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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钱的话,这回的就算是我先拿点定金。剩下的以後我再慢慢跟你对分,反正他一时半刻也死不了,你看如何

段衡冷冷看著他不可能。

他要把钱看得比自个儿老命还重,我也是没办法。其实我都觉得他值不了那么多钱。要是你有能耐,那你跟他耗吧

乔澈原本是满怀兴致来的,大概又想到了整治他的好方法,要来试一试的。但有段衡怒气冲天的在这里,就扫了兴致,只留了一阵就走了。屋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青年复又在床边坐著,很苦恼似的。对著乔四他就是个伤心又无措的大男孩了,只把乔四手抓了,贴在自己脸上,发著呆。

四爷

四爷,你就告诉他吧。钱财只是身外之物。

乔四无动于衷地躺著。

他不再找你麻烦,你就能好好的。以後有我照顾你,伺候你。四爷,这回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但往後,我的也都是你的,什么都不会委屈你。四爷,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这描绘出的日後,听起来是比这天天吃尽苦头的现在要美好得多。但乔四没有看他。只觉得轻微的恶心。

那两个人实在是绝配,再好不过的搭档。乔澈唱白脸,段衡唱红脸,一个拿坏的吓他,一个拿好的哄他,一起变著法子演戏。

等把他最後一点油水都给榨出来,他们俩也就美满了。

但这么一来,他的日子倒是好过起来了。大概是那两人达成了共识,来硬的不太奏效,这段日子就要对他用软的。虽然看守得还是很紧,但乔澈总算不再来折腾他,来的人换成段衡。

段衡总有点疲惫的模样,呆的时间也不长。来了就跟他说说话,在床边坐著,给他削点水果什么的。

他不吃,也不说话,青年就有些伤心似的,但第二天还会来,水果也照削。

乔四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上半身恢复得差不多,腿则似乎一直不见起色。依乔澈的意思,这东西无关紧要,反正没人需要他这两条腿,那也就没必要继续呆下去了。

段衡的态度则是,医院里再好的病房,也不是久住之地,还是回去修养比较好。

在这一派温柔关切里,乔四便办好手续出院了。

接他的人是段衡,他坐在轮椅上,前呼後拥的,出了医院大门。天在下著雨,于是打伞的打伞,推轮椅的推轮椅,看著依旧很有大佬的气势。

在外面这点场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何况他们还是忌惮他,保镖的功能是多重的。

到了要下台阶的时候,段衡就俯下腰,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来。

乔四让这高大的青年将他抱入车内,也没有一分一毫的不自在,依旧如同当初一般坦然地享受这种伺候。

车门关上,段衡陪他坐在後座,把他搂著四爷,我们回去了。

回的是乔四的那套别墅,这里大约已经变成段衡的房产了。但一路进去,看到的倒是大多都没变,都是旧时模样,摆设也无更换,只是下人都换了批陌生的面孔。这物是人非,让乔四略微的有些伤感。

段衡把他一直抱到楼上,青年依旧是高大英俊,有力的胳膊穿过他的腋下和腿弯,稳稳托著他。对他也是小心翼翼,生怕磕碰了他似的。

乔四闻得到那身上的,混在雨气里的淡淡气息,是他所熟悉的。才在不久之前,段衡也刚这样抱过他,那时令他心醉神迷,只是再也不能一样。

进的也是乔四自己以往的卧室,段衡把他放到床沿,让他坐著,给他解了御寒的裘皮。一脱去那蓬著的丰厚皮草,他整个人就显得小了一圈,瘦削和苍白都原形毕露了。

四爷,你先在这歇歇,等会儿再下去吃晚饭。

乔四不理会,青年也带著习以为常了的好脾气,蹲下来脱他的鞋子。他的脚落在青年手里,这段时间都没走过路,几乎忘了有这一双脚的存在。段衡大概是觉得冰凉,要给它们暖和似的,把它们在手心里握著了一会儿,而後抬起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以往只要一碰他的脚,就敏感得无以复加,现在是全然的无动于衷,乔四看了一会儿青年的脸,把眼皮垂下来。

