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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意思”我的脸一下子烧得发烫,开始手忙脚乱地辩解。

“可现在我有那意思。” 他灼热的呼吸吹在我面颊上,让我有些头脑昏沉。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双手往下一带,我的衣裙就落到了地板上。我大惊用手护在胸前,但根本阻止不了他除去我余下的所有衣物。很快我便不着寸缕地站在他面前。

他一抬手把屋里唯一开着的那盏台灯从床头柜扫到床上,然后在我的惊呼里把我一把抱起来,放到床头柜上,背抵着墙。

在这昏暗如夜的斗室里,在倒在床上的那盏小灯的低柔灯光下,他开始热烈地亲吻抚摸我的身体。

“靖平,你待会儿还有会”我徒劳地躲避着他排山倒海的热情。

“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小东西,你惹了祸就想跑吗”他声音里的迷乱灼热让我再无法抗拒。

他温润灵动的舌在我唇齿间痴缠,然后随着他手的抚摸,滑过我的脖颈,吻住了我的胸前。这不再是昨夜如温煦春风样的吻,而是带着强烈欲望的吮吸和纠缠。这欲望让我害怕,但又莫名地渴望,像是一簇火焰在我体内猛然绽放,让我全身颤抖。

我弓起身体,迎向他,但却又在他要将身体更紧地贴向我时,害怕地退让 – 昨夜的疼痛仍记忆犹新。我慌乱地将双腿蜷起来,交叉着挡在我和他之间。

他却不容我的躲避,抓住我的脚踝,把它们分开,架在床头柜上,然后欺到我两腿间站着,灵活的手指从我的喉部流水一般摩挲而下,最后停在了我下面的一点,开始轻揉捻抚。

我全身顿时如遇电击似地剧烈颤抖起来,强烈的刺激让我全身都几乎蜷成一团。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推着我,但我却不知自己想要什么,或者要去向何方。我在快感和难受的折磨间,哭了起来。

靖平吮着我脸上的泪,在我耳边低语着“宝宝,不怕。” 然后他一手紧握着我的腰,一手解开他的裤扣,略一屈膝,在我的一声惊叫里,不由分说地契入了我的身体。

在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我要什么 – 我要靖平

我向着他张开自己,如盛开的花一般。我的双臂圈着他的脖子,两腿紧紧缠在他腰间。我爱他,随他带我到哪里。

我贪恋他看我的眼睛,那里面有那么多的爱和癫狂的激情,多得能将我没顶。

我喜爱他吹在我皮肤上火烫的呼吸,就让它烧化了我和他熔在一起。

我爱听他在进入我身体时,发出的那声轻微的低叹,仿佛沙漠里干渴的行人终于找到了清泉。

我渴望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我的身体,那样真实,紧密,强烈的,没有阻隔的结合,让我感觉我们再不会被分离。

不再有疼痛,只有欢愉。

如果为了这样和他在一起的快乐而要受到惩罚,那么,任何惩罚,我都愿意。

他身上的衣裤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我光裸的皮肤,产生了那样奇异的快感。他在我体内狂猛有力的撞击而产生的巨大的快乐让我蜷紧了脚趾,全身哆嗦。我听到了自己的抽气声,随着他的撞击,一下,一下。这样细弱的声音仿佛刺激了他,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和深入,每一下都把他自己嵌到我身体和灵魂的最深处。

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从我体内水一样地漫开,让我惊喊出声。他贴在我耳边低语“云深,小声点儿外面的人会听见。”

但我却一声高过一声,无法抑制。

他用吻堵住我,把我所有的叫喊都吞入腹中。在他唇齿的压迫下,我只能发出哭泣一样的嘤嘤声,而我身体的某个部分却开始剧烈地收缩夹紧。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沉重,动作也变得疯了一样地激狂,但仍然没有放开我的唇。那样剧烈的快感迫得我要发疯,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溺水般死死抓着他的衣服,任他把我带到天堂或是地狱。

终于,在我力竭前最后一次的悸动里,他再一次抵死一般地深深杵入我的身体。一股灼热在我体内的最深处迸射开,像是他滚烫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应妖妖的要求,我把文里面的一些西文人名的译音列在这里。不是我要有意拽英文,实在是有些人名我知道发音但是没法准确地译成中文,大家见谅。

andre 这个比较难翻,近似于安德烈的发音, gisee吉赛尔, atida 马蒂尔达,annhie安索菲, bernard伯纳德, ierre皮埃尔, ni奈杰尔, feix费利克斯, oivia奥利维亚, aexandra亚力珊德拉, dig路德维格。

求婚云深

他把意识模糊的我抱回床上,然后用身体轻轻覆在我身上,吻着我光裸汗湿的皮肤。

“我刚才有没有弄疼你”他细细看着我的脸,低柔地问。

我迷迷糊糊地摇摇头“一点也不疼了。只是你每次都会动得那么用力那么快吗我被你撞得都头晕了。”

他似乎一愣,然后有些惊讶地说“云深,你真地连这也不知道么一般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即使未经人事,但这种常识还是知道的。”

我脸红了“我当然是知道的,以前班上的女生之间都偷偷说过。我也知道是身体的哪一个部分,也知道精子和卵子。”

