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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带动了身体,疼得厉害,又收回了手。

商应容靠了过来,“嗯”了一声,靠近他的头,在他头发里蹭了一下,淡淡说“懒得洗。”

关凌笑,发现一笑胸的後背都疼,所以也只能扯著嘴角露出微笑的弧度。

他平了平情绪,对赖在他头边半偎著他的男人轻声说“你跟姜虎好好合作,别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

商应容又“嗯”了一声,静默了几秒,又说“你别管,我知道怎麽做。”

关凌想了想,轻声问他“我对你好不”

商应容僵住了头,过了两秒,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

“那你应该听我的话不”

商应容板起了脸,也直起了腰,对著躺坐著的关凌说“你想说什麽”

关凌无奈看他。

在他的眼神下,冷冰冰的商总又皱起了眉,过了一会才说,“明天跟他合作,今天不行。”

关凌还是无奈,不过也知道商应容不会再妥协,所以他也不再说什麽。

两人静静地呆了一会,商应容就要走。

关凌对著他欲要离开的背影嘱咐他“你回去洗个澡,拿左边柜子里我给你配好的那套衣服穿,晚上要是有时间,过来陪我,别让我一个人在病房睡。”

可能最後一句话起了效,走到门边的商应容顿了顿,转过身朝关凌匆匆点了下头这才走。

关凌的实际情况要比预估的情况要好,医生都以为他至少几天内都不能动弹,但到了下午的时候,他感觉还不错,也没觉得自己不到十来个小时前他还中了枪。

他感觉还算好,但外面却闹开了锅,迟到的姜虎带著人来给他做笔录的时候,让手下人在病房外等著,他在病房里对著关凌挺愤怒地说“胡闹,不是让你管著商应容吗他就差一点点,一点点就恨不得往人家办公室里扔炸弹了”

不到十小时,冯夫人的车子翻了,冯恒恩中午跟市长吃饭的时候更是被不知哪里射来的几颗子弹射穿了他们所在方位的玻璃,就这一天内发生的事,他们总队就把所有的能动用的警力都派了出去。

姜虎想都没想,就知道冯恒恩的事是商应容做的。

以前还不动声色,现在,这些人的事全正式摆明面上了。

“你们有什麽证据没有”姜虎发完脾气,揉著头疼的脑袋问,问完,不等回答就又补充,“商应容不能再有什麽动作了,再有事後也不好摆平,尤其,他不能通过非法手段伤及人命。”

关凌不说话,但脑中的思绪一直都没停下。

商应容倒是不会伤及人命,这个关凌是肯定的,按商应容的手段,他一般只会让人生不如死,他最喜欢的就是让人活著好好过著一无所有的日子。

至於今天这麽大动作,怕是一是为了出火,二是正式宣告冯恒恩他不会暗著来了。

关凌必须用上姜虎的势力,所以他也不想让姜虎为难,於是保证道“他手里不会有人命的发生。”

“最好如此。”姜虎冷冷地道,明显不信任商应容。

“你们手里头冯恒恩的证据呢”姜虎再问。

“回头我给你”关凌还来不及跟商应容要这些,说实话,他猜商应容不可能让他管这事,所以他只能从洪康那里入手消息。

其实要是换以前,洪康他都不一定差使得动,所幸现在洪康对他要比以前客气,或者说尊重得多了,他要是强硬点,洪康倒是不会真对他守口如瓶。

关凌心里算计著一切,又跟姜虎细谈了些事,又等姜虎的手下给他做完笔录,人一走後,他累得直接半昏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听到门外有争吵声,他睁开眼,听到半掩著的门外何暖阳在大叫“你他妈的是不是要等他真死了才放他走”

关凌不知道何暖阳在跟谁说话声音叫得这麽厉害,他有些错愣,正想著办法要爬起来一探究竟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五官本就凌厉,此时更是如出鞘的冷剑一样锋利的商应容走了进来。

