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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发现的,没想到被这个眼睛恶毒的男人当场揭穿。

今天为了给裴然一个下马威,她不顾自己身高问题,硬是选了这件遮盖左膝效果不是很好的礼服,现在是追悔莫及。

燕为卿不痛不痒一句话,成功的将所有矛头移向文婷,更隐晦的告诉大家,这套礼服更适合裴然而不是文婷,谁是正牌谁是赝品,一目了然。

文婷面色发白。

裴然紧紧裹着西装外套,方才那种杀人不见血的气氛仍带着劫后余生的微弱杀气震荡她的心灵,上流社会的场合,暗箭难防,波诡云谲。

大家本来就是怀着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心情,不管是裴然还是文婷,都是女人心中的一根刺,她们俩谁倒霉了都有人高兴。

而冷眼旁观的安辰羽面容愈发恐怖了,他锋芒锐利的盯着裴然,盯着搭在她肩上的男人的手,那阴鸷的目光在不停提醒她过来,该死的

早就被视线穿透的体无完肤,裴然忍着眼眶的湿意,狠狠瞪了安辰羽一眼,任由燕为卿拨开看尽笑话的众人,温柔的拉着她退场。

普通人很难理解撞衫的严重性,可是如果处在那样的环境,面对美艳的对手,撞衫是每一个女人心头血淋淋的伤口。也是各种酒会最大的笑料,被比下去的那一个就准备灰头土脸被人笑话一年吧。

走出门口那一瞬,裴然哭了。

她伤心的是,作为丈夫的安辰羽挂着讽刺阴狠的笑,在她举步维艰的时刻,冷漠的凝视被一群女人当成笑柄的她

宴会一阵喧哗,裴然与燕为卿诧异的回眸,隐约看见文婷哭的梨花带雨,哭着朝后门冲去,愣了一瞬的安辰羽想也不想,也迈开长腿追了过去。

大家的说的楔子部分是在婚后的第三年,这才是第一年半,裴然与安辰羽真正的矛盾还没激发,我保证激发那一刻是大虐,虐飞所有潜水员

泪奔,从一天九百多票直接降到昨天的三百多票,亲们,乃们好狠心呐,害的我情绪低落了一整天,码字也米力气了,呜呜呜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40醋意

当我在嫉火里痛苦挣扎的时候,你却对另一个男人笑如春风,你让生不如死的我如何放过你裴然,我是如此的煎熬,所以你也别想好过by安辰羽

那天晚上燕为卿开车送裴然回家,过了不久安辰羽也回来了,裴然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早。

安辰羽似乎想找她说话,她提前上床睡了,第二天还要上课。不过她还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说文婷最近正给文海旗下一个品牌代言又是文海外甥的女朋友,一不小心成了整个酒会的笑柄,他看在文海的面上也就逢场作戏追过去说了两句,其他的没什么,文婷就要结婚了,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然后,他又闷声闷气道出了最想说的不要跟燕为卿走的太近。

一个方知墨已经成为安辰羽挥之不去的阴影,如今又凭空冒出了一个燕为卿,他甚至不知道裴然是怎么勾搭来的,可是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很敏锐,他不喜欢燕为卿,因为这个男人一看就不俗,在宴会上四两拨千斤都一出绝对是见过大世面的,而且这家伙长着一副小白脸的模样,真怕裴然一小心给迷惑了,毕竟她才十九岁,正是迷恋王子的年纪,呸,他不就是白马王子么,也没见她迷恋过

眨眼,大二的课程也迈进了一部分,裴然的成绩进步神速,让教授连连咋舌,直夸她在创意这方面很有天赋。裴然也不否认,学习专业绘画技巧就是为了广告创意。她希望毕业后能进一家正规公司,当一个坐在高耸入云的写字楼里拼搏的小白领。

当然,学习画画还有一个原因,这是她心头的秘密。

画室里,阳光一点点洒进来,外面鸟语花香,里面人淡如菊。她纤细的手指捏着一只铅笔,却停顿在某一处,笔锋徘徊画中人的眉宇,久久落不下,依稀记得方知墨蹙眉时会形成一个很有男人味的“川”字。

