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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

他孤零零的站在角落,悲伤的看着她走下安辰羽的车,在别的男人怀里缠绵,看别的男人亲吻他的天使。那一刻心凉凉的,却出奇的安静。单薄的他站在晚风里,竟是那么的镇定,淡淡的望着这一幕微笑

裴然一整晚都在兴奋的收拾东西,面容却努力维持镇定,免得被哥哥笑话。

和平常一样却又不一样,哥哥的表情飘忽饭的,喜悦的那么不真实。他说,今晚要亲自做饭犒劳她,她很高兴,但依旧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帮他择菜。

“小然最喜欢吃虾,今天就做一道清蒸虾仁。”他笑着说。

“嗯嗯,哥哥,你也喜欢吃的。”她笑起来很美,整齐的八颗牙齿。

胃口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她吃了整整两大碗,满足的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抢着刷碗。方知墨却不许她乱动。

那天晚上的他像从前一样的沉默,躲在房间看书,裴然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安静下去,直到传来他迟疑的敲门声。

他说,让我再抱你一次。

抱的很紧,迟迟没有松手,直到她不小心睡着了,她好恨,自己为什么要睡着,她恨自己

梦里,方知墨说,这个世上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穷光蛋方知墨了。他要走了,再见小然

我爱你,同样也恨你

她说不,哥哥,请听我解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怎么也醒不来,她哭着说哥哥不要丢下我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飞进,抬起被激烈的敲门声震醒,手脚终于可以动了,惶恐如潮水涌上,她赤着脚奔跑,冲进哥哥的卧室,翻箱倒柜,行李箱不见了,桌上整齐的放着十一万现金,还有方知墨写给她的最后一张纸条哥哥没有钱,只有这些,全送给你,祝你新婚愉快

不,不是这样的,哥哥

她摇了摇头,笑着说,怎么一大早就开玩笑呢,坏死了

顾不得精糙的阶梯磨伤纤嫩的玉足,她爬进阁楼,跳上阳台,黑发在风中乱舞,晴空,万里无云,一架飞机,卷过白色的云浪,飞逝而过,世界安静了

很久以后,空旷的贫民区上空传来斐然撕心裂肺的呼喊

哥哥

纵有良辰也枉然 chater 36奸情

方知墨的离开就像他的出现一样突然,裴然永远记得最后那一晚,他喊她天使。

他说,是她救赎了一心堕落的他,可裴然想说哥哥,你知道么,是你救赎了我。我不喜欢钱,我喜欢那种用钱也买不到的全心全意的爱,我感觉到你爱我。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懂事那么坚强,这所以勇敢也是因为我知道背后永远站着你,现在,你狠心丢下我了,这个世上我再也没有亲人了,有谁会像你一样的爱我呢

犹记得那天,她不放弃的无数次拨打电话,那边却传来关机声音,她用语音信箱留言,哭着说哥哥,不要丢下我。我不要钱,我要你,呜呜方知墨,你回来,你给我回来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你回来打我骂我吧,我不该随便跟别的男人回家,我我是个坏女人,哥哥,求求你回来,怎么对我都不怨你

她跪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泣血而哭,心痛的早已碎了一地。

哥哥,你怎么舍得小然哭成这样人,你怎么舍得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哪怕离开之前留给我一个“再见”也好,至少在未知的未来我们还会相见,可是你没有,难道你忍心再也不要我了

候机大厅的垃圾桶里下正安静的躺着一只手机,黑色的,与裴然的同一款。

最消沉的那段时间是娟子陪她渡过的,她从未见过这样成熟一面的娟子,握着她的手说了很多很多。

“小然,你为了他,把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献出了,无论对情对爱,你没有辜负,所以你可以微笑,以后遇见了你也大方的微笑,笑到让他自惭形秽,这一生都愧对你”

裴然缓缓垂下眼睑,用力抱着娟子,下巴搁在她小巧的肩上,虽然太弱小,可这一刻对她而言,是整个天,支撑她站起来的天。

“”

