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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就埋没了。那个贾骁汉,金牌大律师,做律师做了四十年,也就只收了他这么一个徒弟,就可想而知靳亟有多优秀了,听说在念大学的时候就拿到律师执照了,哪像我考n年。对了,你知道雷霆集团吧贾骁汉以前就是雷家的御用律师,他退休后就是靳亟在处理雷家事务,听说他跟雷驭风关系匪浅

是啊,她以前也是这样认为的,墨凯璇啜口酒,笑了笑。

何争光见她愿意倾听自己述说,越发讲得唾沫横飞我还听说黑社会也买他的帐对了,我下午去地方法院看了场庭审了,他真厉害,难怪听说他经手的案子,成功率有九成。

黑社会买他的帐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她的妈就是黑社会

成功率有九成太夸张了吧干脆说他是东方不败,岂不是更吓人

墨凯璇瞅着这位同样目睹了下午那场庭审的律师,两眼对靳亟无比推崇的目光,不禁暗自嘀咕。

我还听说何争光已经直接改名为何听说了,靳狐狸要当裴守正的乘龙快婿了,这下整个东方都是他的了。

这一记天雷飞来,可直接把墨凯璇炸了个目瞪口呆。

面对满脸不信的美女,何争光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掏心挖肺地把自己听说来的密闻全盘说出。

这次靳狐狸到英国就是去接裴小姐,裴小姐是剑桥法学院的高材生,有确实消息说他们是一起坐同一班航班回来的,今天下午靳狐狸打官司,裴小姐就坐在旁听席上,后来我还看到他们一起离开了因为是那样,所以才会是这样。

墨凯璇当下就明白了,她外表虽然爽直,心其实很敏感,加上又不笨,很多事一想就通了。

裴守正看上她的男人,有意将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他,同时一起交给他的还有另一半东方,这么丰厚的嫁妆,实在是诱人,任谁也不会轻易地拒绝

她一口气喝完酒杯剩下的酒,跟何争光挥手告别。

墨小姐,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可以一起吃饭吗何争光急急地追着她问,好不容易投其所好,把口水都说干了,才跟她熟了点。他可不想放弃追她的机会。

好。她嫣然一笑,扬长而去。

回到公寓,靳亟居然在家。

她换下室内拖鞋,走进客厅,将钥匙丢在圆型的玻璃桌上,刚伸了个懒腰,回头就看到靳亟从书房里出来。

这么晚,手机怎么也不接他打了二十几通电话,打算她再不回来,就出去找人兼报案了。

电池没电了。她懒洋洋地回答。

做什么去了他看着她,闻到一阵呛鼻的酒味。

看电影。她面不改色地撒谎。

什么电影电影院现在也开始酒水了吗

美国的,名字叫律师行。她揉着有点痛的太阳穴朝浴室走去。

好看吗他跟在后头,也进了浴室。

还好,有几句台词真是深得我心。

什么台词

有一段讲三个胸腔外科的医生在一起议论,自己最喜欢给哪类病人开刀。第一个医生说,我最喜欢给建筑师开刀,建筑师的胸膛里全是几何图形,方的、圆的,摆得整整齐齐。她一边说,一边对着镜子解小碎花衬衫上的扣子。

哦他倚在雕花磨砂门边,面色沉静。

第二个医生说,我最喜欢给会计师开刀,会计师的五脏六腑都贴了卷标编了号,数据非常精确。

她脱掉衬衫,只着水蓝色蕾丝胸罩,凹凸有致的身体性感火辣,表情却无比严肃冷静,可惜太快破功,尤其是当发现他居然听得还满认真,甚至开口追问第三个呢的时候,立即火冒三丈。

真是气死她了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墨凯璇恨恨地道第三个医生说,我最喜欢给律师开刀,因为律师没心、没肝、没肺。

靳亟无言地盯着她。

这句话真是金玉良言。她挑衅般地看着不语的他,又开始脱下七分牛仔裤。

凯璇。他扬眉你将来也会是律师。

我绝对考不到执照,就不能算是了,现在她脱完衣服,伸手用力把他推出门,砰地一声关上浴室六,我要洗澡了

东方律师事务所二十八楼的巨大落地窗前,伫立着一个颀长身影。

靳亟眺望着远远的天空,陷入长久的沉思中。

那一晚,在外头喝到一身酒气还编他说去看电影的小女人,居然拒绝了他的求欢,还很坚决地抱起枕头,在书房的沙发睡,以行动宣告他们分床的事实。

精致的小脸上,一副疲惫不堪的憔悴模样,即使他有多么强烈想要她的欲望,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住,谁知凌晨三点时,她居然主动又爬上他的床。

