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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再帮你一次。只是我不打算做什么后续的事情,所以刚才动的手。”

当然,悠言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唇边微薄的弧度,脑里只翻腾着,后续的事情他还想做什么后续的事情,想到一处,顿时口干舌燥,一个枕头向他扔过去。

“顾夜白,色胚”

男人接过枕头,淡淡道“晚了,你休息吧。麻药过了,手便会有知觉。过些日子,拆线了,再看复原情况。”

悠言心里一黯,又闷了。眼睛胡乱转向别处,只装做不在意的问,“你不在这儿睡”

“我睡书房。”

悠言低下头,末了,拿被子把自己整个裹上。

深深看了女人一眼,顾夜白关上门。

谢谢推荐,留言和鲜花。亲们,晚上还有一更。

第一百五十八话一二零大火

死死瞪着桌上的手机。悠言咬牙又咬牙。

这二天下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快被这男人逼疯了比赛还在进行,他一早就出门,中午会回来伺候她吃饭,绝不假手于人。但不与她多话,晚上也不和她呃,一起睡。

和san还有章磊通电话,姐妹淘告诉她,那场比赛,在外面已闹得天翻地覆,也有杂志揭出她是顾夜白的情人。不过,她的画实至名归,倒也无人说什么。

她的手受伤的事,并没被大肆宣扬,那天,在停车场,居然没有一条报道出了去。san笑谑,说她未来老公果然财雄势大。只是,该知道的人,也知道了。顾腾宇父子曾到过医院。

章大哥则告诉她,她的情人在四周埋伏了不少人。当然,她自己是愣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一间屋,二个人,自动忽略他布在四周的暗哨。气氛,安静。太过安静。

今晚晚饭过后,他说他要出去。然后一声不响,又回到书房了。

想了好久,终究不由自主走了上来。

他却不在,似乎到了浴室。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却无意瞥见他搁放在桌上的手机简讯。

那是,怀安的信息

白,我会在一二零大厦对面的酒吧fia等你。每晚等,直到你来。

nnd顾夜白,你今晚出去是要赴怀安的约么。越想越气,一头扎回他的房间。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恍惚中,外间,隐约传来他开门的声音。

冲了出去,人已经不见了。

咬牙,回房间换下家居服,随意套了身衣衫,罩了个毛线帽,捉奸去

才出了门口,便被人截下了。

数个高大的陌生男人

“路小姐,请回去。”

好吧。终于看到传说中的保镖了。只是,这趟门,她怎的也要出。

眼珠一转,拨通了章磊的电话。

五十分钟后,章磊的车子里。

“章大哥,你是我的偶像。”悠言嘿嘿笑道,转念一想,又恨恨道“死顾夜白,大头鬼,坏人”

章磊失笑,抚了抚她的发。

“如果你家那位在,我带再多的人,估计也未必能把你带出来。这下,我也是亏损严重,以五敌一,丫头,你也不算算我带了多少人去,才把那些人撂下。”

“他这么能打”悠言好奇。

“他能打是很能打,但有时不讲身手,讲这里。”章磊轻轻一指脑袋。

悠言皱皱眉,一会,又紧张道“他们能通知小白么”

“暂时不能,我的人还在那边呢。”

悠言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章磊刹了车子。前方,灯光霓虹,却一阵乱。路障,很多的人,车子,警察

一个交警走了过来,脸色几分凝重。

章磊即摇下车窗。

“警察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一二零大厦发生火灾,下面的楼层还好,八十层以上火势不受控制。”

章磊眉头紧皱,有什么在心头簇闪而过,一阵难言的颤栗,隐约只觉不妥,很不妥

旁边另一个交警接口。

“听说,那八十层上都是艺询社的产业,这下顾家损失只怕不小。先生,请绕路吧,这里暂时”

没有再顾及那人说什么,一个激灵,章磊忙扭过头,副驾座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悠言的影子

“shit”狠咒一声,章磊立刻推门下车,颀长的身子一闪,混入了人群中,背后,交警的声音早已全然不管。

心慌,悠言抚住心口,在人群里乱转,前行。

到处是人和车。

很吵,很吵。前面,一二零大厦,火光冲天。

凌厉的火舌,耀眼吓人的光亮,这栋g城最高的建筑,此刻,宛如,在天空,腾舞的火龙,灼热灼亮了整个夜空。

嘈杂,一味的嘈杂。有谁可以告诉她,里面,有没有人小白有没有在里面此刻,她宁愿他只是去了见怀安,去了fia。

对,fia,他应该在哪里。不对,不对,fia距一二零大厦这么近,他一定知道了一二零大火了。

怎么办,他在哪里

手机。慌乱的去掏手机,没有,怎么会没有留在家里了吗

心律开始失去了序控,越跳越快。

紧紧捂住了胸口,也忘记了要掏出药吃。救命的药是一直不离身上的。眼泪在眼眶里乱转。拥挤的人群中,在指点,嘈杂声中,转着,走着,跌跌撞撞。

啊是那人

那人怎么会在这里他呢那他呢

第一百五十九话 小白,等我

那人怎么会在这里他呢那他呢

拼命跑了过去,人群中,一把抓上一个人的肩膀。

发丝微扬,一张绝美的脸在火光中更增添了艳色。女子一震,猛然转过身来。一打照面,女子惊愣了一下,随即冷笑。

悠言却顾不上许多,只是死死抓住她的肩,失声喊道“怀安,他呢,他呢,小白他在哪里”

