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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太子昭接下这个任务是很吃力不讨好的,成功了皆大欢喜,但南晋王依然不会放心地让他掌权,失败了一定会被责难,到时候失了圣宠也难说。

“是孤要求的,外祖父放心,孤既然提出这个提议,就有八成的把握能成功,就算不成功,也不会令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

他的太子之位坐了这么些年也不是白坐的,要想撼动他的位置就算是南晋王也没那么容易。

“你心里有数就好。”安国公听他这么说心里就放心多了,“需要帮忙尽管和外祖父提。”

“那是自然。”太子昭和他一起走了一段,然后把胡金鹏叫到面前,当着安国公的面说“此次会战,表兄为先锋,一定要注意安全,万事不可冒进,在齐王未解决之前,只图不败不求成功。”

“为何”胡家父子惊讶地问。

太子昭朝前方某个意气风发的人瞥去阴寒的一眼,“你王此次命夏奎为主帅,卢兴江为副帅,这二人本就不合,在战场上难免会出错,孤并不看好此战,待齐王解决后,孤会请命出征。”

“太子,不可”安国公极为反对,“您归为太子,怎可亲身冒险”

“外祖父不必担忧,边境的地形孤了如指掌,又有经验,并不比其他人做的差。”

“太子的能力外祖父不怀疑,可您如果身份不同了,怎么还能冒险带兵不审稳坐后方更好。”

胡金鹏也是这个意思,今时不同往日,当年太子昭随军出征是为了证明自己,远离皇宫倾轧,如今他已经是太子了,更重要的是守在朝中。

太子昭摇摇头,“北越是南晋一统天下的最大障碍,孤一定要亲自出征,这也是为了孤自己。”

安国公和儿子对视一眼,虽然还是反对,却没法反驳他的话,他们都明白,能亲自带兵打下北越,对太子昭的声望有着极大的帮助。

到时候,哪怕南晋王不想传位于他,也不会有人同意的。

第216章 战事起

战事起,整个南晋就跟上了发条一样,各行各业都动了起来。

打仗要准备的可不仅仅是武器和粮食,各个环节稍有出错便可能导致战事惨败,一旦打了败仗,那付出去的钱财和人力都化为乌有,对南晋是致命的打击。

三日后,鲁国公夏奎领着十万大军出征楚州城,楚州城是南北边界上的一座重要城市,一旦这里被攻破,北越大军便可化整为零,从任意一个方向进攻邺城。

邺城的百姓天不亮就守在了城门口,望着这支气势雄浑的军队,心里默默祈祷着他们能凯旋归来。

南晋七国公,曾经每位国公手上都有兵权,随着他们老的老,死的死,承袭下去的只有爵位,而兵权则被南晋王收了回去。

鲁国公这十万大军除了他自己掌控的鲁家军三万人,还有便是南晋王这些年收回来的兵权,留了部分加强邺城守备,其余都给了鲁国公。

“寡人在此预祝众位爱卿得胜归来,届时寡人定当重重有赏”南晋王接过内侍递给他的酒杯,举杯朝台下的众将士说。

“南晋必胜南晋必胜”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呐喊传出去,令百姓们热泪盈眶。

他们相信,南晋有如此雄狮,定能战无不胜

夏奎干了一杯酒,将酒杯重生地砸向地面,那清脆的声响像是一个信号,擂鼓声紧接着响彻云端,夏奎把剑冲天,“出发”

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邺城,南晋王看着那滚滚远去的烟尘,负着双手沉思了许久。

他不走,其余来送别的大臣自然也不能走,太子昭和唐越站在队伍的前端,小交谈着。

“殿下觉得他们此战能赢吗”唐越对重国公的印象不好,得知南晋王点他为帅时就有些不好的预感。

七位国公中,安国公势力最大,为王后母族,衡国公次之,深得大王信任,可这两人都与太子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南晋王此次把兵权交给不与太子府往来的鲁国公也可以理解。