他对上了关凌探询的视线,深遂的眼睛闪了闪,走过来坐在了房间的另一边,坐著不发一语。

何暖阳也走了进来,对著赶都赶不走的商应容干脆白眼一翻,把骨头粥倒了出来,闷著头喂给关凌喝。

关凌心里苦叫了一声,不敢得罪何暖阳,乖乖张口,眼神时不时地瞥一眼商应容,只是被何暖阳看到,被狠狠瞪了一眼之後就不敢太频繁了。

还好,浑身上下气势比平时更要坚锐的商应容无动於衷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平板电脑,手指快速地动弹著,偶尔抬起头看关凌一眼,一语不发。

何暖阳在,关凌不好问商应容吃了没,只能紧紧闭著嘴,想著等会何暖阳走後再问。

现在他算是彻底认命了,到如今这境地,他是摆脱不了商应容了。

商应容睡到半夜惊醒了过来,他在新搬入关凌病房里的另一张床上坐起,急急喘著气,平息著胸口的波涛汹涌。

“怎麽了”黑暗里,关凌的声音响起。

商应容没有说话,不想让关凌看到他此时脸上肯定会有的惊慌失措。

“把灯开一下。”关凌的声音再次响起,柔和且坚定,有著难让人察觉到的不容人拒绝的意味。

商应容作为上位者,不是听不出这种听来温柔,实则其实也是命令的语气,可他不想拒绝关凌,平缓了下呼吸後还是开了灯。

“怎麽了”灯亮起,商应容看到关凌不精致,但具独特气质的脸在浅白的光线里白得接近透明,但他轻皱著的眉头轻易透出了他对他的担心。

他没死,他还在担心他。

商应容走了过去,对著因为伤口而不能直躺睡下,只能半坐著的关凌的面坐下,伸出手摸著关凌因失血过多而无血色的脸,在半夜时分显得更是安静的气息里,他像是怕惊动了什麽似的轻声问关凌“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杀了我全家,怎麽挡子弹的时候就不要命了”

关凌听了微笑了起来,用接近戏谑的语气微笑著说“我怎麽对你那是我的事,别人怎麽对你嘛,那其实也是我的事,你说的,我是个自私又贪心的人,尤其那种时候,还哪顾得上别的想法,只顾得著自己要护著你。”

说完,他无奈至极地笑了笑,非常感慨地叹息著说,“把你当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当惯了,改不了,所以,应容,我们能一起好好过就好好过,实在不能,你也别伤害我了,我想活著到老,一直看著你,当不成情人,也想当亲人照顾你。”

商应容听了没声响,只是伸出头,用脸紧贴著关凌的脸,过了好一会,他用唇抵住关凌的唇,在他嘴间轻蠕著嘴唇,沙哑地说“你别走。”

29爱太慌张第七十四章

爱太慌张第七十四章

外面风起云涌,关凌在医院呆了半月,实在放心不下,出院。

虽然他出院出帮不上太大的忙,但医院毕竟不是自己家里,再舒适方便行动也没家里自由安全,至少,在家里关凌想关起门来“策划”点什麽也不太怕隔墙有耳。

其实关凌倒不怕冯恒恩现在对容广怎麽样,司法这关,商务部那关,容广能受波动的地方都有防护。

等到商务部的更替令下来,韩会长的位置保住,冯恒恩一时之间消停了下来。

但关凌知道这事没完,尤其冯夫人入院昏迷不醒至今,他知道跟冯恒恩的恩怨还有待最後解决。

商务部的正部长还是被替换了,新换上的,是关凌私底下用商应容的渠道多方面动作,帮其替上去的。

委任令下来那天,关凌著实松了一口气,紧绷了近一个月身体感觉到了这月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男人就是这样,当打赢一场仗,其快感不亚於一场痛快酣畅的xg爱,并且,其快感比短暂xg爱更隽久。

男人总是需要胜利来增添勋章,所得到的东西不仅仅只是权势那麽简单,附带的价值只有成功者能懂其中意味。

而这往後,他们也不必受韩家牵制了。

晚上商应容回来,身上闻得到酒味,关凌知道他已在公司庆祝过,不过看他眼睛,也知道他没有多大醉意。

商应容回来的时候,关凌半躺坐在软椅上,手里拿著本没看几页的书,对上商应容那就算内敛也透著几分霸气的眼,他微微一笑。

商应容在他面前蹲下,在他大腿间吁了口气,才抬起眼淡淡地说“这次暂时赢了。”

