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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混乱,我情不自禁的叫着

“啊我天天想你,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太棒了真太他妈的”我顾不得许多,拼命地菗揷,虽然有足够的润滑剂,还是很紧。我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摸到他的“家伙”,帮他手淫

“嗯”他又发出那种压抑的兴奋声。我突然觉得我的手湿滑一片,他的机巴猛烈地抖动,我的天他居然在我之前设精了。我也随之一泄如柱

那天我们做完爱都没有洗澡,任其肮脏着。我没有象以往,倒头便睡,而是象对女孩儿那样搂着他爱抚。

“那儿疼吗”我轻声问。

“有点”他说完转过身背对我,做出要睡觉的样子。

“要是你讨厌这样,今后就不这么玩儿了。”

“挺好的,睡觉吧。”他关了灯。

我已经敢肯定,他不讨厌月工茭,只是男性的自尊受到伤害,就象女孩第一次失身一样,或者比那还要难过。我是真心有些喜欢他,月工茭只是一种莋爱方式,尤其在男同性恋中,他懂吗

这男孩太单纯太寡言、内向了。

临近春节,员工的心都散了,我这个老板也没心思工作了。蓝宇几乎每天和我在一起。我没有总和他住在饭店里,太固定的男性夥伴会让人起疑心的,我带他到我在临时村的一套很大的两室一厅的住处。他很喜欢,说比饭店自在。我经常带他玩儿,可那时北京也没有太多好玩的地方,只是在饭店的“迪厅”里,或卡拉ok,打保龄,洗“桑拿” 游泳什么的。我的潜意识里还有个邪恶的念头让他学会享受,向往这些,他就不会再“傲气”了。

他仍然兼着两份学生的家教。他说都是华大老师的子弟,已经说好的,不好意思不干。我不同意他再找其它的工,他犹豫着默认了,他在想什么下学期的生活费吗

再过两天就年三十了,外面的鞭炮零星地响着。他那天还要去一个高三学生家,回来的很晚,他说去邮局给他家里打电话,人很多,等了好久。我很不屑地告诉他无论家里的还是饭店的电话或我的手机都可以打长途。

“我还以为你是孙悟空呢,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对他家里的情况很好奇。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我母亲几年前就死了,我不想回去,那个女的,就是我父亲后娶的,也不愿意我回去。”

“你爸还好吧”我还想多知道些。

“好,他们一家人都好,我还有个三岁的妹妹呢”他眼睛里又出现那种动人的忧郁,而且深邃,象在回忆什么,但再也没说下去。

大年三十晚上,在我的坚决要求下,他来到我家。这非常冒险,可我真的有些同情他。对这个“我朋友的弟弟”,全家人都算友善。特别是我妈,她对人一向热情,这点我像她,我的两个妹妹像我爸,虚伪,冷漠。蓝宇事后告诉我他没想到我们这种高干家庭也很温馨,我告诉他那是因为老爷子现在失势了,没用了。可他说我应该知足。

快十二点了,鞭炮声四起,我看着小妹,蓝宇还有大妹夫一起放鞭炮,想要是家里人知道我和蓝宇的关系,还不把我给杀了。

第五章

那年一开春就都是好事,先是生意上赚了一笔,又结交了个大人物,将来靠着他一齐做,定是前途无量。再有就是我认识了一个乐队鼓手。

早已经开学了,蓝宇又开始忙,一般两个星期才来找我一次。开学前我将一个两万元的存折递给他,他打开看了一眼

“上次那一千块钱还剩下六百呢。”

“你也太省了,该花钱就花嘛。”停了一会儿我又说

“这钱算我借你的,等你毕业工作后还我,不过可是高利贷啊”我开着玩笑。

看着他有点不情愿的收下,

“他妈的,有病”我心里愤愤地骂着。

那个鼓手叫张建,模样只能算还行,可床上的功夫真是一流。他傍上我非常情愿,连我要他先体检的这种无理要求他也欣然接受。

他喜欢干之前先画点淡妆,特别是眼睛上有点紫色眼影。我其实不是很喜欢,我喜欢男人就是因为他是男人,而喜欢女人也是因为她是女人。

但张建弄的不让人恶心。他也喜欢光线很暗的环境,他有两面性有时进入状态后,就用一种温柔,调逗的眼神看着我,开始用他的舌头舔我,他那时温柔的就象一池水,随我揉掐,真过瘾。他舔我的每寸肌肤,他能用舌头把我的荫毛撮起来,一点也不疼,爽极了,然后把我的阴囊含在口中,丝毫碰不到牙齿,再用舌头调逗,最后绕到机巴上,他一下子就把我又长又粗的家伙整个吞进去,他的嗓子眼可真粗。他不厌其烦地上下套弄,每次在他嘴里,我的“家伙”就挺不住了,我连忙把他推开。

可有时他狂热地象个疯子。我们不停的变换姿势,我很少帮他口淫,而他却在我的肛门附近舔,舔得我想笑。我一向讨厌对我月工茭,我这种有来无往的行为伤了好几个“夥伴”。好在张建无所谓,他更喜欢被干。每次的结束动作总是他跪着,背对着我屁股抬的挺高,迎接着我的“家伙”,这时我有种愉快的征服欲摆平个娘们算什么,连爷们也不在话下。我喜欢看张建高潮时的表情,他从来不委屈自己,呻吟、浪叫、胡言乱语、大汗淋漓、拼命扭动着身体

