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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之际,安老爷蓦地吼了一声,“我说话的时候不要开小差”

“我听着呢。”安辰羽挖了挖耳朵。

叹了口气,安老爷忽然没兴趣再发表高论了,现在年青一代的很多思想与他们那一代不同,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不同,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辰羽虽混,脑子还不错,很有主见。

“你是不是在打何兴平的主意”

“嗯。”安辰羽不知从哪里摸出个a,专心致志打游戏。

“我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文海最近重整内阁,他的宝贝金龟婿正在着手处理,见血是早晚的事,你不要给我得罪文海。”

“切,何兴平和他老子迟早要被文海除掉,我出手岂不正好帮了大忙。”

“混账,你以为方知墨是吃素的,他留着何兴平就一定有留着的理由。”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要他如愿。何兴平的爪子我要定了。”

“反正我提醒你了,如果你够聪明,就做的干净点。”

“我的特长就是做坏事。”

安老爷白了他一眼,顿了顿,忽然语重心长道,“你对世事看的如此透彻,为何不能放下裴然”

“也许是孽缘吧。她以前老是诅咒我要得报应,所以我现在就得报应了呗。”安辰羽已经连续闯了十二关,游戏里的音乐逐渐激昂,安老爷的胡子气的略微抖动。

“我希望你能慎重的考虑自己的感情之路。男人有时候和女人一样感性,结果往往不怎么乐观,”安老爷的神情多了抹看开,眼底幽深,“也许老的那天你会发现这份强要的来的爱并不值得,但已成定局。”

“那是你的爱,我和你不一样。”

“你母亲最近心情不好,大概回国了,我听说市的水桥镇风光不错,她也许会去那里。”

a忽然没拿稳从手里滑落,安辰羽若无其事的微笑,“摔坏了,真可惜。”

屏幕一黑,父亲大概觉着跟他说话纯粹是对牛弹琴。

水桥镇那个地方风光好,好的近似于风流。

听李婶说,他就是在那里丢的,几经辗转,最后进了t市的玛丽是孤儿院。

那时候年纪太小,记不清搂着母亲亲吻的男人的样子了,大概很高,很瘦,可就是脸庞模糊,感觉应该是个大帅哥,毕竟曾小姐的口味很挑剔。

起身去对面的床上抱毛毯,目光落在正搂着杰米熟睡的裴然身上,母子俩睡觉的姿态简直是一幕一眼,娇憨可人,杰米真幸福啊,小爪子可以放在妈咪的丰盈上,看着真让人眼馋,为什么他就没有这个待遇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72

一场惊吓,吓颤了三个人。纵使裴然对他再有成见,最终还是在杰米这件事上妥协了,办理了退园手续,寸步不离的在家照顾杰米。

无论饮食还是生活起居,裴然皆心细如发,在李婶的悉心帮助下没有弄出半点差错,颤颤巍巍的捧着杰米,睁大眼睛盯着他的伤口一天一天愈合,结痂。大多时候,凝视着她忙碌的身影,安辰羽竟觉得开心,小然爱杰米,爱到完全顾及不上任何事,她心口的那个洞,填满了对杰米的爱,驱逐方知墨留下的阴霾。

杰米手里举着色彩艳丽的波板糖,小孩子总是对一些价格低廉,看着有趣的东西充满兴趣。裴然肩上挂着购物袋,两手还要抱杰米,爬上三楼时已经气喘吁吁,杰米现在越来越重了,至少三十斤。

安辰羽正百无聊赖侍着她家的大门,对门邻居也在,大约刚下班,脸上妆容径直,衣着比平时光鲜亮丽许多,一边捂着嘴轻笑一边与安辰羽搭话。

“最近经常看到你,小赵没给你家里钥匙。”

“她迟早会给我的。”

“站这么久累么,到我家里喝口水吧。”美女邻居热情邀约。

安辰羽笑有深意,眸底却是一片清澈明亮,“你左边的眉毛画高了。”

美女一怔,尴尬的吞下了后面的邀请。

“爸爸,爸爸。”杰米一看到安辰羽,立刻炫耀的摇着手里的波板糖。

“杰米宝贝,让爸爸抱一抱。”再自然不过的接过把小然累的气喘吁吁的杰米,美女知难而退,这二人不是单纯的男女关系,而是夫妻。

“爸爸,甜”杰米两只小手笨拙的扒着透明的糖纸,也请爸爸尝一口。

“这是妈咪买给你的”

