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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乔四不觉得惊讶,喂饱喂足总是要开刀的,苦头必然要吃。哪个部位吃苦头,基本上没什么差别。甚至于,比起伤筋动骨的折磨,单纯的xg茭说不定还略微好受些。

然而这回他出手反抗了。腿不能动,他手上的功夫还是在的,拆了有十几招,乔澈才终于把他狠狠按在床上,顺势给他一个大耳光干什么你

乔澈去拿东西捆他的过程里,他又挣脱开来。耳光是少不了的,双手结结实实绑住,狠狠打了结之後,他还是没有识时务地安份下来的意思。这把乔澈彻底激怒了,解了他身上的皮带,就劈头盖脸地往死里抽他。

这一回一直抽到手软了,身下的男人才终于不再动。乔澈喘著气,把皮带丢远了,又将他的手解开。

男人这下果然再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乔澈很顺利就脱了他的衣服,衣服和床单上都是血迹斑斑,而他也没叫痛,只从血污里略微颤抖地喘著气。

乔澈分开他的腿,将手指插进去,带了点恶狠狠的劲,以至于那奄奄一息的身体也不由的一弹。

你省点力气,说不定还能少受点罪呢,乔澈又用力加了根指头,这点道理难道你还会不明白怎么这会儿倒不识相了

乔四不是会自讨苦吃的易折性格,必要的时候他的身段十分之柔软,没有比自我保护更重要的。

如果像他往常那样,知道没有胜算就省去无意义的挣扎,今天这也会是场不错的xg爱。怎么说都比这样满头满脸的血来得好。这反常的盲目令乔澈一时怒气难消。

又不是没干过你,这时候才装贞洁,有意思吗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男人胸脯一起一伏,尚在呼吸,但没有声音。乔澈看著他沾了血的,鲜明的白发。

过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你不要这么可笑好不好

难道要为他守丧他算什么东西,再说,你又算什么东西

他没我强,没我聪明,没我有本事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稀罕的

这自然没有得到回应,乔澈紧紧咬牙,看了他一会儿,在那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中,把头埋在他颈窝里。

四哥,你以前说过,做了的事你从来都不会後悔。我也是。

乔四没有动静。

那时候那么对我,你没後悔过。这次你也该一样。

的确,他很早就抛开了悔恨这种情绪。因为这一生中,大大小小的,必然有过无数做错的时候。错了已是错了,时光不能回头,痛想百遍也是无用,何必徒增心伤。

恨不能从头来过的自我否定,只会令人软弱。而他选择了做强者。

只是也许现在他的年纪已经大了,

必然有过无数做错的时候。错了已是错了,不再那么强了。没有永无迟暮的英雄。

乔四这次的伤养了一阵子才好起来。这期间乔澈没有再虐打他,但性事方面并不客气。

有过上回的教训,乔澈现在每次都会先把他仔细绑好,没有了挣扎余地,两人也都省去许多麻烦。

乔四当年跟乔澈交往,还是躲躲藏藏,费心瞒著上上下下的。毕竟他们是兄弟,当时父亲还在,眼皮底下容不得这种有违伦理的事,一旦败露,就算是亲生儿子,也必定要除去一个,而那一个自然不会是乔四。

因此两人行事处处顾忌。除了仅有的後来那一次弓虽暴之外,他们之间纯情得好比中学生。

而现在乔澈对他的所作所为,却是肆无忌惮。即使不声张,次数多了,明眼人也都看得出不对劲的地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坏事又最容易行千里,流言渐渐便沸沸扬扬。

兄弟阋墙原本是家事,底下的人只要站对了边,胜者为王,哪怕杀了剐了也没多少可异议的。

但兄弟乱仑,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太恶心了,作为外人也看会不下去。

一些辈分高的元老显然吃不消帮里这种丑事,颤巍巍地要召集会议来教训乔澈,让他收敛一些,正一正风气。

乔澈的回应是,把那些人都杀了。

这样一来,再没人敢对他说半个不字,但私底下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短期内帮派经历了不少动荡,容家施加的压力有增无减,段衡一死更是雪上加霜。乔澈又不给底下半分安抚,反而大肆搜刮,行事比起乔四在位的时候,更是残暴到十分。

帮里的情况显然不是在往对的方向发展,连乔四都开口提醒他你这样不能服众。

乔澈笑道人活著就是图个舒心。别人怕我,听我的就行,服不服我,又干我什么事呢

对了,你不会以为,我替你坐了这个位子,就有义务把帮派做大做好吧

死老头子留下来的东西,你以为我有多稀罕我会守著它

不过你放心。我要走的时候,会把你带上的,见他不言不语,乔澈笑笑,不管怎么说,你那还有一大笔钱啊。

乔澈越来越忙了。看他那架势,真是要把乔家卷个干净再走。

乔家再怎么样走下坡路,根基还是在,产业众多,加上不能做得太明显,也够他收拾一阵子的了。

被如此搜刮,乔家败落已经是能看得见的事了。乔四对于如此现状,不能说太意外。毕竟他那时候联手任宁远这个外人来对付自己弟弟和段衡,就等于引狼入室,早有割肉喂狼的准备。他是有责任的。

只是想不到面对外乱,乔澈不但连一点防守的意思都没有,还干脆自己先关起门来洗劫。内贼的破坏力远比外敌更甚,连乔四都措手不及。这下从情势艰难,彻底成了无力回天。

对乔四来说,这远比被简单的帮派易主更糟糕。东西被人整个抢走,和被人一脚踏碎,那感受毕竟是不同的。

乔澈是不必为乔家负责,只要一个人下半辈子过得风流惬意就足够。而他不一样。他不管在不在位,都是这个家的主人。

每日看著父辈留下来的家业逐渐分崩离析,在不久的将来要化为乌有,底下的人死的死,散的散,留下苦撑的也不会有什么好出路,自己又成了这副模样,也说不清是什么样一种滋味。

