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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当炮友。

机车我怎么全挑上烂男人不对,她这样不等于在说那色胚比她历任男友好

能听到女王大人的称赞,小的真荣幸呀戏谵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凌夏露愣了下,迅速抬头,一看到来人,立即瞪大眼。你来我家干嘛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开门进来的。咬着烟,徐于伦懒洋洋地看着凌夏露,嘴唇似笑非笑地勾起。

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妳的话,看来妳也有自知之明嘛知道自己的眼光有多烂。徐于伦径自走向沙发坐下,像在自家家里一样,自在地将两腿抬起,放到桌上。

喂我又没叫你坐话,终止在他抬起的手上。

凌夏露瞪着徐于伦手上的小提锅,本来要骂的话霎时卡在喉咙。

海鲜粥,想吃吗很明知故问的语调。

凌夏露瞪着徐于伦,心想有骨气一点就拒绝,不吃嗟来食,可是她看看手上的白土司,又瞄瞄他手上的小提锅。海鲜粥,怎样都比她手上的白土司好吃。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徐于伦的厨艺很好,明明是个昂扬大男人,可却很会煮东西。

哼搞不好他私底下是个娘娘腔。

凌夏露在心里诋毁他,可是手却很自动地抢过他手上的提锅,快速地掀开盖子,香味立即扑鼻。

她开心地瞇起眼,拿起汤匙吃了一口。

哦哦米粒煨得刚刚好,不用咀嚼就在嘴里化了,还有浓浓的海鲜味。

可惜,一句杀风景的话坏了她的心情。

小姐,妳至少该说声谢谢吧

凌夏露睨他一眼,捧着提锅,一口一口地吃着,一边应付他。我有叫你拿粥来给我吃吗没吧他自己要送上门的,她要说哈谢

看来我该跟凌妈妈说她的女儿不懂感激,枉费我听她的话做个乖巧的好弟弟,煮饭喂食不知感恩的姊姊。徐于伦凉声说道,慵懒的黑眸淡淡扫了凌乱的客厅一眼。最后目光放在地上的一包塑料袋和桌上那条白土司,想也知道塑料袋里不是泡面就是微波食品。

姓徐的,你少去跟我妈告状,什么年纪了,还来这招告状的幼稚招术,你羞不羞呀凌夏露才不怕他的威胁,皱鼻冷哼。

比起连谢谢都不懂得说的人,我想我的羞耻度应该比妳高。徐于伦风凉回话。

你凌夏露瞪他,气恼地咬着汤匙,懒得理他,继续埋头吃粥。滚啦不要影响我的食欲。讨厌看到就碍眼。

可徐于伦才不想这样就放过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和她斗斗嘴打发时间也好。

好端端的,妳怎会回来镇上还是刚被妳甩掉的前男友又来纠缠妳了看到僵硬的小脸,徐于伦知道自己说中了。他忍不住大笑。小露呀,同样的戏码妳怎么都不腻呀这么多年来,她看男人的眼光真的一点长进都没有。

要你管凌夏露放下提锅,恼羞成怒地瞪着他。说到底,烂的还不是你们男人。

徐于伦摇头,明明就是妳眼光差干他们男人什么事

凌夏露不服地瞠圆眼,气得起身,拜托,我又没叫他们来追我来招惹我的是你们男人耶明明长得忠厚老实,一副好男人的模样,谁知道个个都是会劈腿的混蛋

长得忠厚不代表就会忠实呀徐于伦一点也不同情。妳呀,每次交的男人都是那种只会听妈妈话的好儿子,可是妳他顿了顿,再次摇头,绝对不是公婆会喜欢的媳妇类型呀

我哪里不好凌夏露两手抆腰,气呼呼地瞪着他。我又不搞劈腿,也不是什么坏女人,还有个好工作,我有哪里不好

妳会煮饭吗简单一句话,立刻让她住嘴。妳会洗衣吗会整理家里吗又两只利箭,狠狠地射中她。

拜托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规定女人就要会做家事老婆是娶进门疼的,又不是要当黄脸婆凌夏露理直气壮地回话。

是呀徐于伦难得地没有反驳她,反而赞同地点头,当妳男友已经是奴仆了,真当了妳的老公,不就成了永远的男奴这女人,和男人交往可一点都不小女人,反而是那些男人将她伺候得无微不至,像只哈巴狗黏在她身边。

我又没叫他们伺候我那是他们心甘情愿的好吗

是,他们是心甘情愿,毕竟是女友嘛可是男人呀,想娶的对象可就不同了。

哪里不同

徐于伦轻佻地笑了笑,男人不要求老婆一定要很会做家事,可是一定会要求老婆不招蜂引蝶,妳知道的,绿帽没人愿意戴呀

谁招蜂引蝶说到底,一切根源全指向她的长相就是了长得美又不是我的错凌夏露嚷着,下巴轻扬。错的是你们这些没自信的男人,才会把罪怪在女人身上。

是吗可妳的女性敌人也不少呀这句话,又狠狠射中她一枪。徐于伦起身,伸手轻拍她的脸。小露呀,妳还太嫩了。

又是这一句

凌夏露瞇眸,用力拍开他的手,气恼地回话。我嫩关你屁事我眼光再烂也不会看上你这烂人

我哪里烂了徐于伦挑眉,等着听她的评语。

你你女人一堆,还一次劈很多腿,私生活霪乿,竟然连老师也搞上她想到高中在保健室看到的那一幕,还、还胡乱亲我

她又想到那个火辣得让她差点软腿的吻。

还跟前女友搞暧昧

听到这,徐于伦的眉挑得更高了,好整以暇地听着她的批判,看着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

