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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胸腔里跳出来,只来得及重重打向冯恒恩的手臂,从而让枪改变了方向从商应容抬起的手腕边穿过。

当时商应容手腕立刻被血染红了袖子,关凌当时以为子弹射穿了他的手腕,吓得当场就软在了地上,这时被洪康抓住的冯恒恩手里的枪还没被夺走,就在那麽一瞬间,气急败坏的冯恒恩的大力挣扎著,朝在地上的关凌射枪

而当时的结果是商应容像个英雄一样从不远处飞来一脚踢中了冯恒恩的手,而关凌也是自那天开始,自此对商应容死心塌地。

时间过去了那麽久,关凌以为自己都忘了这事了,现在一回想,当初的每个情景商应容的每个表情却是历历在目,尤如刚刚发生在眼前。

“你当初很帅气,”关凌淡笑著摇头,有些唏嘘,“那一脚踢得啊,听说冯恒恩那手後来打了两个月石膏才好。”

“你当初抱著我的腿哭,为什麽”商应容想了想之後这样问。

“怕你手废了,”关凌手指温柔地摸著那道痕迹,嘴里淡淡地说“以为是子弹穿过你的腕,伤著了骨头。”

“你那时候就很爱我了,”商应容努力回想那时候的关凌,他记得他事後换裤子的时候在裤腿上面发现了眼泪和鼻涕,也是自那天後,他接受了关凌在他身边打转,“而且好像是在那不久後,你就帮我洗衣服了。”

关凌笑了起来,那时候他是缠著商应容做牛做马的,商应容住在外面,他死皮赖脸地凑上去说给他干家务,最後却是给商应容买菜做饭,用食品填满整个冰箱所花的钱都要比商应容给他的打工费多。

那时候他是真的很爱商应容啊,变态一样地痴恋著他,明明是个非常理智的人,可是每天每夜都会随时随地想起商应容的脸,要是哪天没见到商应容了,心就像被猫抓一样难受,他甚至干过为了看商应容一眼,半夜爬去商应容的地方,美其名曰打扫卫生实则是想偷看他一眼睡容的事

说起来,商应容一直没有真正赶过他,现在关凌回想起来,都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变态得可怕,所以想起往事的他也笑著回“那时候你人冷归冷了点,但其实是个好人,我偷著洗你内裤的时候也没赶我出去。”

有哪个说只帮著打扫房子的连人内裤都洗的啊当时关凌被商应容抓住他手洗他内裤的时候,脸臊得直接想挖地洞去钻。

哪想,那时商应容只是把他的脏衣服都给拿了出来,堆他面前,一言不发地走了。

商应容听了关凌这句话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面瘫男冷漠且镇定地说“还好,我以为你只是喜欢洗衣服。”

关凌呆了一下,因回忆而起的柔情刹那也没了,愣了几秒後,他无可奈何,兼带泄恨地把商应容的袖子拉下,重重扣好。

“可我现在喜欢你帮我洗,”哪想,这时商应容在旁边开了口,嘴里还带有笑,“你爱怎麽洗就怎麽洗。”

关凌当场就翻了个白眼。

而前面开车的老马却因为听著他们的谈话都笑得颇为羞涩,车都停到家门口了,为了看两老板的温情表现,他这当司机的都忘了下车。

作家的话

直到刚刚才刷开鲜网。

另外,剧情真的有点神展开了。。了。。

s再次祝福文还没完结上赶著盗的人生活不幸

爱太慌张第七十章

爱太慌张第七十章

商应容现在是早上就去上班,而关凌一般中午才去,跟商应容一起在容广吃饭。

这天上午十二点左右,关凌跟商应容通完电话,把车开了出去,又被人堵上,只不过这次不是陈飞翔,而是鲁小慧。

一个女孩子就在路上堵他,关凌只能停下车来,下了车。

鲁小慧眼睛都是红肿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平时总是显得漂亮的女孩子现在容貌大打了折扣,尽管如此,她腰还是挺得直直的,用嘶哑的喉咙虚弱低低地哀求关凌“帮一下我吧,这对你们有利无害。”

当年冯恒恩跟商应容在酒吧里的事被冯父压了下去,知情的人不多,关凌也理解她作为不知情者的立场,所以还是好声好气地说,“这次真是抱歉,下次,可以吗”