“我知道你累,所以好好听我说,把每一个字都听清。嫁给安辰羽”

裴然眼睛一瞠,往昔娟子总是与她同仇敌忾,而且有生以来第一次决定讨厌一个美男,可是她现在为什么如此镇定,如此认真的要她嫁给安辰羽

娟子说,当局都迷旁观都清的道理果然是几千年传承下来的。

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么能像偶像剧里的女主,遇到困难总有王子的出现。我们之所以真实是因为我们要吃饭,我们要活着。没有王子会带你离开恶魔,如果想活的好一点,就自己驯服恶魔。

如果方知墨在你身边,我和哥哥一定会全力帮助你们逃走,哪怕送你们去边城戈壁过一辈子也好,至少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可是方知墨离开你了,没有人能代替他,像他那样的保护你,作为朋友的我有这份心也没有那个能力,有些人终其一生是无法替代的。

你才十八岁,能去哪去了就让人放心这个社会有多少坏人,你长的又管么惹眼,如果遇到危险,谁来保护你如果你生病了,异地他乡,谁来照顾你而且你又被安辰羽那个混蛋彻彻底底嘱了,就这样吧,不是因为失贞才嫁给他,而是为了活着,有尊严的活着。你生病的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本来我也不想让这个花心大少得逞,可是除了他你还能跟谁谁敢跟安辰羽抢女人看在他对你不错的份上嫁给他吧,就算离婚也分他一半财产,不离婚更好,天天拿钱当柴烧,败光他。

娟子这些天绞尽脑汁就是权衡利弊。情势比人强,安辰羽摆明吃定裴然,甚至要结婚,这一点让娟子颇为意外,坏男人通常只会霸占女人的身体,吃了便完了,可安辰羽要结婚,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裴然在他心中的地位。无论他的爱是深是浅,至少可以肯定小然跟他在一起,物质上绝对不受苦,精神上也应该凑合。在这个速食年代,爱情是个奢侈品,能保证下半辈子无忧已经很了不起。安少奶奶宝座可不仅仅是无忧,简直是女王

裴然很多时候想,连哥哥都走了,没有人能带她离开了

握紧那张沾染哥哥苍劲笔力的纸条祝你新婚愉快

这几个字好扎眼,哥哥,你要祝我新婚愉快是不是你要我做别人的新娘对不对

好,我成全你

在我走进教堂说“我愿意”三个字之前,你还有机会,只要你出现,我死都会跟你在一起,否则,我就真的成为别人的了

她捂着脸,痛哭失声,心里不断哀求求你了,哥哥,回来吧

安辰羽跟没事人一样,不痛不痒的翻着财经报纸,直到最后才落了句,“哭够了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老公死了哭丧呢”

“”她早就不哭了,可能眼睛红肿的原因,安辰羽才误会。

“挑个好日子我们回法国结婚登记,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事由不得你”

“”

“结婚证的概念你懂不有了这个,你这辈子就别想别的男人,否则就等着坐牢。坐的还女监,连瞅一眼姘头的机会都没有,彻底崩盘”他得意洋洋的恐吓。

“”裴然依旧沉默。

“我既然要娶你就没想过虐待你。穷人辛苦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吃好穿好住好玩好我一样都不缺你,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不嫁给我你还想嫁谁你以为别的男人会逮着你当神供,不合体我告诉你,是男人就没有不跟女人做这事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就是人类的本能。你以为方知墨什么好人,给他个好的环境好的时间,他能弄死你切”

安辰羽无遮无拦的话让她粉腮一热,又羞又怒,却又无可反驳。

他宠她的时候无所顾忌,肉肉麻麻,对她狠起来也毫不含糊,所以很多时候,裴然也分不清安辰羽到底爱不爱她。

安才爷来过两通电话,语气比平常稍微放软了一点,大意是让安辰羽回家,安家就算再缺孙子民不能缺到随便什么女人都可以的,不见一见未来的儿媳他誓不罢休。

曾柔对此却十分看开,安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门第方面不用看的太重,电视剧里有钱人一定要联姻也太夸张了点,她虽然不喜欢裴然,可难得辰羽想安定下来,这是多么难得,有个妇人在身边不比从前,正好可以收收他那放浪形骸的性子。

