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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

但她喜欢跟他在一起,喜欢他半夜爬起来帮她盖被子;喜欢看他认真工作时的专注模样;喜欢他买给她的每一样小礼物,那些能媲美童装的衣服除外,喜欢他皱着眉对她的调皮捣蛋无可奈何的神情种种喜欢,凝成一个安全温暖又惬意的空间,舍不得离开,也不想失去。

想去哪里庆祝她听到靳亟在问。

回过神,墨凯璇眉开眼笑地勾勾手指先去买菜,然后回家。

因为忙于补习,她那本好不容易收集来的超级补肾大全被藏的太久了,可能都蒙上了灰尘,现在是让它重出江湖的时候了

就在当晚,墨凯璇小姐总算完成了近年来心头第一等大事,得偿夙愿,成功爬上靳亟先生的床

在那张沙发上,她成了他的女人。

他第一次亲吻她唔,应该说是她先亲的他。

第一次抚摸她美丽的身体真是情况其实是,她先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再硬压在人家身上霸王硬上弓,不仅扒光他的衣服,摸那很久之前就想欣赏的六块腹肌,还大胆地挑逗引诱之后天雷勾动地火,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凌晨三点,房间里仍然战况急及,战场已经由书房转至浴室再转至卧房。

墨凯璇浑身无力地躺在大床上,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压在她身上,那喝了海参羊肉大补汤的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已经开始考虑将这本大全给出版社,去造福全天下性生活不和谐的夫妻们。

不要了让人家睡娇弱的嗓音都出现了嘶哑,可想而知,先前的战况有多激烈,忘情程度绝不亚于ktv。

乖,你好好睡,我自己来。男人毫无倦意,边亲吻他半闭的眸,边安抚他,动作越发鸷猛强悍。

呜墨凯璇被折腾到欲哭无泪,他不是同性恋吗怎么这么强悍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吃得消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就算此刻她就此昏迷不醒,估计他还会继续奸尸。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这回她总算是相信了,因为她正在身体力行地得到应有的报应,说来说去,全是那本补肾秘籍惹的祸啦

第五章

转眼过了三年。

已是五月了,盛夏迟迟不来,于是台北的春天便赖着不走。

室外有阳光,天空湛蓝,流动着暖暖的风,恰到好处的温度实在是令人惬意。

不知清晨的第几道阳光投射进公寓的卧室,墨凯璇醒了。

她全身赤裸着,娇美曼妙的身体缩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大掌揽着她纤细的腰,一只毛茸茸的结实长腿与她光滑的小腿肚紧贴着。

她像小猫咪一样,微睐起眼,迟钝地想起今天是周日,他不用上班,于是又阖上眼,发出舒服至极的呻吟,纤细的小腿肚调皮地磨蹭着那大腿,腿毛刮在她细致的嫩肤上,痒痒的,她忍不住要笑。

醒了拥着她的男人早在她之前就清醒了,但不想起来,仍然窝在舒适的大床上,享受美人在怀的绝妙滋味,他在她耳畔低低地说话,嗓音磁性而低沉睡得好吗

嗯。墨凯璇佣懒地一动也不想动,他的怀抱,是她最依赖眷恋的家。

跟着他三年了,与十七岁到二十岁时的那三年一样,这个三年,她身边的很多事情都改变了,比如外婆的离开。

虽然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也早就作足了心理建设,可是当那一天真得到来了,她才知道自己多么地脆弱胆怯,她完全无法面对一切,她憔悴到不堪一击,如果不是腰间始终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支撑着她,她一定会倒下去。

外婆的后事是靳亟一手处理的,无一处不妥当,趁着他忙碌之际,她一个人像梦游般晃出灵堂,在大街上盲目地走着,整整一天,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直到黄昏,她才走到居住的公寓附近,惊觉自己的两腿麻木酸软,再没有力气迈出一步。

然后她远远地,就看到男人焦急的脸,他飞奔过来紧紧拥住她,将她抱回家。在他温暖的怀中,整整一天一夜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时而哭泣,时而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她有外婆、有妈妈还有家。

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他耐心地听着,一言不发,只是抚摸她长发的大手越发温柔深情。

可三年后,许多事都改变了,比如浴室里的挂在窗边的那盆绿萝,长的好极了,前些天她心血来潮地拿皮尺量了量,都有一公尺长了

入学时,靳亟曾建议她选择语文类的专业,但她一口回绝了,别有用心地选择了法律系,眼见都要升大四了。

当然了,他是大律师,她将来也要当律师界的女强人,这才叫夫唱妇随嘛

她没有雄心壮志,也不想出人头地,她只想离他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三年时间,靳亟在法律界的名气就像坐上了云霄飞车,令人咋舌,很快成为知名大律师,也是众多富豪、政界名流每遇到大案时优先考虑的诉讼律师。

不久前她无意间看到电视新闻,才知道他的老师退休,由他开始接任东方全球合伙人一职,他成了顶尖律所最年轻的掌权者。

不足三十岁的年纪,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就能拥有大名鼎鼎的东方律师事务所一半实权,此举引来一片哗然。

可是墨凯璇知道,这个姓靳的男人表面上不疾不徐,做事滴水不漏,其实血液里有着一股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冲动,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阻止,而他的能力以及对工作的投入,足以媲美美国电影里的超人。

