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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那本王也按你的规矩来,一条人命一百金,如何”

唐越不懂一百金是多少,不过这时代金子可值钱的很,想必是个不小的数目,但他总不能说自己妹妹的命连一百金都不值吧

真是,连讲价的路都给他堵死了。

他抽了抽嘴角,无奈地回答“唐某身无分文,此事要回报家父再做决定。”

“亦可,那本王就静待佳音了。”王子昭连面都没露,索要了三百金就带着人走了,留下唐越满腹牢骚。

这少年美则美矣,就是太记仇了

小剧场

唐越“骚年,你这么记仇你家人知道吗”

王子昭“本王子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唐越“那你怎么不说我只要了四十刀的报酬你一开口就三百金,你当我土豪啊”

王子昭“土豪为何物”

唐越“”

第024章 能不能求别殃及池鱼

等王子昭的轿子远去,山才带着护卫背着受伤的车夫匆匆赶来,拉着他问“郎君,您可有受伤”

“我没事。”唐越摆摆手,指着受伤的车夫说“先把他放到地上,伤到哪了”

大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背着他的护卫将人放在地上,动作有些粗鲁,疼的那车夫脸都白了。

唐越心道这真是不是自己儿子不心疼啊。

他走过去蹲在车夫身边,先检查了有没有明显的外伤,只在额头上发现一个磕了指甲盖大小的伤口,血流的不多,但车夫的表情明显疼的受不了,说明不是这里。

他把双手放在对方的头上,一寸一寸地往下摸,边摸边问“这里疼吗这里呢”

周围不少行人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这个衣着华贵的少年在卑贱的奴隶身上摸来摸去。

要不是那奴隶年纪大,长的丑,他们都要有不好的联想了。

“啊”在唐越摸到对方的胯骨时,对方疼的惊叫一声,然后紧紧咬住嘴唇,惊恐且绝望地看着唐越。

唐越不知道,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奴隶受了伤是没有人会给他们医治的,如果伤的重些,则直接丢出家门,任其自生自灭。

所以唐越不能理解他眼里的绝望,安慰说“别紧张,小伤而已,十天半个月就能好。”

他猜测,车夫被甩下来的时候应该是屁股先着地,这也很大程度避免了重伤,说明对方很有自我保护意识。

唐越没有停,继续往下摸,在右脚踝发现关节肿大,还好没伤到骨头。

他又细细辨别了对方胯骨的损伤程度,腰胯这地方轻微扭伤都疼的厉害,如果是骨折,轻微的不要紧,会自己愈合,严重的就比较难办了,这地方可不比腿骨。

没办法拍片,唐越只能靠双手确定情况,反复诊断后才敢确定是轻微骨折,这让他松了口气。

“你这伤会疼一段时间,回去休息几天,第一天先不用动,第二天开始适当活动但不可过量,再擦些活血止痛的药酒,还有你的脚,回去拿热毛巾敷,每次敷上半个小时额,两刻钟,你再叫个熟人来找我,我教他一套按摩的手法。”

那车夫直愣愣地盯着唐越,像是要辨别他此话的真假,堂堂一个少当家,怎么会给他看伤

而且他说的那些,好像都不可能做到啊。

“听清楚了吗”唐越看他呆呆傻傻的模样,很怀疑他是不是摔出脑震荡了,那可就惨了。

“奴”车夫憋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无措。

山凑到唐越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唐越恍然大悟,有些尴尬地看着受伤的车夫。

“你这是工伤,放心养着,侯府会负责的。”他让山把他刚才说的话记下来,回去让管家处理这事,唐越知道这个时代没有工伤的说法,但这车夫好歹是他们侯府的人,总不能放任不管。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唐越,他们从未听说过,主人家还要对奴隶负责的,而且这小郎君竟然不避讳受伤的奴隶,真是罕见的善良

当然,也有人觉得这小郎君的行为有失身份,定然不是世族大家教养出来的嫡子。

路边的一家食肆中,一个青年神色阴鸷地盯着人群,问“他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栎阳侯府的马车中”

“属下这就去查”

“立即去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派人给昭王府送一车药材去,就说是本王子送给他补身子的,祈祷他能早日站起来。”青年讥笑一声。

“喏。”

“可怜我那王弟,这辈子都要沦为废人了,哈哈”

唐越带着人回到家里,先送两位妹妹回院子,然后去找了管家,让他把刚才出门的人召集起来,他有话问。

之前在街上人多眼杂,他带着两个妹妹,也不好详查。

“喏。”管家已经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庆幸今日有唐越跟出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人到齐前,唐越单独问了山,“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为什么落在后头了”

山跪在地上,虔诚地低着头,“经过那条大街时,奴发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起初只是分了一半人去查看,谁知他们一去不复返,奴担心有诈,便让车夫加快速度,哪知车夫马鞭刚甩出去,那匹马就疯了,横冲直撞。

奴带人追上去,却有一群乞丐突然从一旁的巷子里冲出来,拦住了去路,等解决那些人,我们一路赶过来,就发现了躺在路上的车夫,是奴护主不力求郎君责罚”

唐越没有怪他的意思,今天的事明显是有预谋的,从制造疯马到拦截护卫,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栎阳侯府的仇人打算父债子偿什么的