世上多的是好女人,她会选一个最好的,安排在辰羽的身边,哪天辰羽后悔了,拿点钱砸走裴然这种小虾米简直易如反掌。

嫁给辰羽,裴然只有两个要求,不要惊动媒体。

她不想上报纸上头条,只想安安静静的继续做自己,在回忆里等方知墨,她说只等到走进教堂说“我愿意”那一刻。

这不是对安辰羽的承诺,是她对自己的狠心,哥哥,你对我狠心了,我也会狠心的。

她也不想要宾客如云的宴会,只要在一纸婚书上签字,然后被神父见证着戴上彼此的戒指就可。

没想到这两个要求安辰羽全答应了。

他说

“裴然,这两个要求我答应,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你可不要得寸进尺。你给我记清楚,只等到走进教堂说我愿意那一刻你要是敢骗我,我不会放过你。”

“就等到那一刻。”她恍恍惚惚的应诺。

安辰心阴沉的脸色总算溢出点明亮,嘴角一牵,弯出淡淡笑意。

在她猝不及防时,纤细的软腰瞬间落入了男子的魔掌,他依旧保持坐在沙发的姿态,却轻而易举将她放置在自己修长的腿上。

裴然别过头,安辰羽是在对她狠心过后再“温柔”对待,软硬兼施的逼迫她。

“怎么不看我的眼睛,小乖”

小乖当他想亲热的时候就会叫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词汇。裴然望见他的喉结动了动,可是对于秆于弱势的猎物来说,太强烈的野兽气息会让猎物无所适从。比如现在的她,被安辰羽箍在怀里,还要命的坐在他的腿上,这亲狎的气氛让裴然有点不舒服,他的头越来越低,低到裴然感觉几缕硬硬的短发扎着她脑门,还有淡淡的薄荷清香。

“别这样,我不想”她撇过头,不看他,而他正专心致志揭开她胸前的纽扣。

“乖乖坐着别动,我有办法让你的身体想。”他满眼都是不良信息,熠熠生辉的眸子好像伊甸园里诱惑亚当夏娃吃禁果的毒蛇。

“求你了别这样”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刻也闲不住,为什么要如此热衷这种让人羞涩的游戏。

“这里明明细的让人发疯,这里怎么又白又胖,嗯小乖,你怎么把肉都长到这里了,被我调教的比从前水灵多了”

在他说出更多无耻的流氓话之前,裴然用手捂着他的嘴巴。算我求你了,不要再说了

很多事情安辰羽能够由着她,唯独房事上,他从来都是控制欲极强的人,霸道的要死,不管她想不想要,除非来例假或者身体抱恙,否则不要也得要。

裴然一直缺乏主动性,体力又差,技术自然也跟外面的莺莺燕燕没法比,可他就爱死了这个调调,着了迷,换做别的女人如此,恐怕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平时被她气的要死,又不能动物打她泄愤,唯有在床上,他能主宰她的一切,让她欲生欲死,从一开始的僵硬到最后疯狂的扭动,挣扎,无助,最后哭着求饶,有几次嗓子都哭哑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安辰羽求你停下来”她周身已经变成了浅浅的粉色地,疯狂摇头头。双手不停挥舞着,抗拒着,砸到他身上却又那么的无力。

“你刚才叫我什么再说一遍”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前所未胡的快,裴然哭的更凶了,连眼睛也瞠起,缩着身子想逃跑。

“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她呜呜的哭,眼泪啪嗒啪嗒滴落,让他心里隐隐发痛,可她不听话就要受惩罚。

“说,跟我叫什么”

“安辰羽安辰羽,呜呜”

“叫老公,快说,不说我就弄到你死为止。”他咬着牙。

“说不说”他用力的抽了她一巴掌,落在她无辜的臀部。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呜呜”裴然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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