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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头撇回去,然后淡淡说“饿肚子只是个总概括而已。”无意多谈“大少爷,你何不像这男二号一样,去绑架女主角直接将她掳回来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以你的家世和地位,可比这男配强多了。”

蒋东原握拳掩嘴笑得有些夸张,闷哼着一脸忍耐地笑容仿佛康洛说了笑话般太好笑。惹来康洛地不解,探到他眸底地一丝冰冷“可惜,如果仅仅凭家世就能获胜,也不会有你的出现了”

康洛一愣,随后轻轻地移开了视线。

知道了尚宝宝那位女主角可能不是为了家世,而是单纯的喜欢上了。那可麻烦了,毕竟尚宝宝也不缺家世。

“那真惨。”康洛不甚真诚地说,“大少爷有了真爱,却不能圆满。啊,真可怜,干脆别喜欢得了。”

她不太懂得安慰人,有些过于苍白和无力更显得玩笑话。

“别喜欢”仿佛比上句话还要好笑,翘着二郎腿的蒋大少像发羊癫疯似地不住抽动着身子,闷笑个不停。

康洛没看向他,只听到他轻轻呢喃“说话总是这么容易啊”语气诸多地黯然。

康洛觉得有点不舒服,反正心理不爽,有点闷闷地,缓了好半晌才开腔“如果是我,我就能办到”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她声音僵硬而固执地这么说,说完连自己也愣了下。

有些诧异,旁边的男人停止了抽疯,突然扳过她的脸颊,让她看清楚他眼底那一抹毫不掩饰地嘲讽“那么,你可千万别蠢到把自己的心也搭进去今天的话,要好好记住”

他的脸色很不屑,不屑到让康洛浑身发抖。

而他则看着她那一双倔强的眼睛,笑得有点邪恶低语“我很看中你的对你付予很大的期待。别让我失望,别学那些蠢女人把童话当了真”

“不会,永远不会”她的声音,在好久好久后,在蒋东原走了后,才发出来。她盯着男女主角顺利完成一个完美的童话爱情故事时,死死地盯着屏幕说“蒋东原,你真可怜我康洛,才不会落得邹小鸡那种下场”

啊,爱情什么的,她只当旁观者,而不是局内人

第十六章 男女的情趣

秦仲霖回家的时候,康洛在发呆。她坐在窗户前那张大沙发上,慵懒地趴着沙发垫不知道在想什么。茶几上有一瓶红酒喝了一半,高脚杯里还剩一半。

很少见到小情妇独自喝闷酒的,她酒量超乎寻常地高,他自认一等一地高手都得在她眼前败下阵下来。

秦仲霖走过去端起那一半的酒一饮而尽,康洛都没有留意到他,她脸色有些闷闷地,眼睛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秦仲霖脱了外套,在她身边坐下她才察觉到他。

初看到时还有些呆滞,秦仲霖那一瞬间觉得这小情妇还真可爱,这也意识到她的年纪不过成年。

忽然间觉得有点罪恶,于是自嘲地微笑伸手扳过她小脸问“怪我没陪你去看电影吗”

康洛摇头,眨了几次眼后才终于意识清醒,但看到他一时间又没什么话可以聊的。于是沉默。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真是说对了,你的心我摸不透。”秦仲霖想不透她为什么这么情绪低落,于是打趣间,指腹摩挲上她的唇瓣。那唇相当地漂亮有些薄,不是最性感的唇,透着些许地孩子气。“我现在才意识到你只有十八岁。心里有点愧疚了。”

他只是想到什么一时间感触,而她则觉得疑惑“为什么现在才想到我刚成年”真奇怪的男人,他那神情有些淡淡地泛着笑,惹得她好笑伸手圈上他脖子“难道你想抛弃我了”没想到会这么怀疑,连自己也吓了一跳,然后是笑容地淡去,最后化为一脸严肃。

“别多想,你这么乖我怎么会抛弃你呢。”他为她的严肃发笑,手指往她额头一戳。

她却不是那么好打发,撇过头去冷哼“那你干嘛突然提我的年龄”她才不信他当真忘记她的岁数了

但这次,康洛的确是冤枉秦仲霖了。二十四岁的女人依附在十八岁的少女身上,气质和性格会很容易让人误会邹小鸡实则年龄只有十八。

小情妇真不好侍候。这是金主的无奈念头。

他举手投降“好吧,我只是一时感触。毕竟你这么乖巧听话又懂事,真难让人相信你只有十八岁啊。我是在夸你呢。”怕她误会他的话加了解释。

她哼哼,但表情已融化了几分,不屑地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要是不成熟,你怕早就我扔出去了吧”

