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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踝,扑通,讲她拽下水。

裴然惊吓的尖叫一声,她确实不会游泳的。

原本颜色就浅的t恤沾了水,里面肉色的蕾丝文胸立刻无处躲藏,连一个小花纹都变得那么一目了然,裴然羞的满面绯红,感觉有好几双发光的眼睛正盯着她。

燕为卿做堵住鼻孔状仰天长叹,“og,至少c杯”

至今裴然都不敢回忆当时的自己有多狼狈,水池的深度至少到她的鼻子,她压根就不会游泳,沉沉浮浮中只能尖叫着抓紧燕为卿,呛了好几口水,也顾不上羞怯,四肢乱蹬,也不知抓到什么,只听见燕为卿吃痛的闷哼一声,据事后有人回忆,裴然当时一阵垂死挣扎,然后踩着燕为卿的肚皮爬上岸了。这样激烈的战况让人叹为观止,也让人相信求生的本能可以激发出人体内莫大的潜能。

最后燕为卿是被众位美女抬上岸的,小腿也抽筋了,哀怨的望着裴然,一眨不眨。

“不会开车也不会游泳的笨蛋,这个暑假我觉得对你实行魔鬼式训练”

除了端茶倒水外加燕为卿抱怨,裴然找不到其他表达自己歉意的方式。当他以装睡赶走满屋的美女后又悄悄的把她骗了进来。

“好痛”

“哪里痛”小腿抽筋不是好了么

燕为卿委屈的指了指小腹,“这里被你狠狠踩了一脚,要不是水的阻力,我可能已经废了。”

“这个,这个对不起,我当时太紧张了,脑子一团浆糊。”

“你不是紧张,你是不相信我。在生死关头可以看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信任。我当时在后面稳稳的掐住你的腰,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以上都漂在水里。”

“是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对游泳一窍不通。”奇怪,她为什么要一直道歉如果没记错的话罪魁祸首是他才对,不打招呼就使坏的将她拖进水里。

“她真是越看越可爱。燕为卿缓缓捏了捏手指,上面依稀还残留着她的肌肤上浅浅的香味,那是她特有的体香,想着想着,他觉着指尖的肌肤滚烫滚烫,麻酥酥还痒痒的,他就是用这里掐着她的软腰的”

裴然不知道燕为卿在yy自己,以为他闭上眼睛睡着了,便歉意的拿起薄毯将他盖了盖,以防着凉。

“别走,留下来陪我,呃,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这里安静的画画”

想了想,她决定答应燕为卿这个要求,因为整个游泳池也只有她没穿泳衣显得怪怪的。

她倒是实在,让她留下来画画,就真的画画了,也不陪她说话,燕为卿委屈的蹙着眉,偷偷大量裴然的侧面。她系着长长的围裙,手里托着调色盘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有那么回事,可是今天的他似乎有点不对劲,要不为什么眼睛老是想朝裴然因为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部乱瞄,幻想压一下

“哎,郁闷他捞过一个枕头,压在自己脸上。”

“裴然。”

“嗯”

“我预感你在绘画这个领域会有成就,所以在那天来临之前我要签下你,记得,我是你的经纪人。”

那么遥远的事情从未想过。她无权无势,哪有什么资本办理画展,正犹豫着,又听燕为卿道,“我会关注你每一个阶段的作品,在我满意的那天一定会为你举办画展,当然,你得跟我签约。”

“好啊,我等着那天。”她是个很努力做事情的人,却喜欢顺其自然,不强求不贪婪。

大家玩乐一天,各个面颊绯红,精神亢奋,太阳一落山就成群背着打包朝野外跋涉。在小树林附近选择平坦干燥的开阔地,架起一支支篝火,男生分成两组,一组搭建帐篷,还有一组陪女生洗菜捉鱼。毕竟女生胆子小,天黑了会有点害怕。

柴火早就跟旅馆订购好了,此时铁丝网上的烤肉被火焰舔的滋滋冒油,香飘十里。燕为卿陪着裴然一起烤鱿鱼,不时殷勤的为她涂调料。忽然想起什么,在自己的背包里翻了好长时间,然后十分宝贝的拿出一只小锦囊,献宝一样呈给裴然,然后夺过她手里的鱿鱼串。

