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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日常琐事便分开了,那小厮沿着围墙走了一段,然后蹲下身子扒开一处草丛,往墙角的小洞里塞了一片木片,然后悄然离开。

大王子府,老郡王正坐着喝茶,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着自己刚生出的计划。

“王叔来了,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要知会本王”王子煦穿着宽松的长衫,长发披散,神态慵懒,一副刚从床上起来的模样。

老郡王的眉头悄悄皱了皱,不过随即恢复了亲热模样,“确实是有好消息。”

“那快快道来,自从除夕宴被太子昭躲过一劫,父王对我又恢复了冷淡模样,十次进宫有八次是不得见的,再如此下去,本王还不如自请外放得了。”

“殿下可别这么想,凡是都要付出努力才会有回报,太子殿下不也是用四年的征战才赢得了朝臣和大王的认可您可不轻言放弃啊。”

若是少了王子煦这把刀,老郡王的报仇计划就难执行多了。

“先说说您的好消息吧是关于那位的”王子煦朝着太子府的方向指了指。

老郡王点头,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就这”王子煦以为能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好消息,没想到只是人家夫夫感情不和。

“就这”老郡王笑眯眯地点头。

“这有什么不过是个男妻,虽然身份特殊,本事也不错,但他失宠与否与咱们有何干系难不成还能因此参他一本不成”

“殿下许久未出门恐怕不知这二位的感情纠葛,太子殿下当初毅然求娶唐越,说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但恐怕看中的是栎阳侯府的财势。”

“这还用说我那位九弟可真不愧是东宫嫡子,小小年纪心机智谋都远非常人可比。”王子煦叹了口气,“您看他那天晚上的表现,竟然一点紧张之感都没有,难道真是我们猜错了”

老郡王觉得这个话题再研究已经没有意义了,除非他们能找到确凿的证据,否则在大王那里也计不了好。

“对了,咱们身边的眼线可挖出来了”

老郡王摇头,“这几日,本王处置了几个身份有嫌疑的,不过到底有没有找到正确的人还不知,不过本王相信,很快就会知道了。”

“王叔有计划了”王子煦来了精神,他正愁想不到给太子昭添堵的机会呢。

“正是”老郡王脸上露出一道阴狠的笑容,唐越破坏了他女儿的姻缘,他便也要让唐越的日子不好过

“洗耳恭听”

又过了两日,太子昭觉得唐越的气应该消了,便堂而皇之地走进房间。

唐越已经不用在床上躺着了,天气也渐渐回暖,只是开始进入春季后,绵绵细雨挡都挡不住,他便也很少出门。

这天,他在屋子里和张淳淡事情,既然准备把张淳带在身边,他就想让做点什么。

他不可能把张淳当真正的小孩对待,除了专业方面,张淳不比唐越差多少。

“这惠安堂你是没打算赚钱的吧”

“嗯,原本开这个药铺只是为了自己用药方便,有个自己的店,赚点零花钱,还有就是万一战起,我能以最快的速度调配药材,免得有贪官污吏在药材上动手脚误了伤员的性命。”

张淳双眼冒星星地看着他,崇拜道,“哥,你真高尚”

唐越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高尚不高尚的,我只是做我能力范围内的事情,你想啊,如果哪天南北开战了,而且南晋输了的话,我们会怎么样”

战争是最残酷的,一旦战败,他们这些人恐怕连命都保不住,更别提富贵安稳的日子了。

“一直觉得战争离我们很遥远,听你这么一说,确实该防范于未然,你说咱们去海外占个小岛怎么样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咱们就逃呗,去海外当个桃花岛岛主,日子一样很自在。”

“你想什么呢那你要带多少人去没有人会织布,没有人会种田,你逃到岛上就准备过野人生活吗”

“额”张淳抓了抓头发,嘿嘿一笑,“也对,看来我要从现在开始物色各行业的人才了。”

唐越心里是同意他这个想法的,但真到了那一天,太子昭未必肯逃走,他不走,自己难道还要独自一个人逃跑不成

他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说出口,反而和张淳说起了都该找哪方面的人才。

唐越不知,站在外室的太子昭听到他们的谈话脸都黑了。

难怪他不喜欢忠勇侯,总是挖自己的墙角算怎么回事

“咳咳”他咳嗽一声提醒内室的两个人自己的到来。

他迈开步子走进去,关切着问“夫人,午膳用了否”

唐越恢复了一脸冷淡的表情,回了一个字“没。”

“正巧,孤也还没用膳,一起吧”怕唐越不同意,他还特意强调“今日厨房得了两扇熊掌,说是宫里送来的,一起尝尝。”

唐越听到熊掌两个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作为现代人,这种山珍只听过,没吃过,而且在熊趋近灭绝的现代,就算有的吃,他也下不了口。

张淳更是哈喇子直流,抓着唐越的手朝他直眨眼,意思是带上我一定要带上我

唐越并不想因此休战,于是板着脸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不用,这几日本公子不适合大鱼大肉,只有吃清淡的,无福消受美食了。”

张淳是知道内情的,笑得贱兮兮的,不过怕唐越真的拒绝,赶紧开口劝道“吃两三天足够了,难道你还想以后都清汤寡水的过日子么而且那是熊掌熊掌啊”

哥们,你顶得住美食的诱惑,我可顶不住

太子昭期望地看着唐越,“要不,孤让厨子留着过几日再做”

张淳否定道“不行不行,这东西吃得就是个新鲜,不新鲜就不好吃了。”

