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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句“你要这麽了解他怎麽让他来他是能来这种地方的人吗”

这是家人见面会,用得著一个外人吗

李庆这句话完全曝露了对商应容的不以为然,关凌听了也心里暗暗叫苦,他怎麽知道商应容会来

以往关凌爱他发狂的时候都没想过把这个总是高人一等的男人带来见何父何母。

谁愿意把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人带来见自己认为重要的长辈啊

李庆说完,也知道他的话过火了一点,冷著脸又匆匆地说了一句,“来都来了,来者是客,当客人招待吧。”

说著时,车已经从路那边开了过来,李庆脸上已经挂上了礼貌的笑。

关凌这时才後知後觉想起,姜虎也在。

他有点知道商应容是来干什麽了

但,至於这麽沈不住气吗这有点不像商应容了

如关凌所料,商应容见了人客气有礼,他虽然平时为人行事冷厉铁腕,但也不是什麽盛气凌人的人。

虽然他从下车到认识何父何母都只扫了关凌两眼。

关凌在旁跟著,也没主动说话。

自商应容下车,被李庆接应,就代表他是用李庆的朋友的身份来的,关凌不得不说,知道是这样的意思後他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他跟商应容的关系,何父何母不可能不耳闻,但他也相信,两位老人家也乐得装糊涂,这麽多年来,两老人家不说闲话,但不代表他们心里不清楚

何父何母把商应容当客人一样热情地招呼著,吃饭的时候,还招呼商应容坐主客的座位。

姜虎坐厨房旁边那边的位置上,吃著放他手边让他闲吃的热菜和啤酒,看著商应容被一群人包围著。

偶然间两人眼神相交,姜虎向商应容举了下手中瓶子示意了一下,不冷淡但也没当回事。

关凌正在思考著商应容与姜虎等会要是招呼上时会发生什麽的状况,以及他要如何对应时,姜虎的手机响了。

见他接了个电话,站起身的姿势像是要走,关凌朝他那边走了几步。

果然,姜虎这时过来跟何父何母道别“叔,姨,这个真对不住,队里又来案子了,我得去现场”

姜虎口气匆忙,像是急事,关凌听了连忙问“喝了一瓶的啤酒吧怕是不好开车”

说完他也没等姜虎反应,回头去叫何父的弟子匡医生去送趟姜虎。

叫完小匡,关凌扔下句“等一会”,去了厨房给姜虎打包吃的。

他算是何家的半个儿子,自然要招呼客人,何况是姜虎。

他和何暖阳从厨房里拿了一堆正热乎著的食物,打了两个大包,用袋子提好。

“给你队里的人吃”关凌照往常一样地招呼著姜虎,说完,忽视著旁边商应容看著他的眼神,对姜虎说“我送你上车。”

“嗯。”姜虎淡淡点头,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朝何父何母再次道别。

关凌送完姜虎,也没时间再去看商应容,李庆从厨房里出来了,他得去顶李庆的位置,在厨房里做事。

何暖阳见他进来,让关凌把菜装盘,问他“姜虎走了”

“刚送上车。”

何暖阳点了下头,“走了好。”

关凌扯了下嘴角。

何暖阳笑,“免得打起来,姜虎最不怕打架,他是一挑十都能赢的高手。”

姜虎自然有诸多丰功伟绩,要不然他也成不了刑警队长,关凌听得多,早就熟悉了,这时听到何暖阳又说起他的战斗力,关总苦笑说“什麽打架不打架,哪能真打得起来,也不看看他们是什麽人。”

何暖阳听了敛了笑,皱眉看关凌。

“来找你麻烦的”何暖阳轻声说,没让不远处正在干活的一个阿姨听到。

“应该也不是,暂时不知道。”自商应容下了车,关凌就算跟在身边也跟他保持著距离,适当的距离有益理智,关凌看得出商应容那虚伪客气面貌下的苛刻,那种以前他不爽他了时刻意维持的冷漠。

