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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性真不是一般的好,唐越报了一遍他就记住了。

可惜记性再好也没有用,“公子,小的小的不识药材,您看”

唐越耸耸肩,事不关已地说“我倒是想帮忙,可惜你家主子总担心我会害他,万一出了问题,谁负责”

小太监都快哭了,他可不敢说出“我负责”三个字,只好将二十几种药材写下来,一样一样去柜台找。

好在每个柜子都贴着药名,对号入座就行了,至于这里头没有的,只能回府想办法,偌大的王府,总不至于连根人参都找不到。

唐越任由他去折腾,反正都是随口说的药方,他拉着太子昭去了后院,“既然来了,就一起用午膳吧”

太子昭点头,等拐到后门,他蓦地将唐越压在墙上,抬起他的下巴问“可有被李贤欺负了”

唐越挑了挑眉,“您不是看到了我像是被欺负的样子吗”要说被欺负,那也是对方才是。

估计这会儿那倒霉蛋儿正躲在哪里吐呢

哈哈,那画面想想都爽

“他真有病”太子昭不太确定地问,刚才唐越那番说辞几乎骗过了所有人,只是太子昭觉得事情太过离谱,才存了几分质疑。

“有啊,你看他那见人就咬的模样,可不是有病像不像我跟你提过的神经病”唐越眨眨眼,笑得不怀好意。

太子昭摸了摸他的嘴唇,然后凑过去舔了几口,唐越眼睛瞪大,然后在对方要撤退时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所在的位置并不偏僻,只要从前厅到后院都要经过他们这里,因此唐越没让这个吻维持太久,很快就将太子昭推开。

“你敢如此骗他,就不怕他事后发现真相报复于你”太子昭沉声问道。

“他怎么会发现真相”唐越得意地笑笑,“我既然敢开这个口,就有把握让他相信他确实有病”

“难道你真能从他肚子弄出虫子来”

“秘密无可奉告也”唐越推开他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头拉住他的手,“快走,再晚了好酒就没了。”

他从家里拉来那一车贡酒时,不少好酒者就蠢蠢欲动了,要不是他再三交代不准提前喝,恐怕现在就剩空坛子了。

后院被太子昭命人建的像个晾晒场,一排排的木架子此时晒着一部分药材,一部分则被摆成一个圈,放着食物,烤肉已经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

刚才外头发生的事情,这里的公子们也听了墙角,对唐越的佩服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人对人的印象光靠从别人嘴里说的都太虚了,只有亲眼见到亲耳听到才真实。

王子贤在外名声不算太差,只是有光芒万丈的太子昭立在他前面,显得他黯淡无光,所以也没有太显赫的名声。

之前太子昭双腿尽废时,传言大王要立王子贤为太子,才使得他身边笼络了不少人,如今,满朝文武,不知道有多少在家里偷偷掉眼泪呢。

不过肠子悔的最青的绝对是棠溪郡主一家

太子昭第一个端起酒杯,说了开场白,“今日是惠安堂开业的大喜日子,孤相信,有了惠安堂,以后会有更多的病人被治愈,有更多的伤痛被掩埋,有更多的病症被克服。惠安堂不仅仅是唐越一人的药铺,也不是栎阳侯府独家的生意,而是我们整个南晋都该扶持的生意,孤在此明言,若是有人敢无中生有,敢来药铺闹事,便是与太子府做对,与孤作对,与南晋王朝作对今日各位能站在这里,便说明了你们对唐越的态度,前一刻王子贤在前厅闹事,你们无人助唐越一臂之力,唯有赵三郎偷偷派人知会孤,孤也无心怪罪你们,只是各位扪心自问,可否还有脸喝下这杯酒”

太子昭一番话顿时令在场所有人都红了脸,一个个低着头尴尬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唐越原本还是一脸笑,听了太子昭的话笑容也收起来了,其实说心里不在意是假的,只是他原本就没对这些人报太大的希望,这里大多数人只是混个脸熟,连朋友都算不上,又怎么会为他挺身而出呢

人不管在哪个世界,真正能交心的朋友有几个就够了,其余的人只求不在他背后捅刀子,哪能指望每个人都视他为知己

唐越重新挂起笑容,大声说“来来来,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刚才的事也并非什么大事,不过是病人身份不一般而已,各位就算站出来也解决不了问题,越心里明白的很。”

他说完白了眼太子昭一眼,“殿下要训话也别挑今日啊,今日可是惠安堂开张大吉的好日子,好气氛都被您破坏了,哎”

太子昭长袖一甩,仰头喝干酒杯里的酒,“这杯酒,就当是孤给各位赔罪,只是孤刚才的话还请众位回去好好思量思量,你们皆是南晋贵族之后,未来的国之栋梁,若是连这点勇气这点担当都没有,将来又如何能身居庙堂”

在这个还没有科举的时代,选官几乎都是从贵族子弟中选,寒门学子想出人头地除非有贵族保荐,有真才实学,否则要出头简直难于登天。

众人齐刷刷低头应喏“殿下教训的极是,我等怯弱,不配为南晋子民”

赵三郎咬了咬嘴唇,上前一步,“殿下,显有个不情之请”

“请讲。”

“显想赴边疆从军听闻殿下在甄选战士,组建一支奇兵,显欲加入,望殿下首肯”赵三郎这番话惊呆了在场所有人,连唐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冒出了这种想法。

这样铿锵有力,目光坚定的赵三郎,与他所熟悉的那个人差异太大了

第113章 一点常识都没有

“孤的队伍不收无用之人。”太子昭没有明着拒绝,但一句话基本就等于判了赵三郎死刑了。

赵三郎会什么

读几句酸诗,还是别人写的,舞弄两下刀枪,只有花拳绣腿的级别,谈上几句国家大事,还都是从他老爹嘴里偷听来的。

让他上战场,武艺不过关,让他当官,肚子里的墨水也不够,当然,这些都是可以慢慢锻炼慢慢积累经验的。

只是就目前赵三郎来说,还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公子哥,离纨绔子弟只有几步的距离而已。