小白真是让人作呕的称谓身子漫上一阵栗然,怀安一把推开悠言,咬牙,一字一顿道,“那个不是你的男人么你不知道,还来问我”

“他不是来见你吗你们约在了fia见面”

巨大的空寂与嫉恨,愤怒,顿时笼上了怀安身体每一个毛孔。她每晚在等他,他却始终不曾出现没有电话,甚至信息也吝惜回一条

身上一颤,猛然闪过一阵悸动。一个想法在脑里叫嚣而出。

“悠言,是,我的确见过他了。只是,后来,他想起社里有事,便回了一二零大厦。他在里面呢,不然我在这里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救出来了”

一瞬,悠言再也听不清怀安蠕动的红唇说的是什么。身上的力气仿佛被谁狠狠抽光脚下一踉,松开了攥紧她衣服的手,泪水,在这刻,反而干涸了。

往人群深处而去,更近一些,离一二零大厦要再近一些。要看到他

他在哪里他被救出来了吗

庐山大火,他们逃过一次,这一次呢

无法再往前靠,警戒线拉起了,阻隔了所有。消防车,救护车,四散的警察,消防员,消防梯,灭火器,水带

凌乱,震耳欲聋的声音,更凌乱的人群,还有,似乎,丝毫没被浇熄的冲天火焰。

谁来告诉她,她的小白被救出来了没有

往警戒线前奔去,却被人迅速挡下。

一个大个子,指挥模样的人厉声道“小姐,请不要再往前,我们现在正在做着紧急的抢救工作,你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很多不便。”

“90层呢,有没有人从90层被救出来了求求你,告诉我”悠言颤了声,抓上那人的手臂。

“别说现在什么时间,那里是早没有了人,即算有,你看现在的火势,能救下人么”

一股冲力逼来,悠言被推到一旁,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子,她怔怔站着,明明吵杂的声音响彻,但那死亡般的寂静气息,混着飘摇的浓烟,在火光中却弥满整个夜空,让人再也无法呼吸。

旁边有人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忍,道“待火势再小一点,消防员就会进去救人,只要躲当恰着,这也未必就”

如此大的火。突然,那人也觉得这话说得万分不由衷,叹了口气,“你有相识的人在里面”

空洞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阿姨,悠言喃喃道“我的丈夫在里面。他在里面”

“这”那妇人面有豫色,带了几分同情,看向她。一侧,数个年轻男女也微叹了数声。

“可以借我手机吗”她苍白了脸色。

一个年轻男子没说什么,当即把手机递给了她。

也许,在灾难面前,人和人的距离总要近几分。

颤抖着,拨了他的号码无人应答,一味的,无人应答。

梯子升起,水龙,浇白。依然是乱糟糟的人群,火势不暗不灭。

g城的夜空,似乎要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映成白日。

心,仿佛被掏空。

在他离开家的前一刻,他们还在迷局中。

他不曾哄她,她亦不曾讨饶。

现在呢,想跟他说一声,她再也不会惹他生气,还能吗还可以吗。

眼前的火光,似乎和那年庐大火的影像重合。

一样的黑夜。

不同的是,那外面是群山,人群,翻天的声息。小旅馆,她便在那烟硝的火场中,搜索着他的身影。

无助,心慌,虚芜,眼泪,艳如凤凰涅磐的火光,那被烟熏出凄迷的夜空,原来可以如此,极致的美丽。

这世上,原来没有了一个人,心便被衔走一角,像月牙,再也绕不出一个圆满,从此荒芜。她在火里哭泣,凌乱,寻着他的身影,四周是人们奔跑的脚步声,可是,她无法随他们走出那个小旅馆。

找不到他,她的心也死了。

她还有什么理由,走出去。

有倒塌的燃着凶猛火苗的沉重物事向她压来,她也不躲避,是忘记了躲避是害怕还是孤寂到心死的悲痛

没有疼痛,该如期而至的疼痛没有降临在她身上,她的身子被温暖宽阔的怀抱裹紧,耳边是他清新如一的气息,他的呼吸粗重而凌乱,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冷静如他,在害怕什么

火,灼伤了他的肌肤,他却仍然把她紧覆在怀里。

他受了很重的伤,却仍然把她完好的带离了那一场火。

其实,如果,没有那一场火,她也许便不会离开。

又如果,没有那一场火,她离了也许便不会再回来。

怎知,他会情深至此。

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可以为你放弃生命。这一生,不管短长,不管得到过什么,又抑或会失去什么,还有什么可憾。

可偏偏,舍不得,所以,想回来看他一眼。因为他曾待她如此。甚至,在大火前,她无意中得悉,他悄然为她弃了保送外国深造的机会。

所以,他的老师是大度之人,也不是不恼过她的。

所有的镜头,在脑海里切过,清晰得仿佛不过是昨日的事情。哪里像飘摇了数年的时光。

明明,心,疼到无法将息,身体却仿佛有了陌生而强大的力量注入。

感官,也变得尖锐。

看准了。奔跑。似乎,有什么坠地,声音,刺耳,但她再也不去理会。

撞开了拦截她的一个人,拼了命的跑,直至来到侧门前,深深看了一眼,外面是g城美丽的天空,还有人们惊呼微微扭曲的脸,返身,跑进大厦。

小白,等我。

第一百六十话 独白

很好。烧吧。顾腾宇。疯狂吗,也许。

只是,用几近二十层来埋葬你,你也不冤枉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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