“我可没这想法。”他划清界线以免遭受无辜牵连。

她不搭理他了,去喝酒时发现酒没了,不悦地睨了他一眼,又趴回去望着窗外。

他问她有什么好看的她不吭声,过了半晌他起身决定先洗个澡。

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厨房里熬绿豆稀饭,凉拌萝卜丝小黄瓜。

他只在腰间围了条大浴巾,擦着湿润的头发凑过去,嗅到她身上淡淡地清香,是茉莉花的味道,于是忍不住凑唇啄了下那白嫩嫩的小脸。

她缩脸,挥苍蝇似地挥开他“我在切菜,你别来闹我。”

她刀工好,白萝卜切成丝非常漂亮。

他见她那手法快速,也害怕他这一闹切到手指,便打住。

围着浴巾去了书桌那开电脑,又看到她那台蓝本本上也开着,画面暂停在一部美国影片上。

秦仲霖瞟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移开,埋守在自己的电脑中。

康洛炒好菜,擦擦手朝男人招呼“我去洗澡,你看着灶上的稀饭,可别让它干了啊。”

他哼哼表示答应,于是她安心地去洗去一身的黏糊。

康洛讨厌洗这么一头长发,很难打理,在浴室里折腾了一小时才出来,头发半干间看到男人还端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真是老大爷们,便问“稀饭干了吗”

秦仲霖头也没抬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康洛想想也是,于是满意地过去揭开那锅盖,半晌后石化。

稀饭最怕的什么,就是闷干了。

不仅闷干,还隐约有糊味。

这就是他的办事效率

仿佛察觉到康洛的气愤,秦仲霖抬头微微一笑道“上面的饭没有糊,饭闷干了就倒点白开水进去吧,这样也有水了。”

“”

饭后,秦仲霖躺床上看推理小说,康洛给他说正事,他漫不经心地听着。

“我觉得我这名字太奇怪,换个名字吧。”深深皱眉,源于今天出去介绍时,小鸡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土。

秦仲霖一心二用翻了书页问“想换啥名”

康洛说“你给我想吧,反正,我不要叫小鸡这名字,太奇怪啦。”

“那小姬同音不同字,姬妾成群的姬。”金主觉得很简单。

康洛听了,也觉得不错。小鸡,小姬,同音不同字,但硬是就上档次了

点头,成。

“那以后你就记得叫我这个名字哦,小姬哦邹小姬邹小姬直接改了得了”反正不是没改过名字。

于是这正事儿告段落。

康洛看男人那么专心在书本里,眼都不抬一下,完全不搭理。不由得微微嘟嘴,有种被忽视掉的伤心。

而落在他脸上的视线稍稍久了点,便突然间发了小会儿呆。

秦仲霖很帅,和蒋东原都是不相伯仲的大帅哥。她一直知道的。

只是这会儿瞧得仔细点了,能发现他的鼻头相比男人来说秀气了些,侧面很柔和,睫毛很长,其实吧,要不看正面,会觉得他长得还挺女人的

这么恍惚地同时,手指就有些不够安份了,慢慢地伸出了手爬上男人的脸,摸上他柔细的下巴。

秦仲霖看得正起劲呢,就被情妇伸手一扳,视线突然离开了书本,直接对上她有些迷茫的眼睛。看到她恍惚地盯着他,也称不上多认真的表情,只是那双手在他脸上爬,配上她一脸的恍惚,就觉得,说起来认真吧,其实是透过他这脸不知道想哪儿去了。

但这么一个念头又很快会被她那双专注的眼睛否定,会错觉她其实看得他很认真,认真到出神了

男人也就这么一时没有气恼她打断了他的阅读时间,只是回望着她的鹅蛋脸,从那双看似专注的黑眼珠里找到他的倒影。

那一刻,她的专注,他的认真,忽然间发现,眼前的女孩,眼底那一抹异彩,有些熟悉地,他曾经常在一些女孩子眼中探到的讯息

来不及多想,他伸出手也学她一样摸上她小脸,然后凑上脸,吻了上去。

回神的时候,他刚才那一瞬间的探知念头已经被甩得老远了,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她的唇可真软,尝起来可真甜

