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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咬住红唇,咽下口中的申吟。

这样的感觉,几乎要吓坏她了。以往,为了行动方便,她总是用布条束紧胸部,对她来说,胸前的丰满雪腻,只是一种无用的累赘,就算被碰触,也只会带来疼痛。

但是,黑仲明的指掌,却带来她不曾体验过的陌生快感,随着他技巧繁复的捏弄,一次次的袭击她。

她紧紧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企图在他的挑逗下,强忍羞人的反应,却立刻被他识破。

别忍了。低沈的笑声里,透露着恶意。

他俯下身来,灼热的气息洒落她的,颈项、胸前。

因为,你忍不了的。他张口,吮咬她的乳侧,以口舌感受她的丰盈。

强烈的快感,像火花般爆开,她再也忍耐不住,只能在他的玩弄下,喘息着、翻腾着,颤抖着申吟出声。

这一切,完全超过了牡丹的想象。

她原本以为,与黑仲明同床共枕,会是个充满痛楚的酷刑。她有足够的自信,能够忍受任何酷刑,即使被一刀插入肋间,承受那样的剧痛,她也还能面不改色,继续元成任务。

但是,黑仲明对她所做的一切,远比最残忍的酷刑,更教她无法忍受。

此时,他正以烫人的舌,慵懒的圈绕着她的蓓蕾,濡湿她、轻咬她,享受她的颤抖,空下的大手,更是毫不放松,直接进袭她紧闭的腿心。

他的指尖,殷勤的探索着,揉开她腿心之间层层掩蔽的娇嫩,直到触及瓣蕊之下再也藏不住的温润,他才缓下攻势,以指尖在那儿厮磨,浅浅进出,诱哄她涓涓的甜蜜。

啊不牡丹惊慌的低吟,因为他指上的捻弄,逗惹得晕热不已,细嫩的肌肤,沁出薄薄细汗。

神秘的快感,层层堆栈,愈来愈高、愈来愈高,他邪恶的手指,主掌了她的反应,她曼妙的身子,在他的指间娇娆起舞。

残余的理智,逐渐的消失,她双眼迷蒙,隐约听见,室内迥荡着女子的申吟,一声柔过一声。

温烫的气息,往下滑动,来到她的肋间。即使室内幽暗,他锐利的双眼,还是瞧见她左胸下,一道平整的旧伤。伤口已经愈合许久,白皙的肌肤上,只留下一道淡红色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舌尖划过伤痕,懒懒描绘。

所幸,她还留有一丝清醒。

跌倒,她设法回答,字句之间,掺杂着断续的娇喘。石子刮伤的。受过伤的皮肤,薄且敏感,那舌尖每次扫过,都教她娇颤不已。

黑仲明无声挑眉。他对这种伤痕太过熟悉,要有这么平整的伤痕,只会是刀伤,绝对不可能是石于的刮伤。

他知道,这个女人在说谎。但是,他也没兴趣再问下去。

怀里软嫩的娇躯,比寻常女人更敏感,她的每个生涩反应,都藏带着抵抗,反而更挑起他的兴趣,令他的欲望饱满胀痛着。

褪去衣衫,魁伟的男性身躯,有所图谋的来到她身上,用一身的粗糙,摩擦着她全身的细致。

他埋入她的颈,喷息粗浓,贪婪的享用她的淡淡芬芳。庞大的身躯,挤入她的腿间,逼得她无法并拢双腿。

那连绵不绝的攻势,骤然停止了。

喘息不已的牡丹,虚软的陷在皮草中,她睁开迷蒙双眸,有些茫然不解。隐约之中,她感受到男人的体温、男人的气息、男人的肤触、男人沉重的身躯,而那张俊美邪气的脸,就近在咫尺,逼近、逼近、逼近下一瞬间,他进入她。

嫩弱的花径,被粗壮热烫的男性狠狠进占,就算有蜜ye润泽,他的进占仍痛得她拱腰颤抖,胸口剧烈起伏。纵然极痛,她也不肯示弱,故意咬紧了红唇,不泄漏半点申吟,双眸直直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注视着她,滚烫粗糙的欲望,缓慢的进得更深,感受她的紧窒,也观察她的反应。

苍白的小脸因疼痛而变得更惨白,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却还是有着浓浓的倔强,不肯喊痛也不肯开口,请求他的温柔。

黑仲明冷笑一声。

他的大手,滑落到两人之间,快速而毫不留情的,揉捻着花瓣之中那小小的花he。灵活的指,挑弄、弹逗,一再揉按画圈,折磨着敏感的花he,反复榨取她的反应。

这么细致的折磨,比疼痛更难忍。圈绕的粗指,不饶不依的捻弄,即使她剧烈颤抖,扭动挣扎着,也不肯放过。

疼痛与快感,像火一般燃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躲过。

又一个揉按,挑得她出声喘息,软软的纤腰,不受控制的抬起。

不我她娇喘着,声调如泣。

黑仲明抬起她的左腿,搁上宽阔的肩头,挺腰迫进,逼她的温润吞没他的壮大坚挺。他抵靠着她的耳,气息浓浊的徐声低语。

你忍不了的。热烫的字句,伴随着一次比一次强横的进击,在她敞开的娇嫩间野蛮挺进,揉挤她未曾被人探索的花径,挂在宽肩上的小脚,随着强劲的挺弄,无助的踢晃,在月色下忽隐忽现。