“战场形势千变万化,不以人数定输赢,不以装备定输赢,重要的是领军将领以及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孤也说不好他们能不能胜,但只要夏奎不刚愎自用,想必也不会输得太惨。”

唐越从太子昭的话中听出了一些不以为然,显然他对鲁国公并不看好。

“殿下昨夜派出了一百死士,目标是西南么”

太子昭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下头,“希望他们能成功,否则一旦西南和北越呈夹击之势,鲁国公必败。

见前方南晋王已经下了城楼,由禁卫军护送着回宫,太子昭也拉着唐越上了自家马车,打算回太子府。

马车上,唐越和太子昭肩并肩地坐着,看着街道上跪拜着的百姓,想起了一句名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殿下为何要阻止我将那百名护士送上战场培养他们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太子昭握住他的手,低头不语,他也有私心,就如同他手上已经壮大到了五千人的重骑兵和五千人的轻骑兵,以及唐越手上的众多物资,他不想过早的暴露。

这百名护士当初是以和唐越学习的名义组建起来的,外人只当他们是和唐越学医术,并不知他们是唐越为战争准备的。

除了这个,唐越冗繁年筹备的物资非常雄厚,大到粮食药材,小到棉花布匹,囤的数量之大,哪怕南晋王看到都得眼红。

这样的东西如果现在拿出来,毫无疑问会成为众人的焦点,在战事没有白热化的阶段,这些东西只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孤并非不想将他们送出去,而是要挑准时机,这些人和物太敏感,稍有不慎则会被冠上欺君罔上的罪名。

光是那些私兵,就足以令南晋王寝食不安。

唐越苦笑,他以前不争名不争得,可是现在却觉得有权利在手才是好,如果太子昭不是太子而是国君,那他们就不用藏的这么辛苦了。

明明是在做好事,还是花自己的钱做好事,怎么到头来还要遮遮掩掩,生怕被人问责

不过换位思考,如果他处于南晋王那个位置上,得知自己儿子私自打造了一支强兵,恐怕也要怀疑他造反了。

说到底,这是信任危机造成的。

唐越没有继续提起这件事,他该干嘛继续干嘛,他也是个大忙人,每天要抽出一部分时间教育孩子,还要处理太子府的日常事项,其余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在药铺就是在某个病人府上。

“郎君,今年的收成很好呢,几个庄子都比往年多送了粮食来,您看,是按照老规矩留存三成,还是再多留些”

唐越囤积的粮食除了是太子府所属庄子所出之外,还有商行从各地一点一点运回来的,每次数量不多,跟老鼠搬家似的,一点一点地堆满了他在别院里建的粮仓。

“开始打仗了呢”唐越低声说了一句,抬头吩咐管家“今年的粮食不囤了,抽了一半来偷偷运到边境,补给边境的百姓,也不急着全部发完,找个稳妥的地方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以唐越从以前电视电影中取得的经验教训,战事开启后,战区很容易陷入粮食危机,如果不小心被敌人封锁了交通通道,甚至被围困在城中,那粮食的短缺可就成致命因素了。

管家明白他的顾虑,心中暗赞太子妃的善良品德,国难当头,多少贵族子弟还沉迷在斗鸡走狗,多少贵族子弟还懵懵懂懂地无所事事,可太子妃却早已为今天做足了准备。

这样的品行,这样的能力,管家觉得普天之下,也无人能及了。

“老奴这就去与殿下商议派人送粮一事,记得听殿下提起过,他在边境时曾在几个地方设了据点,想必要藏一些粮食不是难事。”

唐越点头,这种实际操作的事情就不当他管了,他这几年能做成这些事还多亏了太子昭手底下的这些能人,对他来说,这此人才是一个个能干的。

他只要出个想法,他们就能完美甚至超乎完美地完成,如果让他自己来,恐怕只能停留在纸上谈兵。

“快入冬了,你去问问小侯爷,之前我让他做的那批棉衣做好了没,如果做好了就一起送到边境去吧。”