好香,是七里香的味道裴然拆开包装,赫然发现一只椰壳雕的手机吊坠,上面是一串陌生的文字,燕为卿说这是西班牙语。

“这个”

“这个不是用钱买的,所以你一定要收下。咳咳,上个星期我发现家里有只椰子,所以随手拿来雕一雕,就变成这样了,至于香味么,是我用香料熏得。”

“谢谢,我好喜欢。你喜欢什么生日礼物,我一定也会送一个给你的。”裴然喜欢椰壳饰品,这在送她手环那一刻燕为卿就发现了。

“谢谢,我好喜欢。你喜欢什么生日礼物,我一定也会送一个给你的。”裴然喜欢椰壳饰品,这在送她手环那一刻燕为卿就发现了。

“在我们国家,收到别人的礼物表示感谢时应该回一个吻。”他半真半假的看着裴然。

“可是我们国家没有这个规定。”

“哦。”燕为卿挠了挠后脑勺。

这时有两个漂亮的女生提着烤肉凑到裴然这边的篝火旁,席地而坐,笑嘻嘻道,“一整天就看见你们凑在一起,小然,你可是名花有主,得把大帅哥借给我们多看两眼。”

早就知道这帮丫头在打燕为卿的主意了,裴然但笑不语,幸灾乐祸的看着燕为卿被两位美女调戏。

其实燕为卿也很矛盾的,他从没有想过要和裴然发展进一步的关系,或者说从没光明正大想过,毕竟她已经结婚了,可是她不快乐,这似乎成了他靠近她的借口,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呢

带着万般矛盾,他也想试着跟别的女孩子交往看看,或许会打消一整天对裴然的非分之想,便很快融入群体,与大家嬉闹一团。

燕为卿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是那种不光女生喜欢,就连男生也乐于接近的典型,怪不得娟子老说这就是受的特征。

她笑着将手工椰壳吊坠挂在自己的手机上,闻一闻七里香淡浓相宜的味道,觉着一刻很满足。

她知道燕为卿是个好人,从头到尾都对她好,她也不是第一天见识男人,也隐约感觉到他故作正经的背后多少带着点冲动,他假装一本正经拥抱的双手不自觉摸了不该摸的地方,裴然就明白了

所以这一刻看到他能试着不再粘着自己而是跟别的女生嘻嘻哈哈,心头不禁微微放松。也许是她太渴望温暖了,好怕失去他这个朋友,她真的不想失去他,所以害怕他的友谊变成别的东西

兴致高昂的年轻人开始拆啤酒香槟,一边喊着不要酒后乱性,一边大口大口牛饮。裴然拒绝了同学送来的啤酒,觉着椰汁和大家干杯,倒也其乐融融。燕为卿喝了点酒,脸颊微微发红,从脂粉堆里跑出来,一把拽着裴然胳膊正儿八经道,“我也要喝椰汁。”

“呃,你怎么不早说,这是最后一罐,不过我这里还有好多西红柿汁、菠萝汁,苹果”

还没说完,燕为卿就把她喝了一半的椰汁夺走了,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就兴致冲冲重新加入脂粉堆风流快活去了。望着他没心没肺的样子,裴然摇了摇头。

秦霖凑过来吃味的咕哝,“那帮疯丫头真是越玩越过火了,居然投色子,赢得那一个就可以和燕为卿互相亲一下脸蛋。”

燕为卿的笑容似乎有点敷衍,他不时回过头看裴然,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在众位美女不解的目光下溜回了裴然身边,右脸颊上还挂着一个口红印。

秦霖一看美男摆脱美女,独自来到自己身边,顿时老泪纵横,激动的不能自己。

忽然一阵起伏较大的喧哗传来,众人不禁朝最北面的篝火望去。

一个手提帐篷,背着打包的修长身影站在晕黄的火光里,一步一步走来,他似乎正在找人。有个女生主动上前问他找谁,他报出姓名,女生立刻尖着嗓子喊,“裴然, 你男友过来找你了。”