强而有力的冲刺,以及花he上的抚弄,将她催逼到疯狂的顶端,她无法思考,只能顺着本能,纠缠着身上的男人,双手揪紧他的发,被挤出一声声娇吟,碎声泣喊。

积累的快感,不断的冲击涌上,她紧紧攀住黑仲明,贴进他汗湿的颈窝,当体内的坚挺,变得更热烫强硬,她也被深长的冲刺,送上璀璨的顶峰。

高chao过后,她如断线的娃娃,溃倒在他怀里,娇懒得再也没有力气,只能随着他再度坚挺如铁由缓渐强的进犯,无助任凭顶弄。

幽暗的室内,又扬起娇柔的申吟,久久没有止息。

一夜癫狂。

直到中午左右,牡丹才醒来。

尚未睁开双眼,首先感觉到的是全身的酸痛。

她忍住口中的申吟,强撑起身子,环顾满室的凌乱。

室内,早已看不见黑仲明的身影。

纵然她昨夜初尝男欢女爱,他却丝毫没有克制旺盛的欲望,需索了她数次,直到天色微明,才放过倦累的她,径自离开卧房。

想起昨晚的种种,牡丹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烫红。至今她仿佛还能闻见他的气息、感受他的体温,以及他占有她时,那紧抵在最深处、霸道厮磨的强大力量。

腿间的异样不适,还有着他残留的暖意,她深吸一口气,赤裸的走进浴室,扭开了水龙头,将全身浸入冰冷的水中,洗去他留下的痕迹。

只是,水流能洗净他留下的痕迹,却洗不掉她心里鲜明的回忆。

她永远会记得,她在他身下的喘息、申吟,以及无法克制的狂乱响应。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会有这样的反应,那么的激烈、那么的渴望、那么的女性化。

白皙的双手,抚过细嫩的酥胸,嫩白的丰盈上,留着深浅的红痕,都是黑仲明所留下的吻痕这时,厚重的木门外,传来规律的轻响。

久等在门外的仆人,直到听见门内的动静,才敢推门进来。丰盛的餐点,被一一送入房里,就连凌乱的大床、散落满地的破碎衣裳,都被训练有素的仆人,迅速整理,收拾干净。

直到离开之前,仆人才站在浴室门口,恭敬的垂首唤道。

牡丹小姐。她浸在冷水中,半晌后才开口。什么事先生今早交代过,仆人声调平稳,毕恭毕敬的回答今晚,请牡丹小姐准备妥当,陪他去参加一场宴会。

第三章

衣柜里的衣服,从西式的洋装到中式的旗袍,各式各样,令人目不暇给。即使没有试穿,牡丹也知道,眼前每一件衣裙,都是她适穿的尺码。

当她被选中,要送来黑仲明的宅邸时,白艳容就曾经请做衣服的师傅,仔细的量过她的身形。

她心里猜测,每个被挑选、送来这里的女人,都能拥有相同待遇,得到满满一柜子的新衣。

看着衣柜里,那些柔软的真丝绸缎、华丽的法国蕾丝,牡丹有些不知所措。每一件衣裳,都是那么艳丽、奢华,即使是穿惯华服的名媛贵妇面对这些衣裳,也会惊喜不已。

然而,牡丹迟疑许久,不该从何挑起。到了最后,她还是选择最素雅的改良式黑色旗袍,和同色系的高跟鞋。

或许来到这里的女人,都极尽所能的,想吸引黑仲明的注意,所以梳妆台上的首饰,不是镶满了宝石,就是夸张的羽毛或假花。

她用最短的时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长发绾成了发髻,接着就匆匆转开视线,着手在抽屉里东翻西找,才找到最简单的黑色发夹,将发髻固定住。

最后,确认准备妥当后,她拿起宴会包,开门往外走去。

四点五十分。

大厅里头,黑仲明早已等在那儿了。

阳刚而壮硕的他,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打从她走进大斤的第一步,那双黑得让人心慌的眸子,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瞧,审视着她的穿着打扮。

牡丹敏锐的察觉到,这个男人的不悦。

或许,她该选择那些性感裸露的衣服,根据白艳容的说法,他一向喜欢自己的女伴看起来性感诱人。

黑仲明没有把不悦表现出来,甚至没有挑动眉毛,只是用那冷漠的双眼,又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

明知道不该如此,但她还是走到他面前停下,几乎是有些挑衅的,抬起了下巴,望着眼底透露不满的男人,等着他开口。

他的口吻很淡,很冷。

衣柜里头除了这件之外,难道没有别的瞧她包得密不透风,还穿得一身黑,活像是在服丧。

牡丹深吸口气,才没有在他的注视下,转开视线。

不是。其它的衣服不合身他又问。

没有。黑瞳里的眸光,略略一闪。

她等着他的反应。

原本以为,黑仲明会要她回房,换上那些美丽性感的衣裳,但出乎牡丹意料的,他却连问都没再多问一句,反倒是握住她的手臂,带着她走出屋外,坐上了在大门外等了许久的黑色轿车。

直到坐上车,黑仲明才又开口,冷声盼咐司机。

到四季。夕阳,将天空染成橘红。

车子一路往城里开去,城区里车来人往,天色虽然已近黄昏,但街上的人潮,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显得拥挤,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为了追逐财富与权力都齐聚在这座城市里。

霓虹灯从远处亮起,一盏又一盏、一街又一街的绚丽灯光,逐渐取代夕阳,染遍整个夜空。

还没到闹区,车子就拐了弯。

街道两旁都是店家,店面雅致,门上只有低调的店名,只有从店面的玻璃橱窗看去,才能从各色的布料摆设,看得出这里的店家,都是替人做衣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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