他也才三十多岁,但总觉得像是已经快要在这世上走完一遭似的。

乔澈回来得越来越晚,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时常是倒头便睡,没有余力折腾他。拜这阵忙碌所赐,乔四过得轻松了些,起码不用再被日日奸淫。

他固然是精神强韧的人,这种囚禁和蹂躏多少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除去白发不说,他看起来也比之前要显得老了。

段衡已死,家业衰败,他现在时常会在半夜醒来,而後思索著,再也难以入眠。

而乔澈在这繁忙带来的疲劳之中,心情显然是愉悦的。

等这一笔做完,我就要离开这鬼地方了,他对轮椅上的男人如是说,就这两天吧。

乔四原本窝在椅子里怏怏的,全然的漠不关心,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睁了眼,皱眉道两天他们去和容家交涉,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

乔澈一笑的确不会有这么快。不过谁说我要等他们回来的

乔四怔了一会儿才说那些兄弟怎么也为你卖命一场。你不能这么对他们。

那一批人该是为乔澈效力最多,最信服他的,然而乔澈却连带他们走的承诺,也只是一句谎言。

他自己再薄情,毕竟是有义,不把底下的人当回事,也至少保证他们有口饭吃,尽管记不住那些替他送命的手下,但每一个他都是给了大笔赏钱安置,家中老小都由帮派养著。

而乔澈连他身上这一点微弱的温情也没有。

你该给帮里的兄弟一条活路,最起码不能就这么把他们扔下。

四哥,妇人之仁不是好事,乔澈不以为然,只笑了笑,我要他们有什么用

乔四看著他,想起旧时那痴心得几近发傻的自己,他从前和现在一样,都不清楚乔澈究竟要什么。然而年少时的那一切,离现在终究是远了。

这两天我要出门办事,乔澈弯下腰,把手指点在他鼻尖上,你可别想做傻事,不然有得你受的。

乔四并不说话,只让乔澈自己来评估他做傻事的可能性。

对视了一阵,乔澈说你等我回来就是了。

男人的脸靠得很近,鼻息拂在他脸上,有那么一瞬间,乔四几乎以为他是要吻他。

嘴唇只差那么一点的时候,乔澈突然还是直起身来捏住他下巴把衣服脱了。

乔四没有动弹,乔澈又一笑你怎么就是不懂什么叫识相呢

而後拿来绳子,在乔四的不顺从里将他牢牢绑上。脚没有绑的必要,但为了追求姿势,还是要掰开来定住的,于是他就被摆成了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

手探进裤子里的时候乔四挣扎了一下,脸颊上立刻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

都这个时候了,乔澈一手揉捏著他,挑起嘴角,你好自为之。

这晚遭遇的抵抗比以往要弱一些,强制xg爱的感觉不错,乔澈很满意。

乔四如今只是个半废的禁脔而已,以往在他身边的人都已经死或散了,手里的东西不在了,人更是老了,看著也有些不中用。

乔澈过去总是提防著他,小心他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猛起伤人。他也的确寻到机会,给了他们猝不及防的狠辣的一口。

只不过那一次之後,他的毒牙也像是没有了,他最後的锋利和歹毒都留在那被他咬中的青年身上,一同离他而去了。

人一开始做无谓的挣扎,才真正显出虚弱来,乔澈很懂这道理。

被百般凌虐也能不动声色地忍受的乔四,是他最忌惮的;而会徒劳反抗,出言顶撞他的乔四,反倒令他放了心。

乔澈觉得,他这个哥哥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乱了阵脚到失去斗志之间并不会隔得太远。只需要再多一些时间,最後一点猛兽的习性也会从他身上消失。

乔澈在临走的时候,让人给乔四上了份甜点。里头照例放些会让肌肉松弛,精神麻痹的调料,又嘱咐下人要特别顺著他的心意,要什么就给什么,别惹他不高兴。

昨晚刚狠狠折磨过他,今天是要给点甜头,免得他绷得太紧。给一鞭子再揉一揉,这是基本的调教。

乔澈离开之後,乔四也没多生事,只嫌嘴巴太涩,要吃些新鲜杨梅生津,而家里居然没有备著,去厨房找了一遍,没找著发了一通脾气,而後就无精打采下来,回到屋内养神。

他现在行事比以前更老派,在窗口盖了个毯子晒著太阳,渐渐就瞌睡似的。

但他没真的睡过去,反倒是宅内都安静了。乔四醒过来一般,抬头看了看时间,而後推动轮椅往门口去。

外面也响起脚步声,乔四停住,看著门在眼前打开。

四爷。

来人和他打了个照面,看清他的模样,像是有些吃惊,而来人自己脸上也已尽显沧桑,头发都不如以前整齐了,几缕花白藏不住地零碎著。

乔四不由叹口气你能逃得掉也不容易,又何必亲自回来。

男人弯腰道别人办事我不放心。我是要伺候四爷的。

的确乔博是对他最忠心的,没有之一。乔博身份是他的下人,处处受他差遣,听他使唤,但在有些地方,逾越一点来说,又是犹如父辈般的呵护。

乔博几十年前还在街头做少年混混的时候,也当过相当年轻的小父亲,但在那乱七八糟的世道里,孩子没能养得大。如果能活到现在,也只比乔四小一些。

乔四从七八岁就由乔博在身边伺候,乔博对这小少爷,与其说是忠诚,不如说是长者对年轻一辈的爱护,代入了一些不敢说出口的胆大包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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