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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

她想找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却总是心不在焉,连书都拿倒了好几次。

“主子,你去找那个男人嘛”挑红在空中飞来飞去,它主子恍恍惚惚的,弄得它很担心哪。

“不去。”花泣雪撇过头,她这次不要妥协了。

“哎哟,主子你就别硬撑了,明明很担心他的。”挑红敲了敲床沿。

“再哆嗦,就滚出去。”花泣雪冷冷地看着它。

挑红一颤,乖乖地回到她发间,“不说就不说嘛,主子晚上睡不着觉,可不能怪我。”话落,挑红收敛了红光。

花泣雪眯了眯眼,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闭上眼睡觉,可鼻腔里不断涌入属于慕凉的味道,扰得她更是心神不宁,翻了半天,还是没有丝毫睡意。

蜡烛快烧到底了,烛光也渐渐变弱,花泣雪呆呆地看着床头,叹了口气。

该死的男人,她怎么就放不下呢,算了,还是去看看吧。

缓缓起身,拿了件薄衫罩上,朝后山走去。

床上的挑红闪了闪红光,似乎是在笑,飞到花泣雪衣服上,变成一朵小红花,跟着她一起离开。

慕凉一直闭着眼,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热,力量不断增强,但他不能停下来,猎紫的法诀有两字修炼方式,一种快,一种慢,他选的是快的,修炼快的方法,就必须不断比划着脑中掠过的招式,只要比脑中的动作慢上一分,就前功尽弃了。

脑中不断划过紫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四周的竹子早就被他带动的气流给绞碎了,那些烂枝落叶混着沙石不断聚拢又散开,循环往复。

突然,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双眸只迸射出强烈的紫光,他双臂一震,单手置于眼前,缓缓沿平行方向划动,留下一道紫色的痕迹,随即那道紫色的痕迹渐渐成型,变成了一支晶莹剔透的紫色玉箫。

慕凉一手握住这玉箫,突然单膝跪地,将玉箫狠狠插入大地,大地猛地颤抖,八道裂痕从玉箫处开始蔓延开去,地缝中紫光狂涌。

半晌,慕凉眼中的紫光渐渐淡去,四周的紫光也渐渐淡去,握箫的手一转,将玉箫从地缝中拔了出来,慢慢站了起来,四周又是紫光一闪,恢复了原状。

主子,你已经修炼了一半。猎紫软软出声。

紫箫紫光一闪,消失在他手中,一道紫光钻进他锁骨处。

慕凉吐了口气,只觉得体内力量暴涨,运起调戏片刻,身形一晃,“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体内乱窜的幻力这才服帖了下来。

“慕凉”花泣雪一来便看见他吐血,眼里染上慌乱,闪身移至他身旁,紧张地给他检查着,见他体内力量大增,一切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一下子力量增进太多,有些不适应。”慕凉勾了勾唇,示意她不用担心。

花泣雪点了点头,看着他嘴角的血迹,心疼得不得了。

“这么晚,还没睡”慕凉抹掉嘴边的血迹,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衣物,蹙了蹙眉,将身上的袍子脱下,给她披上。

“我担心你。”花泣雪心中一暖,抬眼看了他一眼。

慕凉眼底染上喜悦,温柔地笑了笑,拥住她,闪身离开。

心殿中蒸腾着淡淡的水汽。

“阿暖,我已经修炼完了一半,你说过会原谅我的。”慕凉泡在暖池中,仰头笑眯眯地看着给自己擦背的女人。

“这么快”花泣雪拿手巾的手一顿,微微眯起了眼。

主子,猎紫有两种修炼方式,一种是慢点的,一种是激进的,他肯定用的是激进的,不然不会吐血挑红立刻为主子解惑。

慕凉脸色一变,暗叫一声不好,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见面前的水被用力砸进来的手巾击出一朵水花。

“慕凉,你觉得吐血很好玩是么”花泣雪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心里的怒意压都压不住。

