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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啊,我很快就回去找你。”

不好裴然紧张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不可以帮忙”

“这个忙没人能帮,我想把安辰羽消灭了”

手机忽然不翼而飞,早被咽不下气的安辰羽一把抢走,充满挑衅道,“尊敬的费列王子殿下,婚礼不宜见血,办完了人生大事您再过来吧”

费列王子

安辰羽满意的瞥了眼裴然眼中的诧异,一脸纯良的询问,“殿下,谁在你身旁,怎么一直喊痒”

原来那个柔柔的媚声再说“痒”,为什么要说“痒”呢,大脑运转了一秒,安辰羽这人真是太裴然脸颊顿时发热,大约是明白了。

燕为卿惊讶得合不拢嘴,气氛道,“安辰羽,你怎么在她旁边”

“我不在老婆旁边难道在你旁边,祝你玩的开心,bye”

“安辰羽,你干嘛挂我电话”斐然抢夺过手机,已然挂断,再打,居然打不通了,不由得横眉冷对洋洋得意的安辰羽。

“哟,火气还真不小你想干嘛呀,没听见人家老婆在旁边想勾引人家老公红杏出墙,你良心何安”

“你你什么意思”大约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可是又不太明白,裴然直觉这事跟安辰羽脱不了关系,难道他背着她偷偷怎么了燕为卿

“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亲密无间呢。”

“安辰羽为卿是我跟杰米的大恩人,你要是敢伤害他一根头发,我跟杰米都不会原谅你”

没想到小然真的对他发火,安辰羽胸口一窒,难以置信的瞪着她,同时恨恨的踩刹车。

轮胎擦过坚硬的路面,车子发出刺耳的声响,安辰羽阴沉沉道,“要是他自己脱发是不是也要拿我是问裴然,你干嘛一口一个为卿的喊别人,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喊我辰羽”

“我为什么要喊你辰羽”

“因为我喊你宝贝”

“为卿突然离开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又如何他本来就该结婚,娶一个无数男人都垂涎的漂亮公主,过着宫廷贵族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好的话你怎么不去”

“人家公主没看上我,否则谁爱要你我这是退而求其次”

冷笑,“不用求次,你尽管过去,我保证她要你,免得祸害为卿”

安辰羽又做坏事,而且还对为卿做坏事,裴然怎能不气不管为卿将要过如何奢华的生活,都得要真心喜欢才行,他凭什么干涉人家

为卿一向热爱自由,喜欢周游世界,如果这场婚姻是心甘情愿的,裴然自然比谁都祝福他,为他开心,可如果不是自愿的想到这一层裴然就心痛,她是过来人,吃过苦,怎么舍得为卿也受这种苦

免得祸害为卿叫的可真亲昵

自始自终都是为了别的男人与他作对,伤害他

憋屈到现在安辰羽也不耐烦了,口气再也装不了绅士

“裴然,为什么你总为了别的男人对我发火,方知墨这样,燕为卿也这样,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们”

就不能对我好一点么,哪怕说几句好话也行,就算不是发自内心,至少听起来好听。

“安辰羽,醋不是你这样吃的,你知道为卿对我跟杰米的意义嘛”

“原来你也知道我在吃醋,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伤害我”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含着她的耳廓发出的。

“唔”

越讲越混了,重点都被他扯偏了裴然气愤的刚欲张口,柔软的身体已经被男人特有的坚硬的胸膛困在狭小的座椅内,鲜艳欲滴的小嘴一沉,有人开始肆无忌惮了。

狠狠的在她惊讶的唇上擦了一下,安辰羽气喘吁吁的拉开一丝距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继而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有火辣辣的气息喷在她的敏感的皮肤表层,撞的她无法呼吸。

裴然又惊又惧,“安辰羽”

“宝贝,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气人呢”

男人嗓子沙沙的,带着点伤心。

小东西明明就在他的手心里,为什么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属于他。安辰羽不甘心,也很难过。

