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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犹豫起来,现任堂主是洛克西,但是将自己带出来的,却是斐瑞先生。

“你以为我会和你单挑以为我傻吗违背教父的命令,身为堂主便有处决权”轻轻挥手,洛克西环视四周,“还是说,诸位想与西西里岛为敌”

洛克西话落,众人再无犹豫,瞬间划一的掏出枪向斐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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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西话落,众人再无犹豫,瞬间划一的掏出枪指向斐瑞。

“在这么高的位置上,你不觉得坐如针扎吗高处不胜寒,这个位置不是谁想坐便能坐的,你没有这个能力,更没有没有那个资格。”被众枪所指,斐瑞的笑容有些漫不经心,“往上爬,光靠野心和不择手段是不够的,还要有服众的本事,没资格的人硬要去做不能做的事,会死的很惨。”

“有没有这个资格,不是你来说的,至于我会不会死的很惨,只少你是看不到了。”被斐瑞的话说的额头青筋爆出,洛克西咬牙狞笑,突然摆了摆手,“开枪”

“住手。”正当众保镖齐齐要按动扳机时,二楼栏杆上突然传出慵懒的声音,声音不大,语气闲散,但却犹如本能一般,让所有人扣不下扳机。

“教父”齐齐将手枪放下,集体面向教父低头致敬。

穿着舒适睡袍的西亚特一手支着下巴靠在栏杆上,一手用手指轻敲着木质的栏杆,发出有规律的咄咄的声响,好似敲在众人心上,不寒而栗的感觉蔓延整个大厅,特别是洛克西的额际冒出了点点冷汗。

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教父大人笑起来,“斐瑞说的没错,这个位置不是谁想做便能坐的,没有能力,坐不牢堂主的位置,洛克西,你至少要把斐瑞前辈的本领全部学到家才行啊,明天去美洲把后续的事情都办好,三天后回来我会安排斐瑞教导你关于一个堂主应该学会的东西。”

轻轻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可以离开,此刻没有任何人敢反驳西亚特的命令,因为屋内气压低沉的能让人窒息,也只有斐瑞才能够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

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走下来,西亚特轻轻打个哈欠,“自己走下去。”

咬咬下唇,斐瑞没有任何反驳,转身朝地下室走去,此刻没有他任何置喙的余地。

跟着斐瑞,西亚特始终是懒散的微笑,幽暗的陡长台阶内是潮乎乎的气息,阴冷散发着霉气的空气让斐瑞的心一点点冷凝。

站在刑讯室中央,斐瑞双眼直视着地面,只听到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声。

没有理会斐瑞,西亚特直接越过他来到一个角落里,轻轻按了一个按钮,剧烈的火焰从角落里一个巨大的铁盒子内燃起,盒子中的炭火劈啪作响。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用一个铁钩子挑动着火盆里的黑炭,西亚特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知道。”看着丛丛燃烧的火焰,斐瑞的瞳孔收缩下,干涩的开口。

看火焰燃烧的差不多了,西亚特将铁钩扔下,将自己领口的一枚华丽的徽章摘下来,扔进火里,金属制成的徽章立刻被灼热的火焰烧的明亮通红。“我需要在你身上烙下一个记号,让你下次逃跑时记得,你永远是我西亚特的一条狗,只要我还是西西里岛教父的一天,你就永远不要想着逃脱西西里岛。”

轻轻后退一步,斐瑞咬牙,“你觉得,这样就可以控制住我”

“当然不,斐瑞,你知道吗在古代,主人都会在牲口的身上烙下主人的印记,这样,即便是丢了,也容易找回来。”用铁夹子翻弄了一下那枚已经被烧得边缘发白的金属徽章,西亚特转头冲斐瑞微笑。

“西亚特,我不是牲口,你不能这样对我。”斐瑞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加速。

“现在,把裤子脱下来,到桌子上去躺好。”冲斐瑞呶呶嘴,西亚特仿佛没有听到任何斐瑞的反驳。

站在原地,斐瑞盯着那在炭火中继续被灼烧的么指大小的徽章。

“别等我亲自动手,那会让你更无法接受。”冷清清的吐出这句话,西亚特便看到斐瑞的脸色变得略微发白,一双修长的手指移到了自己的皮带上轻轻解开,随着皮带扣解开的声音,黑色西裤刷的滑落到地上,露出斐瑞修长结实赤裸裸的双腿。