关凌心里觉得可笑,没把他当回事。

但他知道回去,商应容会跟他没完。

商老板不喜欢被他这样忽视的。

吃完饭,关凌不想久呆,主动跟何父何母说“还有点事,我先回。”

他去看了看何鑫之後就开车回去了,走的时候只看了商应容一眼,而商应容连头都没抬一下。

他走得快,没跟商应容一起走。

也就不知道他走後没多久商应容也走了,不过没回家,而是去了陪练房跟人打了两个小时架。

唐浩涛正好那个点跟商应容说公事,谈到他在干什麽,唐浩涛听後奇怪地说“不是你平时练的点啊”

商应容冷笑说“我怕我就这麽回去,把他打死在我家里。”

唐浩涛听了叹气“你啊,要是真舍不得他,对他好点,就你以前对他的那样,你现在对他怎麽好都不为过。”

商应容听了烦躁,想起关凌对姜虎的态度,喉咙里像堵著一道苍蝇,恶心难受得要命,他不耐烦地对唐浩涛说“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对他好也没用。”

说著他不愿意再谈这事,跟唐浩涛谈起了正事。

只是挂完电话,回家的路上还是觉得必须要冷静点。

他已经知道,关凌没那麽心甘情愿再回到他身边。

而且关凌也丝毫没掩饰。

他回来只是认输而已

他看起来对姜虎是那麽的关心

这让商应容心里的无名火怎麽熄都熄不掉。

关凌正睡著,被身上压著的重量给弄了醒来。

他艰难地从枕头里把头抬起,还没看清人,就被商应容给一把揪住了胸口的衣服揪了起来。

他差点被揪了起来的睡衣给勒死。

“你干什麽”等商应容松开手,关凌咳嗽了好几声才喘过气来,睡意全无地看著发疯的商应容。

可商应容却是一脸冷静地看著他,“才十一点,你倒是睡得好。”

关凌把枕头竖起,躺下,不耐烦地说“那你想让我如何因为被你抓住我跟姜虎的奸情跟你跪地求饶”

商应容听了,非常冷地看了关凌一眼,随後站起身,脱起了身上的外套,然後扔到床上之後才又一派冷静地说“我相信你没跟他上床,你不是跟谁上了床都会撒谎的人”

关凌听了觉得可笑,“那还真是谢谢商总相信我了,在您妹妹都喊我婊子的情况下,您还真是看得起我的人品了”

商应容正在拆领带,听了关凌含讽带刺的话又停了两秒,随後若无其事地说“关凌,如果不是想著要对你好一点,如果不是你有你那十年在撑著,你现在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拿乔是有限度的,你自己估量著点,别总那麽天真。”

说完,他没再理关凌,走去了浴室。

作家的话

下午或者晚上还会有一更。

爱太慌张第二十七章

爱太慌张第二十七章

关凌拿了烟去阳台抽烟,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

是人多少都有情绪,只要没死,而他已经尽量把商应容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了。

不是不想生气,而是生气没用。

以前没用,现在更没用。

所以只能生生把侮辱都受了下了。

其实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都是别人给的,而那些人也不多,不是谁都有那个能嘲笑他的本事。