“嗯,妈咪买的。”

“爸爸用一辆小坦克换你的波板糖,好不好”

望着爸爸手里栩栩如生的小坦克,杰米依依不舍的望着甜甜的糖,犹豫了好久才下定决心,“好”

这一幕全部落入裴然眼中,趁杰米抱着小坦克跑进自己的玩具天地快乐时,她不悦道,“你填下嘛骗他糖吃”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非礼老太婆,骗三岁小孩糖吃的恶棍。”安辰羽讥讽她,还当着她的面将波板糖扔进了垃圾篓。“不要给我儿子吃这种高色素又没营养的廉价玩意”

“你胡说,这个是在超市里买的,十元钱一根。”

“你就是在天上买的也没用,他可是我的儿子,你不要把他喂傻了。”

“你才傻呢。”懒得跟这种人多说,十元钱那么大一根波板糖叫廉价,脑袋被门板夹了吧。

裴然洗净手颇有些生气的走进厨房安辰羽“切”了一声,越来越长本事了,整天给人脸色看,还是咱们家的小宝贝可爱。杰米手里拿着个彩色的“气球”娇憨的来到客厅,发现安辰羽,立刻凑上来抱着他的裤腿,嚷嚷,“爸爸,爸爸,杰米要放水水进球球里,放水水”

“好的,不过不许弄湿衣服”后面的字随着安辰羽咬到舌头戛然而止,杰米手里的“气球”是一只崭新的避孕套,嗡嗡嗡,他脑子里欧大作,脸色乌黑,一边将无辜的小杰米揽进怀里一边气冲冲走进厨房,质问裴然,“这个是什么”

一只避孕套毫无预警的砸在她手边,裴然略微惊讶,尴尬的望着安辰羽,“你你从哪弄来的”

“从我儿子的手里。你真够本事的啊,买这个干什么嗯,你说,趁我不在家你买这个干什么”

“你喊什么喊,什么你家,哪里是你家”发现就发现呗,明知这个尴尬还大声喊裴然急忙把那玩意灌上水送给一头雾水的杰米,摸摸他小脑袋,嘱咐他不要弄湿衣服,杰米开心的点点头,将两个大人抛到脑后。

安辰羽的脸色青白交错,她居然弄个避孕套还理直气壮,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啊却听裴然徐徐说道

“这个是艾滋病协会在小区义务发放的,杰米拆开来非说是气球,跟他解释不清,干脆就给他当气球玩。杰米单纯无暇,跟你不一样,就算拿着那个也不会做坏事。

松了一口气也听出了裴然的冷嘲热讽,安辰羽哼了一声,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他刚才都要紧张死了,她居然一脸无所谓,连跟他多说一句话都觉着麻烦,该死的什么女人把人家儿子放在一堆避孕套里

杰米拖出饼干铁罐子,里面放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气球”,纯洁的对着安辰羽笑,“爸爸,给你玩。”

安辰羽哑然,余光瞥见裴然忙碌的身影,眼底有邪魅的光流过,宠溺的摸摸杰米的小脑袋道,“这个气球爸爸一个人玩不好玩,只有和妈咪一起才好玩。”

“为什么要和妈咪一起才好玩”

“因为这个是粉红色的。”

“粉红色的”杰米显然给绕晕了,又不忍让爸爸失望,忙好心安慰道,“那好吧,有时间我会让妈咪陪你玩。”

“谢谢。”

小孩子的嘴巴嫩,做饭最忌讳用太复杂的调料,这也是裴然很少给杰米吃外面饭菜的原因。

切好葱姜末,混着新鲜的鱼肉滚了几只白白嫩嫩的小丸子,一一摆放在鸡蛋面周围,中间是一只娃娃的笑脸,丸子当眼,番茄片是微笑的嘴巴,浇上熬成牛奶一样浓厚的鲫鱼汤,一盘清淡香鲜的娃娃面条就做好,这口味是杰米的新欢。每次都能吃到肚皮圆滚滚,安辰羽也挺喜欢吃的,总是跑过来吃饭,赌约的事不期然攒进了裴然脑中,捞着丸子的素手微微迟疑

