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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好俏皮地眨眼睛。

我非常感激茹庭,她永远比我妈更有把我嫁出去的急切心理。一般说来,美女是不屑于做媒婆的,不知道为啥茹庭有这爱好,把我推销得这么露骨,弄得我无比尴尬。又不能虚伪地说“哪里可爱,过奖过奖”(窃以为,我还是挺可爱的,咳咳。)或者老实巴交地憨憨地说“你千万别出手,不然我跟你急”,搞得我跟个贞烈女子似的。

文涛笑着问我:“跳板,你为什么选择了我?是不是对我的侧面照一见钟情,情不自禁,一时冲动了?邮件里怎么说来着?相见恨晚,夜不能寐……”

我想文涛今晚回去后得重新给他的皮靴打蜡。我咬牙切齿地回嘴:“是啊,不把你掰歪了,绝对寐不着。”

文涛毫不介意:“写了情书,就开始讲荤段子了啊。我喜欢。”

谁跟你写情书?谁跟你讲荤段子了?

“大哥,我最近减肥减得厉害,你就别催吐了行不?”

文涛继续无赖:“那你今晚使劲多吃点,才有劲减肥。”

我终于爆:“你别以为我没读过佛经就好欺负。孔子曰:打人用砖乎(呼),照脸乎,不宜乱乎;乎不着再乎,乎着往死里乎;乎死即拉倒不用再乎也;不死者乃英雄也。你要不要让我那块板砖照圣人手法呼呼看!”

文涛同志不说话了,不晓得是被我生气的表情震慑住了,还是独自思考圣人圣言的深层含义去了。

倒是方予可悠闲淡定地戏谑道:“怎么样?一见钟情,再而衰,三而竭。兄台保重。”

我怀疑文涛酒喝多了,因为他在沉默后,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我们恋爱吧。”

茹庭的生日宴(五)

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表白。不管对方胡闹也好,假意也好,我还是很小女人地脸红了一下。余光看到一旁经过的路人好奇、羡慕、嫉妒的眼神,彷佛人生圆满了一般,我心满意足地跟他说:“要是你能叫上我全名,甭说恋爱,现在去领结婚证都没问题。”

文涛这时候恢复成胡搅蛮缠的文字流氓:“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大不了我现在开始认识你。接收我的专访吧。第一个问题:你的爱好是什么?我印象中你帖子里说最喜欢读书。”

我不能纵容这位仁兄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太远。我是个颜控,但不代表我对任何帅哥都是来者不拒的态度。文涛现在更像是个在酒吧遇上有趣的猎物,准备one night stay的追捕者,尽管我不明白我这种身材、长相和男人婆的性格有什么地方能激起他的热情,而这也只能说明他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有gay的潜质。

我避而不答他的问题:“我琴棋书画都不会,洗衣烧饭还嫌累。基本上我是个俗人加废人。”

文涛笑:“我看中的人不需要能琴棋书画,更不要操心家务。这些我来就好。”

果然酒喝多了,我决定来剂猛药:“我门门功课都是c,胸前却是一对a。你可考虑好了。”说句实在话,自从今年瘦身以来,我的胸部由原来的小土包快要夷为平地,甚至还要担心它们会不会向盆地的方向展。

文涛出爽朗的笑声,菊花耳钉在灯光下熠熠闪亮:“这个我还是有些介意的。所以你要想办法解决,不然只好我自己克服了。”

你nnd,算你狠!我绞尽脑汁想折接招,方予可却突然狠狠地抓住我的手往厅外走,留下一脸茫然的茹庭和闪着狡黠眼神的文涛。

大厅外是个带小花园的广场。春寒料峭,此刻的南方应该春雨绵绵,而北方却仍是万木萧条,一片冰封的景象。听朱莉说,北京的春天很短,很优柔寡断,不曾迎接它,便已经隐退在夏天里了。

而在这寒冷的夜晚,我的手被牢牢地箍在方予可暖暖的掌心中。

我隐隐觉得怪异:“方予可,你不认为我们现在的姿势有些暧昧吗?”

方予可大声地斥责:“你的神经现在倒是纤细敏感了?刚才怎么没觉着暧昧啊?”

方予可有些无理取闹,难道他看不出来,我据理力争地在拒绝一场告白吗?我有多大的理智在抗拒诱惑,他居然说我在玩暧昧。我甩开他的手:“你别以为我妈让你照顾我,就可以控制我啊。我妈要是知道今晚我被帅哥表白,说不定她还得捂着被子乐呢。凭我们这么好的关系,我还以为你要恭喜我终于摆脱单身了呢。”

方予可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月光下,墨黑的眼睛漾着一些我说不清楚的情绪。

他看着我,浓密的睫毛被月光镀上了一层蜜:“我们的关系哪里好了?”

这话说得就见外了。这家伙怎么纠结于这种不可证明不可量化的事情上呢。我只好说:“你送过我裤子、鞋子什么的,关系当然好了。”

方予可苦笑:“这样就能说明关系好啊?”

“那当然,到现在连qq秀都没人送我一套呢。而且,我穿三点式被你看过,我都无所谓了。我差不多也快看光光你了。所以我们关系最铁了。”证明我们良好的关系时,我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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