她呢,被他吻到快断气地时候才终于回神,发生啥事了呢她刚才只是看到他的脸型,想到他像女人般柔和的轮廓,再然后呢

再然后的记忆就没有了,脑海里只剩下空白。

回过神时,就是他压在她身上有些狂乱地热吻着。把她的唇吻得红红地肿肿地,像两条香肠,又大刺刺地让别人知晓她这唇先一刻做了啥。

幸好没第三者。

他吻够了时,抬头离开她,脸上和眼底都有浓重地情欲,他甚至沉下腰身压向她,让那丝袍下的分身重重抵上她,引得身子一阵轻微地哆嗦。

她骂他“大白天你又发情了”时间让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一点一点地累积起来,他也由着她不过分地适当地打情骂俏。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颅两侧,嘴里轻松地说笑着“连晚饭都吃过了,天都黑了,可不是大白天地。”手上的力道却是真强,她死活挣不脱。

照这情况下去,势必会莋爱了,不过康洛就不太乐意,她觉得有时候憋憋他才是好的,所以不干道“你就会欺负我说不过你是吧得,反正横竖都是你赢。唉,把我放开啦,握着手干嘛呀。”

她想来个先礼后兵,让他松了警戒,然后偷偷跑开。

但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看穿,就是不松手,黑眸有些黯然道“我好像有好几天没碰你了”

“什么呀,你前天才碰了我呢”她可扳着指头数了的,也就隔了一天,哪来的好几天呀。

他呵呵一笑,压下了头唇啃上她的脖子“都一天没碰你了,怪不得憋坏我了”

真像个急色鬼,啃上她脖子的力道有些放纵了,啃得有点痛,她脖子怕痒,被他舌头一舔牙齿一啃地,就直缩着脖子求饶了“别、别我怕痒啊”

小小地呻吟了。

他听了,就像受到鼓励似地越发咬得重,含着嫩嫩的肉重重一吸,一朵小红花儿就诞生了。又沿着红花下面完好的皮肤再重重一吸,直吮得她脖子紧紧缩住,还是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脖子,不顾她求饶着推着他脑袋,任性地继续生出小红花。

她一只右手得空了,就去捧他脑袋,但那脑袋可真沉,她脖子又痒得受不了,身子就开始折腾扭动了。她最怕痒了,用情趣话来讲,那就是她的敏感带。她怕得要死,他每次啃上来时,特别地刺激,不超出三十秒她准得求饶,不超过一分钟她就痒得开始啜泣。

这邹小鸡讨人厌的身子呀,其实脖子真正痒的是康洛,她本人才是最怕痒的,但现在就怪到邹小鸡头上来了。毕竟啃的是身体不是灵魂呀。

“呀、秦兽呜呜别啃啦,你是属狗的啊啊痒死我了呜你别吸啊啊”果真没过多久,她还真地两眼含了泪,可怜兮兮地骂他了。

他终于愿意放开她了,眼看那两眼含泪,还真是小模样儿,他有欺负得这么惨么视线移到她那没一寸完好的脖子,还真是啃得跟条饥渴地狼似地,怎么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呀

“邹小鸡,你看,才一天没碰你呢,就浑身不是滋味了”他缓缓抚摸她脖子轻轻地呢喃,怎么听着那话儿都有些怪味儿,她琢磨不透,他自己也琢磨不透。

只是眨巴着眼睑,把泪水眨出来让视野开朗,瞅着他那淡淡地若有所思,便有些生气,左手一挣就挣扎出了他的掌握。然后胡乱抓着长毛巾把脖子团团围起来,看得他忍不住好笑。

“不准再啃我脖子这是禁地,禁地”她郑重地警告,刚被泪水涮过的眼珠子特别地明亮,水汪汪地可真合了那秋水剪瞳的词。

他嘴角都笑弯了,觉得她可真逗,可真是孩子气。区区一条毛巾就守得住“我就爱啃可怎么办就爱咬得你缩着脖子”他故意和她作对,伸手去扯那毛巾,她便双手死命地抓着,像守护贞操那般卖力。

他笑乐了,抖着肩还真是心情愉快极了。

她看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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