裴然手猛然一抖,隐约觉得燕为卿充满安全感的目光向她投来,让她稍稍放松,才缓缓站起身。

消失了半个月的安辰羽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人也瘦了一些,正一瞬不瞬的站在她对面。

“呜呜呜,原来这个才是她的正牌男友”

“是呀,可是你哭什么”

“因为我比小然漂亮,可是男友长的像河马”

“知足吧,至少那只河马多金又温柔,把你捧的跟女王似的。”

“这个人好帅,而且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燕为卿也站了起来,其实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他貌似没有插足的余地,可内心深处有点不甘,却一脸无所谓的笑笑,礼貌打声招呼。

安辰羽冷冷的看着他,凛冽而又锐利,目光又转向紧张的裴然,变得柔和了许多。

两个人相对无缘,引起周围一道道好奇的目光,大家猜测小两口闹别扭了。

上前一步,轻轻的抓着她的小手却不容她闪躲,安辰羽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牵着她朝远处的帐篷区走去。

他将一块毛巾扑在草地上,依旧沉默无语,示意裴然坐在上面,自己则一声不吭的开始搭建帐篷,这是一个双人的,很显然,他今晚决定不走了。

裴然却却的望着他,让他有些茫然。

“以后不会打你了”他沙哑的低喃,轻柔的安抚着猎物不按的脑袋,将她缓缓揉在怀里。

男人强烈的气息和洗发水味道冲刺四周,裴然的粉颊微微贴在他锁骨的位置,露出一双乌黑盈盈而又无辜的眼眸,越过安辰羽的肩膀,她看见燕为卿正倚着一棵树,落寞的踢着脚边的小草。

虽然她不再反抗他的拥抱,可是她僵硬的腰肢告诉他,她不喜欢

男子温热的手心紧紧捏着她的小手,将那只小手覆盖在自己的脸颊上,透过柔嫩的手心,裴然感到他硬生生的胡茬咯的肌肤生疼。

“我们和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动手,要不你打我吧。”他捏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拍在自己脸上。额头却紧紧叠着她的,她依旧那么柔柔嫩嫩,而他怎么舍得伤害她

“”

“裴然,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其实,一开始我不是想这样占有你的,我在努力追你,你难道看不见么,只是只是看到你和方知墨在床上我,我好嫉妒,所以就忍不住”他这辈子从来就没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

“你血口喷人,我和他清清白白”裴然募地收回小手,眼中滚着泪光。

“我知道他没碰你,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可是你们那个样子,连衣服也不穿的滚在一起”

“安辰羽,你胡说什么,谁不穿衣服滚在一起了”为什么他一出现就要胡说八道,她跟哥哥怎么会那样

闻言,安辰羽抬起眼眸,含着怒意,“我从来也没因为这个怪过你,可是你干嘛不承认”

“神经病。”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又想唱哪出。

“你非逼我拿证据出来。”眨眼,他又恢复了傲慢霸道的神情,不过比之前要收敛很多,不服气的掏出手机,点开视频,将她捞在怀里,让她瞪大眼睛,仔细看清楚了

后背冷不防撞进他硬邦邦的胸膛,让身子绵软的裴然感到不太舒服,不过随着视频的打开,她竟再也无法动弹了

说不上是羞涩还是震惊。

里面的哥哥是她从未见过的热情、狂野,他是那样疯狂的吻着她,掀起她的家居服,褪去内衣,尽管只露出两个人的上半身,可是那样的场面依旧激烈不堪。

这,这是怎么回事

裴然从来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她仔细的盯着视频,从那一天穿的家居服以及大床的确认,这是哥哥从前与蒋盟合租的东郊,难道,难道是她喝醉的那一次

哥哥

她依稀记得那天早晨,哥哥像没事人一样给她端来蜂蜜水,她更清楚的记得那天早晨,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在外面套着哥哥的t恤,而他也坦言,是他替他换下的衣服。可是却说除了换衣服还做过什么。

方知墨,你混蛋

明明是这样的对我,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她捧着视频,泫然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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