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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听了捂住脸呜咽起来。最后被她手下几个宫人搀扶着走了。

景焄走到蓼湘身边,看了看他血淋淋的袖子,皱眉对左右喝道“还不快去拿药”

皇上身边的人那是何等机灵,早已取了止血生肌的贡药来,小心的剪开蓼湘的袖子,将药粉洒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又仔细包扎了,这才收拾了东西告退。蓼湘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在包扎时“嘶”了一声。

景焄摇了摇头“怎么连剑都动上了。”

蓼湘低声道“是奴才鲁莽了,惹怒了丽妃娘娘。”

景焄捻起蓼湘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目光相对,他轻笑了一声“蓼湘,你不用装做这样子,你那点小把戏以为我不知道么。”

蓼湘也笑了,笑中有些苦意“皇上明察秋毫,奴才哪有什么能瞒过皇上。”

景焄皱起眉头,教训道“你这也忒托大了,她但凡力气稍大些,你这条胳臂也就没了”

蓼湘又笑了,这一笑与方才不同,透着些冶艳“今日的事我该谢皇上么”

景焄俯下身,贴近他的脸“哦你要怎么谢”

蓼湘伸出右手勾住他脖子,吐出艳红的舌尖在他唇上舔了舔。

景焄瞳色骤然变深,却按捺住,微微笑道“就这样”

蓼湘脸有些红,别过眼睛,小声道“去床上吧。”

第 8 章

垂下珠帘,挽起幔帐。坐在榻边的皇帝展开双臂,对蓼湘道“愣着干什么,来侍候朕宽衣。”

蓼湘听了一笑,仍是站在那边。

景焄也笑了,伸臂搂过蓼湘的腰将他捞到自己腿上,面容比平日柔和许多“蓼湘,来帮我宽衣。”

蓼湘只得伸出右手去解他外袍上的绅带,只有一只手显然费力许多,偏偏这带子打得十分繁琐,半天才解开。他低垂眼睑,微抿着唇,额上竟已泌出了一层细汗,景焄见了,心里那股子邪火愈烧愈旺,索性一把扯开他的衣襟,直接将他按到床上。那肌肤触手极为滑润,如同上等的羊脂美玉,胸前两点殷红色泽更是瑰丽,景焄俯身在他胸膛上吮咬了一番,见他双颊微晕,眼中水汽氤氲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去吻他柔软的唇瓣,手上更是一刻不停的在他臀间亵弄。蓼湘被他弄得甚是情动,唇舌纠缠间不住漏出几声呻吟,腰身也在男人身下轻微挣动起来。景焄低喘一声,胯

下早已又热又涨,伸手将蓼湘翻了过去,他从肩胛至腰至臀的线条仿佛是一幅错落有致,一气呵成的工笔画,毫无瑕疵。

“别别看了。”像是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蓼湘转过脸低声央求道。

“嗯”景焄将手指从他股间抽出,轻笑道,“你等不及了么”说罢,一挺腰,将他早已高涨的欲

望埋进了那处。他念着蓼湘身上有伤,不想动的太过激烈,只是一旦进入那个湿热柔软的所在,便再也没了理智,抓着他清瘦的腰便剧烈动作起来。

蓼湘被他顶得不住喘息,手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布料,断断续续说道“慢慢些”束发的簪子早已在这场激烈的床事中掉落,他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景焄拨到一旁,散在枕边,鬓角几乎湿透,胸前的乳珠被景焄搓弄得又麻又痒,使他发出一种类似于啜泣的呻吟,这声音让男人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动作也更加疯狂,耳珠和后颈被吮吸得发痛,男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背上,热度从裸

露的肌肤上毫无阻碍的传了过来,像是炙热的火焰,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烧成灰烬了。在剧烈的摇晃里,视线也逐渐模糊,只有那人的心跳,一记重似一记,在耳边格外分明。约摸过了大半个时辰,这场情事才算结束,景焄懒懒的躺到一边,满是意犹未尽的样子。蓼湘伏在重锦上,两腿大张着,白色的浊液从蜿蜒着流到大腿上,很是淫靡。