赵三郎偷偷给唐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帮忙说句好话,奈何唐越才是那支队伍的最早提倡者,自然知道赵三郎不合适。

至少目前的他是不合适的。

他轻轻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赵三郎耷拉着肩膀,退一步说“那,可否请胡副将收显做个小兵小卒”

“你若真有心做个小兵小卒,又何必求到孤面前来邺城设有八处征兵点,你带上包袱即可入伍。”太子昭很不给面子地刺了他一句。

但他说的也是事实,赵三郎这样的身份,要从小兵做起明显是不可能的,这可不像现代,军二代三代们还要在基层锻炼锻炼,镀一层金再往上爬。

“回去勤加锻炼,明年开春,你能达到孤的要求,孤亲自带你冲锋陷阵都行。”

赵三郎深深吸了口气,“喏,显一定会做到”

唐越见气氛不太活跃,特意给大家讲了两个冷笑话的子,虽然大家未必听必懂,不过总算没那么压抑了。

接下来,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几杯黄酒下肚,众人的心情才渐渐活泛开来。

唐越端着食物给李昭,低声问“镇国公座是否出事了”

太子昭把玩着手里的叉子,这是唐越特意为这次自助餐命人打造的,纯属银的,小巧玲珑很是可爱。

他从盘子里叉了一块肉,慢慢咀嚼着,等吞下食物才开口说“今晨,镇国公为庶长子请封世子了。”

“”唐越顿时头大如牛,这种家斗宅斗的家务事,他还真不好管。

不过那位镇国公府的庶长子,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不应该是嫡子为先么赵三郎又没有犯什么大错,镇国公此举说不过去吧”

太子昭点头,“父王没有答应,不过若是国公坚持,父王总有一天会答应的,唯一的办法只有让赵三郎入仕或入伍,做出一番成绩来,才能扭转局面。”

一个无所事事的嫡子可以被忽略,但一个功名赫赫的嫡子想被跨过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太子昭叉了一块肉递到唐越嘴边,唐越还没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他。

周围的人自动退避三步,一个个偷偷摸摸地看着这二人,不少人暗暗称奇。

平日里冷言冷语,训人从不给人留后路的太子殿下竟然也有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候,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这唐小郎也不知是哪来的本事,能把太子殿下迷的三道的。

“吃”太子昭出声提醒他。

唐越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看看左右,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一把夺过太子昭的叉子把肉吃了再还给他,嘀咕“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幼稚”

太子昭勾起唇角,笑得如沐春风,在场不少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几个好男色的更是偷偷流哈达子。

作为邺城四美男之首,太子殿下的颜值毋庸置疑,尤其他身边站着个长相普通的唐越,更是被衬托的俊美无双。

“难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有人小声自言自语,一旁立即有人附和“也有可能是殿下常年在边关,眼里已经没有美丑之分了。”

意思是这男人看多了,桃花眼了吧。

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别人只有羡慕的份。

酒足饭饱,一群人正准备散去,唐越的小助手项安跑了进来,“师父,又有人来闹事”

唐越敲了敲他的脑袋,“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我师父”他暂时还没有带学生的想法,以目前的状况,还不具备这个条件。

不过项安是典型的牛脾气,据说他老爹想让他子承父业当仵作,结果他去了几天,把义庄里的尸体全解剖了,把他老爹气的够呛。

等他玩够了尸体,这小子就说当仵作没意思,天天与死人为伍,还不如当大夫,这才把目标转向唐越。

唐越近来声名鹤起,又年轻又好相处,项安偷偷观察了他几天就自告奋勇要当他徒弟,唐越不同意,他就死赖在栎阳侯府的门口静坐,风雨无阻。

“反正你迟早是我师父,先叫叫有什么关系”项安拉住他的手往外拖,“快出去看看,这回闹事的人赶都赶不走。”

唐越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昭给他选的黄道吉日不对,否则怎么刚开业就接二连三地有人来闹事

他向众人告罪一声,跟着项安走向前厅。

其余人本来已经要走了,正好也一起跟去看看,何况这回有太子殿下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不怕。

唐越刚转了个弯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哭嚎声,跟死了爹妈一样,等他看到那声音的来源,暗道好吧,果然是死了爹妈的。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年纪都在四十以上,看穿着应该只是普通百姓,而哭泣的那位长得相当标致,梨花带雨的表情更是楚楚可怜。

“说说,怎么回事”唐越往那姑娘面前一站,黑着脸问。

“你你就是那位神医”小姑娘年纪不大,十三四岁模样,一抬头两行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真是见者伤心啊。

只是怎么看都带着一点风尘的味道呢唐越费解。

“我不是神医,我只是这家药铺的东家。”

“那也没错,你这个恶人,快还我阿父阿娘的命来”小姑娘扑了过来,凶神恶煞地就想要索命。

唐越避让开,一旁的护卫早一步将人控制住,反手一按,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那小姑娘压倒在地上。

唐越最怕这种事情都没说清楚就开始闹的人了,吼了一句“把话说清楚再哭,哭有个屁用啊”

还让不让人好好做生意了

那姑娘打了个嗝,期期艾艾地说“一个时辰前,我父母还是好好的,自从他到你们药铺喝了一碗药,回去没多久便倒下了,你们评评理,是不是他们的药吃死了人”

一听这话,不少喝了驱寒药的百姓都觉得浑身不对劲了,深怕自己下一刻也会莫名其妙的死去。

唐越皱了皱眉,猜想会不会发生食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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