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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相反,连说说话的机会都少了。

乔四也知道长此以往不是办法,他只等筹措到一定数量的资金,就不必再靠赌来赚钱了。

这天下了赌船回来,乔四心情甚好,一晚上狠杀了数百万,算一算目前赢来的所得,也差不多够他日后经营一点小事业,今日起就不用再受海上颠簸之苦了。

回到新租的公寓,没有看见白秋实主动出来开门迎接,乔四就已经觉得不对。待取钥匙开了门,室内极度安静,空无一人。

乔四看了一下厨房和卧室,都还保持着他昨晚离开时的模样,碗筷才洗了一半。白秋实不在应该已经很多个小时了。

通宵过后原本就缺氧缺眠的大脑愈发隐隐作痛,一时也有些喘不上气,乔四按住胸口,缓了一会儿,才咬牙拿起电话。

乔四先后打电话给数家私人侦探。到了晚上,根据纷纷回馈来的信息,白秋实的去向就很分明了。乔四拿上手杖,叫了车子,径自去往段衡的别墅。

这回对于他的登门拜访,对方像是已有准备,大有等着他大驾光临的意思。乔四被人客客气气带着,引着进了了旁厅。

厅里灯光不是特别明亮,屋内装饰都是浓墨重彩的,颜色就显得有些暧昧。

身材修长优雅的青年斜斜躺在铺了皮草垫子的软榻上,眉目如画,手中红酒在玻璃杯中的色调衬得他的皮肤雪白。见下人带了乔四进来,青年便笑道乔四爷您这么晚来,是想和我喝一杯

乔四对着他这样的美色,即使在这样兴师问罪的时候,也不免心中一动,但终究没那种心情,开口便道白秋实呢

段衡稍稍坐起身来,胳膊还撑在软榻上,手掌托着脸颊,笑一笑他啊,大家相识一场,请他过来叙叙旧,怎么让四爷您担心了

乔四抬起眼皮,缓缓道他现在在哪

段衡倒是沈得住气,依旧笑容不变四爷何必着急。难得你我见面,你不想和我谈谈吗

段衡原本就生得俊美,更清楚用什么样的微妙神情,眼光,语气,能把魅力发挥到极致,这样一来,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还真是会脸红心跳得不能自制。

乔四是怕了他的演技,他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了一次,两次,实在不想栽第三次,于是不为所动,冷森地我只问你他在哪里。

段衡又笑了一笑,也收起那种蛊惑人心的气场,站起身来,礼貌道既然四爷没有闲谈的兴致,那就喝一杯吧我这就带您去见白秋实。

乔四皱着眉,但还是接过递来的酒杯,和他一碰,草草喝了下去。

四爷这边请。

段衡把他带到楼上卧室,门一打开,就看得见蜷在床上的男人,还有坐在一边的施宸。

乔四也顾不得走路姿势,忙过去察看。见白秋实气息平稳,只是睡着了,衣着也并无凌乱,一颗心先放了半颗,伸手去摇醒他

白秋实被摇了好几下,才睁开眼睛,还迷迷糊糊的,眼光对上乔四,便要揉眼睛,但使不出力气。

四爷

您怎么到这里来的

白秋实想了一想,迷糊中有些困扰我记得我在洗碗,然后门铃响了,我就去开门,然后回想之中,眼光对上施宸,他就吓了一跳啊,是他拿针头刺我

现在没事了。乔四摸摸男人的头,又把他紧紧抱着这算虚惊一场,他实在是再也经不起一次类似于痛失乔博的打击。

段衡在一边笑了啊,他现在是你的命根子了

乔四抬眼去看,青年的笑容并不和善,以至于他也生出警惕来你们要敢伤他半毫,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段衡又笑这个我倒是知道四爷您杀我都杀过两次了,有什么是您下不了手的呢。

不等乔四再开口,他又说施宸,你把你要的领走吧。

施宸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而後伸手要将白秋实从乔四怀里扯出来。

乔四正要动手,段衡又按住他肩膀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著急么。

青年的力量比他想象得要大,乔四一时有些意外,来不及细想,一分心,白秋实便被从他怀里夺走了。

白秋实身上软绵绵的,急得嘴里直骂王八蛋,还是被施宸抱起来,先笑著对嘴亲了一下。

乔四瞧见这一幕,眼底陡然杀机毕现,伸手就去抓。要不是段衡更快一步阻住他的去势,施宸的胳膊只怕要被整条卸下来。

和段衡交手,他现在竟然占不了上风,大有节节败退的趋势,这让乔四有些难以置信,而在这空挡里,施宸已经趁机抱著白秋实出去了,叼了兔子的狐狸一般。

乔四又怒又恨,狠狠道段衡,你发过誓不强迫他,写过字据按过手印的,做人不可言而无信。

段衡不由笑了这倒是没错,不过,施宸可没答应过。

乔四森然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段衡笑一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情有义。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人。再得宠的你不也一样说送就送那个小兔子,是床上功夫了得还是怎么的,就让你这么偏爱了

段衡,你对我有旧怨,何必牵扯到他身上。若觉得我亏欠你,直接来讨不是更好

青年又笑了我是要向你讨。不然你以为我们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乔四蓦然身上一寒,他也已经觉察到异样了,自己的速度,力道,都远不如平常,而且越来越弱。

