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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着明帝的硕大,含入嘴里。

明帝下意识想把他拉上来的手一顿,浑身剧震

滕辉月的嘴塞得满满的,依然只吞下那事物的一半,生涩地动着舌头,滑动,全心全意取悦他最喜欢的舅舅。

上一世即使和齐明曜最琴瑟和谐的时候,滕辉月也不曾纡尊降贵对他做过这种事。但对着明帝,滕辉月心甘情愿。他看不得明帝总是因为太过珍爱他而自己憋着难受。

明帝的呼吸变得浓重,眼里浮起又狂暴又柔和的光。滕辉月没有技巧可言的侍候,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难以形容,又妙不可言。

从心底里升起的满足与欢愉。

明帝阻止的手渐渐变成协助与鼓励,按在滕辉月头上,时轻时重地抚摸。

嘴巴和双手并用,在滕辉月的努力下,明帝释放了出来。他及时拉开了滕辉月,没有泄在他口里,但依然不可避免地沾了一些在他洁白的身子上。

漂亮如瓷娃娃的赤裸人儿,无辜潮红的脸,水汽氤氲的眼,胸膛上往下滑落的白浊。这纯真又淫靡的画面令明帝呼吸一滞

“舅舅,舒服吗”滕辉月仰着脸笑,一脸求表扬。

明帝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才勉强压下把这宝贝儿切吃入腹的冲动。

“极好。”明帝暗哑道,“只是,阿樾你不需要这样做”不用为了他勉强自己做一些不喜欢的事。

明帝拿过床边放着的帕子,擦干净滕辉月的胸膛。

滕辉月全身都是粉红色的,小小声道“可是我喜欢舅舅,我喜欢侍候您,让您舒服高兴”身子无骨似的又倒向明帝,仰起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明帝。

明帝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还没有抿起的唇已经转而向上弯。

见明帝高兴,滕辉月也高兴。

“舅舅,您是我的”滕辉月喃喃道。他喜欢明帝,这种喜欢仿佛没有止境一样日日加深,喜欢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明帝抱住他,细密的吻印在他身上“我是你的。”

与明帝歪腻到日上三竿,穿戴整齐后和明帝道别时,又硬生生拖了两刻钟。

滕辉月到正院给福康长公主齐敏请安时,没有意外看到公主娘亲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好像在笑他长大了还如此贪睡懒散。不过齐敏一直没有管束过他就是。

偶尔滕辉月也会觉得,有这样一对父母,他没有被娇惯得无法无天真的是因为他本性纯良

陪齐敏坐着的是嫡支二房的媳妇儿赵敬,以及赵敬的儿媳,嘉柔县主王秀娟。

有这两位在,自然少不了赵敬的小儿子滕文南和王秀娟的儿子滕禹修。这俩小的是滕辉然的玩伴,经常进出公主府。这时,他们身穿劲装,一左一右站在滕辉然身边,板着依然肉嘟嘟的小脸,神色肃然。

滕辉月的小弟弟滕辉然同样穿着一身小劲装,腰间似模似样地别着一把木刀,站在最前面。

见滕辉月进来,滕辉然一手握住木刀柄,大声道“全军听命行礼元帅好”

他身后两个“小兵”立刻跟着道“元帅早”

“早。”滕辉月扯了扯唇角。

公主府的二少爷兼安国公世子滕辉然新近的志向是成为一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缠着齐敏要学武,还把滕文南和滕禹修收归“摩下”,带着他们到处冲锋陷阵,闹得鸡飞狗跳。

滕辉然还径自把崇拜的哥哥滕辉月封为“元帅”。当然,其中一个原因是滕辉然在武力上依然不是滕辉月的对手。不过随着滕辉然的长大,男子与文子之间的差异显出来,滕辉月和滕辉然打架也越来越吃力。

幸而滕辉然从来不会和哥哥下死力地打,都是点到即止。毕竟尽管哥哥武力值惊人,滕辉然依然牢牢记住他是“柔软的、需要他保护的”文子。

在座的母亲文爹被几个小的一本正经的脸逗笑,见骄娇任性的元徵雍主也是一脸无可奈何,笑意又多了几分。

滕辉然一向只爱往自己认定的方向冲,才不管旁人怎么看。他依然肃着脸,朝滕辉月拱手道“启禀元帅,末将带人去操练了。完毕后再向元帅报告”

“你们去吧。”滕辉月摆摆手。

“谢元帅,末将告退。”滕辉然道,抽出木刀向前一挥,“儿郎们,冲啊”

“冲啊”滕文南和滕禹修齐齐拔腿冲出去。

滕辉然挥动木刀紧跟其后。三人呼啦呼啦地远去,所到之处,闹起各种动静。

滕辉月看得眼角抽搐。

这真的是操练,而不是准备杀人放火烧杀抢掠吗

齐敏等人笑得打跌。不过他们乐见儿子们玩得高兴,比谁都有活力。尤其是赵敬。滕文南是他过了不惑之年才得来的孩子,身子骨比一般男孩子要弱一些。如今看到他和世子和侄子那么投缘,每天乐呵呵的精力旺盛地玩闹,赵敬实在安心不少。