景焄躺着微微喘息了一会,转头见他双唇微张,隐约能看见里面的小舌,心里一热,伸手将他揽到怀里,低头便吻,蓼湘的舌头有些凉,软软的缠着他的,鼻腔里还有隐隐的呜咽声,整个身子似乎是软在了他臂弯里。吻了一会,景焄又侧过头去亲吻他的脸颊,下巴,修长的颈项和锁骨。

眼看着这又要大干一场的架势,蓼湘迷离的眼神骤然清明,欠起身道“别再来了我胳膊疼”

景焄怔了,慢慢收回手,坐了起来,深吸了口气,道“好吧,你先睡吧。”

蓼湘眼看他要下榻,忙一把抓了手臂“哎”

景焄被他拉坐下来,皱眉道“怎么”

蓼湘期期艾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只是趴到他腿间,有些踌躇的样子。

景焄看了这个光景,明白过来,奇道“你怎的你不是最厌恶这个么”

蓼湘抬头看了他一眼,很是羞赧,脖子都红了,伸手握住景焄胯

下那粗大的凶器,低声道“我且试试吧。”说罢,小心翼翼的伸舌在那尖端上舔了舔,听得景焄倒吸了一口气,便抬头轻笑道“舒服么”随即又在那柱身上来回舔吮了一番。

景焄的声音都被情 欲熏染的哑了,捏了蓼湘的下巴,沉声道“乖,把它含进去。”

蓼湘皱眉迟疑了一会,还是张开嘴,将那东西含到口中,不防男人用力一顶,直捣入他喉咙里去,害得他险些呕了出来,伏到榻边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了半天,回头瞪了景焄一眼。

景焄抓住他细白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语气危险“你还敢瞪我你把我都咬疼了。”

蓼湘伸出另一条腿去蹬他“是你太大了。”

景焄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说什么”

蓼湘一愣,腾地红了脸,不再理他。

景焄将他那条小腿也抓在手里,欺身到他腿间,用那半昂扬的来回摩擦着他的腿根和股间,那里早已湿软一片,蓼湘小声道“你明明答应不做了,你不知道什么叫君无戏言么。”景焄好笑的俯下身子,用额头抵着他的“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嗯”

蓼湘被他那双又黑又亮的眸子看得有些慌乱,别过脸去“我我胳膊疼。”

景焄看他左臂上缠的布条完好,也没有渗出血迹的样子,柔声道“别怕,这次我慢些。”说完,不待蓼湘回答,便又吻住他。他这次却不急着攻城略地,只是在穴口来回打着转。

蓼湘被他磨得又羞又痒,想并起腿来,却只是将男人的腰夹得更紧,只得轻声哀求道“你你别别这样。”景焄看他两眼都有些泪光了,这才缓缓插了进去,慢慢抽动起来。开始还克制着,到后来,又大幅度的动了起来,蓼湘躺在滑软的云锦上,受伤的左臂使不上力气,只能随着身子来回晃动,不免就摩擦到了伤口,只得大着胆子伸臂抱住男人的颈项。这却遂了景焄的心思,一把抱了他坐起身来,那东西几乎全根没入,顶得蓼湘又是不住呻吟。整个身子已是软了,头也无力的埋到男人颈间,耳鬓厮磨最是缱绻缠绵,此时随着不住摇动,两人的耳廓和鬓角不住擦磨,其中滋味比之床事却又是另一番销魂蚀骨。眼看男人愈战愈勇,蓼湘连指头也无力动弹,意识也逐渐涣散开去。

第 9 章

待到蓼湘再次醒来,床上的被褥早已更换了,身上也清爽许多。他略一翻身,就听到景焄的声音“你昨个睡得真沉,他们给你沐浴的时候你都没醒。”

蓼湘“唔”了一声,翻过身来,腰臀间极是酸痛。

景焄望着头顶的天青色帐幔问道“你臂上的伤还疼么”

“不疼了。”

景焄叹了口气,转头看着他“蓼湘,你在宫中偶尔动些小脑筋无妨,但若有朝一日你将这脑筋动上朝堂,朕绝不会饶你。”

蓼湘皱起眉“我怎会”

景焄坐起身,撩起帘幔向外看了看天色“我不过是嘱咐你一句,真若出了事再说,便也迟了。”

蓼湘低低的应了。

景焄也不再说什么,下榻去唤人漱洗。蓼湘望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呆,又阖上眼睡了过去。

