根彻底捣成了果酱,而他自己,仿佛也要化成一滩肉泥,全身无力敏感着痉挛着却永远在这种速度下沉浸在欲望深处,永远也无法得到高潮。

“嗯唔”不自觉的,斐瑞支着双肘挺起臀部迎合西亚特的撞击,摆动腰肢想要加快这种缓慢的频率。

“很享受是吗”西亚特一边持续着那种磨人的频率一边从桌子上装饰的花篮上抽出一条鲜红色的长丝带,伸出手不慌不忙的上下套弄着斐瑞那早已快要被欲望折磨的爆炸的分身。时不时还用指甲骚刮一下那顶端不停流出兴奋的泪水的小沟,时不时的用手掌握住底下跟着身体不停晃动的两个小球。

“唔恩恩恩”斐瑞发出舒服的呻吟,但是在即将到达的时候,西亚特却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很舒服吗但是现在不行,主人还没有舒服,宠物怎么可以舒服呢忘记了几年前我教你的那些东西了”西亚特一边拿起丝带把斐瑞已经硬的快要爆炸的欲望绑了起来,一边像是老师一般慢条斯理的教育无理取闹的学生,同时停止了下面那磨人的动作,就那样硬挺的停留在了斐瑞的身体内。

“你你这个混蛋”咬着牙,斐瑞气的双眼像是要冒火一般,那样停住,比刚才那样缓慢的菗揷还要磨人,半晌过后,终于咬着下唇开始摆动自己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前后晃动着,让那根肉棍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那被套弄的已经麻木的小菊花也努力的开合着,收缩着,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吮着那根灼热的不断膨胀颤抖的肉木奉。

一手扶着斐瑞的腰支撑着他无力柔软的身体,一边享受着他卖力的服务,西亚特享受的俯下身子细细亲吻斐瑞的脊背,起伏有致的腰背部精瘦结实,一条条肌肉附着在背脊上形成完美的线条,光滑的肌肤上是流淌着的点点汗液,因为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不断前后晃动,在肩胛骨处形成一个性感的凹沟,汗滴顺着往下流淌,流过缓摆的腰肢流过股沟,在双方的交汇处顺着菗揷的动作进入那可人的蜜穴。

“呼呼嗯,嗯”斐瑞此刻无比痛恨西亚特那异乎常人的持久力,他的腰部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而那个被使用过度的菊洞早已麻木。咬着自己下唇的牙齿用力,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让他射的话,这场折磨将永远不会完结。

一只手臂突然从斐瑞的身后绕过他的颈项抚摸着他早已被欲望折磨的通红发烫的脸颊,把修长的手指嚣张的塞进他的嘴里。

愣了片刻,张口,斐瑞想也不想就狠狠地咬了下去,硬是将西亚特放在他嘴里的白皙指尖咬出了血。

鲜红的血液顺着斐瑞性感中略带苍白的唇角缓慢的往下滴,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而西亚特则仿佛那不是他的手指般,不痛不痒依旧轻轻亲吻着斐瑞的背脊,时不时的还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两口,惹来斐瑞入小猫似的低喘。

“你别以为你是教父我就不敢咬断它”斐瑞的舌尖尝到了丝丝的血腥,心中有些不忍的松开了口,嘴里却依旧强硬的叫嚣着,不敢让西亚特发现珍珠蚌内部的柔软。

西亚特邪气的笑着,咬伤自己的一根手指,他当然会不忍,这个嘴硬的小东西,总是这样可爱。

“别多想,我只是希望我的宠物室完好无损的。我的宠物,只有我才能伤害他。”

斐瑞在心中冷笑,他永远也搞不清楚西亚特到底在想些什么,在伤害自己的同时又假惺惺的关心着自己,直到今天还想要玩弄自己的感情吗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早已被他耗光了吗

斐瑞不是白痴,而且他也不觉得西亚特是白痴,身为教父的他,怎么可能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或许他会对女士表现出绅士的一面,他会对手下表现出高贵的一面,但是在他斐瑞的面前,残暴嗜血永远都是他的代名词。