滕辉月向齐敏请安,又对赵敬和王秀娟两个长辈问好后,便被齐敏拉到身边。

“阿樾今日要去哪里吗”齐敏揽住大儿子笑问,眼底深处藏着一丝试探。

女人心细。尽管滕辉月装得若无其事,也经常不住在公主府,但齐敏还是在他的眉宇间发现些许蛛丝马迹。

快满十五岁的滕辉月长得越发好,稍稍一笑能令不少定力不足的人为之失神。齐敏是过来人,却察觉到滕辉月不经意间散发着一种纯然的妩媚,偶尔带着一点慵懒春情,仿若绽放。

这是陷入情爱才会有的表情。

60

“我待在府里。”滕辉月理所当然道。

除夕初一他们一家都在宫里饮宴,初二又继续待在宫里,回到公主府已经是初三。滕辉月一年到头待在家里时间最长的就只有这个时候。他自然要好好留在府里,对父母尽孝。

不过他与明帝正浓情蜜意,一日不见便甚是想念。明帝体贴他,没有留他在宫里,而是通过密道常常来看他,拥他入眠,解了他的相思之苦。滕辉月从来不知道他可以如此喜欢一个人,并且一日比一日喜欢,好像永无止境一样。

而且明帝答应后天元宵节悄悄带他出去游玩,回到宫里再出来才是真的不便。

齐敏很高兴听到大儿子这么说,但她没有因此被哄住。知子莫若母,滕辉月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分明暗示着一个秘密。

不过有赵敬与王秀娟在场,齐敏不便好好“审问”大儿子。

“阿娘先记着。”齐敏笑看了他一眼。

滕辉月耸耸肩。他说的可是老实话。

齐敏让侍女给滕辉月递参茶驱寒,而后与赵敬王秀娟继续说话。

“嘉柔你刚才说,你的瑜姨终于出来了”齐敏问。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关注齐瑜的消息。

自齐珍得到诰命举办赏菊宴后,齐瑜回汝南王府即被关进齐氏宗室的庙里清修。她的夫婿楚郡侯府的嫡次孙钱宇虽然没有休妻,但迅速纳了两房妾室,并在半年后相继有了好消息。在齐瑜被关期间,她多了两个庶子。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过,可是这次她的父王,汝南王齐澈似乎铁了心,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她这个闹得汝南王府灰头土脸的嫡长女。

齐敏还以为齐瑜那次彻底废了,没想到她还能站得起来。

嘉柔县主王秀娟见齐敏对这个话题有兴趣,于是续道“是阿娘告诉我的。瑜姨向汝南王府与楚郡侯府诚心认错,还发誓会善待两个小妾与她们所出的孩子。

王秀娟的母亲是江华郡主齐芝。齐芝为人爽朗,是齐氏这一辈中最得兄弟妹妹敬爱的长姐,手上的消息一向十分灵通。因为王秀娟嫁给了滕家嫡支二房的嫡长子藤文礼,嫡支二房又是果断地靠向福康长公主齐敏,齐芝与齐敏本就很好的关系越发好了。齐芝时不时会告诉女儿王秀娟一些消息,借她之口提醒齐敏,让王秀娟也结个善缘。有齐敏护着,任何人想欺负王秀娟都要掂量掂量。

齐瑜的夫君钱宇本就是个温柔多情、怜香惜玉的男人。时隔两年,丧子之痛已淡,对齐瑜的愤恨亦所剩无几,见昔日喜爱的表妹一脸憔悴,形瘦立骨,不禁动了恻然之心。最终两家达成协议,又把齐瑜从庙里捞出来,接回楚郡侯府。

末了,王秀娟感叹一句“瑜姨经历这番磨难,性子改了很多,与姨夫处得比以前好。”

齐敏与赵敬对望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不以为然。

赵敬除了对着他那个不按理出牌的夫君会被带歪外,其余时间都是十分聪颖的,擅于洞察人心。他见过齐瑜的次数有限,但感觉都不太好。他家没有那个身份与齐瑜深交,若对方靠过来,他必定要敬而远之。

齐敏心底升起几分阴郁。齐瑜总能令她觉得不甚愉快。

如今的汝南王齐澈当年会把这个嫡长女送进宗室庙里,固然是为了惩戒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住她的命。因为去过齐珍的赏菊宴后,齐瑜仿若得了失心疯一样,开口向齐澈提出要嫁给安国公滕祁山。她认为唯有嫁给滕祁山,她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这个想法已经成了她的魔障。齐澈又惊又怒,差点被气得昏过去。之前齐瑜与她的生母钱氏做出那等不知羞耻的行为,还能说齐瑜年幼无知,是钱氏挑唆导致。现今齐瑜这一番说辞,却明明白白道出了她确实觊觎有妇之夫,自甘堕落为妾,还是以一个有妇之夫的身份

如此恬不知耻,不顾伦常,简直丢尽汝南王府的颜面而且这件事若传到宫里,整个王府都要跟着遭殃

所以齐澈才终于狠下心,但同时,也令得到消息恼怒不已的齐敏不好明目张胆伸手灭了齐瑜。

宗室庙里关押的都是犯了重罪的宗室家眷。一旦入内清修,不但对名声有极大的影响,从此还只能过上清苦的生活。这对一名宗室家眷来说,已经是一个很重的惩罚。

若齐敏再不依不饶,就轮到她受人指谪了。而且,因为齐瑜对滕祁山的心思没有公开,明面上,齐敏与齐瑜是无仇无怨的。齐敏对付齐瑜的手段都是隐在幕后。如此一来,齐敏确实不好再动手。

不过齐瑜既然已经被关进宗室庙里,齐敏也大度地罢手了。她对庙里的“安置”甚为放心。齐敏进庙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没想到不过两年,又让齐瑜折腾出来了。

王秀娟毕竟与齐敏他们隔了一辈,经事不多,对那些以讹传讹的闻言难免偏信了一些。但齐敏和赵敬不然。

他们从中嗅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表姨从庙里回夫家,可有带着什么人”一向不怎么加入母亲们话题的滕辉月突然开口。

王秀娟有些惊讶道“殿下怎么知道听闻瑜姨信了佛,还把在庙里教导她的女尼带回楚郡侯侯府,日日为她讲经。”

滕辉月脑里飞快闪过什么,但一时想不起来,忍不住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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