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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洗澡换上。”

雾浓浓红了脸,他怎么可以那般自然的拿着自己的

a。那是一个黑色蕾丝的

a,性感得要命,雾浓浓一直在为某一天做准备,所以一直都很注重“内在美”。

宁墨将雾浓浓的内衣放在鼻子处问了问,皱了皱眉头,“香精味太浓,贴身穿可能对皮肤不好。你应该换一种洗衣粉,其实肥皂是最好的。 ”

雾浓浓都快羞得无地自容了,暗道宁墨果然是野蛮人。

“放下放下。”雾浓浓的手握紧了拳头。她觉得身体里有些燥热,或者是太多年没近男色,也或者是被勾起了当年同宁墨的缠绵的记忆。

宁墨本来就擅长于诱惑。

记忆里是那样的疯狂。

宁墨不置可否地将她的小东西放入了衣橱,雾浓浓甚至还看见他拿了两包每个月那几天专用的纸。

雾浓浓恍然间才忆起,他们曾经是那样的亲密,她的一切都是宁墨在打理,连那种纸也是宁墨挑的,他说了算。

那是他从历次雾浓浓画的地图上总结出来的,最不易侧漏的一种。

“你怎么进我宿舍的”

宁墨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刚才绑着你打点滴的时候,从你身上摸的。”

雾浓浓的脸再次红得像猴子屁股。

她就说她怎么那么容易敏感、冲动,她就说她怎么忽然心猿意马被那王姐捉去了手扎针,原来他并没有太规矩。她本来还以为那是挣扎中,宁墨不小心才碰到的。

想不到这厮却是故意而为,假公济私,偷她的钥匙。

害得她心猿意马。

“吃粥吗”

雾浓浓侧头看向宁墨拿出来的袋子,包装袋上写着“老王记”三个字。

“他们还在开粥店”雾浓浓有些惊奇,这家粥店从她知道开始起,到如今至少得十年了吧。

“嗯。”

“还在那个巷子里”

“嗯。”

雾浓浓把鼻子凑到宁墨端过来的饭盒里,深深地闻了闻,“还是那个味道。”

还是皮蛋瘦肉粥,还是她最爱的口味,他还记得。

可从医院去,却要对穿城,从城南到城北才能买到。

她只吃那家店的粥。

宁墨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到雾浓浓的嘴边。

雾浓浓虽然想矫情,可是胃提出了强烈的抗议,所以想了想还是吃了。

雾浓浓想起以前,宁墨平日对她可凶了,除了她生病的时候能享受高规格首长似的待遇外,平日要让他喂你一口饭,他一定瞪你一眼说“你手断了”

“我不吃了,我要吃板栗,糖炒板栗,热烘烘的那种。”雾浓浓别开脸。

“你现在胃不舒服,吃了板栗不好消化,一会儿又胃疼。”

“我要吃板栗,我要吃板栗。”雾浓浓开始踢被子。

宁墨不耐地看着雾浓浓,将粥递到她的唇边,“你吃不吃”

他总是这样,雾浓浓想,从来不会顺着自己的意思,只会无比厌烦地看着自己,仿佛她是他甩不掉的包袱似的。

雾浓浓想起当年,卢域和封紫罗的故事来,那时候她成天跟卢域,对他的事情门儿清。

“我想吃板栗。”封紫罗生病的时候可是在夏末,哪里有板栗啊。

“你现在病着,吃了板栗不易消化。”卢域的声音温柔极了,雾浓浓就在门缝里看着那一幕。

封紫罗噘起了嘴巴,也不说什么,卢域便道“好好,我去给你买,我去给你买。”

哪里知道功夫果然不负有心人,真被卢域找到了。

封紫罗吃的时候,雾浓浓心里还诅咒她,也不怕被撑死。

吃到最后,夜里封紫罗果然“哼哼”了起来,消化不了,疼得半死。

第二日雾浓浓知道好,乐坏了,可旋即又想,要是卢域能这样对她,她也愿意疼死。

宁墨就从来不会对她百依百顺。

雾浓浓又开始想卢域的好了。

宁墨问话很少重复第二次的,这次也不例外。雾浓浓魂游天外,回忆往昔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唇被人堵住了。