关凌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双眼注视著他,微笑不语。

“你想要什麽”商应容问,把关凌的手捉住,放到嘴边亲吻。

“这样就好。”关凌淡淡地回,他确实觉得这样就不错了。

而他跟商应容以後会发生什麽,假如真的发生了,也不错。

人活到他这份上,很多极致的东西都体会过後,心境就会变得平和,虽然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种境界还有点距离,但隔得也不太远。

人嘛,坚韧到一定程度,也就没什麽不可接受的。

关凌有点无欲无求,商应容有时还是有些理解不能。

他跟关凌到不了彼此都心有灵犀的层次,关凌能知道他很多的想法,但他要靠足够理智的判断才知道关凌的意图。

关凌对他的理解做起来很随心所欲,而他有时要必须保持足够的客观的理智才知道关凌在想什麽做什麽。

连刚刚在回来的车上,跟唐浩涛的电话里,总是一直看重关凌的老友都感叹关凌对他的维护已到母狮护子的地步,比他当初预想的还要更狠辣。

就关凌爱他这点,商应容一直是知道的,所以关凌真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才那麽不快,而事到如今,关凌对他这种深沈到极点的护卫,他不可能不感动。

只是感动之余,他也有点悲伤。

他好像懂得了关凌以前为什麽拼死都要逃离他身边──这个人什麽都给了他,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任何的一切的一切统统给了他,而自己却什麽都不在意,只是下意识地要留住他不许他走。

而悲伤之余,他还有点难受,因为他也真的知道了关凌不是非他不可了。

哪怕他还爱他,拼尽一切保护他,他其实也能转身就走。

关凌在家养伤的这一段时间,商应容都只去上半天班,上午和晚上都呆在家里处理公事,他把应酬也安排在中午,但到差不多的时间,一般十一点半左右,要陪关凌吃点才会走。

何暖阳来几次都看到商应容不急不缓地跟关凌吃著中饭,而在另一旁的助理们打著电话跟著生意上的人寒暄,在一旁显得略微有点急切地等著商总出门。

生意确实太忙,尤其最近新产品上市,需要老板去亲自接待的客户更是不少,助理们忙得已经都一个来月没有性生活了,可老板还严格控制著他自个儿的工作时间,这更是让他们手忙脚乱,他们没有临阵慌乱那还是多年历练出来的结果,要是换个能力弱点的,再多的钱恐怕也哭爹喊娘辞职而去了。

这天中午商应容被关凌催促而走,坐他旁边的何暖阳毫不客气地大大翻了个白眼,“这时候才来二十四孝,也不嫌晚”

“总比没有好。”关凌笑得悠闲。

“你就护著他吧。”何暖阳没好气地说。

关凌笑,伸出手去给他空了的杯子把果汁倒满,才轻轻淡淡地说“这样挺好的。”

他跟商应容成不了像何暖阳跟李庆那样的关系,两个人能彼此相扶相持,而他和商应应容,第一商应容不会为他去死,第二就算改变也不会为他改变太多,但有改变其实已经不容易了。

当然,关凌也不为商应容的改变有什麽欣喜,相对他对商应容所妥协的一切,这个人的改变早就憾动不了他的心灵了。

关凌不甚在意,自然在别人对商应容的改变目瞪口呆之时,他无所感慨。

没有感慨,当然也是别人说什麽就是什麽,关凌从善如流,也不想辩驳。

就算是暖阳,他最好的兄弟和朋友,他也不想在他面前就商应容再多说什麽。

多说无益,反正怎样都好。

关凌修养这段时间养得太好,皮肤都光滑了不少,姜虎与他再见面的时候都愣了一下,看著举手投足皆优雅自然的人跟边上何暖阳皱眉说“这是干什麽”

何暖阳不解,“什麽干什麽”

姜虎指指关凌,淡淡地说“有点过於水灵了。”

关凌听了眯眼笑,何暖阳醒悟过来,没好气地说“没想到姜局也会拍马屁。”

姜虎看著关凌的笑脸,眯眼不语。

他知道关凌对商应容的感情,也知道他跟关凌的立场,有些事他永都不会去做,但也偶尔难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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