亲吻够了斐瑞的背脊,西亚特舔舔嘴唇,突然放开了支撑着斐瑞腰肢的双手,离开西亚特的支撑,斐瑞瞬间颓然瘫倒在桌子上。

13

写的我纠结啊纠结啊囧希望大家看的不要纠结越虐越快乐

胸膛刚刚贴靠在木桌上,却被身后有力的手再次抄起,拉得斐瑞整个上身都快折叠过来了。突然间那根凶猛的肉木奉再次稳准狠的深深插入斐瑞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撕裂的肉穴里,斐瑞条件反射的向前爬动欲逃离疼痛的来源,西亚特却不给其机会的紧紧揪住了斐瑞的头发。

“唔不不要嗯”斐瑞痛苦的呻吟着,下身的疼痛加上上身被拉扯到极限韧带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嘴里无意识的发出脆弱的祈求,突然一只手环绕到前面钳起他的下颚,西亚特轻缓的印上那对颤抖发白的双唇,畅通无阻的在腔内掠夺缠绕。

急速的菗揷了一阵之后,斐瑞感觉滚烫的米青液喷射在他痉挛的肠壁上,刺激的他忍不住跟着抖动了起来,随后那一直束缚在他下身的丝带被扯开,让人晕眩的快感使斐瑞几欲晕倒。

从斐瑞身体里拔出自己的荫经,西亚特随手用餐巾在两人结合的部位擦了擦,“听着,你永远都是我养的狗,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改变,取悦我是你得到救赎的唯一方式,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回到从前,不听话的狗不配穿衣服,爬回你的房间”

“你”疲软的身子摇晃的勉强站着,嗓子沙哑满身虚汗,斐瑞只能用那双还算有神的眼睛瞪着教父。

“怎么还没吃饱吗最好学会服从以前的教训都忘记了我说,让你就这样爬回你的房间”一语双关的用别有意味的眼光看着斐瑞,西亚特冷凝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一场交欢从头到尾都是激烈的反抗,这让西亚特很不爽,小小的挣扎是情趣,过了就需要惩罚了。

浑身颤抖着瞪视教父,失去理智的斐瑞突然反手抓起一瓶红酒从桌上敲碎冲西亚特脖颈上划去。

“啪”寒光一闪西亚特反手扳住斐瑞的手腕,没想到自己的宠物真会张牙舞爪的伤害自己,脸颊上浅浅的伤口渗出一滴晶莹的血珠,轻微的刺痛让他的双眼冒出愤怒的火光,对待宠物,到底是不能放纵的,敢反抗就需要用更加血腥暴力的方式来镇压一时的心软竟让他差点被反噬,既然不想被温柔的对待,那么,就用残忍的方式彻底拔掉他的利齿与尖爪吧。

恢复神智,看到教父脸颊上的划伤,斐瑞吓得连忙松开五指,半截酒瓶掉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西亚特凌厉的眼神让斐瑞真正害怕了,这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愤怒与冰冷,他不怕死,但是他怕西亚特那无数让人生不如死的惩罚。

“我抱歉教父我”看着教父的眼睛,斐瑞嘴里喃喃的低语,声音打着颤,他想象不出教父会怎样惩罚他,但一定会比任何一次都恐怖。

“叫我什么”手腕缩紧,西亚特冷冷的问,斐瑞疼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却不敢发出痛呼,颤抖着瑟缩着身子用哆嗦的双唇挤出“主人”两字。

“主人我,我错了不要不要”

“果然是犯贱吗只配得到像狗一样的对待”敢伤害教父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但是如果那人是斐瑞,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西亚特松开斐瑞的手腕,一手抓起他的头发拖着他往屋外大步走去。

“不教父教父不要”赤裸着身体被揪着头发往外拖拽,想到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斐瑞拼命挣扎起来,他不要自己这般摸样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脚踹开餐厅大门,路西法阴冷着脸就这样讲浑身赤裸的斐瑞从大厅一直拖拽到外面的花园中央。