太子昭嘴角渐渐勾起,心道这与你何干

不过看在张淳现在是站在他这边的面子上,太子昭暂且不戳破这一点。

唐越本来也没打算和太子昭一直冷战下去,他只是抹不开面子,又觉得有点尴尬而已,自从知道太子昭每天都会在自己房门口站很久,想进又不敢进,他的气就渐渐消了。

他现在缺的,只是个台阶而已。

正好,有张淳在,这个台阶搭的又自然又和谐。

“哥,去吧去吧,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最近食欲不振,正需要吃点好东西补补。”

“食欲不振”唐越嘴角抽了抽,敢问,一顿能吃三大碗饭的人是谁能啃下一整只烤鸡的人又是谁还有脸说自己食欲不振

“可不是,这两天忙着看账本,脑力付出太大,看得我头昏眼花的,吃饭都不香了。”

“那就更不用吃什么熊掌了,反正都吃不香,浪费好东西”唐越笑着说。

张淳耷拉着脑袋,抱着唐越的胳膊蹭了蹭,“哥,你别这么无情啊,大不了我少吃点好了。”

太子昭拳头握紧,要不是他需要忠勇侯给他当桥梁,就凭他此时的动作,就能把人大卸八块丢出去喂狗

第164章 英雄救美

张淳最终还是没有和唐越坐在一起吃饭,太子昭命人给他单独打包了一份,让他带回去吃,自己和唐越过二人世界。

午饭吃完,太子昭陪了唐越半个时辰才去办公,年后南晋王给他安排了个督查百官的差事,也不知是在考验他还是培养他。

不过他刚上任,就查出了两起贪墨案,去年冬天南晋普降大雪,大大小小的雪灾接连不断,朝廷下拨的钱粮不计其数,而在其中贪墨的官员也不在少数。

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太子昭坐在辆看暗卫最新查到的情报,督查百官的工作,并非是查到什么都得上报,这其中的门道他正在摸索中。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一道急促的吼声传来,马车突然摇晃了一下紧急停了下来。

“救命救救我”

“快拦住他”

五鼎钧敲了敲车窗,汇报道“殿下,有人跪在马车前求救,可否出手”

太子昭将手中的情报收好,自从纸张问世,他府里的情报系统也全都用上了轻便的纸张,听从唐越的建议,藏在蜜蜡或者竹筒中。

“先问明情况。”

王鼎钧应喏,骑马往前几步,让人将后面追赶的护卫拦下,居高临下地问“你是何人,为何求救”

那人一身褴褛,头发披散在脑后,低着头的时候只让人觉得是个无头紧要的奴隶,可是当他抬头,露出半张脸来时,连王鼎钧也稍微愣了一下。

对方咬了咬嘴唇,重新低下头说“还请大人救小人一命,他们他们是想抓小人回去”

“他们为何抓你”王鼎钧追问,心神难免往不好的地方想去。

即使没能看清他的长相,仅刚才那惊鸿一瞥,王鼎钧就认定了此男子相貌不俗,加上他声音灵动,听着就让人先产生了三分怜悯之心。

男子似乎难以启齿,一脸羞愤之色,“小人只是一介布衣,以教琴为生,未曾想前几有位公子看中了小人,想收入后院,小人死也不从,趁夜逃走,这才引得这群财狼一路追赶。”

这种事也不算什么,贵族世家强抢民女太常见了,只是换成男人比较稀罕些。

王鼎钧看清了追赶的那群人,驾着马回禀太子昭,“殿下,属下认出追赶的人中有个似乎是大王子府的侍卫。”

太子昭听到这话才打开车门,一眼便看到了跪在车前的男子,正巧对方也抬头看过来,视线顿时就对上了。

王鼎钧重新瞥了那男子一眼,心里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暗忖道别是有人故意施的美男计吧可怜的太子妃,一张脸平平无奇,也不知能否敌得过前仆后继的美男子。

男子见到主事的人露面,紧张而期冀地看着他,露出一道恳求的目光,在那张绝美的面容下,显得楚楚可怜。

太子昭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吩咐道“去把你认识的那人带过来。”

“喏。”

片刻之后,两名护卫架着一个青年走过来,丢在马车下。

“太太子殿下”那人看清太子昭的面容后惊的跌倒在地,浑身发抖。

“你是大王子府的人”太子昭问。

“小的小的”那人眼珠子乱转,正思虑着承认好还是不承认的好,不过没等他想到答案,一柄重剑搁在他脖子旁,那重量将他压弯了三寸。

“是,是,小人是大王府的侍卫,冲撞了太子殿下,还望恕罪”那青年侍卫磕了三个响头,一脸懊恼和恐慌。

“哦,那此人可是大王子府的家奴”太子昭指着男子问。

“不是,是的。”青年侍卫犹豫不决。

“是不是不是想清楚再回答,你可知欺骗孤的下场”

那侍卫苦着脸摇头,“不是。”

“那好,既然不是大王子府的家奴,那孤就把人带走了。”

“不可”

“恩”太子昭冷笑着看着他。

“殿下,他实不相瞒,他是大王子看上的人,还请殿下高抬贵手。”

王鼎钧凑过来小声汇报了一句,大王子好男风的事情不是秘密,只是他并非男人不可,也照常娶妻生子,所以外人关注的不多罢了。

太子昭自然也是知道的,大王子因为这个爱好被禁足了几年,没想到出来后还是死性不改。

喜欢男人不算什么,但非要用抢的就不那么好看了。

事情到这一步,按正常剧情走,太子昭应该让他们把人带走才对,毕竟是自己兄长要的男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不过太子昭还记得除夕那天的事情,自然不会高抬贵手,而是让王鼎钧把人救了。

“回去告诉大王兄,如此当街抢男人的行径还是莫要有了,否则传到父王耳中,万一让他老人家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就不好了。”

青年侍卫面皮一紧,低下头应了声,不敢再争辩了。

等他们撤走,王鼎钧才问“殿下,此人该如何处置”他指了指还跪在路中间的男子,有些微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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