流入口中的是皮蛋瘦肉粥的味道。

雾浓浓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然就炸开了。

不过毕竟是经过练习的人,为了达到目的,雾浓浓在脑子里已经上演过无数次同宁墨亲热的戏码了,那时候她该如何表演,她都曾在脑子里反覆演练过。

雾浓浓本来打算打蛇随棍上,让他攻城略地的,可惜宁墨的唇很快就收了回去,仿佛如果不是为了喂食,他根本不会碰她似的,更不会有男女缱绻之意。

这下倒好了,雾浓浓这个被强吻者,还深恨那强吻没有来得更浓烈些。

“原来你是喜欢我这般喂你”宁墨忽然笑得很开心。

“谁喜欢你这么恶心地喂人,不要脸。”雾浓浓恼羞成怒。可是她内心底是知道的,宁墨的吻一直都是那般的吸引人。

“那你把舌头伸出来做什么”

雾浓浓怒发冲冠地想抬起手,却被宁墨一把压住,“小心又出血。”

雾浓浓只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脑袋里冲,是啊,她把舌头伸出去做什么,真是自寻其辱。

宁墨就从来都是喜欢看她笑话的,从来不会帮她藏拙,总之是可恶至极。

雾浓浓正要被那个问题激得大爆发的时候,宁墨总算收回了那副看笑话的嘲弄表情,“还吃吗”

“饿死我也不吃。”雾浓浓嘴硬得很。她就知道同宁墨一起的时候,什么事都不想她预想地那般发展顺利。

他们本该开始因为那个吻而缠绵的。

chater 16

雾浓浓打完点滴已经是凌晨了。宁墨让人帮她将滞留针拔了,不过沾不得水,所以雾浓浓无法沐浴,浑身的不自在。

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后,却见宁墨道“过来洗脚吧。”

雾浓浓大眼看着那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电动洗脚盆,盆里正冒着热气,大冬天的能烫烫脚,倒真是一种享受。

“谁洗过的脏盆子啊”雾浓浓搭口就没好话。

“新买的。”宁墨仿佛早习惯了雾浓浓的挑剔。

“放精油了吗”雾浓浓显然不懂见好就收。

“薄荷、迷迭香、茶树各两滴。”

果然是物是人非,这正是雾浓浓以前最常用的泡脚配方,可惜到美国后,仿佛再也没有了泡脚的习惯。

虽然脚下很舒服,但是雾浓浓的心里却极其别扭,眼看着就要一点了,宁墨大约也要走了。

雾浓浓心里天人交战,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不说于计划可不利,可是说了,依宁墨那可恶的性子肯定又要嘲笑她雾浓浓了。

宁墨一直在病房里待到雾浓浓泡完脚,为她将水倒了,才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

雾浓浓这下可就急了,虽然刚才她为了板栗赌气一句话也没跟宁墨讲,可她现在却不能不开口了。

“别走。”雾浓浓小声地哀求。

三分真七分假。

“我害怕,医院里的鬼故事最多了。”雾浓浓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鬼。

“宁墨,求求你了。”雾浓浓看着宁墨的步子还有继续往外迈的意思,不过她不敢抬头,可不想看见宁墨那得意又嘲讽的嘴脸。

“我让张妈把我的换洗衣服送来。”宁墨总算是首肯了,雾浓浓心下松了口气。

这时候,是该她雾浓浓表态度表决心的时刻了。

“今天谢谢你。”雾浓浓低垂下头。

良久宁墨也没出声。

雾浓浓觉得自己的态度显然还表得不够,为了未来,她不得不忍了。

雾浓浓抬起头,拍了拍床的左边,“床很宽,你睡这儿吧。”

宁墨看着雾浓浓的脸,一脸的狐疑。

雾浓浓一阵心虚,将被子拉过头顶,“我先睡了。”

感觉到宁墨的体重将另一半的床压低了一点,雾浓浓赶紧闭上眼睛,大气也不敢喘。

宁墨的气息缭绕在雾浓浓的鼻尖,他一直是特别专一的人,雾浓浓心想。一种沐浴液用了十年从来没换,身上的气味永远是一个味道。

清爽好闻。

大概是真的累了,雾浓浓很久都没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很多年了,她都是靠安眠药来维持她的睡眠。

