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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又倒在虞斯言肩颈里,这次还完全把脸压在了虞斯言的脖子上,挤着虞斯言的大动脉,对着衣领喷出热气。

“让我靠会儿,头晕。”

刚消灭的毒火轰然炸开,烧得虞斯言血脉膨胀,他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厨房走去。

“你中暑而已,回屋洗个凉水澡,我给你拿点夏枯草泡的水,你喝了就好了。”

项翔看着虞斯言慌乱的脚步,勾起唇,戏谑道:

“你自己泡的?上火了?”

虞斯言喉头滚了滚,应付的‘嗯’了一声,拐进了后厨。

项翔盯着虞斯言消失的拐角,别有深意的一笑,抬脚朝楼上走去。

虞斯言接过厨房阿姨递过来的水壶,有种想立马灌下的冲动,可他还没忘现在是什么处境。

握着有些冰凉的壶身,他尽量地平复着内心的躁动,他不解,更有些惶恐,他混社会这么多年,身边还有个吕越,男人和男人的事儿他不是不懂,可他一直都喜欢的是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对男人……

而且,这人还是项翔……

想着木楞无知、全心全意信任他的项翔,虞斯言充斥着罪恶感和自我的厌恶。

端着水壶站在房门口,虞斯言咽了咽口水,拧开门锁进去。

项翔还在浴室冲着凉,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虞斯言松了一口气,至少拿点时间让他冷静一下。

他拿起水壶直接对着壶嘴大口大口地灌着苦涩地冰水,瞬间的冰凉让他清醒了一下,只是库存22年,还没销货,身体积压的有些到了极限吧,而且最近都没时间那什么……

刚给自己找好理由,调整好心态,项翔就一炮把他还未夯实的地基给轰了。

项翔赤身裸体地从浴室大摇大摆走出来,浑身滴着水,边走边拿毛巾擦着头。

“我去看了,有个贴着禁令的矿还不错,不过就是……”

话说一半,一条裤衩就砸到了他脸上。

虞斯言厉声喝道:

“穿上再说!”

项翔挡在裤衩下的脸勾起瞬间的奸笑,但他伸手拿下脸上的布料,却又是一脸刚正不阿。

“这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没看过。”

虞斯言别开头,抓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儿点上,然后顾自走到了窗前,望着远处说:

“你接着说。”

项翔一手抓着裤衩,一手拎着水壶,一边朝虞斯言慢慢走去,一边对着壶嘴灌着水,空隙间还不忘说一点儿正事。

“那矿死过一个工人,按他们的说法,是被洞里瓦斯泄露给熏死的。”

虞斯言目不转睛地看着远方。

“那就好,下午咱们出去玩儿会,别跟这儿闲呆着。”

项翔无所谓地说:

“好啊,反正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虞斯言咬咬牙,低斥道:

“别整天说些有的没的。”

项翔一脸莫名其妙地瞅了虞斯言几眼,然后把手里的水壶递到虞斯言面前,

“拿一下,我穿裤子。”

终于穿上了……

虞斯言明显表情一松,侧身接过水壶。

项翔对着虞斯言粲齿一笑,单纯又爽朗,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勾起的嘴角像是铺着层金粉,闪亮的虞斯言眼都睁不开了。

项翔一笑而过,弯腰就套上了裤衩,动作干脆利落,渗透出纯粹和无邪。

虞斯言突然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面前的项翔就象是一朵白莲花,而他就像一坨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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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可这到底是骂谁,他也不知道。

项翔很快穿好衣服,跟在虞斯言身侧往楼下餐厅走去,看着虞斯言霜打茄子一样耷拉着肩膀,他坏笑一下,然后无比关切地拽住虞斯言的手,摸上虞斯言的额头,焦心的问:

“你怎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是不是上火的厉害,要不下午下山去买点药?”

虞斯言听着鼓动耳膜的心跳声,只想说,砒霜来二斤。

无力地扒拉开项翔的手,虞斯言深深地看了项翔一眼,说:

“应该是闲的,下午咱俩出去动动。”

项翔笑地纯良,虞斯言再一次被这俊朗的笑容刺痛的大脑中枢。

慢条斯理地吃完饭,虞斯言和项翔冲那四个手下借了两套宽敞的衣裤,踩着凉拖鞋就准备出门了。

这就正晒得最厉害的时候,那四个手下给两人推荐了一条小道,从树林子里穿过去,后面有片松树林,凉快得很。

虞斯言眼珠子一转,想起早上在后厨门后看到有辆二八大踹,他心血来潮,跟后厨的做饭阿姨借了来,载着项翔就上了路。

这种9o年代的玩意项翔还是头一次见,而且坐车后座这种小文艺的事儿,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嗤之以鼻,没想到快三十岁了,虞斯言一声唤,他还搭的屁颠屁颠的。

他自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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