三年后,还是有许多事情依然没改变,他们仍然住在这间温暖舒适的小公寓;他对她的热情,也没有一丝减退的迹象。

除非出国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每晚都会回家与她相拥而眠,她也从没住过校,下课就乖乖地回家,煮好饭等他。当然他也很给面子,除了偶尔推不掉的应酬,他下班后一定准时到家,吃完饭他会帮她洗碗收拾,下楼和她去街边的小公园散步,或者窝在沙发上看dvd,听音乐。

周末时,他们可以做到足不出户,像两个疯子一样在床上厮混一整天,不停地缠绵到筋疲力尽,如果不是说好他用保险套,下一代都不知道造出来多少个了。

自己是他第几个女人,墨凯璇不清楚,但他是她的有关于性的启蒙者,他一定不会知道,她有多高兴这个启蒙者是他而不是别人。

你真的不介意我去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她不断地追问着已经问过好多遍的问题。

上个星期学校开始放暑假,昨天他们去吃快餐,有个男人坐在对面的位置,死劲地盯着她看,看得靳亟当场脸色就变了,过后那回过神来的男人赶紧递上名片。

一看,原来是位顿有名气的雕塑家,他告诉墨凯璇,他觉得她身体的比例太完美了,瞬间激发了他无限的创作灵感,并且由衷地希望她加入他的工作室工作。

工作那位喜欢吃快餐的雕塑家恐怕是想让她脱光了,照着她的身体捏泥巴吧

你喜欢就好。他微闭着眼,拥她在怀,大手朝上,熟练地握住饱满挺翘的雪乳搓揉,美妙的手感使他低叹一声,长指磨蹭着樱花般的蕊蕾。

哦还没去雕塑家的工作室,她就快被他捏弄得受不了,忍不住躬起身子,嘴里娇喘,发出嘤嘤地抗拒,啊,别揉了,好难受。

每月一次的例假快来了,胸乳发涨,他一弄就觉得肿疼不已。

唔,不揉。他含糊地应着,手指下滑探进像丝绸一样光滑的美腿间。

不要了她撒娇般地夹紧双腿,微喘着抱怨,拒绝他的索欢你昨天要了好久,弄得人家好累,现在不要

乖,别动。含住她柔嫩的耳垂,他边吸吮边诱哄着,低低地在她耳边喃喃数语,又湿又热的气息喷薄至她敏感的耳侧,痒得她直缩脖子。

什么他说只摸不做

那好吧她乖顺地任由他爱抚,脂粉不施仍然漂亮得惊人的脸蛋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小声嘀咕着。

对了,如果我考不上律师执照你会不会觉得很丢脸大四了,她想起那些越来越厚的专业书,越来越枯燥的法律条文,头都大了。

不会。他倒是回答爽快,一副早知今日的神情。

忽视掉已挤进嫩穴的粗指,她不满的娇哼你是对我有信心,还是瞧不起我啊呀轻一点

她绷着身子,皱眉低吟,这男人,好久都没喝过她煲的大补汤了,怎么还这么强

昨天晚上,她快给他折腾散了,试了n种姿势,来了一遍又一遍,做到娇嫩的那里都红肿了,腰肢到现在都酸软无力,怎知一觉醒来,又变成这样,真搞不清他到底在不餍足什么,以前那么正经八百地,难道都是假装的

舒服吗,嗯低醇如酒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喃,压根没在意她的话,又加入一根手指在嫩穴里深深浅浅地抽动,另一只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光滑的雪背,贪恋着绝佳的触感。

她抬起头,抿着小嘴瞪他,这个奸诈的男人明明贴在自己大腿上的坚挺硬得跟什么似的,还骗她说只摸摸就行了,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感觉到她的怒目而视,靳亟徐徐睁眼,黑眸注视着那双清澈水眸里,闪烁着因气恼而冒出的火花,他扬起唇角,本就蠢蠢欲动的男性更加亢奋涨大。

天不是吧还在继续发情墨凯璇窘迫地伸手推他,嚷着我不要

我知道。他不急,只是越发卖力地撩拨她。

灵活的指尖自花心深处勾勒出一片濡湿,那是动情的证据,眼眸似火似星,俊颜上却仍是不动声色,还轻轻启唇你继续说。

她羞红了脸,娇羞地瞪着他,这样子叫她怎么说,好半晌,才咬住柔软的红唇,喘口气如果我去大师的工作室打工嗯,要是得脱光

脱光抚着玉背的大掌一滞,那位某大师,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倒是得提防

你只能在我的床上脱光。他说着,语气很平淡,大手却滑向挺翘弹性十足的臀瓣,没入诱人的股沟,赤裸结实、散发着独特男性气息的身躯越发朝她贴近。

那还说什么你高兴就好这种漂亮话她一向都很听他的,大学三年,从来不参加乱七八糟的社团浪费时间,朋友也没几个,每天一放学就回到家,煮好饭边做功课边等他,乖到令人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昨天摄影社的社长发电子邮件过来,想约我去淡水拍照,她嘟起嘴,我可以去吗

你喜欢就可以。

这个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难缠

我当然喜欢她冷哼一声,娇颜如水、美眸似星,小嘴里都吐出他不乐意听到的话语我今年都二十三岁了,还没跟其他男生交往过,过去的视线也许太狭隘了,前面的路未必只有一条,你是不是也跟我想得差不多觉得可以去多寻几条路试试状似毫无心计、又充满挑衅的话语,背后几分真几分假

靳亟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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