从裤子中迈出,知道西亚特口中的裤子脱掉是什么意思,弯腰伸手将内裤也扯下来,缓步走到火盆边上的长桌子上,慢慢躺了下去,两年前,这种动作自己已经做过无数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将你的双腿抬起来,用双手抓住腿弯,掰到膝盖能够贴靠到双肩。”瞅着温顺服从命令的斐瑞,西亚特继续下令。

“你不要太过分”斐瑞忍不住大声驳斥,呼吸急速起伏,那种羞耻的姿势他再不会向这人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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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过分”斐瑞忍不住大声驳斥,呼吸急速起伏,那种羞耻的姿势他再不会向这人摆出。

“我可以叫几个保镖来帮你摆出这个姿势。”用铁夹子将那枚烧至火热的金属徽章从炭火中取出,西亚特顺手按了下一旁墙壁上的按钮,“萨芬,派几个刑讯室的手下到地下室来。”

盯着西亚特,斐瑞的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半晌过后,终于慢慢圈起自己的双腿,躺在桌子上,用双手扳住拉至自己胸前,这样折叠自己身体的姿态将最羞耻的部位全部暴露出来,粉嫩的菊穴在空气中紧张的轻微收缩两下,别扭的姿势让斐瑞全身肌肉紧绷。

“你早该知道,在我这里那多余的自尊是最要不得的。”目光移到斐瑞紧紧攒在一起的菊穴上,西亚特用一只手仔细的描绘着每一个褶皱,不时用指甲抠弄两下,敏感的酒肉收到刺激,斐瑞大腿臀瓣的肌肉紧绷着,不停收缩,“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屏住呼吸斐瑞别过羞红了的脸,只是用双手抓着自己的双腿尽量使身体不要颤抖。

“真是冥顽不灵的家伙,不长记性。”说着话,西亚特猛的将手指强行压入斐瑞的身体。

“唔──”没有任何润滑的刺入让斐瑞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高举的双足,足背也疼到紧紧绷起,臀瓣轻微收缩晃动着,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呜咽。

意识到斐瑞身体的反抗,西亚特冷笑着更加残酷的扭动着强行进入斐瑞身体的手指,甚至恶意的用指甲骚刮着嫩滑的肠壁。

“不不要”整个背部在桌面上拱了起来,斐瑞身上平滑的肌肉渐渐凸显出来,一颗颗的冷汗慢慢浮现,“主人不要”

听到主人二字,西亚特顿住手指的动作,轻轻退出,向前两步轻吻了下脸色苍白的斐瑞脸颊,“乖,这不是惩罚,只是要你记住,你是我的,永远只是我的而已。”

“”不敢将双腿放下,教父突然的温柔让斐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慢慢将肌肉放松合上了双眼,随后突然胸膛处传来一阵难忍的灼热感,猛的睁开眼睛,斐瑞发现眼前是那枚被烧红了的西亚特当政的黑手党标志。

“你要烙在我身上吗”斐瑞的呼吸有些急促,微眯起双眼,汗水顺着发丝滴进眼中,那枚徽章温度非常高,以至于周围的空气都形成波浪状。

“是的,这样我们家斐瑞才会长记性不是吗项圈会被摘掉,人会跑掉,甚至记忆也可以被抹去,但是这个将会一辈子跟随着你,让你永远记住,下次再要逃跑前,想想被烙印的滋味。”那枚徽章慢慢往下放,斐瑞的双眼越睁越大。

“啊──”胸膛上一阵灼热,斐瑞死死攥紧自己的大腿颤抖着轻呼一声。

“还没有碰到呢,宝贝儿,你和以前一样呢,身体对疼痛依旧如此敏感,真不知道对疼痛如此敏感的人,怎么会成为杀手。”再次将那枚徽章往下游走,在小腹部轻点一下接着抬起,就看到斐瑞小腹部立刻冒起几颗小小的水泡。

“主人主人我不跑了”斐瑞握紧拳头将大腿最大限度的压向自己,牙关紧咬,身体紧绷到剧烈的颤抖,“疼”

“你已经不值得信任了,斐瑞。”满意的看着斐瑞小动物一般在桌子上哀叫颤抖求饶,西亚特轻笑着继续将那枚徽章往下移动,带起了一长串儿的水泡,然后是一阵焦糊味道传来,斐瑞恐惧的声音带起了哭腔,泪流满面的晃动着脑袋“不要──主人不要那里”

西亚特看着斐瑞小腹下部那微微卷曲的毛发被烧焦,还有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着死死蜷缩在毛发中的荫经,仿佛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趣事,不停地在斐瑞的下体移动着那枚灼热的徽章,使荫经以及柔嫩的大腿内侧撩起颗颗水泡。