青年好整以暇地化解著他的进攻,冷不防将他一推,他竟然就站立不稳,往後仰天倒在床上,床虽软,也令他脑中嗡地一响。

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

青年笑道当然是和你那宝贝兔子一样的东西了。

乔四想起来,不由愈发恼怒,口气冷森我劝你不要做令你自己後悔的事。

青年只居高临下看著他,笑一笑,并不回答,只说对了,你知道施宸现在正对你的心肝宝贝做什么吗

啊,你倒是不用担心那兔子会受苦。施宸的技术那是比你强太多了,你还是担心你的宝贝别因为太销魂,食髓知味,就跟他跑了吧。

对一个男性的侮辱,到这程度也就差不多了,乔四气得身上发颤,却又见青年站著,带著那点莫测的笑容开始解衣扣。

你干什么

你果然忘性大了。这样的话也问得出来。

段衡解扣子的速度并不快,悠闲得近乎蛊惑,对话之间也只露出一点胸口,乔四在咬牙切齿之余,呼吸也不由乱了。

我看,你跟那兔子呆久了,多半已经忘了在下面是什么滋味。

我今天就让你想起来。

乔四到现在,身上已经没了力气,只能仰躺著,看青年一点点脱去上衣,那景色自然赏心悦目,却让他额上出了汗。

而後段衡俯下身,替他解了衣服。他的衣服被脱得很快,乔四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只感觉得到青年的手指和他低温的皮肤偶尔的碰触,而後身下便只剩下床单那丝绸的质感。

乔四睁著眼睛,和俯视他的青年视线相对。青年睫毛纤长滴垂著,那光影遮得眼中深邃,看不清其中神色。他不知道自己在青年眼里是怎么样的,比起被施暴,他此刻更担忧的竟然是自己的模样。

你在想什么呢。

还在想你家那宝贝

段衡又笑了一声你想知道他怎么样他现在也跟你一样。至于施宸嘛,他也会像我这样。

说著便俯下头,在乔四胸口轻微一舔。

乔四背上不由为之一颤,而後那舔舐逐渐往下,经过他的肚脐,再下至大腿内侧。那灵活的舌尖令他禁锢已久,已然半死一般的欲望都复活过来,全身都战栗得难以自制。

段衡舔过他,又将他前端含进口中,略一逗弄,便复又吐出来,再用手指去摸索他後方。

施宸也会像我这样。把他的东西,放进你那兔子的这里。

乔四又气得脸色也变了我杀了他

段衡直起身来,看著他道你真是一点也没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眼见他一副愈发气得要出心病的模样,段衡又亲了一亲他的额头,低声说你恨死我了,恩

乔四默不作声。青年又亲了他一下你也先别忙著想杀我。你好好重温一遍跟我在一起有多快活,再恨我也不迟。只怕等下你就要爱死我。

乔四看著段衡解下皮带,就忙把眼睛闭上。他有了种奇妙的怯意,不是怕段衡对他怎么样,是怕他自己的反应。

他完全抵御不了段衡的调情手段,当年他还享尽美色,餍足腻味的时候,都能被段衡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现在。

在深入绵密的接吻之後,青年几乎把他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这漫长的前戏无疑是种晴色的煎熬,乔四在克制的喘息里, 感觉到脚趾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这让他整个人都几近痉挛,不由发出声音来。

段衡抓住他的手,手把手地,用他无力的手指来拉下拉链,而後探进去握住那火热的下体。乔四战栗著,那触感令他脊背都发麻,而他只能任段衡摆布,被动地用掌心感受那欲望勃发的器官。而後带著它到自己腿间,再清晰地感觉到它缓缓而有力地进入自己体内。

乔四颤抖著领略那菗餸,他太久没和段衡有过碰触了,对这样的插入简直没有抵抗力。青年的身体是健康而强劲的,埋入的时候带给他火一样的热度。

他的自尊和理智让他不能接受这种任人玩弄的xg爱,但生理上的快感无法抗拒,段衡一开始动作,他就连呼吸都不能了抑制了。

青年性感地动著腰,带给他的快乐犹如他做过的春梦一样,乔四努力忍耐著声音,但那情潮有增无减,满面绯红之後,渐渐连呻吟也克制不住了。

喜欢吗要我插你这里吗

啊啊你,你给我出去啊

青年反而进得更深,扣住他的腰,一连串律动令他欲仙欲死,听他呻吟得愈发淫靡,边低声喘息道那人能像我这样吗干得你这么舒服吗

乔四自然答不出来,在他那催情的呻吟里,段衡压在他腿间前後玩了个够,又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他腰上,就著这姿势,更深入地交合,顶得他吟叫不休。

乔四在那几欲令人癫狂的欢爱里,突然意识到,他的力气已经慢慢回来了。他是用过太多药的人,药效在他身上的持续时间会比普通人短得多。

他被段衡插得无法抗拒,喘息连连,不再是因为他无力反抗,而是因为他也沈迷其中,欲罢不能。他甚至希望段衡就这么持续下去,用更多的花样和他尽情交欢,不要停止。

他对于青年的侵犯,简直难以不迎合。乔四在床上素来是享乐主义者,而这时却不免痛恨自己这可耻的特性。

而他在药效过後的第一个动作,不是攻击,而是在青年变化姿势的时候本能地搂紧青年的脖子。这让他最後一点自尊也被自己粉碎殆尽。

渐渐已不知身在何方,乔四恍惚著也忘了时日,好像还在当年,他们俩还能倾情以对的时候。

折腾到不知何时,乔四睁眼的时候,只知道天色已然大亮。他浑噩了足有一分锺,才清醒过来,床上凌乱得不成样子,身边的青年还在熟睡,而自己腿间满是干涸的欢爱痕迹。

乔四脑中登时大乱,回想起昨夜的种种,他的失控令自己都害怕。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乔四了。以往他从不用担忧会受到伤害,他有著最强硬的盔甲,钱财权势可以抵挡世上一切攻击,所以他无所畏惧。

现在他失去了那种刀枪不入的资本,再怎么装腔作势,段衡也已经能看见他的软肋。

当年青年在让他尽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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