裴然面色绯红,根据以往的经验,身体也不敢有太大幅度的挣扎,恐怕,恐怕引起还不等她多想,其实整个事从发生到现在也不过十秒,安辰羽的唇已经压下。

裴然身子骨柔软,被他勒在怀里根本无法动弹,势单力薄的欧臂试图抬起来抓他,可他力气实在太大,怎么也搬不动。

嘴巴被堵的密不透风,里面有条舌在肆无忌惮,这种深度的男女亲狎方式引起了难以启齿的神经末梢反应,裴然又羞又恼,从鼻子里发出挣扎的呻吟。

安辰羽,如果你敢伤害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也请你记得承诺

记不清有多久了,连牵一下柔若无骨的小手都成为奢侈,安辰羽紧紧吸着那梦想了无数个日夜的甜蜜,犹如饥渴的野兽,在意乱情迷那一瞬,还残存着微弱的理智,确保不弄疼她。

“呃别别”她难受的扭着身体,用脚踢他,他无动于衷,压根就感觉不到疼。

“”

“呃,疼”她终于哭出来了,他方才吸的用力,裴然觉得自己的舌头快要化了,又疼又麻,好不容易挣脱,眼泪已然开始晃动,“为什么还要伤害我”

残存的理智随着小然的哭声骤然放大,安辰羽一个激灵,在一秒钟的时间积聚了莫大的自制力,有气无力道,“别哭,别哭了,我不亲你还不行,这只是亲一下,又没那个”

“滚,安辰羽,你太无耻了”

目光落在那张又红又肿,惨遭蹂躏的小嘴巴上,安辰羽微微汗颜,却理直气壮道,“这是你逼我的。我的心都被你伤害的七零八落,到现在还疼呢,一个吻算什么,你疼,我更疼”

其实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裴然又把他当成狼防备,虽然他一直都是,但是但是什么呢再怎么但是裴然都是裴然,不喜欢跟他亲近的坏女人

安辰羽郁闷的发动引擎,目光飘向已经远离他独自坐在后排的小东西,眼睛红红的,心里大抵在生气,也可能很害怕,看上去依旧让人心里发疼。

小然,这么排斥我,是因为骨子里就厌恶还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文伯会来失,让人格外诧异。他近几年因为知墨昏迷的事老了很多,白发苍苍,大约人老了,心里埋藏悠久的秘密也会或多或少蹦出来,文海的身体越来越差。

文妍这孩子最让人放心,不过也最乖僻,跟自己的血亲从来都生疏的很,隔着一层非常礼貌的外膜,还没靠近就能感觉那模式化的微笑背后有多少冰冷。她最讨厌的人是阿乔,姐妹俩素来不和,又因为方知墨更加水火不容。

阿乔自知理亏,当初为了早一点结婚使得知墨对裴然死心,竟干出了荒唐事,找别的男人怀孕,文海大为震怒,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把别人的孽种带进文家,污染血统。而最让文海想不通的是知墨居然帮着阿乔隐瞒。

方知墨对这件事反应很平淡,他不爱阿乔,所以能容忍她怀孕,怀谁的都无所谓。阿乔纵有千般不是,方知墨也记得最艰难的三年,是她陪伴度过的,这些年他一直在偿还,努力对她好,意外怀孕这件事就当最后一次的扶持吧。可世事难料,车祸那天,她的孩子也弄丢了,事迹败露,文海怒不可遏,直接送阿乔去文莱念书,一种美化了的发配边疆。

“爸,喝茶。”文妍从不在父亲面前多说一个字。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给了她生命,也给了锦衣玉食,可这一切都是她的母亲用泪水换来的。

她的母亲排行老五,人称五姨太,这在民国时期大约是个拿得出手的称谓。

她从小就排斥男人,觉得男人恶心。她喜欢女人,一直都是,只有像母亲一样的女人才能给寒冷的人温暖,给绝望的人柔情。

她以为自己会这样一辈子,直到遇见方知墨。

“知墨,最近身体好些了么”文海的精神不怎么好,似乎受到什么刺激。

“已经无大碍,让你费心。”

