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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瞧他们的严肃紧张的样,也不像搞演习呀,弄得他一团雾水。

董监叫他,赶紧飞跑过去。“殷兆龙,四支队生暴狱,十一个贵州犯杀死同犯三名,队长两名。事搞大了,根本压不住,上报司法部、公安部,所有警力全部出动。这帮小子跑不远,反正一个也别想活,你哪也别溜达,老老实实在家,以防劳改处查哨,别给我添乱。”

兆龙从来就没有见过这阵势,道:“监狱长,带我观观景,也许这一辈子就赶上这一回,给个机会,再说,得有人打杂,指不定得守到什么时候呢。”

董监考虑足有五分钟:“行,你必须呆在我的车里,绝对不允许下车,给我惹事,你就别出去了,拿四个水桶装满水,让大金子准备三百个馍馍,把大班的饭都拿上,夜里让大伙房补上,带些咸菜。”  “圈里都是大馒头,行吗?”

“顾不上那么多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都在布控,哪有工夫管吃饭呀?只有咱们自己作准备,这帮子头上乌纱帽肯定是戴不住了,你快去吧。”

夜色中,警笛声声,据说是现场指挥部作出的决定,壮大声威,逼这帮人自己出来,从心理上给以震慑作用。兆龙挤在后面护着四桶水别洒出来。行至公路,不知从哪冒出那么多的警车,打开车灯,约一百米一辆,警报器尖鸣,一辆一辆排下去,一眼望不到头。监狱长的专车里,刘科长守着电台,对兆龙说:“已经形成了方圆三百公里的包围圈,四道警戒线,肯定跑不掉的,关键是上面什么意思,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兆龙问他:“别在意呀,这队长也够车子的,那么多警戒线,还有武警准是睡着了,不漏岗,怎么可能跑得出去?”

董监说:“谁说不是呢,看样子咱们支队夜里上双岗是正确的,一松懈肯定出事。殷兆龙我把话放着,你们每一个队员绝对都闪过跑的念头,如果错了,打我的头。”

兆龙没有回答,他心里明白监狱长说的一点没错,但有些逆反心理,没吱声。

董监好像看出了什么:“殷兆龙,你别不高兴,假如换上我,也会有这个念头的,谁愿意没有自由呀,自尊心还挺强,算我没说。你想想,今儿要是换上你,应该怎么跑?”

兆龙苦笑着:“今儿我算来对了,您拿我干上了。要是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按常规是往外围跑,但是我会往回跑。为什么?事情这么大,围得铁桶一般,杀一个回马枪,在最危险的生地呆着出奇制胜,谁也不会想到,也不可能围上十天半个月。既然那么长的时间,就有松懈的空子可钻,人全打散,各走各的,目标小还容易躲藏。这时候还饿不死,地里什么都有,完全可以生存。”监狱长对刘科长说:“听见了吧,咱们支队卧着苍龙呢,怎么这么危险的级分子,竟然在咱们眼皮底下,伪装得真够深的。”说完,自己先咯咯大笑,停顿片刻严肃地说:“这帮混蛋早有预谋了,然后叫值班队长说是有急病,骗进来又是一条人命,然后走到值班室,将另一值班员搞掉,没跑,百分之百的。武警哨兵肯定是睡死过去了,该着他们命好,逃了出来,也该他们命不好,换岗的哨兵去值班室要水喝,才现,这才鸣枪报警。要是碰上殷兆龙、易军这号人,非得拿钥匙把全监室门都打开不可。”

兆龙说:“您老把我们说得那么坏。我估计跑不远,为什么呢?他们都在大班干活,根本没机会接触外界,地形肯定不熟,而且只要没有专业训练过的人,方向肯定认不准,所以迷路有相当大的可能。”

刘科长说:“有理,能当狱政侦查员了。”

董监说:“哼,长了毛比猴都精,还别说真不是胡咧咧,正儿八经有几分道理呢。”

塞外的夜风刺骨的凉,算是兆龙有远见拿了几件大衣,还真挺顶呛。只是苦了武警战士,在敞篷大卡车上站了一夜,军队就是军队,纪律性是第一位的,没有命令,没有一个人下车避风。

天一亮,指挥部下命令,开始了大搜捕,所有参战人员排成横排向正前方挺进。兆龙在车里看着观景,对监狱长说:“您看,端着枪跟鬼子进村似的,还挺逗。”

监狱长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说罢命令司机紧随其后,搜索的度极快,两千武警和干警并排持枪,刺刀明光闪亮,没有人说话,只有脚步声齐刷刷地迈进。

什么还未成功,哥们儿还需努力(6)

连队、山坡、山丘、排碱渠、树林一道道闪过,没有任何进展,按照指示,在逐渐缩小包围圈。越往前走,兆龙就越感到气氛特别凝重,好像血腥味就在前面,尽管他历经过很多场面,而哪一次也没有今天心里显得格外沉,这多么杀人武器,面对着是什么?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一幕,马上就会生。

突然,在视野里出现了黑色的人影,身上的衣着,兆龙是那么的熟悉,而孤零零的几个黑衣人,在两千多杀气腾腾的警装面前,显得那么无助,力量悬殊的几乎是零,兆龙想到了八个字:“插翅难飞,在劫难逃。”

在距离黑衣人约三百米处,所有的武装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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