可是他今天第一次出门,知道栎阳侯有儿子的只有郡主府的那些人,以当时的情况看,他们绝对来不及布置这些。

会不会不是针对他们的,而是想借刀杀人好巧不巧地就差点撞上王子昭的轿子,这也太邪门了。

唐越脑补出一连串宫廷斗争的戏码,全身寒了一下,这些豪门斗争他真的没兴趣啊能不能求别殃及池鱼

果然富贵和权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第025章 夫人您就别多管闲事了

等人到齐,唐越照例问了事情的经过,大家和山说的一样,他也不想纠结了,不管是国仇还是家恨,他一个外来人口现在也帮不上忙。

管家亲自将人送出去,府里的护卫和家奴是不一样的,需要礼待。

送完人,管家立即返回来,“小郎,属下已经按您交代的给那车夫放了十天假,也找了人照顾他的起居,只是那活血止痛的药酒府上只有一些跌打损伤的药酒,而且都是给各位主子准备的。”

意思是,车夫一个家奴,哪用得上这么好的药啊

唐越眨了下眼睛,“外面的药店没的卖吗很贵”

“药店只卖一些草药,不曾听说有卖药酒的。”

“这样啊”唐越摸了摸下巴,“那你派人去抓药,方子你记一下,乳香1两,没药1两,赤芍1两,白芷1两,川芎1两,当归2两,生地黄2两,牡丹皮2两,甘草5钱,这是内服药,再给他擦些跌打损伤的药酒,你放心,咱家以后不会缺了药酒用的。”

他这个外科医生,除了会做手术外,一般外伤用的药方都熟记于心,总不会亏待了自家人。

管家听他报的顺溜,还大大的惊讶了一把,觉得眼前这小郎君无论是学识和气质都不像个乡下地方养出来的。

要不是这张脸太有标志性,他都要以为对方进错门了。

另一边,侯夫人赵氏正拉着唐氏姐妹前前后后的看,确认毫发无损才安心。

“如何就遇上这样的事了以往每次出门都好好的来人,快去把那车夫乱棍打死连驾车都不会,要来何用”

唐雅已经换了衣服重新梳妆,听到这话忙拦住她母亲,“阿娘,兄长已经安排妥当了,您再让人去打死那家奴,岂不是落了兄长的颜面”

侯夫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摸着长女的额头,“阿雅,你病了他算你哪门子兄长娘亲要杖责个奴才还要顾及他的颜面”

唐雅有些不乐意听这些,“还好有兄长在,否则你让我和阿宛怎么办”

侯夫人拍了拍胸口,“说不定就是他带来的灾祸,否则为何他第一次出门就出这种事了你看他克死了他生母,保不准就是个克星”

“阿娘,这种话怎可乱说”

一旁的唐宛也劝说道“兄长待阿姐和我很好的,阿娘不妨再多看看,一家人能和睦多好,等将来姐妹们都出嫁了,您也有个依靠。”

侯夫人晤面,“你们真是太让娘亲失望了”

都怪那个丧门星,一来就抢走了她的夫君和女儿,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也偏心于他,他怎么就没死在北越呢

出了女儿的院子,侯夫人气闷难当,让人喊来管家,吩咐他将今日跟出门的奴才全都打死了事。

见管家期期艾艾地不动弹,侯夫人质问“为何还不去”

“夫人,小郎君已经交代人为那车夫治伤,事情的经过也问清楚了,只等侯爷回来定夺。”

潜台词是夫人您就别多管闲事了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夫人想杖责个奴才都不行了那车夫连马都看不好,死有余辜,竟然还给治伤这是何道理”

管家想了想,回答了句“小郎君宅心仁厚。”

“那你的意思是本夫人恶毒无礼”

管家头皮发麻,他一个大老粗实在不会咬文嚼字地争辩,“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夫人自然是心善的,那车夫固然有错,但已然得到了教训,不如让他将功补过。”

侯夫人胸口剧烈起伏,“这个侯府到底还是不是本夫人当家”

管家低下头,“这内宅的事自然是归夫人管的。”至于外宅,夫人还是少操心的好。

后面半句,管家没敢说出口,但侯夫人不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好好的很”侯夫人甩袖离开,管家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说错,于是心安理得地办事去了。

第026章 败家儿子

当天栎阳侯回来后,侯夫人立即将这件事说了,当然,她没有明晃晃的告状,只是担忧地说“越儿毕竟年轻,心善是好事,可咱们这样的人家,又岂是心善就能行的,这还只是教训一个犯了错的家奴,以后若是对上世仇,这样的好心肠可怎么办”

栎阳侯自己就是武将,上战场杀敌的人,一双手沾满鲜血,自然不会是什么大善人,同样的,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只小白兔。

小白兔可爱是可爱,可总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他重新召集了今天出门的护卫,把事情了解清楚后,得出了和唐越同样的结论。

“今日这事要么是冲着栎阳侯府来的,要么是冲着昭王府去的,无论哪种,都要调查清楚。”

“喏。”

栎阳侯交代完了正事,栎阳侯才问起唐越对那名车夫的处置,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和侯夫人一样的。

“一个家奴,受了伤不仅要休假还要有专人伺候”栎阳侯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他儿子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难道是棉花

“而且还要给他去抓药甚至连家里珍藏的药酒也要给他用越儿真是如此说的”栎阳侯此时真有骂娘的冲动,这么个败家儿子将来怎么能把这个家交给他

他问了唐越在哪,怒气冲冲地跑过去打算好好教育下儿子,以前没教育好是他的错,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进了唐越的院子,栎阳侯鼻尖闻到了一股香味,循着香味找到厨房,看到他儿子正指挥着侍女在弄什么好吃的。

栎阳侯满腔的育儿经全被美食取代了,问“越儿,你在做何好吃的真香啊”

唐越指了指盘子里装好的一大盘肉,“炸了点小鱼还有鸡肉条。”

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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