“不要──不──”斐瑞的全身已经僵硬起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暴行让他嘶声尖叫浑身哆嗦着崩溃哭泣起来,斐瑞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以前哪怕是犯了再大的错误至多不过是一顿鞭子,可这种灼烧的疼痛要比鞭打疼上一万倍,鞭打是瞬间的疼痛可这种烧伤会一直疼下去,疼到浑身麻木,疼到骨头缝里都跟着颤抖。

他只以为最多不过是被烙印,可这种羞辱与疼痛让他恨不能立刻晕死过去。

见斐瑞嚎啕大哭起来,西亚特突然将徽章离开斐瑞的身体,双唇凑到他的脸侧,轻轻吻去他脸颊上的泪水,“乖,别怕,别怕我,你听话我就会对你好的。”

温柔的轻言细语让斐瑞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双唇颤抖着吞咽着口水,一双眼睛哀求的看着西亚特,西亚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和头发,好似安抚小动物一般。

“不不要烙印了不要烙印了好不好”呻吟呜咽着发出低喃,斐瑞放弃所有尊严哀求着西亚特。

“刚刚只是让你适应一下温度而已,乖,那些都不是我想烫的地方,我想烫一个让你能够记住一辈子的地方。”轻轻在斐瑞耳边轻诉着,西亚特的动作温柔的好似情人间的低喃。

“不不要主人我再不逃跑了”身上的烧伤疼痛丝毫不减,斐瑞浑身的肌肉痉挛着,双手依旧不敢放下的攥着自己的双腿,哭喊着哀求着。

“乖,别怕,一下就好了。”突然帮助双手发软的斐瑞扳住微微颤抖的双腿,西亚特将那枚徽章狠狠的按在斐瑞的会阴处。

“啊啊啊──”斐瑞惨叫伴随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的刺鼻气味在冰冷的地下室响起,尖利且刺耳。

一把将徽章扔回火盆里,西亚特松开板着斐瑞双腿的手,只见斐瑞的双腿依旧屈起折叠起来,那双抱着自己双腿的手指指甲已经死死的扣紧了肉里,在大腿内侧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槽。

“不要”低不可闻的嘶哑声音从斐瑞嗓子里憋出,斐瑞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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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低不可闻的嘶哑声音从斐瑞嗓子里憋出,斐瑞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持续不断的疼痛让他小腹紧绷着的肌肉一阵颤抖,一股湿热的尿液从尿道直泻出来。

此刻的斐瑞已经感觉不到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失禁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了,只觉得无边无际的疼痛淹没了自己,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他想挣扎想尖叫甚至想满地打滚但是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西亚特冷眼看着斐瑞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烧焦的毛发,满是水泡的下体与会阴处那红肿焦糊的烙印,上面还沾着淡黄色的尿液,简直狼狈不堪。

不知过去多久,斐瑞终于晕死过去,他的身体终于不再紧绷,慢慢的瘫软下来,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上铺散在桌子上,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小脸上,好似睡梦中也不安稳,扇子似的卷翘的眼睫毛抖动着未干的泪滴,虽然显得憔悴却更增加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斐瑞的小脸,西亚特笑起来,“真是可爱,你要是太乖了,我会失去很多乐趣吧。”

再次醒来斐瑞发现依旧是他的房间,晕倒前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不甚真实,刚刚开口那好似被灼烧过的喉咙提醒他此刻的现状,晕晕沉沉的脑袋让他抬不起身子,下体一抽一抽的依旧疼痛着,看来晕倒的这段时间丝毫没有起到缓解作用,伸出手想要够一旁床头柜的水却发现自己正挂着吊瓶。

受宠若惊,真真可笑,原来他还有被救治的价值。

强撑着起身要拔掉手背上的针管却被突然推门的声音打断,“斐瑞你在做什么”娜卡伊小步跑上前来将斐瑞按回床上。

“娜卡伊,我只是想喝水而已。”看着西亚特的贴身侍女,斐瑞认真的说,因为干渴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好似用砂纸打磨过一般。

“斐瑞,别再惹教父生气。”没有理会斐瑞的笑容,娜卡伊严肃的板起脸来,郑重的提醒斐瑞。

“我知道,我怎么敢惹他生气。”斐瑞越发想笑,怕都来不及,自己又怎么敢再惹他生气,经此一事,怕是见到他都会克制不住的颤抖,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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