燕为卿突然不想打扰这一幕,目光贪婪的虔诚的落在裴然葱白如玉的皓腕,被日光照射的肌肤几乎要透明起来,隐约看见湛蓝湛蓝的血管,让人仿佛听见了里面的血液流过的潺潺声,皓腕居然还戴着他送的椰壳手环,很廉价的地摊小玩意,没想到她这个少夫人抛却金银珠宝,独独随身携带这个。

“这个男人是谁,我快赶上我帅了”燕为卿突然从裴然身后冒出,吓得裴然险些摔了手中的铅笔,双手本能的想要合上画板。

燕为卿笑嘻嘻的抬手一顶,看上去很温柔,却足以抵挡裴然的气力,他轻松拿起这幅还未完工的肖像画,啧啧道,“这不会是的梦中情人吧,有够帅的,怎么不照着我画呀,我比他帅多了。”

裴然没有否认,因为潜意识里觉着燕为卿和娟子一样值得信任,他不会像安辰羽那样,因为她思念方知墨而对她发火,甚至虐待她。目光有些失神的望着燕为卿俊美无铸的容颜,心中的一动,居然脱口而出,“他叫方知墨,对我可好了”

没想到裴然突然对他打开了心扉,燕为卿感觉暖暖的,很喜欢成为裴然倾诉对象的感觉,这代表她潜意识已经十分信任他了。

“你不是心理医生么,会不会催眠,帮帮我。”她笑着说,又走到角落搬来一张椅子,轻柔的放在燕为卿面前,示意他坐下。

“帮你在梦里与他相会。”燕为卿别别扭扭的开玩笑,心里隐约有点抵触,不过还是保持良好的姿态。

“不,帮我忘记他。”她的回答出人意料。

“已经爱到让你恨不能忘记,哪怕用任何方法”他单手托着下巴,神情恢复了一半的专业性。

“你怎么知道我爱他”

“眼神。只要掌握了眼神的秘密,人的心便跃然眼前。”

她不否认也不承认,把玩着手里的铅笔,若无其事的笑笑,“他不会回来了,就算回来也瞧不上我的,呵呵”

“既然爱着另一个男人,为什么还要和安辰羽结婚”

“结婚”她敛住笑,茫然的呢喃,小鹿一般诱人的眸子深深望进燕为卿眼底,透明的,却让男子的心尖微微发痒,只她道,“你说没有经历过贫穷的人,有没有资格谈傲骨”

“没有资格。”

“这个世界,很多事情,不是我愿意就一定让我如愿,我不愿意就可以放过我的。比如我当时愤怒挥拳的时候突然发现我打不过人家,当我想尽办法动用亲朋好友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嘴脸只认钱和权。最后我只能骂,可是骂到哑了也不会有人管我,我想我只能安静,慢慢充实自己,一步一步来。”

“你的想法很正确也很理智。其实就连我也是这样,明明不喜欢很多事情,却没有办法反抗,不过我坚信只要执着不变,总有一天就能反抗成功。”他举起右拳示威的晃了晃。

“我也相信。”她学着他的样子举起偏小些的拳头,燕为卿立刻很兄弟的轻轻撞击一下。两人相视一笑。

娟子是她的红颜知己,那燕为卿就是蓝颜知己了。

燕为卿从来没有因为跟一个女人谈话而如此满足过,裴然让他觉得他走近了她的世界,她愿意为他敞开,把她当做自己人

“走吧,我请你吃饭。”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吃午饭了,裴然望着这个笑起来像李弘基的帅哥,揶揄道,“你是不是怕我赖债,居然专门跑到学校来蹭饭。”

“是呀,我怕你跑了,你就像个不确定因素,匆匆闯进我的视线,不等我调整焦距,抓牢你,就有跑了,害的我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他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本想揶揄你的,结果反倒被你调侃一顿。”

燕为卿的长相属于东方那一类的,但鼻梁高挺,显得眼睛深邃而迷人,典型的很多亚洲人可望不可即的有点。最特别的是他会笑的眼眸里居然藏着墨绿色的瞳仁,裴然断定他是混血儿。