失去视线的相交,青年便起身,让他靠著床头,帮他把腿脚塞进被子里。而後也并不离去,只在床沿坐著。

四爷

我知道你怪我,恨我。

但现在你是我的了。

乔四略微诧异地看了青年一眼,青年掀开被子,跟著坐到床上来,把他抱到腿上。

乔四有些意外,但并不挣扎。失去权势,加上双腿,他在这些人面前要做些什么激烈的抵抗的,那都是徒劳无功。而他向来珍惜自己的力气。

段衡抱著他,跟抱了个爱惜的娃娃似的,离得很近地看了他一会儿,几乎要鼻尖碰著鼻尖了,而後亲了他的嘴唇。

他闭著嘴,段衡亲了一会儿,就把他下巴捏了,撬开他牙关,将舌头探进去。

这样一个深入的,无声的亲吻,堪称缠绵。结束的时候乔四已经能感觉到腹部被硬挺的东西顶著。

这还是白天,窗帘也开著,但段衡意图明显地亲著他的耳根,脖颈,下巴,将手伸进他衣服里。

脱下来的上衣挂在手腕上,在背後把他双手困住了,段衡把他上身的伤疤都亲了一遍,手在他裤子里一前一後揉搓著他。

四爷

颤抖那是生理的本能,前端很快就被摸得坚硬而湿润了。裤子要脱下来,比平时费劲得多,最後是被撕开的。乔四裸著下身坐在青年腰上,为将要发生的事而全身僵硬。

我不会弄疼你的。

似乎没必要反抗,也没反抗的余地。润滑做得很到位,以至于插入的时候只有快感。

连根吞入的感觉有些难以承受,乔四喘息著,感觉到青年开始抽动,不由闭上眼睛,这回他没能压抑住自己的呻吟。

他一克制不住声音,青年便握紧他的腰,反复有力地挺送著,边深深亲吻他,乔四在这交欢带来的快感里,出了一身的汗。

青年占有他的姿态是恶狠狠的,迫不及待的,但又不同于暴力。从性器插入开始,所有的动作都是妙不可言,温柔又粗暴的律动带给他久违了的快感,简直令他神魂颠倒。

高潮将至,两人都大汗淋漓,段衡几近凶恶地把他按在腰上,让他随著动作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乔四耳里只听得见自己胸口急速地砰砰直跳,眼前都是光和彩,到的时候全身战栗,抽搐一般,把青年的小腹弄得一片湿润。

四爷

疲软地倒在青年胸膛上,他也不对自己的虚弱加以掩饰。段衡搂著他,亲他的耳朵和脸颊,手臂和嘴唇都相当用力。

四爷

乔四全身颤抖。欢愉是种不同于苦痛的煎熬,它比痛苦更难忍耐。

段衡帮他擦了个干净,让他半醒半睡地歇了一阵,而後真的抱他下去吃晚饭。

晚餐以乔四的挑剔来说,也算得上丰盛,但吃得根本不安稳,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段衡抱著他就没放过手了,几乎是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他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吃过,但那时候是被伺候,而现在是被喂养。

喂著喂著段衡就亲了他,有一下没一下,情难自禁,像个小女孩对著心爱的布娃娃。乔四在那饭菜和舌尖的混合搅拌里,都不知道究竟吃了什么。

饭没吃完,两人就在饭桌上做了。段衡是种不压抑自己欲望的姿态,乔四也就随他去。青年把他压在桌上,把他刚穿好没多久的裤子又剥了。这回不用做太久扩张的前戏,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随时随地被玩弄的感觉竟然也很催情,青年喘息著律动,汗滴在他身上,都能让他有种被烫著般的快感。