谁都有权利追求微笑,不是么她再也不要像个弃妇一样为男人心碎,七年了,方知墨,我为你哭了七年,你的爱曾经给了我最幸福的时光,也恰恰是这天崩地裂的爱让我痛苦的活了七年,你给的伤害,让我饱尝凌迟之痛,我再也找不到爱下去的力量,我怕自己倒下,如果那样杰米怎么办

再也说不出口祝你幸福,只愿彼此再也不要有交集。

安辰羽将杰米放在他的专属宝座,熟练的给他系上围兜,杰米早就会用小勺子吃饭了,筷子倒不十分熟练,裴然也不着急,每回吃饭都给他拿一双,玩着玩着自然就会了,只是一顿饭焉为避免不了要一片狼藉,有时候她还挺喜欢这一片狼藉的,安辰羽有洁癖,看到这样的餐桌大约早就嫌恶的开车跑回家。事与愿讳,每顿饭下来,就算杰米弄的再乱,甚至把米粒甩到他昂贵的衬衫上也没有成功的恶心走他。

想来这世上没有人会觉着自己的孩子脏,连安辰羽也不例外

在安辰羽心里,小然既是孩子又是小女人,余光悄悄打量她一点一点喂杰米吃面条的素手,湛蓝的血管纤细而泾渭分明,连侧颜也那般柔和而温暖,她是妈妈了,是他孩子的妈妈,每每想到此,心中总有如潮的暖流来回涤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她做的饭菜,哪怕是最普通的家常小吃,都能吃的津津有味,大部分是心理在作祟,咬一口面条,想象着她的双手揉着面,每一分每一毫都沾染了她如兰的馨香,恬静的眼神

朦朦胧胧的愉悦冉冉升起,男子精锐的眸光早已化铁为柔,嘴角似笑非笑。

她洗碗的时候背后伸来两只手臂,周围瞬间填满了一个男人特有的香味,温热的气息,裴然眼瞳一窒,玉白的耳朵在他不怀好意的视线里变成了粉红色,“安辰羽,不要太过分。”

听出她声音里有恼意,安辰羽讪讪的缩回手,可惜胸膛却像聋了一样,一动也不动贴着她背后柔软如绵的曲线,沉闷的心跳让人心颤。

“大宝贝我好想抱你”吐着烫人的气息,他压低的声音犹如情人的呢喃。

即便无法抬头,也能猜出此刻的安辰羽,眼神有多么放肆,直勾勾的盯着她。

秀眉微蹙,肘部用力捣了他腹部,让他感觉到疼,裴然趁机撇开身体,也不知是生气还是愤怒,面色绯红一片,正色道,“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委屈的摸着肚子,安辰羽气愤道,“谁强迫你,我刚才不是跟你打招呼了。”

“你的招呼等于没打。”人都被他抱住了再打招呼,这人真无耻

“反正今晚我会留下来。”

“难道你忘记赌约的事”安辰羽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比起你,我的承诺更可信。”

“切,不要小看人。”他不假思索的回敬。

她不是个爱争吵的女子,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不后悔。

安辰羽也不是没有后怕,只是人生没有几个奇迹,如果不够狠不够果决,下一次,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面对这样的赌约,没有人的心真正做到了坦然若松。

将最后一料白色药片对水服下,何兴平那一巴掌实在太狠,医生开的药,一直到今天才吃的画上句号。

方知墨亲眼目睹了何兴平对她一次又一次的性骚扰,那份熟视无睹的镇定真真让人的心沉入了再也浮不上来的黑海。当她得知他维护何兴平的那瞬间,他的脸上没有波动。却看着她的眼睛说“自有打算”,其实他有什么打算都无所谓,无论为她好为她坏都会牵扯无数凌迟心脏的利刃,太痛了,她承受不起。

自古以来们高者最忌讳功高盖主的老臣,男人的世界人来都遵循着类似的残酷规则,耀眼的风光是留在人前的璀璨,而背后只有赤果果的利欲熏心。方知墨弹了弹烟灰,温和笑道,“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

何兴平心头一喜,父亲素来都骂他是废物,大学时他也曾人模狗样的跟人搞搞研发,结果无一成功,总是不成气候,如今身边的狐朋狗友一个个把家庭企业玩转的像模像样,只有他什么也拿不出手,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匹千里马终于遇到了伯乐,还是文海的金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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