“喏。”老管家心里记着事,听完吩咐就脚步生风地离开了,这太子府平日事情还算少,可一旦太子出征,他要准备的东西就多了。

好在现在有太子妃在,能将这偌大的太子府变成殿下最坚实最牢固的后盾,想当年殿下出征时,自己除了守着这座府邸什么也干不了。

如果殿下当年没受伤,现在这府里的主母恐怕就是棠溪郡主了,那位除了能生还有什么作用呢

这么一想,管家觉得太子殿下没有亲生血脉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了。

有失必有得,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日子就在紧张的气氛中一天天过去了,最先传来消息是松溪县,那里离邺城最近,傅恒将军领着三千人刚一抵达松溪县,就得知敌人乘船离开了海岸,此时正在沿海徘徊,显然是想伺机继续作乱。

比人数,他们旗鼓相当,比战斗力,他们各有长短,比耐心和毅力,显然在陆地上的南晋将士更持久,毕竟水性再好的人也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船上不上岸。

傅恒也没急着击退对方,他记得自己的任务是阻挡敌人上岸,只要能让对方永远呆在海上他就算完成任务了。

和几位幕僚一合计,傅恒发动当地官府,在沿海附近搭建了许多望塔,只要一发现敌船踪迹,立即点燃峰烟报信,傅恒再带人过去守着,给对方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上岸和南晋兵正面对抗。

不过这样也有个缺点,在海上航行,不仅行程短,而且速度快,在陆地上往往要花费两倍甚至更多的时间,这样一来,要想来得及救摇,南晋士兵就得日以继夜地赶路。

一段时间后,三千兵马都累得惨不堪言,还好对方不知道他们来了多数人,否则抓住这个漏洞,完全可以发动一出声东击西的阴谋。

“将军,您还是尽快拿主意吧,将士们都累得走不动了,鞋子都不知踩烂了几双,有一半人脚底板都魔出血来了,坚持不了太久的。”一位幕僚忧心忡忡地说。

傅恒是个中年将领,在一众武将中并不十分突出,想必南晋王也是以为这样的任务十分简单,便给了他机会。

傅恒是带着满满的信心来的,他以为会很简单,可是他忽略了实际情况,只一个月,就把将士们的壮志磨光了。

这样下去,即使对方敢上岸,他们也没人敢拿起刀剑反抗了。

他捏了捏眉头,“去给殿下去一封书信吧,这朝中也只有太子殿下能帮本将军了。”

他们是断然不敢把问题上达天听的,否则等待他的只有革职,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南晋王自然会换一个将领来。

至于其他大臣,不居心叵测地抓他的小辫子就不错了,又有谁会愿意为他出谋划策呢

第217章 美人计

“滚开”一道怒喝声从南沙国主的寝殿中传出来。

门外的守卫都习惯了这副场景,暧昧地笑笑,就自发站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他们的王后,来自南晋的漂亮公主,自从嫁到南沙来就没露出过笑脸,对国主也从来没有好脸色,不过她是真的美,如天仙下凡,整个南沙国的男子都恨不得将她供起来。

“王后,你是否该履行承诺了”南沙国主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了,露出一身黝黑的肌肤,胸口两圈汗毛,看得棠溪郡主嫌恶地撇开脸。

她知道这男人耐心已经快没了,从她嫁过来一直反抗至今,也只让他得手了几次,要不是对方真对自己有几分兴趣,恐怕她这个王后早被丢进海里喂鱼了。

不过再大的兴趣也经不起岁月的蹉跎,眼看她年纪渐长,每天照镜子时都觉得自己老了一些,如果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被丢出这座王宫。

南沙国四面环海,她就是想回到南晋自力更生都没有可能。

她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大王何必如此着急,时辰还早呢”

“你可知道寡人憋了多久而且,你可是答应过寡人要给寡人生个漂亮的小公主的。”南沙国主凑过去,目光赤裸裸地在棠溪的脸上和身上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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