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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泄不通。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声巨响,天空中绽放了无数多烟花,五彩缤纷,将扬天城的傍晚照得如同白昼。

在众人的欢呼祝福中,在烟花的绽放中,大花驮着花泣雪缓缓进了大门,花泣雪回眸对着慕凉一笑,在流月等人的陪同下到了心殿。

心殿,三天时间,慕凉派人将暖阁和凉阁打通,便有了心殿,心之所依。

沿途来观看两人婚礼的人们将这一幕深深印在了脑中,两个画中走出来的妙人,含笑对视,周遭流转的空气,都是幸福的,伴着那漫天的紫莲花瓣,美不胜收。

有人说,圣王与圣王妃的婚礼,是最浪漫的。

有人说,圣王与圣王妃的婚礼,是最震撼的。

有人说,圣王与圣王妃的婚礼,是世人最欣羡的。

许久以后,有人想模仿圣王的这场婚礼,却始终做不到,毕竟,有谁的财力够这样折腾,有谁的下属能这样强大,有谁的幻术,能如慕凉与花泣雪一般,将自己的誓言传向四海

经典之所以为经典,便是因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呵呵,我白家产业也免费开放十日”眼看着来人越来越大,白圣雨在慕凉的“亲切”的眼神下,也大笑出声。

此话一出,再次引起欢呼,这白家旗下的酒楼,可是多不胜数,如今开放十日,大手笔,大手笔哪

“肉痛。”白圣雨跟着慕凉进了圣王府后,瞬间胯下了脸,他的钱,他的钱

“有意见”慕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对于自己剥削他人的行为很不以为意。

“不会,不会”白圣雨笑得谄媚,开玩笑,他要敢有意见,这厮不得毁了他白家

慕凉满意一笑,转身进了大厅。

身为新郎,慕凉是免不了要喝上一段时间的酒,接受众人的祝福,不论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

而在这段时间,心殿之内,花泣雪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铺满红绸的新床上,流月和众多婢女在门外守着。

听着外边热闹的吆喝,花泣雪吐了口气,淡淡地看了看四周的布置,红烛,红字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已经是慕凉的妻了。

今日这场婚礼,其他人是震撼,可对她来说,却是感动,慕凉将他对自己的宠爱和柔情全都融进了这婚礼中,她感受的到。

花泣雪紧绷着脸,淡淡地看向某一处,可她的内心却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她现在很紧张,也很期待,她不知道一会儿要用什么样的表情来以一个妻子的身份面对慕凉,却又期待着见到慕凉。

她今天没有吃晚饭,却因为紧张而忘了饥饿,摆满一桌子的精致点心都被她无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花泣雪因为长时间不动,全身都僵硬之时,“吱”的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了。

慕凉一身红衣走了进来,缓缓关上了门,含笑看着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人儿,只觉得她今日美得不可思议,让他如同身在梦中。

花泣雪呆呆地看着慕凉,他今天俊朗得晃了她的眼,咽了咽口水,又扭了扭衣袖,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傻丫头,就拿这个表情来面对你的夫君嗯”慕凉缓缓走到她身前,俯身轻笑,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柔嫩的脸蛋,只觉得心尖发痒。

“我、我没有。”花泣雪有些局促地低下头,耳根泛红,心跳止不住加快。

慕凉知道她为自己而紧张,眼里全是柔情,缓缓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搂进怀中,挑起了她的下巴。

“宝贝儿,不必如此紧张的。”

“慕、慕凉、我、我去给你斟酒。”花泣雪对上他含笑的双眸,脸一红,推开了他站起来,不是有什么合卺酒么,她去倒。

慕凉挑眉看着她走向桌子的背影,一时间哭笑不得,他一直都知道她很容易害羞,却不知道她能这么害羞。

花泣雪小口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的心跳,翻过来两个杯子,端起酒壶就想倒酒,可手一直在抖,酒都溅了出来。

“阿暖,嫁给我不好么怎么这么紧张”慕凉从身后拥住她,满脸的戏谑,“瞧,这酒都不会倒了。”

“慕凉”花泣雪咬唇,就要放下酒壶,却被慕凉的大手包住,稳稳地倒了两杯酒,热度从他的手传递给她,两颊止不住飞红。

“阿暖,来,喝我们的合卺酒。”慕凉温柔地笑着,在她脖梗处轻轻嗅着,手里端着一杯酒。

“嗯。”花泣雪垂眸,轻轻应了一声,缓缓拿起桌子上的另一杯酒,合卺酒啊心里又止不住的紧张,拿着酒杯的手又开始发颤。

“真拿你没办法。”慕凉的身体紧贴着她的,知道她紧张,无奈地笑了起来,抬手握住她拿酒的那一只手,拥着她坐到了床边。

慕凉将手臂从她的手臂中穿过,笑看着她依旧低垂的脑袋,“阿暖,把酒喝下去。”

花泣雪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两人有些怪的姿势,见他含笑对自己点了点头,握住酒杯的手紧了紧,将脑袋凑近酒杯。

与此同时,慕凉也将头凑了过去,两人脸颊相贴,慕凉的双眸含着浓浓的情意,对上她染上羞意的眼,缓缓喝下了合卺酒。

杯落,掉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慕凉一把将她扯进怀中,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将口中没有咽下的佳酿渡入她口中,混着酒水,激吻着,还未咽下的佳酿顺着她细长的颈缓缓留下,酒不醉人,人自醉。