可惜好不容易一夜好眠,却半途饿醒,雾浓浓捂住自己的胃,尽量不呻吟出来,免得吵醒宁墨。

她侧头看着宁墨的睡脸。眉头舒展,嘴角微翘,显然是好梦,雾浓浓嫉恨地瞪着他,他倒是睡得跟死猪似的,丝毫没有睡眠问题。

雾浓浓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疼痛的呻吟出声,但“嘶嘶”的抽气声还是把宁墨弄醒了。

“饿了”宁墨睡眼朦胧的时候还稍微有点儿人味,雾浓浓觉得。

“嗯。”

宁墨起身,走出房,不知从哪里又将雾浓浓晚上吃的皮蛋瘦肉粥拿了出来。

雾浓浓兴奋地坐起身,摸了摸那盒子,“你用微波炉打热的”雾浓浓嫌恶地皱眉头。

“我放在医院的恒温水浴里的。”宁墨无奈地摸了摸额头。

雾浓浓欢快地揭开盖子。

她也知道她毛病实在太多了,不吃微波炉打热的饭就是其中之一。

雾浓浓还记得十八岁的自己第一次对宁墨说她不吃微波炉食品的时候宁墨的反应。

“为什么”

“你知道微波炉有辐射的,要致癌的。”雾浓浓一副很有知识的模样。

宁墨拍了拍他的脑袋,“这跟微波炉热的饭有什么关系”

“饭里肯定也有辐射啊。”

“你脑子是浆糊做的吧,雾浓浓”宁墨放声大笑。

雾浓浓恨死他了。

不过好在,虽然这理由十分滑稽,但宁墨也没逼她吃过微波炉食品。

想到这儿,雾浓浓也觉得自己十八岁的时候不知道脑子是用什么浆糊做的。

可是有些习惯你明知道很滑稽,却再也改不过来。

吃完粥,雾浓浓总算睡了个安稳觉,早晨宁墨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很久没睡得这般沉了。

躺在病床上的一天过得十分的无趣,别人生病的时候总是有大把的人去看望,这家医院住的人更是非富即贵,赶来慰问的人一大帮,雾浓浓数过,大概每隔一分钟,她就能听到来探视病人的人的脚步声响起。

只有她雾浓浓的病房孤零零的。

雾浓浓最先想起自己的父母,旋即又苦笑了一下,他们即使知道了也未必能来看一眼,她如今不过是他们的提款机而已。

至于她在a市唯一的亲人,小姑姑更是不屑来看她的。

而她雾浓浓一个朋友都没有,想着如果不是宁墨还算有人性,大概她死在地上也没人看一眼吧。

雾浓浓正在自怜自艾的当口,却听得有敲门声,她心里一喜,“请进。”

“浓浓。”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正是封紫罗。

一团小人影则冲到了雾浓浓的床边,“雾阿姨,送给你。”卢小圆手里是一束漂亮的玫瑰。

“谢谢你,小圆。”雾浓浓看着玉雪可爱的小圆,心想自己要是能有个孩子应该也很可爱吧。

“是宁墨打电话告诉我你病了的。”封紫罗总是笑得那般的让人如沐春风,尽管雾浓浓是她手下败将,可也从来没从心底讨厌这个女人。

反而只有无穷无尽的嫉妒。

不过雾浓浓想不到宁墨居然还会贴心地告诉封紫罗她生病了,好让个人来陪她。

“我给你煲了一锅汤,所以这么晚才来看你。”这都太阳下山了,封紫罗有些歉意。

“你能来看我,我就高兴极了,紫罗。”雾浓浓从此刻起对封紫罗可喜欢多了。

只是两个人从来没有什么交谈,而共同的话语只有那一个人,交谈几句后便有些冷场,卢小圆大约也看到雾浓浓在生病,所以并没有平日的活泼,只是乖乖地坐在母亲的身边。

“卢域怎么没来”

此话一出,雾浓浓就知道要糟糕,她总是意识不到在她雾浓浓的生活里卢域是怎样一个敏感点,问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封紫罗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背后有推门的声音,进来的人正是宁墨,手里还提着粥袋。

“宁墨,你下班了”封紫罗赶紧起身,“那我先走了,改日我再来看你,浓浓。”封紫罗牵起卢小圆的手匆匆离开。

雾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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