关凌并不欠她,他可以帮她点力所能及的小忙,但这种他哪可能帮

“真不行吗”鲁小慧看著关凌,双眼更红。

关凌见状退後两步,看著她状似不在意探入手提包里的手,淡淡地说“抱歉,小慧”

鲁小慧见他退後,上前了一步,关凌往後更是多退了几步

“你真狠。”鲁小慧在长长的沈默後,对著关凌说了这麽一句,转身走了。

关凌瞥了眼她的包,随後上了车。

他在车里坐了一两分锺,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打了电话给阿清,让他派人过来接他。

随後,他把车开回了公寓,等著人过来。

关凌知道他慎重过了头,但非常时刻,他只能如此。

现在人身安全很重要,他不是个逞强的人,不是非要等到吃到苦头才知後悔的那号人。

公司离公寓不远,不到二十分锺,阿清就带人过来了。

随後就是先检查车库里所有的车,刚检查好关凌开的那辆,商应容的电话就来了,让关凌中午不必去公司了,准备搬家。

他们要搬到何暖阳那个别墅区的别墅里去,那边有独立的车库和安保,房子也大些,以後随行的保镖也可以住进来。

洪康没多会就来了。

关凌让管家把饭菜给商应容送去,整理起了要带去的行李,洪康跟在他身边跟他商量事情,说到要利用他们手里的一个人反制冯恒恩的时候,洪康迟疑了一下,说“这次怕是会闹得很大。”

“那就闹大。”关凌平静地回复,他不是个喜欢闹大的人,但必要时刻必要手段,多年前冯恒恩年轻的时候都能对商应容轻而易举地有杀意,这麽多年老成了老谋深算,他不以为按那个人的人品就会放过商应容,既然如此,那就分个干脆的胜负。

洪康见关凌依旧有条不紊地收拾著手上的东西,不由看了关凌好几眼。

这个人,好像总是做著出人意料的事,但想想,又在意料之中。

无论是心软还是狠辣,他每次好像都能做到恰如其份,不多不少刚刚好。

搬家这麽大的动作,关凌只在何暖阳不远处的别墅里呆了十来分锺,电话就过来了。

随後,何暖阳人就到了。

见到关凌指挥著人搬他的那些花草树木,他也在旁边帮著忙,忙得差不多了就问他“怎麽回事”

这里离市中心远得很,开车得一个小时左右,碰上堵车,两个小时也不一定能开得到公司。

但逢高峰期出门,李庆都不得不坐地铁出门,才能及时赶到公司。

市中心那寸土寸金的房子不住,搬到接近城外的这边来,何暖阳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出事了。

关凌和何暖阳进了房子,这时洪康和管家已经让人把商应容书房里的保险箱搬进来了,关凌大概跟他们说了下摆放的位置,跟何暖阳到了阳台那边,说了韩家和冯恒恩的事。

何暖阳听了,看了看只有洪康和管家,还有两个心腹在的书房,问他“所以你们都要搬过来”

关凌见商应容在视屏里摇控洪康搬东西的时候已经知道商应容也是要跟著搬过来了,所以他点了头,“嗯。”

“你们还真成了对共患难的夫夫了。”何暖阳摇头感叹。

关凌这时手机响了,他还得去处理事情,让何暖阳帮著他处理楼下的事,他得出门。

关凌出门阿清跟著,随行还有另外两人,一个司机一个保镖。

这是关凌这段时间出行都会备有的“装备”,恐怕得直到事情落幕才会放松警戒。

到了公寓,商应容也在了,他们两个人是准备撤离书房後暗房的东西。

那里的东西不是太多,但贵重,关凌的意思是他跟商应容两个人整理好就成。

关凌几小时前要的盒子已经到了书房,阿清守在门外,关凌爬上楼梯,从最高层上一个柜子一个柜子地把东西递下来,商应容在下面接应,按关凌所说的方式把它们暂时码进箱子。

东西尽管不多,但还是直到两个多小时後,关凌才确认完毕。

这些收藏品虽然算不上价值连城,但每一件都有每一件不可比拟的价值,谁也不知道它们以後会派得上什麽用场。

就像多年前其中的一件东西,市价不是太高,但就是别人的传家之宝,商应容当时就用它谈了一笔很好挣的生意。

关凌相当重视这些,尤其这两年,里面每件进的物件都经过他手之後,他对这些东西更是上心,每一件的来历他都知之甚详。

等东西都搬进厢车,关凌看著它们都搬进去还犹豫了一下,想跟上去,但对上商应容冷冷的眼神,觉得自己那实在有几分财奴的心态都快要被人看穿了,最後摸摸鼻子还是放弃了,把它们交给了洪康手下的专业保镖。