半晌,慕凉才放开了她,看着她酡红的脸蛋,眼里尽是痴迷,缓缓拔掉她发间的簪子,如墨的长发流泻下来,分外妖娆。

“慕凉,别这样看我。”花泣雪偏了偏头,不敢对上他过分火热的双眸。

“还叫我慕凉嗯”慕凉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笑得无限邪气,也无限温柔,看着酒在她皮肤上留下的水痕,黑眸暗了暗。

花泣雪抬手抵着他,拿那氤氲的双眸瞅着他,浓黑的睫毛像风里的花蕊,轻轻颤抖着,脸儿酡红,汉白玉一样的脖颈上都有红色泛起,龙凤花烛的烛光随风而动,照亮了满室火红,也将她的美眉染得暧昧不已。

慕凉衔着笑,就这么静静地瞅着她,等着她开口,见她水眸里的挣扎,也不催,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她的呼吸也打在他脸上,钻进两人的每个毛孔中,惹得两人的身子都逐渐升温。

半晌,花泣雪终于鼓气了勇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上他幽深的眸子,缓缓张开了那微微红肿却异常惑人的唇瓣

“相公”

声音小小的,轻轻的,柔柔的,带着点雀跃,又有些青涩和娇怯,在慕凉听来,却是天籁之音。

他眼里闪过狂喜,看着她的目光异常火热,狠狠地吻了吻她的唇瓣,又抬起头来,“阿暖,再叫”

花泣雪被他的激动弄得哭笑不得,抿了抿唇,缓缓勾起一抹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相公、相公、相唔”

慕凉再也无法忍耐,急切地用吻缄住她的话,灵活的舌头四处探索,掠夺她的呼吸,让她艰难地开合着鼻翼。

“嗯”一声轻吟传入慕凉耳中,刺激得他打了个激灵,猛地抬头,两人皆气喘吁吁。

花泣雪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却不知道她这模样有多撩人,不等她回神,慕凉火热的大手袭上她的腰际,急切地撕扯着她的喜服,红色床帐放下,两人的衣服从床沿掉下,帐内一片火热,男子的低吼与女子的娇吟奏出一曲亘古不变的欢曲。

心殿之中,是属于情人的火热,心殿之外,是属于宾客的狂欢,今夜,注定不眠。

天色渐渐泛白,心殿外,流月端着早餐在门口犹豫不决,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敲门。

“你在这干嘛”景睿奇怪地看着她。

“天都大亮了,我给小姐送点吃的,万一饿了”流月解释着,可她不敢敲门,万一

“咳咳,放门口吧。”景睿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将她手里的食盒放下,暧昧地看了心殿一眼,笑道,“王爷,吃食在外面哈”

话落,拉起流月就跑走了,也亏他跑得快,不然心殿里慕凉击出的幻力,就得在他身上了。

慕凉看着怀中迷迷糊糊的人儿,笑得一脸餍足,小妮子终于名正言顺嫁给他了。

取来早餐,温柔地喂着似乎还没全醒的她,见她闭着眼咀嚼食物的可爱的模样,心下一动,俯身吻住了她,由此,便又一发不可收拾了。

花泣雪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心中暗骂他精力旺盛,自己却是累得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了,哼哼唧唧半天又开始迷迷糊糊了。

第四天,慕火儿与花斩浪这对新人前来圣王府道喜,正主呆在心殿没有出来。

第六天,慕黎带着白圣遥来圣王府,正主依旧没有出现。

第九日,风雾年与月元来圣王府送礼,正主依旧没有出现。

慕黎和花斩浪有气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无聊得直哼哼,“皇叔怎么还没出来,这都几天了。”

慕凉一直是这群人的主心骨,这人一下子消失好几天,这群人都觉得特别扭,特不习惯,特无聊,特没精神说白了,这群人就是一群欠虐的孩子,一天没盼到慕凉阴损的话,就浑身不舒服了。

“明天才是第十天。”白圣雨答得迅速,因为他的酒楼也要赠十天白食,他能记得不清楚

“也不知道小姐会不会累坏了。”流月嘟囔着,记得今天给小姐送饭的时候,小姐的声音虚得有点恐怖。

“咳咳,王爷会照顾好王妃的。”景睿尴尬地咳了咳。

“照顾,我看皇叔已经化身为狼了。”慕火儿冷哼,弱弱地看了花斩浪一眼,若不是自己怀孕了,估计待遇也差不了哪去。

“王爷本来就是狼。”白圣遥叹了口气,慕黎跟她腻歪了五天,她就受不了了,雪雪都

“圣遥,我觉得我太体贴了。”慕黎摸着下巴,暧昧地看着她,若不是她誓死不从了,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慕黎,你去死吧”白圣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风雾年貌似喜欢皇婶,你们说,他会怎么死”慕黎突然想到刚刚来这儿见不得皇叔便去了花园的风雾年。

“反正死相不会很好。”白圣雨撇撇嘴,很慕凉抢女人,找死哦。

“有戏看了。”花斩浪若有所思地笑着。

“圣遥,我觉得男人比女人更八卦。”慕火儿不屑地扫了众人一眼。

白圣遥附和着点头。

“火儿,你最近胆肥了。”花斩浪危险地眯眼,看着面色红润的娇妻。

慕火儿抖了抖,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小嘴一瘪,就可怜兮兮地看着花斩浪,“斩浪,人家都为你怀了孩子,你还凶人家。”

“乖,我认错好不好,笑一个。”花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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