“主人主人我错了”头皮被扯得生疼,斐瑞护着自己的头,身体其他部位磕在石阶上立刻起了大片的淤青。“主人你打我,你让干什么都行,别别这样我求你了”

赤裸着身体被这般招摇的在下人以及保镖注视下拖拽,斐瑞彻底崩溃了,被这么多人看到,他根本没有脸面在站在黑手党决策会议上发表任何决议,他根本没脸在带领任何手下,双手紧紧抓住路西法的双腿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不要这样你杀了我吧”

盛怒中的路西法根本不顾地上人的哀求,冷着脸吩咐一旁的保镖拿来一捆绳索将不断哀求的斐瑞,三两下便将他吊在了树上。

“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什么地位了什么时候把你放下来真以为我没办法治你了吗”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路西法冷笑着转过身往室内走去。

刚才的动静已经惊动了主宅内的大多数人,无数人透过窗帘悄悄看着花园中的一幕,但无人敢阻止甚至无人敢发出声音,盛怒的教父是所有人都畏惧的,特别是那些后宫佳丽们,从未见过教父这样不怜香惜玉将刚刚被宠幸完的男孩赤裸着身体吊在大树上,天啊,甚至他的双腿间还有粘稠的红白相间的液体流下。

感受到无数视线在自己身上扫描,斐瑞颤抖着身体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只觉自己又一次坠入三年前那无边的地狱之中,刚才xg茭后全身的酸痛犹在,绳子绕过他的胸膛将他布满欢爱瘀痕的手臂牢牢地捆在身后,两只上臂被交叠着捆在一起,连着粗粗的绳索吊在大树树枝上。

他的左边脚腕上系着一根绳子,连接到从大树上垂下来、吊着他身体的粗绳上,将他整只左脚高高地向上拉起,直至跟他的身体贴在一起,而他的右脚,却系着一块砖头,将他的右脚向下拉着。

这才是斐瑞痛苦的根源,一览无遗地暴露于人前的被糟蹋的红肿淫靡的下体与菊穴令他羞愤欲绝,但双腿被强力拉扯分开一百八十度,却使他感觉整个身体要被撕成两半。

还是一样的,西亚特没有任何改变,不比几年前更加冷酷了,以前,他不会将自己捆在光天化日下任人观赏,以前,他不会将自己就这样放着不管

14

斐瑞脸上冒着冷汗,大颗的泪水从无神的眼眶中汹涌而出,他的双唇已经被咬出了无数的口子,他想拚命呼喊,但除了喉咙中沙沙作响之外,什么也喊不出来。他痛苦扭曲的脸上满是绝望,灰白的脸色让他早已失去了今早那痞子般的笑容,凌乱的头发沾满着泪水口水汗水甚至还有乳白色的米青液,一蔟一蔟的粘在他的脸上。

“老板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真的我让你做到解气别留把我捆在这里”低低的哭泣着,随着西亚特越走越远的背影,斐瑞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最后只绝望的张着嘴不断开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教父大人,喀麦隆先生让您去一下他的房间。”刚走进房间,一名仆人就在他的身侧低头小声陈述。

“好的,知道了。”随手整理一下自己的服饰,刚才的那场xg爱并没有让他有多狼狈,甚至连衣衫都没有凌乱,只是脸颊上那一丝血痕让他紧紧咬了下牙关。

轻慢的走到顶楼的里间,西亚特推门而入,走到床边。

“听说你又把斐瑞接回了总部”年迈的前任教父喀麦隆阴森的脸颊病态的苍白,佝偻的身躯蜷缩在雪白的床单上,身上还插着几根维持身体基本运作的管子。

“晚安,喀麦隆先生,”西亚特恭谨的问安,但他的气势充分宣扬了他的所有权,任何人都可以感觉到他才是现任的教父。

喀麦隆眯起双眼,“我以为在事情真相还没查清之前,不易对斐瑞委以重任。”

耸耸肩,西亚特不置可否的浅笑,不答反问,“您用过晚餐了吗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您的身体还好吧,难道是失眠要不要我叫家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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