凯璇他睡眼惺忪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她,正努力地扒掉他的睡衣。

干嘛她扳着小脸,活像被人欠了钱。

你想要他盯着她的动作,默认她骑坐到他腰腹上的举动,大掌已自发自觉,抚上那一身如玉的肌肤,光滑雪嫩如质地最佳的丝绸,永远令他爱不释手。

废话少说你要不要做她没好气地说,小手握住他早就亢奋涨大的欲望,撑开修长美腿,想要他直接进入。

可惜她在床上从来都不是那个主导者,完全无法掌握要领,不仅没有让他成功进入,反而制造出让双方都口干舌燥的销魂摩擦。

不行,这样你会受伤。他隐住呻吟,深吸一口气,按住她不安份的小手。对那个因失控而差点弄伤她的早晨,心有余悸,可就是那样他也做了好久前戏,仍然差点伤着娇嫩的她。

疼不疼是我的事,你担什么心,直接做就好了。她口气不善,摆明心情不好。

这是什么话他不是禽兽,也没有那种爱好喜欢虐待女伴,我没戴保险套。

你射到外面。

后来,他仍是压着欲火,按照自己的方法和节奏引导,慢慢地进入她,塞满她,而不让她觉得一丝疼痛。

却不料这小女人一副拼了命也要让他精心人亡的媚态,迷惑得他卖力又投入地奋战到清晨才休兵息鼓,早上能起床准时上班,教他佩服自己的体力。

之后一连几天,她夜夜如此,回家比他晚,一身的酒味,问她话也是不理不睬、装聋作哑,到了床上却一反常态,一句话也不说地拚命诱惑他、勾引他。

明明彼此的身体深深交合在一起,他却觉得她的心不在焉,甚至于,他能看出她的眸中有一股至死方休的味道,要和他莋爱做到死。

她有心事了。

他从不给她任何压力,包括爱情,只是默默地陪着她成长,这个女人有多完美,只有他一清二楚,是那种由内至外、无一处的不美,她迟早会成长为使人倾慕的女人。可是那时候,她的眼里还会不会有他的存在

靳亟缓缓吐口气,回想近来郁闷的原因,她居然声称想跟别的男生试着交往,走走其他道路,看有什么不同。

他窝了一肚子的火,却没地方发作,羽翼尚未丰满,就已经打算跟他撇清关系了,他到底算她的什么男朋友情人还是只上床不谈情的炮友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乍响,让靳亟敛起神游,走过去伸手按下电话通话键。

靳先生,裴先生请您过去一下。秘书在电话那头报告。

知道了。

裴守正是老师的合伙人,早年靠着当大法官的岳父起家,之后又与老师连手开创了东方。几十年过去了,在圈子里浸淫久了的他,早没有了当初的锐气和冲动,越来越世故圆滑,明哲保身了,难怪老师很早就对自己说只宜合作,不宜为友。

进了裴守正的办公室,却发现里面还有另一个女人,裴守正的独生女儿裴嘉莉。

裴先生,裴小姐。靳亟没料到她也在,扬起礼貌的笑意打个招呼。

靳律师,您好。裴嘉莉看着他温和的笑脸,心中一阵喜悦。

这个男人,可是自己和父亲同时看中的人选,以前她喜欢跟外型高大的猛男拍拖,可那些人父亲一个都看不上,还说他们是吃软饭的,而父亲找的那些来跟她相亲的富家子、企业家第二代,一身的臭脾气跟坏毛病,她怎么可能忍受得下去

拍拖归拍拖,谈婚论嫁就不一样了,她深谙自己需要一个手腕厉害的丈夫,将来父亲退休了,依她的能力恐怕没办法掌控东方,因此智慧与外型并存的靳亟成了最佳人选,这次父女俩倒是空前一致地达成了统一。

经过几次接触,她对这位年轻律师立即刮目相看,有教养有内涵,沉稳自律而不张扬,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猛男完全没办法跟他比,她真后悔没早一点认识靳亟。

虽然他永远都是严谨生疏的态度,但被她看上的男人,定要手到擒来,除却别的不说,她不信他不想要另一半东方。

我今天来邀爹地吃午餐,靳律师有空吗一起去好吗裴嘉莉绽出灿烂的笑容发出邀约。

靳亟扬眸看她一眼,自从受裴守正之托,与这位同在伦敦的裴小姐结伴回台湾后,这些天她就频频出现在他面前,无论他是在法庭上打官司,还是跟客户用餐,她都能神奇地出现在他周围。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太过频繁的概率,就让他不能不起疑了,这么了解他的行程,想必裴守正也在想方设法给他们制造相逢的机会。

外头的流言,他不是没有耳闻,只是一笑置之,从不放在心里,自然也没打算解释什么。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无需刻意去说明,一旦花心思去解释反倒显得心里有鬼,他对于裴嘉莉,同样亦是如此,不愧不作、不愠不火,与旁人无异。

不好意思,裴小姐,我有个案子马上得去警局一趟,中午大概赶不回来了。他淡笑,拒绝之意显而易见。

什么案子要下属去做不行吗非得你亲自跑去裴守正见宝贝女儿神情黯然,于心不忍地帮腔。

就是警局那边有点麻烦,一行点证人的口供总是反复,后天就得上庭,不能再拖了。他一副无奈的表情,让裴守正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眼前这年轻有为、头脑一流的俊挺男子,深藏不露、不动声色的本事倒是跟贾骁汉那滑头的老家伙有得一拼。

那我先走了,裴小姐,再见。靳亟彬彬有礼地道别,转身离开。

目送靳亟离开屋子,又回头看见裴嘉莉落寞的神色,裴守正暗叹一声。

女儿这回是真的深陷情网了,可这么狡黠的男子,岂是她能掌握的可若是对这种难得一见的人才放手,又心有不甘。

热辣的酒精,火辣的舞曲,地下ub里人满为患。

凯璇,我们去跳舞吧近来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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