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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唱的是哪一出呀?”

兆龙:“得,我实话实说,弄这个摊的意图,就是想弄明白一件事,走正道能不能挣钱?平民老百姓的日子我殷兆龙能不能过?我能不能不让青青整天价为我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当然,你们谁的事,我还是管,管到底,对不起各位哥们儿,我自罚。别拦,谁都别拦。”自己连喝九杯。

易军也不甘示弱:“行,不说了,都在酒里。”其他的人也都同样的杯数。

易军过去安慰抹眼泪的费青青:“嫂子,感动吧,我们哥们儿多棒,我要是个女的也得掉眼泪,真正的男子汉大豆腐。”兆龙给了他一拳。“嫂子,放心,我们这帮死党,谁都不会往火坑里推人,相反的,圈里的生活别的没学会,只学会了像狐狸一样的狡猾、猎人般的机敏,兄弟敢拍这胸脯,子弹冲兆龙打过来,我会拿手将它挡回去。”

费青青破涕为笑:“瞧把你能的,我说不干,你偏要干,真怕伤了你们的和气,患难一场的情义不容易呀。”

哈德门说:“弟妹,心放宽,什么时候,包括里头,我们六个人绝对是同上同下,你对我兄弟如此重情重义,哥哥敬你。”

气氛很快活跃起来。

易军对兆龙讲:“有两件事……”

同往常一样,全国各地的菜农以及长途贩运者将新鲜的菜拉进市场进行交易,已经在进京路口截住的菜被都都他们买断,让外地司机开进市场。虽然天还没亮,市场内已热闹非凡,过秤的、收钱的、抬货的,忙个不停,都都和哈德门刚从驾驶楼跳下来,已经被七八个河南人围住:“伙计,什么价?我全收了。”

都都故意将北京话挥得显露极点,而且出口伤人:“你算哪棵葱呀?这是北京的地盘,哪轮得上你过来侃价?”

长着斗鸡眼的河南人也不甘示弱:“哥们儿,别话太大,没有我们开口,没人敢买你的菜,不信你就试试?”

哈德门不信个邪:“操,没你地球还不转了,拍唬谁呢!”

激将法使有人沉不住气了:“哎,别骂人行不行?北京人就牛x呀,嘴里放干净些,小心挨揍,不痛快你说句话。”一下子围上二十多人。

都都一点怵的感觉都没有:“这样吧,这是挣钱的地方,你们有多少都可以,咱们到外面练去,我服了从此不登此门,菜也送给你。你服了菜你得二倍价儿收下,但不赶尽杀绝,钱你照挣,你每天必收十车菜,如何?”

斗鸡眼一看对方叫板的才三个人,根本没当回事儿,大大咧咧地说:“别他妈的都出来,来个二三十个愿意占便宜的跟我走。”嘴说着,却跟出了不少人。

出了市场大门可就没那么温柔好说话了。先下手为强,都都不容多想,快抽出砍刀,转瞬之间,已经横穿斗鸡眼的大腿,而哈德门也同时斜劈了两个人,手起刀下,两声惨叫,开了膛的人倒在血泊中,而宝全抡着短棒铁锹,致命的击打,五个人已经掀翻在地,拍中脑门的已经不省人事,劈中肩膀的单腿跪地捂着伤口,一滴血也没有流下来的跪在地下疼痛难忍,突如其来的血腥暴力,让菜霸们呆住、傻眼。第二轮的打击随着降临,宝全抱着四个脑袋顶着地,哈德门切掉了一个人的四节手指,都都用刀顶着斗鸡眼的喉咙:“是接着打呀,还是交银子,你小子划道?”

血在往外哗哗地流着,人的精神已经涣散,斗鸡眼哆哆嗦嗦地喊着:“大哥,大……大……大哥,狗,狗子快给钱,你他妈的快点!”

等收到钱,哈德门朝斗鸡眼的脸上扔了一本:“孙子,留着看病吧,明儿还来,不服气,敞开练,奉陪到底。”说罢扬长而去。

在一片混乱当中,暗中静观的易军和兆龙现了匆匆跑出的两个人,打的疾驶而去。没跑,肯定是通风报信去的,于是追了上去,两个小子还挺贼,换了两次车,并且装模作样地吃了个早点,终于赶到了易军他们之前到了。不大工夫,前呼后拥地推出一辆轮椅车,座上的人得五十开外,精瘦精瘦的,易军和兆龙迎了上去,拦在了他们的前面。

残疾人冷冷地说:“来得好快呀!”

易军说:“哪里,你藏得很深,挖你出来不容易。”

残疾人说:“看样子是想分一口吃?自古乱世出精英,二位青春年少,可喜可贺,真是一代新人辈出。”

兆龙切入正题:“捧臭脚不解决任何问题,如果要想在北京扎根,这关得过。”

“有点圈里人的霸气。”

“行,好眼,阁下也是老运动员出身呀,大家彼此彼此。”兆龙眼里也不揉沙子。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5)

“既然有共同语言,那就好说话,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只要狮子不大张口,完全可以商量。”

“很奇怪,前辈肯就此善罢甘休,这可不是老炮的风格。”易军小将一军。

“拼个你死我活,到头是两败俱伤,能伸出这一脚,就是能耐人儿,起码敢作敢当。人是光着屁股从老娘肚子里出来的,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哪有个够呀?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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