我怎么这么糊涂啊文海在心里呐喊,苍老的眼紧紧盯着知墨那张如此熟悉的容颜,除了有血缘关系,寻常人的五官怎么可能如此巧合的相似呢

他已经派人去迪拜阿莱石油公司创始人秦世民家中取证,秦国素有保存男丁胎发的习惯,只需要老三的一根头发,一切将水落石出。

其实在文海心里,他已经百分百的确定知墨的身份了,只是攸关秦家血脉,此事不容轻率,必须要拿出确凿的证据。

知墨是木川的儿子,无论是文海还是对秦家都将是天大的喜讯。据说秦老先生至今还沉浸在失去三儿的痛思中,时时念叨当初要是不送木川出国留学该多好

阿莱石油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加上文海的毕生心血,安啸鹤这个老东西离下台不远了。

八点档的肥皂剧没完没了的播放,安辰羽不时飘过去一眼,裴然看的津津有味。

她总喜欢哄杰米睡着后坐在沙发里看没有营养的偶像剧,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无聊的故事呢,男主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美女不喜欢,专门爱既不漂亮又没学问的笨蛋女人

今天的肥皂剧真的很无聊,裴然一点也不喜欢看,就是想等安辰羽睡下后再去睡觉,这几天两人一直在冷战。

天气越来越热,幸亏公寓通风不错,晚上开着窗还是很凉爽的,加上一台吱吱作响的该死的电风扇,安辰羽双臂舒展的搭在后面,占据了三分之二的沙发,故意挤裴然,吸引她注意。

“往那边去点。”果然她被逼出声了,可惜依旧不冷不热。

“我胳膊长,又没碰到你。”

“”

裴然猛的站起身,安辰羽还以为成功的气走她看电视的兴趣,正暗自得意,那抹小身影走进厨房,不一会拿着根绿豆冰出来,也不知道替他拿一根

盛夏的夜晚,开着小小的电风扇,舔一口甜甜的绿豆冰,没有比这个更惬意的。

安辰羽脑子嗡的一声,这算什么

那张红润如水的小嘴不停舔着绿豆冰省略n个令人想入非非的动作,有人开始气息不稳了。

安辰羽努力试着转移目光,再也不敢看那张惹火的嘴,只觉得胸膛里有什么东西撞的生疼,火辣辣的目光终于被迫开始转移,转移到了她美好的锁骨上,嗡,小腹一抽,不行,在转移,就转移到那两团

不知安辰羽发什么疯,起身的时候把沙发上的松针熊都仍了,气呼呼冲进卧室,不一会抱着床毯子出来,还用力推她后背,把她推的一个趔趄一个趔趄的,最后直把她推到卧室门口,恶声恶气道,“今天看你特不顺眼,想起要跟你睡一起就烦,快走快走,别在我眼前晃。”

她什么时候在他眼前晃了,明明都是他紧追不舍。

安辰羽一脸险恶的扑进沙发,将电风扇打开到最大,用毯子把头结结实实盖住,又恶声恶气赶她,“走走走,别在这里碍眼,看着就烦。”

她招她惹他了揉了揉被莫名其妙乱推的后背,裴然暗暗骂了句神经病,将吃了一半的绿豆冰扔进垃圾篓,砰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

安辰羽长舒了一口气,浓密的睫毛半启,心烦意乱的翻了几个身,郁闷。

忽然觉得鼻腔里粘糊糊的,有液体开始倒流,他大吃一惊,急忙坐起身低下头,滴答滴答几声,就着月光,有黑乎乎的液体落在了地板上。

他流鼻血了。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75

也许修车大爷的红腰带真的见效了。

当董书博老先生打来电话时,裴然颇有些受宠若惊。毕恭毕敬的几乎只会不停点头,说着是、是是、嗯、好好、谢谢,这些简单的字词。

随便爬梳几下早已齐肩的短发,换上正式些的衣物,裴然背着比自己身体还宽的两幅作品踩着轻盈的自行车飞快驶出小区。

在一家主题蓝白色调,很有艺术气息的会所里,裴然得以见识了自己最崇拜的近现代名家贺之蓉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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