在桌上交合过後,食欲早被别的欲望取代了,便径自打道回房。

段衡先把他抱去浴室清洗,清洁的过程里,难免要将手指伸进去帮他弄干净,而手指出来之後,却忍不住又将性器挺进去。

乔四只顾著喘息呻吟,任青年在水中托著他百般菗餸。这水花四溅的一场也并没有最後满足青年,回到床上段衡把他从头到脚亲了一遍,再一次强有力地进入了他。

这一晚过得极其霪乿销魂,跟之前比,像是从地狱突然转到天堂。青年的肉体正是他所喜欢的,这xg爱背後的含义他不去想,就能当作是种享受。

早上段衡起来的时候,似乎心情还挺好,赖在乔四身上将他亲了亲,方才了起床。

乔四行动不便,刷牙洗面都要靠段衡的一双手,小解更是得靠段衡把他牢牢抱著,摆出婴儿嘘嘘的可耻姿势来。

这种时候自身伤残的感觉便鲜明起来,乔四不由沈了脸色。

段衡腾出只手帮他擦干净,说没事的四爷,有我呢。

早餐过後段衡要出门了,临走前便瞧瞧他四爷在家里要觉得闷,有什么喜欢的,我给你买回来。

乔四当然不会理他,青年等了一会儿没回应,便有些落寞地走了。

晚上的时候段衡回来了,看起来挺高兴的,手里拿了个挺大的鸟笼,里头是个大个子鹦鹉,身上雪白,眼圈发蓝,雄赳赳气昂昂的,在笼子里东张西望,看起来很精神。

乔四皱著眉看段衡把笼子送到他眼前。

长得挺可爱吧它很聪明的,会说话呢。老板说蓝眼巴丹里头,没见过有它这么能说的。

乔四兴趣缺缺,丝毫不领情。他的爱好虽然比较老年化,但也没到成天养花遛鸟那地步,对会说什么你好恭喜发财的傻鸟也没有好感。

段衡也还是耐心逗它。这鸟来到新地方,倒也不怕人,也不犯困,只好奇似的到处张望。

段衡逗了它一阵,鹦鹉很神气地左顾右盼了一番,开口就说四爷,四爷。

声音无比之响亮,像个人在讲话似的,冷不防把乔四吓了一跳,不由皱眉道这破鸟拿远点。

他从那晚以来,还是头一回和段衡说话,青年像是一下高兴起来,但这话的内容又不是什么好的,一时在高兴与沮丧之间徘徊。在人开口之前,鹦鹉又喜滋滋地说宝贝儿,宝贝儿。

乔四起了一背鸡皮疙瘩,愈发觉得讨厌拿开。

青年只得把那硕大的笼子拿了出去,鹦鹉却已然兴致大发,开始高兴地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声音之大,走出去老远都还能听得见。

段衡回来的时候,多少有些尴尬。乔四知道他在讨好他,但这种讨好实在没什么意思。他乔四这么些年来,什么样的奉承没见识过,早已经不起作用了。

四爷不喜欢鸟,那养个什么陪你呢

虽然有轮椅给他,这房子里的佣人可以随意差遣,但不会跟他交谈,下楼毕竟不方便,要出门那是不可能。

他从医院转到这里,不过是换了个大些的笼子软禁监视罢了。在让他们得偿所愿之前,人身自由他是不要想了。

要不,四爷喜欢狗吗很听话的,忠诚,又粘人,能陪你打发时间

不用,乔四难得看了他一眼,我养过一次,就被咬怕了。

段衡脸上一红,没说话了,静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去给你放热水,洗个澡再睡吧。

洗干净上了床,自然又是任段衡为所欲为。乔四还真不太介意这个,他就是想知道段衡这性致能维持到几时。毕竟对付个腿脚不方便的,滋味会比以前更糟一点。

然而这晚段衡仍跟吃了春药似的,一把他裤子脱下就停不住了,换著姿势插入,弄得他直叫。

折腾到大半夜,歇下来的时候两人都汗津津的,气喘吁吁,虚脱一般交叠著,连去洗干净的力气也没有了。

乔四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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