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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韵擦掉两个儿子的泪,从小到大,他的这两个儿子哭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知道,他们是真的认识到错了。

ot韵峥,韵嵘事情都过去了。爹希望你们能体会爹的用心ot

ot爹,孩儿知道了,孩儿知道了ot趴在床边,平时冷硬地刘韵峥和蓝韵嵘痛哭出声。

ot韵峥、韵嵘,你们对忻澈的心,爹岂能不知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想你们犯下大错,今後後悔。ot把两个孩子的手握在一起,白桑韵低声道,ot韵峥、韵嵘爹不反对你们和忻澈在一起。忻澈对爹来说,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爹的儿子,再无其他。爹送走忻澈,是怕你们毁了他若说强势、霸道,你们同父皇父王相比,差得远。但你们可曾见过,父皇父王强迫爹做什麽韵峥,韵嵘为何忻澈一日比一日憔悴,为何他的笑越来越少,若他真的愿意和你们在一起,他会这样吗ot

ot爹ot刘韵峥和蓝韵嵘惊在当场,忻澈不喜欢他们

ot峥儿,嵘儿什麽都可以强求,唯独心不能。忻澈真的喜欢你们吗他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吗你们可曾想过若没有,从现在开始就好好想想吧。若你们能让忻澈真心地爱上你们,那是你们的福分;若不能,你们也不要强求,否则伤害的不只是忻澈,还有你们。ot

白桑韵语重心长的教诲,看到儿子们不甘、不愿、伤心的样子,他淡淡一笑,摸摸两人的头。

ot忻澈的性子有些像爹,只是儿时受过惊吓,再加上他自己的心结,总是把事情藏在心里。若有一天,澈儿能在你们面前把他心里的话说出来,那一天,就是你们真的得到澈儿的时候。ot

ot爹ot刘韵峥双手握紧爹爹,ot孩儿一定会让忻澈爱上孩儿。ot蓝韵嵘也把手握了上去。

ot爹等著你们的好消息。ot长长吸了口气,白桑韵放下心中的窒闷,ot在此之前,让忻澈在外好好散心吧,不要去打扰他。ot

ot是,孩儿一定听爹的话。ot

这次,刘韵峥和蓝韵嵘在闹出这麽大的事後,第一次心甘情愿地认真听爹爹的话,认真考虑他们与忻澈的事。

刚刚飞出窝的雏鸟总是既害怕又兴奋。虽然坐了一天的马车,白忻澈却一点都不觉得累。住进客栈,吃过晚饭,白忻澈洗漱过後就坐在窗边,看著窗外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出宫之後,没当晚上住进客栈,他就喜欢坐在窗边看,看那些不同於京城的人们,看那些不同於京城的街道。

将近十七年的生活,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出京。从前,不是在宫里,就是在那两人的府上,即使他有自己的医馆,晚上也很少是一个人。如今,他如愿地出宫了,心头却始终萦绕著担忧。他们知道他走了,一定会生气,他们可会追来,可会在半道上把他抓回去。

四月的惠耀已经透出热气,白忻澈穿著单衣坐在窗口,觉得这几日的生活犹如在梦中。当街道上变得冷清,窗外只有蛐蛐的叫声时,他才察觉天色已经很晚了,急忙关窗,上床。

ot明天会到哪里离京城越来越远了ot把被子拉到脖子下,白忻澈吹灭蜡烛。不知道状元要带他去哪里,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追来

第二天依然在赶路,白忻澈习惯性地掀开车帘向後看,自从出京之後,他只要在马车上,就会忍不住去看有没有人追来。

ot少爷,要不要出来坐今天的天不错,风都是暖的。ot状元从外探进头来,笑呵呵地问。

白忻澈放下手,看看车外ot会不会打扰你们赶车ot状元的提议让他心动,但出於陌生,他尽量安静地呆在车里。

ot不会。ot文状元把帘子卷起来,让小四坐到右侧,拍拍中间的软垫,ot少爷,来,您坐这儿,不会跌下去的。ot

ot谢谢。ot爬到中间坐好,白忻澈面带新奇。

善於察言观色的状元见他很高兴,开口道ot小的还以为少爷会坐不惯马车,听庄主说少爷从来没出过远门。不过这几天下来,小的放心了。ot

话不多的小四坐在白忻澈右侧,给他倒茶,拿点心,专心服侍,倒让白忻澈有些尴尬。

ot小四,我自己来吧ot虽然自小生活在皇宫,又和那两个天之娇子朝夕相处,可白忻澈却从不让人伺候,尤其是在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後。

ot少爷,国公命奴才伺候少爷,这是奴才的应尽的本分。若少爷不让奴才做这些,奴才回去後被洪公公罚的。ot小四淡淡一笑,把切好的苹果放到白忻澈腿边,又道,ot少爷,您安心让奴才伺候就是,有国公给少爷做主,少爷此番出京就当是散心,少爷的心里舒畅了,国公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国公的心情好了,那即将出世的小主子,也会健健康康,白白胖胖。ot小四的声音略细,低低的几句话,说得白忻澈没了尴尬。

ot小四,我怎麽没发觉你这般会说,把少爷都说笑了。ot文状元赶著马车,打趣。出宫後,白忻澈一直很紧张,也很不安,所以他们都没打扰他。今日见他稍稍好些,文状元记得白桑韵对他的交代,趁机让白忻澈出来透气。