而现在是商应容本人天天都挑战他神经,关凌也只好去想,可能真是过去的十来年犯了错,造了孽,掏空心思对人好,换来了如今今日这般对待他的商应容。

世事因果循环,不能为自己找到什麽托辞的关凌只能想得开一些。

要不然,他会被自己,被商应容逼疯自己。

关凌抽完烟在阳台睡了,扯了床毯子盖在了身上。

商应容这处的房子和装修其实他都是过了手的,当年他在商应容身边前前後後为他跑腿,有时在大夏天的高温下一滴水也不喝,也只为找到一个能配得上这幢房子的盆栽。

自以为是的煞费苦心,当时确实也是有点想讨好商应容,但最想的,无非是想把最好的都给最爱的那个人。

当初的那种心情,现在怎麽全都不见了怎麽一点也没剩下呢

人到了一定年龄,岁月总会变得残酷起来,真相一旦揭露,总是让人无处可逃

他认为的好,那时对商应容虽然没造成什麽困扰,但多年後,还是反噬了自己。

人生可能怕就是这样,种什麽因得什麽果,真是没得办法啊

关凌闭著眼疲惫地躺著,十几年啊,就这麽过去了,他爱了一个人小前半辈子,最终一无所有不说,还背了一身的债

真是失败得很啊,连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商应容站在门前看了关凌半晌,後来关凌没有了什麽声响,他走了过去。

他蹲下就著路灯的光线看著沈睡著的关凌,眼神深沈。

他其实也不明白他为什麽不干脆放了关凌,他有远比关凌要好,要聪明,要识相,更是要能干年轻不知多少的人。

但他就是放不开。

以前关凌在身边,他没什麽想法,无非是想著他非要这样跟在自己身边下去也行,多他一个不多,有时候看他也看得顺眼,愿意见见他,甚至也有些喜欢他在自己面前走动。

只要他不过份,商应容可以让他呆自己身边很久

多久他没想过,直到关凌真要走,商应容才觉得这个人走不得。

他真习惯了。

他不是什麽良善之辈,他想要的东西不多,但要的,就得是他的。

关凌清楚他是个什麽人,所以商应容觉得他的挣扎才可笑,也觉得有点惺惺作态的意思在里面。

可现在,商应容觉得很多事他不了解。

而对关凌,他也觉得不满足了起来。

这个人的眼里,不再只有他了。

甚至,那些过去的温言笑语,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想念那个静静看著他,只要他回过头,就能看到他笑眼中有他的关凌。

关凌醒来的时候是在浴室醒来的,他被压在浴缸里,而商应容的手正在弄他的後面

先是用融剂洗了,再清洗了一道,紧接著进了来。

关凌被压得哼了鼻音,虽厌恶但也只能忠於欲望,过了好一会,等商应容泄了他才回过神,手一伸就去推人,皱眉道“怎麽又泄里面”

商应容没理他。

“我腰疼,这两天别找我做”关凌以前一星期一次,现在差不多是天天,他烦得很。

他不是欲望太重的那种人,也早习惯了一星期一次的频率,想到这,他难得地觉得商应容养了人确实是个好事,“找别人去,别来烦我。”

商应容本来把他抱转过身要帮他清理,听了嘲讽地挑起嘴角“你不是介意”

他因为所谓交往,已经没再找别人了。

事实上这段时间都没有,前段时间他试过,但提不起兴趣,总觉得被关凌给闹得不安宁,公事上都有些顾不及,没心情再把时间耗在性事上。

但总不能不发泄,所以这段时间才做得多一点。

没想到,还被嫌弃。

关凌听了连笑都懒得笑,冷冰冰地说“我以前是介意,吃醋,难受,都有,现在我不介意,你找谁我都懒得计较,你喜欢跟谁就跟谁,不想管也懒得管。”

商应容的手紧了一点。

关凌的腰被勒得难受,他大力扯了下商应容的手,撇过头,对著现在跟他肌肤相贴的男人冷漠地说“你要我跟你耗一辈子也可以,我没本事,倒霉认栽,不过你现在可以去找别人了,这个我真不在乎了。”

商应容听了沈默,把水温调高了一点,抱著人泡了一会,才淡淡地说“我们认识很久了,我习惯了你,你以前对我很好。”

“所以是我以前对你有多好你现在对我就要有多坏吗”说这句话时,关凌的眼甚至没睁开,他漠然地说完,依旧假寐。

“没有,是你以前对我有多好,现在就要对我有多坏。”商应容静静地指出。

他在示弱,但没有得到关凌的反应。

唐浩涛回国处理公事,下午开完会,让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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