“阿暖,你别生气,我这不是没事么。”慕凉扯了扯她的裙角,淡淡地笑着。

“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花泣雪被他这态度气死了,蹲下去就想打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

“傻瓜,不会有万一的。”慕凉淡笑着,眼里是属于他的骄傲的自信。

花泣雪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最后叹了口气,是啊,没有万一,这慕凉多厉害啊,怎么可能会出事

“你要真这么厉害,那吐什么血”花泣雪恶狠狠地瞪着他,刚刚他吐血的一幕还萦绕在脑海中,现在想起还觉得心脏一阵发紧。

慕凉眸里含笑,看着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似的阿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你说,我一天之内练完,才会原谅我么那你让我怎么办”

语气轻轻柔柔的,夹杂着无奈和温柔,花泣雪想气都气不起来,成成成,都怪她就好了。

“阿暖,原谅我了么”慕凉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那动作,像是在给小猫顺毛,语气宠溺得不得了。

花泣雪抿了抿唇,还是憋出了一个“嗯”字,她不会说话不算话。

慕凉双眼一亮,动作迅速地从池子里爬了出来,看着她的眼里写满了渴望,他已经好久没满足了

花泣雪看着他带着水珠的身体,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匀称得找不出半点瑕疵,皮肤也是光滑如玉,再瞅瞅他那张人神共愤的美脸

花泣雪微红着脸扭过头去,低声呢喃,“慕凉,你这个孽障”

“呵呵,那阿暖就是我的小妖精。”慕凉邪气一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他们的大床,红绸已经换下,现在上面铺着的是一层冰紫色的绸缎。

慕凉轻轻一抛,将她丢到床上,邪恶一笑,扑了上去。

三日后。

择良和择寒留在扬天城,守着圣王府。

慕凉带着花泣雪、择良、白圣雨、花斩浪两口子准备前往风国的都城,风都。

“雪雪,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小吃,我不能跟着去,你得自己做些吃的,别觉得难吃就不吃知道么”

白圣遥拉着花泣雪在一旁絮絮叨叨,她身为皇后,不能跟着他们去了,没人给雪雪做东西,也不知道雪雪会不会吃的惯别人做的东西。

“哎哟,圣遥啊,皇叔会照顾皇婶的,你不必如此担心。”慕黎有些嫉妒,他媳妇对皇婶比对自己好多了,这叫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话是这么说”

“圣遥。”花泣雪淡淡地看着她,“不必担心我,你专心辅佐慕黎便可。”

“我能帮他什么”白圣遥有些不解,她有不能上朝或者帮他批改奏章。

“这段日子,云绪恐怕会有动作,你自己小心点。”慕凉将包袱放到马车上,缓缓走过来,搂过花泣雪。

慕黎垂眸想了想,点了点头。

慕凉淡淡地看着他,目光有些深邃,语气不似平时的戏谑,“黎儿,皇叔不能帮你一辈子,有些事情,你要自己面对。”

“虽然这江山是皇叔硬推给我的,不过皇爷爷已经把它给了我,那我就一定会将它守好,更何况,我现在有了要保护的人。”

慕黎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即温柔地看向白圣遥。

白圣遥却没了心思跟他浓情蜜意,紧张地看着慕凉,“王爷,我需要注意些什么”

“圣遥,你注意好他的饮食起居,别让人给他下毒。”花泣雪淡淡地说道。

“还有么”白圣遥点了点头,满脸的懊恼,“你教了我半天幻术,紧赶慢赶,也才突破幻术七层,我保护不了慕黎”

“傻丫头,我会保护你。”慕黎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影。”慕凉淡淡出声。

“王爷。”这是影的声音。

慕凉淡淡地看着远方,语气里满是威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保护好皇上,若他有半分差错,提头来见。”

“是。”

“皇叔。”慕黎眼里全是感动。

慕凉见此,嗤笑道,“别真出了什么事,又让我来接管皇位。”