过了月余,便已到了盛夏,皇帝早已耐不住炎热搬到了麒澜殿。蓼湘也搬离了暖晴宫,说是病好了,回了西南角苑。

经过丽妃一事,秦德宝对蓼湘愈加敬重,也不常在外贪玩了,整日在苑中忙上忙下。这日正将从别处顺来的一株紫玉芍药培入院中花圃,听得咚咚两声轻轻的敲门声,奇道“今个是怎么了,御前的那帮子人倒斯文起来了。”说着,拍拍手上的泥土,走去拉开了院门,却不是那几张熟悉的面孔,而是个眼生的小太监,看上去局促的很,忙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小太监也搞不清秦德宝的身份,见他穿着与自己的同等花色的衣服,欠身笑道“我是宫外东南角门值班的蒋全,请问,湘公公在么”

秦德宝答道“公公出去了,不过我估摸着他也快回来了,你先进来坐坐”

这小太监忙摇手道“不必了,劳烦给湘公公带个话,说有个叫齐苓的大人在东南角门子那候着他呢。”

秦德宝忙应下,眼看着小太监走了,心里不由得犯嘀咕,怎么这湘公公还有宫外的朋友么。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蓼湘便回来了,秦德宝忙迎上去道“公公,刚有个人传话说他在东南角门等你呢,叫什么齐苓的。”

蓼湘皱眉思索了半天,忽然惊道“齐苓他说他叫齐苓”

“是传话的小太监说那位大人叫齐苓。”秦德宝连忙说道。

只见蓼湘面露喜色,转身快步走了出去。秦德宝从未见他走得这样匆忙,心里更是嘀咕了起来。

东南角门可是不近,待蓼湘连走带跑的赶到时已是气喘吁吁,远远的看见一个修长的穿着浅绯色官服的身影,几乎不敢相信那个人是当年跟在自己身后奶声奶气的孩子。

“小”他一时拿不准该叫他什么,那人却已迎了上来,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哥哥”

只听到这一句,蓼湘便已泪如泉涌,哽咽着说“你你都长这么大了。”一面哭着一面伸手去抚摸他的头。

那齐苓也泣不成声,道“哥哥,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把你害成这副模样,纵是考取了功名又有什么意思。”

蓼湘听了更是哭得凶了,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可是这些年的苦楚辛酸又岂是一两句话便可带过的。眼见两个人在人来人往的宫门前哭成一团,路过的无一不探头侧目,蓼湘忙用袖子拭去泪水,勉强笑道“你现在也做了官了,在这里哭成这样,给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呢”

正在那边的蒋全倒很是机灵,上前道“湘公公,这里说话不方便,你和这位大人还是到角楼里去吧。”说着领着二人到了角楼,随即告退了。

齐苓看着蓼湘,迟疑了半响,说道“哥哥,你”

蓼湘苦笑着打断他道“你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一口一个哥哥,我听得怪不自在的。”

齐苓脸微微一红,改口叫了一声“兄长。”

“嗯。爹娘身体还好么”

“爹娘”齐苓迟疑了一下,“前些年乡里瘟疫横行,爹娘在那时候就双双染病去了”

蓼湘身子一震,怔怔的看着他,眼里已滚下泪来。他亲生母亲在他刚出世不久便撒手人寰,后娘待他不好,却也坏不到哪去。他从小就不聪明,连三字经都背的磕磕绊绊,跟弟弟自然无法相比,也没有多大的力气,干不来粗重的活计。当年他被卖时虽然怨恨,但日子久了也常自弃的想,他这样的人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齐苓见他半天也不说话,叹了口气道“爹娘临终前一直说对不起你,叫我一定要找到你。我当年一举中第便被调到越西县补那里的县令,过了几年才升任州牧,今年平定了一拨乱匪,这才被调上京城。我这些天一直在打听你的下落,可是没找到,前天听几个同僚说”他说到这,脸上有些僵,咳了一声,问道,“兄长你怎么改了名字”

蓼湘看他神色,知道他是听了那些关于自己的传言,不由心中闷苦,轻声答道“是皇上改的。”

那是他第二次见到景焄,距第一次那惨痛的经历已过了一年。上元佳节,宫廷夜宴,他在宴罢之后本想偷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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