“让我死吧干死我吧哦”这是他最爱说的话。

如果他的手正好抓住我的什么地方,他能把我掐出血直到身寸米青。我特别有成就感。

清晨,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张建正含笑看我的身体,我身上满是他昨晚留下的口红印,他特别喜欢抹上浓重的口红然后吻我的全身。

“你丫真变态”我打了个哈气骂道

他马上用种撒娇的神态依偎在我怀里。他说跟我玩儿棒极了,打鼓都特别来劲。还说要是玩音乐的人不会玩儿这个,就弄不出好作品。

“屁话”我心里嘲笑着。

进入四月底,有好几天我挺想蓝宇的,忍不住给他宿舍里打电话,我想给他配个手机,至少是ca机,他说学校里不好意思用等了有五分钟他才接电话。可他说下星期期中考试,下个星期六再找我。我有点失望,我不习惯被人拒绝。

“这个姿势真他妈来劲,咱们今晚儿试试”张建指着电视对我说。

“毛片”上一个男孩在下面,另一个和他同样的方向正用屁眼坐他的机巴。真是高难度动作

“我看了那套鼓,特棒西德进口的”张建又继续他的话题,他这次向我要一套什么架子鼓,四千美金。这以前他已经要了不少东西了,他想要辆车,我还没答应他呢。

门铃响了,大概是送晚餐的,张建要了两份西餐,他特别崇洋,只吃西餐,也不知道他能吃出什么好味道。

“我去开”张建穿了件浴衣大大咧咧地去开门。

“我找陈捍东”是蓝宇的声音

“我操”我心里一惊。穿上外衣,急忙冲到门口。

蓝宇死死的盯着我,没有愤怒,只有茫然。张建敌意地又带点藐视看了蓝宇一眼,转头冲我笑了一下,进了卧室。

我想把蓝宇推到外面关上门说话,可又不想太丢面子,他仍然站门口,我在屋子里面

“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我象是在训斥

“我说过这个星期六考试结束我就来”他一字一句地说。

“那你也应该来之前打个电话”这事我忘的一干二净,可听起来,是他的错误。

“我没想到你忙,那我回学校了。”他犹豫了片刻,转身走了。

我想拉住他再说点什么,可我什么也没做。那天晚上,我一直硬不起来,张建笑我没有做好合理的安排。

沉默了一个月,我常常想给蓝宇打电话,但还是忍住了。另外我没有让刘征帮忙,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希望其他人搅到这里来。还是蓝宇先打过来的电话。

“你好吗”我一定抓住这个机会把他弄回来。

“还行”他也会说北京话了。

“身体挺好的”我轻声地问。

“嗯”

“功课忙吗”

“不忙”

“我一直特别担心你”这是句真话,却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

“快要放暑假了吧”

“快了”

我觉得必须要有进展,不能这么放下电话就不了了之。我把办公室的门关严,声音放得很低

“我非常想你,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说过这种事凭感觉,你可能挺讨厌我的,可我”我叹了口气“做个朋友也好,你在北京也没有家,我还带你去过我家,真当你是我弟弟。”我不无夸张地表白着。”

他仍没说话,也没放下电话。我又接着说

“我现在住在临时村,就我一个人”这是谎话。

我告诉他今晚我六点钟就回家。他仍没有表态,说有同学等着打电话,就挂断了。我不能肯定他今晚会来找我,但还是早早地去了临时村。

不到七点钟,他果然来了,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严肃,忧郁。他进了屋,坐在沙发上。我们都有些尴尬。我心里盘算着如何让他放松下来,于是也坐在沙发上,想着找什么话说。

他将手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他没有看我,开始聚精会神地给我脱衣服,他做的太突然,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鼓涨着的裤裆。

脱下我的衣服,他无声地吻我全身,然后抬起头,充满期待的目光,又象在问我什么。我再也不能克制那种冲动,我猛地抱住他,疯狂地吻他。没有任何一次接吻让我如此激动,我眼前几乎一片黑。吻了好久,直到两个人快要窒息。我也开始舔他的每寸肌肤,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肥皂味道,和年轻男性特有的体味。我想用手抚摸他,可我的手抖得很厉害,我只能紧紧的尽乎粗鲁地抓住他的臂膀。我为他扣交,他闭着眼睛,一声不响的陶醉着。我停顿片刻,伸手轻捏住他的下额,他睁开眼睛,有点不安却痴迷地看着我。我周身热血沸腾,再一次狂热地为他口淫

“捍东”他突然用发抖的,短促的低沉声音喊着我的名字。

我猛的松开嘴,紧接着又用手来套弄。一股炙热的,白色米青液喷射出来我也意想不到地随之身寸米青。

与张建和蓝宇莋爱都很疯狂,但却是截然不同的疯狂。前者是感官上的,而后者是我的整个意识。

那次作完爱,蓝宇说他太困了,先睡一会儿。我这才注意到他满脸倦容。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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