商应容的心情很糟糕,自接到阿清的电话後他就在烦躁的边缘,一直按捺著心情处理著事情,和洪康做各种人员调动。

现在晚上都八点了,中午没吃多少的他甚至都感知不到胃部有饿的感觉。

现在哪怕坐在车上了,事情也一点也没少,刚在暗室清点东西的那两个多手机不能用的锺头已经累积有了不少事让他解决。

他在电话里跟人谈著事,眼睛不停地瞄向关凌──关凌情绪很平静,商应容这两年经常感觉他拿不住关凌是怎麽想的,但现在他却知道关凌那平静情绪下面的决定是什麽。

在他提出看法之前,关凌已经决定站在冯恒恩的对立面了,态度甚至比他还坚决。

商应容也知道他这是为什麽。

冯恒恩当年拿枪指著他的脑袋过,以後寄希望於与这麽一个人合作,比与虎谋皮还更荒谬。

商应容已经做好了跟冯恒恩作对的盘算,与这个人应对肯定有压力,但他做过的哪件事哪时没有压力过

所以,他心情糟糕不是跟冯恒恩这麽一个强大的对手会在日後正式扛上,而是鲁小慧今天中午时的举动,那才是他心情恶劣的主因。

他不能想像关凌要是真出事了会怎麽样。

他想要是别人拿关凌要挟他,事情肯定糟糕了,他肯定会占下风。

还好,关凌总是能及时保护自己。

他从不逞能。

这是优点──同时也是缺点,这总让他忽视关凌是需要保护的,因为实际情况是,关凌总能及时保护自己,还会在第一时间替他做好防范。

他的这种过於体贴,所以以至於他前两三年在失去他後怎麽习惯都习惯不了他的离去,因为他一抽身,留下的空洞太大了,不是谁都替补得上的。

所以现在情况是,他离不开这样的关凌,而关凌还可以因为一些事情看不起他,因为他没做到的,关凌替他做上了。

商应容因此不快,但他也知道不能跟关凌计较这个,他不能什麽事都占便宜,如果这都跟关凌计较,就跟唐浩涛所评价的一样,他跟关凌之间,就彻底走到了那条死路了。

关凌在跟管家商讨房子里家俱和物件的摆放,商应容在旁吃著饭,时不时看著关凌有条不紊地拿著笔一一跟管家详细解说著他的要求。

他一向都很严谨,心思比蜘蛛网还慎密,很久前唐浩涛就跟他这样说过他,但商应容一直不以为然,但直到关凌慢慢退出他的生活,而他不知觉,还答应他可以离开後他才知道比蜘蛛还要更会织网的关凌到底有多毒。

身後智囊团班底的大部份成员都困惑於他对关凌的见解怎麽总是跟他们不一样,商应容其实也困惑他们为什麽这麽高看关凌──这个人,会在他身下软得像滩泥,为了亲他一口他会像个无赖一样撒泼打滚,为他做饭洗衣哪怕被他不悦甩开还会一脸满足,完全像个没有一点性格,离开男人就会死的女人。

关凌在他面前软弱得像身上从来没有棱角过,哪怕他见过关凌在公事上的优秀,但就是这麽一个人,为了得到为他早上送早餐的权利就放弃了他在容广财务经理的职位,并且放弃得那般干脆,这让他怎麽看得起他他当时以为关凌至少会争取下,哪怕不能再掌管财务部,至少他也可以成为副手,可他最後等来的就是关凌对他的一些要求,无非是想要自己成全他对自己的那点私欲,而商应容当时都像他妹妹她们一样,确实是看不起这样的关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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