“得了吧,我要真出事,不是还有四皇叔么”慕黎也随着他嗤笑道。

慕凉乍一听慕黎嘴里的“四皇叔”,微微愣神,四哥他已经有五年没有见过他了。

花泣雪淡淡地看着他似在回忆着什么的表情,眸光动了动,却没说什么。

“雪雪,慕凉,快过来,准备上路了”花斩浪朝这边喊道。

“又不是砍头,上什么路”慕黎嘟囔两句,也催促道,“皇叔,皇婶,要照顾好自己哈。”

“嗯。”花泣雪点了点头,与慕凉一同走向马车。

“皇兄,再见啦”慕火儿钻出马车,朝慕黎挥挥手,花斩浪看着她的动作,一阵冷汗,连忙把她拉进怀中,小声训斥着。

慕火儿只是吐吐舌头。

这马车很宽大,八个人坐在上面也不会觉得挤,软塌上铺着厚厚的棉花,坐在上面基本上感觉不到震动。

听得外面马嘶声,马车缓缓驶动,大花没有跟他们一路,而是从山林中走,等到了坐船的地方汇合。

慕黎与白圣遥看着马车远去,心里有些不安,直觉这段时间,恐怕不会再想平时那样风平浪静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城墙之上,有一个人目送着他们所驾驶的马车出城,此人便是云绪。

云绪看着他们的马车远去,冷冷地笑了起来,慕凉,你选在这个时候走,可真算是帮了我的大忙。

“呵呵,凉儿,你知不知道,从烈炎诀到金滩之战,都是表舅一手策划的”云绪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全身因激动而不住的颤抖。

半晌,他停住的笑,看向远方的眼神变得复杂,有爱,有恨,有痴,有怨最后,只剩下浓浓的恨意和狠毒。

“凉儿,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

马车上。

“为什么今天开在风国,真远。”花斩浪打了个呵欠,忍不住抱怨。

白圣雨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前两年参加了雀国的夺了冠,现在就不用在这抱怨啦。”

“你不也没参加”花斩浪眯眼,谁没事参加这破比赛,还不如去喝喝花酒,当然,那是他以前。

“你听见我抱怨了”白圣雨斜睨了他一眼,轻哼。

“你们不觉得很激动,很期待么”流月突然出声,小脸上全是向往,争霸赛唉,她从小就听说了,没想到现在能亲眼去看看。

“想参加”景睿失笑,“你那点本事,上去就得下来。”

“谁说想参加了,我只是想去看看”流月嘟了嘟嘴,不满道。

景睿无奈地摇了摇头,眼里划过柔光。

择灵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一脸的无聊,“依这速度,估计六天都到不了风都。”

“火儿有身子,不能太快。”花斩浪立刻警惕地看着他,若他敢要求加速,他立刻将他踢下去。

“你紧张什么。”择灵无语地看着他,“我也知道体贴孕妇。”

“哪有那么夸张,斩浪,我们走快一点吧,早点到还能多玩会儿。”慕火儿满脸的兴奋。

花斩浪闻言,瞬间沉下脸来,她到底有没有孕妇的自觉

“火儿,比完了再玩也不迟。”花泣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里划过无奈。

“好啦。”慕火儿撇撇嘴,雪雪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样。

“唔。”花泣雪突然闷哼一声,脸色白了白,抬手按住了她的小腹。

“阿暖,你怎么了”慕凉面色一紧,着急地看着她,抓起她的手就给她把脉。

车上的人也是紧张地看过来。

“你们先走。”慕凉脸色变了又变,古怪的很,抓起一个装衣服的包裹,抱着花泣雪飞了出去。

慕凉抱着花泣雪飞到了一片林子里,给她找了块石头,让她坐在上面。

花泣雪看着白裙上的一片血迹,很是羞窘,小脸红透了。

“咳咳,阿暖,我记得还没到日子”慕凉尴尬地咳了咳。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提前了”花泣雪嗫嚅道,她的葵水,一向都很准时的。

主子你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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