唔凌夏露瞪着突然凑近眼前的俊庞,眼眸和墨深的黑眸相视,而她的唇则被柔软的薄唇用力堵住。

他又吻她

她气得想咬人,可下唇却率先感到刺痛,混蛋他又咬她

但她根本无法骂人,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张唇,也让他滑溜的舌头乘机探入,他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扣在怀里,敌不过他的力气,她根本挣脱不开。

唔嘴里尝到他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舌尖舔过贝齿,毫不客气地噙住小舌,不让她闪躲,霸道又强硬地夺取她的呼吸。

她轻喘,气息因他而混乱,那吻太过火热煽情,像麻药,让她渐渐失了抵抗能力。

她的反应让他满意,舌尖缠着她的,大手将她扣紧,那相贴的柔软勾起男人的欲望。这女人即使交过那么多男友,可还是太嫩了昨天在山路上,他恶劣地贴近她,想吓唬她,她一副高傲不屈的无畏模样,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以为他没发现她潜藏的慌乱;可惜,她的心跳出卖了她。

而且她不知道,太过倔傲的女人,只会更勾起男人的征服欲,这是男人的劣根性。

他暂且放过她,在她松口气时,才掠夺地擒住那张早已诱惑他许久的嫩唇,啊那滋味真好

他喜欢她尝起来的味道,让他念念不忘,一直想再品尝一次,谁教她这么没警觉,就不能怪他轻薄她了。

舔过唇瓣,他的手扣着圆臀,男性灼热早已抵着女性柔软,薄唇轻移着,来到耳畔。

小露,妳要我继续下去吗她再不反抗,他可不保证一个吻就能满足他。

凌夏露气息凌乱,迷蒙着眼,软软地偎在徐于伦身上,低沉的嗓音隐约飘进脑海。她眨了眨眼,抬眸对上火热的黑眸,那眸底流转的灼热欲望让她浑身酥麻,起了敏感的战栗。

继续下去她很愿意

不对

凌夏露立即找回一丝理智,赶紧推开徐于伦,你、你她张嘴,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性感的眼神让她口干舌燥,嘴里还留着他的气息,就连身体都还能感觉到与他相贴的火热。

她想到自己方才差点就点头老天她疯了吗

小露。噙着笑,徐于伦佣懒开口,眸光却闪耀着让人腿软的火花。

既然妳交往的那些好男人最后都成了劈腿的烂人,那妳要不要试试妳口中的烂男人

哈凌夏露愣愣地看着他。徐于伦伸手挑逗地轻抚过她的脸颊,倾身在她耳畔吐出性感的诱惑。搞不好我这个烂男人才是能满足妳的人。说完,他轻舔小巧的耳垂,转身迈步离开。

走到门口,他像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对了,晚上在小酒店有庆祝会,妳记得参加。语毕,他安稳地踏出门口。

而凌夏露则完全傻在他刚刚丢下的暧昧暗示中,迟迟回不了神

他、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试试她口中的烂男人他是在暗示她要不要和他交往看看吗

她又不是疯了她讨厌他都来不及了,又不是脑袋坏了,她中邪才会想跟他交往

可是她想到他那性感诱人的眼神,他吻她时的霸道,混合着烟草的男人味

咕噜她吞口口水,赶紧用力灌一口手中的啤酒,可她还是感觉脸颊热辣辣的。要死了她在想什么

露露,这么快就醉啦瞧妳的脸好红。女人的声音从头上飘落,一抹身影很自动地就在一旁的椅上坐下。

凌夏露瞄了女人一眼,眼神有点飘移。没有呀她随口说道,垂下眸拿起啤酒小口喝着。

哦单小芙咬着烟,手上也拿着啤酒,她没说什么,跟着安静地喝酒,妳昨晚干嘛避开我的视线

啊什么凌夏露装傻。

少来我明明看到妳躲在窗户后面,我对妳笑,妳干嘛不甩我单小芙才不让她这么蒙混过去,眼眸懒洋洋地睨着她。还有呀,听说妳和阿伦在山路上打得火热哦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有一腿的我竟然都不知道。

谁跟他有一腿凌夏露微恼地低嚷,眼睛却一直不敢和单小芙对上。

那色胚,我巴不得他离我远一点。

哦那妳干嘛都不看我撑着脸颊,单小芙玩味地看着凌夏露,露,妳好像有点慌哦一点都不像她认识的那个心高气傲的女王

我哪有凌夏露口气有点弱地反驳,视线乱膘,瞄向小酒店的另一边。

徐于伦就坐在那里,身边围着一群男人,喝酒打牌,几个女人围在他身旁,热情地贴着他。

那张脸一样勾着慵懒笑意,t恤和牛仔裤掩不住他迫人的气势,他拿起啤酒灌了一口,喉头微微滚动,灯光照在他身上,让古铜色的肌肤覆着薄薄的光泽

很养眼吧暧昧的口吻在凌夏露耳畔响起。

啊凌夏露回神,对上单小芙促狭的眼光,立即尴尬地别开眼。有什么好养眼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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