他轻笑一声,吻吻我的额头“现在的初中生只怕知道得也比你多。不过也难怪,你在北京上中学的时候只上语文和历史课,生理卫生没机会接触。而且你奶奶那套中世纪的教育方式是不会让你了解这方面的知识的。我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你有没有不舒服”

我摇摇头“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不习惯。”

他低头含着我的耳垂,轻轻舔吮啃咬,在我耳边道“那我们就天天练习,帮你快些习惯。”

我耳根烫起来,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羞怯,半天了才蚊呐一般说“那为什么你昨晚最后没动得那么快,那么用力,而且也没留下热热的东西在我里面”

他笑“小傻瓜,昨晚你是第一次,我舍不得让你太疼,所以就牺牲一下,让你慢慢适应。”

这么说,昨晚为了我,他根本就是在忍。唉,靖平,你对我这样好,我该怎么报答你我把脸埋进他肩窝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样言语。

“靖平。”我轻唤着。

“我在。”他低柔地应。

“为什么对人说我是你的未婚妻”

他用手臂支起身体,深深地注视我“本来想送你戒指的时候再问你愿不愿意,但可能心里太想,一急就说出来了。你会怪我吗”

“你都没问过我。”我撒娇地假意嗔怪着。

他看着我,明亮的星目里,一片静切的光华。

他注视我良久,缓缓开口“云深,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我起誓,会用我的生命爱你,珍惜你,保护你远离伤害,一世幸福平安。”

这是我爱了一世的男子,这是我等了一世的话语。曾经,我以为今生已无望听到。

一滴泪从我眼角滑下,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对他点头,不停地点头。他捧住我的脸,吻干我的泪,再深深地吻我的唇,然后带着满溢的温柔眷恋注视我。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脸一下子白了“明天宫里的飞机会来接我回比利时,怎么办”

“是你自己急着要离开我,我也没办法,只好先分开一段时间了。”他无奈地摇摇头。

“再跟你分开一天我都活不下去”我的泪又流下来。

他赶忙给我擦泪,抱着我哄“宝宝你别哭,我逗你呐。今天一早我就给你奶奶打了电话,跟她说了我们的事,说你暂时不回去,把飞机取消了。”

“奶奶怎么说”我紧张地抓住他的衬衣。

“她一点不吃惊,说早看出来了。还说她同意,然后恭喜我们。”

我松了一口气道“难怪古语说祸兮福所倚,我现在声名狼藉,还有哪家皇室贵胄敢娶这倒也省得你要费劲跟奶奶提亲了。”

“不许乱说自己。我不会容忍你一直背这个黑锅受委屈。我迟早要还你的清白,只是时间问题。”

我把脸埋进他坚实温暖的胸膛,眼泪在眶里打转,良久才幽幽地说“只要有了你,那些就不重要了。你什么时候娶我呢”

“等到你十九岁吧。要不然就算在比利时也不合法。”他抚着我的头回答。

“还要等两年吗我不要和你分开”

“傻孩子,谁说我们要分开我们现在可以先订婚,你就想跑也跑不了了。”他吻着我的脸,微笑着说。我发出一声幸福的轻叹,缩回他怀里。

就这样,我拥着这个世上我最珍爱的人,体内含着他温热的种子,疲倦而朦胧地在云端飘荡。但愿时间就此停下,让这瞬间的幸福变成永远。

我游移的目光落在墙上的一幅照片上 – 碧天白云下,一汪湛蓝柔软的湖水依在雄壮巍峨的皑皑雪峰旁。童话一般神圣美丽。

“靖平,墙上的照片是哪儿”我问他。

他仍伏在我身上,亲着我的肩颈,在他绵密温柔的吻间模糊低沉地回答“那是西藏的纳木措和念青唐古拉峰。”

“真美。”我轻轻地叹。

“藏人认为所有的雪山和湖泊都是有生命的神灵。如果山湖相依,那么他们便是夫妻,山为男神,湖为女神。纳木措和念青唐古拉是西藏的圣湖和神山。藏民有转湖和转山的习俗,据说由此可以功德无量,心想事成。”

“我们能去吗我想去为我们的爱情祈愿,让我们永生不会分离。”我向往着。

他从我身上抬起头,用他好看的凤目注视着我“我们不会分离。永远不会。”

“可你还没答应我。”我有些急了。

他笑起来,温暖的波在他面上漫开。唉,他真是好看。

“等我忙完手里的事,下个月就带你去,好不好”

我喜悦地环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感激地一吻。这却引发了他刚平息的激情,紧紧镬住我,吻得我几乎要窒息。

“我真的得走了。我怕现在再吻你一下,我就控制不住会再要你。那我就真的来不及了。”他艰难地从我身上离开,呼吸有些喘。

他用被单盖好我,整理好他身上的衣物,然后俯身到我床边,微笑着说“累了就睡会儿吧。待会儿让ni送你下去。回家等着我。下午我一回来我们就出发去四川。现在不敢再亲你了,要不我走不了了。”他用手掖掖我的被角,然后起身走到门边。

我想跟他说“我爱你”,但浑身的酸软无力却让我只能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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