“你的眼睛好特别,我还从未见过墨绿色的。”

“这个遗传了我的奶奶,她给了我四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统。”

“哦,那你是两国混血,果然继承了良好的基因。”

“不,是三国的,我爷爷是纯血种西班牙人,哈哈可能我张的像妈妈,我妈是土生土长的t市姑娘,后来才被我爸拐走了。”对于身世多少有些顾及,不过他很愿意对裴然多吐露一些。

“集合了三个国家的优良基因,怪不得你什么都会。你到底还擅长什么没告诉我的”她很好奇。

燕为卿认真的想了想,“基本上在你面前都卖弄过了,还剩个钢琴和电脑,最近我想考个律师玩玩。”

“电脑谁不会呀,这年头人人都学。”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黑客你信不”他一脸不正经道。

“不信。”难不成他还真的是神不成。

燕为卿遗憾的耸了耸肩。

这次为了防止燕为卿再说她小家子气,裴然认认真真选了一家不错的餐厅,主营口味偏清淡爽鲜的菜式。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选了靠玻璃墙的位置,非常享受这种品尝美味的同时和有共同语言的人欣赏外界风景,感受阳光滋润的氛围。

趁着上菜的间隙,裴然随口问,“最近的债务还清了没”

“暂时还清了,否则哪有时间泡妞。”他后面那句是小声咕哝的,以至于裴然没听清。

两人先喝了几口汤,上一道菜便吃一道菜,仿佛认识了很久的朋友,没有任何生疏。

“你的父母都在t市”他随口问问。

“全部过世了。”其实那个跟狐狸精跑掉的爸爸是死是活她也不清楚,反正待在妈妈肚子里也没见过。

“抱歉,我不该提这事。”

“没关系,你看到我脸上有悲伤么我早就不在乎了。”裴然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就算哥哥也走了,可她还有朋友,她会照样活着,就像燕为卿告诉她的,看看那片祖母绿的海洋,真庆幸自己还活着。

终有一天,她也会挣破囚笼的。

“你要考律师证吧,好好考,我等着你给我打官司。”她吃了一口茄子。

“你这么相信我”燕为卿突然停下筷子,眼底深处似乎有种不可置信,动容无比。

“我信你不一定是好事,可能会害了你。怕不怕”她依旧细嚼慢咽,却有种恍惚的让燕为卿看不清的感觉。

燕为卿已经坐正了身体,眼神熠熠生辉的射向裴然,凝神道,“说实话,我本来是玩票的,可是冲你这句话,我决定拿出这辈子最大的认真玩一场。”

她放进口中的筷子一顿,微微垂着睫毛,却没有拒绝,“我等着。不过你可以随时反悔,我要打的官司至今还没人敢接。”

他沉默了,用眼神表达一切,裴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微微勾起,溢出了久违的真心微笑。

输赢无所谓,至少让她看见有个律师敢为她站出来

“抱歉,我接个电话。”裴然摸出震动不停的手机,燕为卿很包容,一点也不为破坏气氛的中途电话而不悦。

“你在哪,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饭。”那边传来安辰羽低低的声音。

“不行,我正在和朋友吃饭,都吃到一半了。”

“事么,男的女的”

“朋友就是朋友,不分男女。我先挂了。”她语气平和,手指却没有迟疑的按了挂断。

安辰羽紧紧攥着电话,指尖用力而发白。

“明明看上去那么独立坚强,为什么总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保护你”燕为卿喃喃自语。

裴然尽量不将得罪安辰羽的后果放在心上,她努力对燕为卿笑。

可是为什么突然感到了一丝沉重,燕为卿慢条斯理饮了几口水,用能魅惑人心的眼眸望着她,淡淡道,“之前受伤消失了两个多星期也是因为他对不对”

裴然脸色一白,眼神却出奇镇定,“都过去了,不用再提,吃菜吃菜。”

“结婚这么久,他是不是经常打你”终于问出口了,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可是这一次很想管。

“没有。”

他的确没动手打过她,只是在床上虐待过她,那一次醉酒,足够给他一辈子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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