小四淡笑不语,偏黑的脸上透出点安宁的味道,让白忻澈好奇地问ot小四,你今年多大了ot

ot回少爷,奴才上个月刚满十五。ot

白忻澈诧异,他以为小四比自己大。

看出白忻澈的惊讶,小四道ot奴才本来是在御膳房伺候的。国公想找个懂做菜,又话不多的奴才陪少爷出门,洪公公就向国公举荐了奴才,奴才这才有幸陪少爷出宫。不然,凭奴才的样貌和愚钝,奴才是万万没有机会服侍少爷的。ot

ot小四,快别这麽说。ot白忻澈低落地说,ot我不是什麽少爷ot若非爹爹,他早就死了。

ot少爷,庄主说您是少爷您就是少爷。庄主对少爷的疼爱之心,就连小的都感受地清清楚楚,少爷就更不该说这种话惹庄主难过。ot文状元扭头,对白忻澈认真地说。

ot是啊,少爷。这回出来,国公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照顾好少爷。奴才虽然没在国公、主子们身边伺候过,可听得多了,心里也就明白了。有些事咱们堵不了别人的口,可那样又如何少爷有国公疼著,国公对少爷比对殿下们还亲,这不就是少爷的福分吗少爷又何须去管旁人说什麽。林子大了,什麽鸟儿都有,更何况是宫里。就算看在国公的份上,少爷都不该理会旁人的话。ot

ot啧啧,小四,我还当你是个闷葫芦呢。怎麽在少爷面前你就跟打开了话闸子一样,说得头头是道,怎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半天也蹦不出一句话来唉,小的身份低微,就连小四都瞧不起啊。ot

文状元摇头感慨,状似哀怨。

小四倒了杯茶,越过白忻澈递给文状元ot文大哥,小四跟你赔不是。ot

ot哈哈,呃我也就随便说说ot接过茶,没想到小四如此诚心道歉,文状元到显得有些难为情,大口喝了茶,假装赶车,扭回头去。见他的脸都红了,小四笑了,白忻澈被两人感染,几天来紧绷的情绪放松,也跟著笑了。

过了会儿,文状元突然开口,对白忻澈道ot少爷,小的知道您怕什麽。不过您不用担心,既然庄主让您出来散心,就不会出什麽岔子。ot

白忻澈双手握紧手里的杯子,点了点头。他知道爹爹会处理,但他忍不住会担心。

明白白忻澈对两位少主子根深蒂固的认知,文状元不再说这事,而是道ot少爷,我们去的第一个地方叫颖光镇。那里最有名的就是潭水。镇上有大小几百个潭水,少爷您一定喜欢。ot

ot潭水ot白忻澈闻言,眼露光彩,ot是水潭吗ot

ot到了那里少爷就知道了。潭水可比水潭美多了。ot文状元大力挥鞭,脸上透出神秘,让白忻澈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

中午,白忻澈一行人在路边的驿站处做短暂的休息。吃饭时,白忻澈忍不住问ot状元,您为何叫我爹庄主ot

文状元吃著馒头,急忙咽下,奇怪地问ot少爷不知道吗ot

ot不知。ot白忻澈摇头,爹爹的过去他知道的不多,只知道爹爹曾受过严重的伤,不能动气。

ot是这样的。ot喝了口茶,文状元缓缓道来,ot庄主以前是白家庄的少爷,也是白家庄的庄主。我爹叫文全,是庄主的马夫。我娘生下我以後,庄主说一定要让我好好念书,今後当状元,我爹就给我取名叫状元。可惜,我没当了状元ot

ot文大哥,我们问的是您为何叫国公庄主。ot小四插嘴,点醒跑题的文状元。

ot啊,对不起对不起,ot文状元作揖道歉,喝了口茶,继续讲,ot听我爹说,後来庄主跟著皇上进了京,帮皇上打理韵坊ot

坐在马车上,白忻澈随著马车的行进微微晃动,他的心思全在中午文状元说的话上。爹爹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会让别人以为他死了,又为何会在四年後突然出现还有爹爹怎麽又跑到了七霞镇,做了无名山庄的庄主是不是跟爹爹受的重伤有关

满脑子都是疑问,白忻澈掀开帘子,问ot状元,七霞镇远吗ot

ot远。在惠耀的西边,距京城有几千里远呢。那里是三不管的地方,离泽湮国比较近。ot

ot几千里远ot

白忻澈疑惑,爹爹为何要跑到那麽远的地方去

文状元回头,见白忻澈一副沈思的模样,他道ot少爷,若您想去看看,我带您去,虽然远,可我和爹在那陪庄主住过一年,知道路。我们现在往南走,然後再向西去七霞镇。您觉得可好ot

听文状元这麽一说,白忻澈高兴极了。

ot若能去的话就太好了。状元,谢谢你。ot他要去爹爹曾去过的地方看看

ot少爷您太客气了。小的就是陪少爷出来玩儿的,少爷想去哪,小的就带您去哪。ot大嗓门地说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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