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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了还得输,最后无非是铤而走险,偷、抢、贪,最后的结果只有东窗事,不是没现,而是没到火候,罪魁祸不抓你抓谁。赵卫林算个屁,到北京坐得上车坐不上车还得单说,乌纱帽和你之间,能选择你,那才叫出了鬼,火红的背后隐藏着种种危机,这都是炸子,会有一天爆的。”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38)

“我考虑考虑如何?”易军还真认了真,这一点,还真没有往深处想。

“时间有的是,早决断早拔腿,少一分危险,多一分主动,你小子脑袋够使,敲你对不对?错了,你揍我。另外,兄弟要珍惜生命,珍惜友情,哥哥我不想失去你,话可有点沉重,但是掏心窝子的话,我说的,你应该明白。”

几天后,易军通知那影赌场暂告段落,看来他还是相当明智的,轻重已经掂出分量。

北京亿龙房地产公司开张。

紧锣密鼓的运作开始,资金和地皮同时进行,攻的山头就是地皮的落实。

千万不要小看郊区县的一名乡长,官衔不大,实权不小,“更是威风四方的地头蛇。听着知情人的介绍,易军不免哈哈大笑:“你们还真不好整,这家伙鸡贼到什么程度,都什么年代,怕露富,夜里吃独食。”这一说,倒真吊足了易军的胃口,更愿意接受挑战。

“这家伙总得有怕,不可能十全十美。”

“有,出了名的怕老婆,在乡党委会上,竟公然给老婆跪下求饶,没一点老爷们儿样,还有他老婆运动员出身,惟一的嗜好是开车,公车成了她的私人财产,一摸方向盘比见她爸还亲,爱车如命。”

易军有了主张,吩咐黑头他们依计行事,只两天,他便见到了北京城玩“碰瓷”最好的郝立柱,开门见山:“做,一定要天衣无缝,要真流血,死人必须逼真,守口如瓶,如果有半点泄漏,自己找坑去,代价四十万,替死鬼好找,钱你也能挣下。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知道了别无选择。”

郝立柱心知肚明,这贼船上了已经下不来了,只得照做。

乡长刘宝贵的老婆刁悦遇到真正的车祸,而郝立柱就是肇事者,一个大活人死掉,面临着坐牢不可抗拒的事实,易军以死者亲戚的身份与刁悦谈条件:地皮和坐牢由她挑。

在强逼淫威下,易军他们如愿以偿得到珍贵的地皮,与此同时,易军并没有放弃贩毒的生意,反而越滚越大。再谨慎也有风声传出,“飞碟”的落网,如此干净利落不留后遗症,毒品的量逐渐加大,“飞碟”满世界抛货,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视,而狡猾的易军又将自己处于静止状态,切断与“飞碟”的一切联系,他又侥幸躲避了打击。

他刚春风得意之时,正准备落实资金,烦心的事找上门来,也赖哈德门和都都贪玩,死活接易军去泡歌厅。他意外地现欧阳可心当了坐台小姐,看着她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场面,他火冒三丈,怒冲冠,热血一个劲地往头上涌,抄起酒瓶将男人打翻,半截的酒瓶带着锋利的碴子插在骚男人的脸上,他一把拽过欧阳可心就往外走。

“你说,是报复我,还是缺钱花?”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这不是好人呆的地,你会学坏的。”

“既然不是好地,你来什么?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易军脸已经变成酱紫色:“我已经受到惩罚,这辈子不够,下辈子继续偿还,我自作自受。别去,行吗?祖宗。”

“我不愿意见到你。”

“可以,我走,但要告诉你,如果你再去,下一个目标必死无疑,不信,你可以试一试。”他转身离去,见到兆龙二话不说一把拉过来,“哥们儿,有人招我,有人招我,有人招我!”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随后将自己锁在房子里。

兆龙问清原委,立马翻脸:“两位哥哥,这是第一次,我不想说什么,怎么做,你们知道,他疯,你们没疯,少些是非,成吗?”

都都和哈德门头一次听兆龙说这么重的话,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深深地点头。

第二天,可靠的消息来源,欧阳可心离开北京,前往广州,兆龙没有告知易军,否则,事端又将生出。他雇了三名武警退伍之人二十四小时紧随欧阳可心左右,担负着监视和保护的双重作用,并随时禀告他。当然做的一切都严格保密,这钱花得值,一切为了易军,费用是兆龙自己支付的。

这一切易军和欧阳可心都不知晓,都是在极端机密中进行,兆龙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为他们二人,自己心甘情愿。

易军又恢复了常态,很快筹集到资金,接着又办齐所有手续,地基开挖,全部正常周转运行。他自己虽然尽心尽力,但对欧阳可心的牵挂与日俱增,而内心的不平衡,促使他在不耽误公司工作的前提下,又不甘寂莫地策划新的罪恶。

他现在饥不择食,大钱也挣,小钱也搂,跟钱他似乎永远没够。近乎于疯狂,忙得不亦乐乎,即使司马怡打电话问候他,请他吃饭,也三言两语打说是事忙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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