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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喘。

小妖精这小女人是想要他马上就泄出来吗他收敛神智,待她适应后立即用力戳入,刺激花心最深处,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将她弄得溃不成军。

呜你快出来,我知道我错了她赶紧承认错误,妄想他饶了自己。

错在哪里了他放缓动作,一边菗揷一边问。

我不该啊你轻一点

不该什么他已经很克制了

不该不该想要跟你分手不该那么识大体让你娶别的女人飞黄腾达不该不让你做呜她明白了,原来他是想新帐旧账一起算。

嗯,还不算笨到无可救药。他总算有点满意了。

你快点结束啦她真的受不住了。

休想。

我不要了,你出去

要不要

不要

要不要

不说也行,那就一直做下去。

不要她吓死了。

还说不要

不是她被威胁到抱紧他,主动吻上他带着坏坏笑意的薄唇,人家是说要

停住狂野的冲动,坏心地捧起两办浑圆的俏臀儿,将她整个儿抱住,一面亲吻着一面站起朝卧室走去。

这沙发太小了,不适合翻云覆雨,虽然单人床也不让他能随心所欲地尝试各种姿势,但好歹是张床,至少那身雪嫩的肌肤上不会留下淤青。

呜你坏死了生怕会掉下来,墨凯璇不得不将两条修长的玉腿儿紧圈住男人的狭窄腰间,一双藕臂勾住他的颈脖,全身虚软地将小脸埋在他颈间。

随着他的走动,两人的禾幺处结合得更深,她整个身子绷得像张弓,小嘴发出既甜蜜又痛苦的嘤咛。

这种坏只对你。他跩跩地说完,将她放在凌乱的小床上,沉重的男性身体立即迭上女人的娇躯。

他这次没躁动,大手捧起她精致的小脸。长舌再一次温柔地撬开她的唇齿,与丁香小舌纠缠住,深深地吻她,贪婪地舔舐着她檀口的每一处,晶亮的唾沫来不及吞咽,濡湿了两人的下颌。

被他挑逗得早已放弃了抵抗,墨凯璇意乱神迷地弓起身子,急切地扭动着腰肢,想让他动作。

别急,宝贝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柔情地低喃、安抚。

大手握住两团浑圆的雪乳,唇也跟着含住顶端的红蕊,吸吮逗弄,以牙轻咬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变成那只永远无法饱足的饕餮,而她就是他最珍贵可口的美味大餐,让他永远尝不够,尝不腻。

啊无法响应,她只能无助地娇啼轻泣,任由他不知疲倦地掠夺

被海浪卷起,吞噬。再一次次被抛向最高的浪尖。

失神的那一刻,她想原来,一切都没有结束,原来,生活中的靳亟和法庭上的靳亟,一样狠。

第十章

什么失业傻子才会相信他的鬼话

公寓里,墨凯璇坐在铺着一层米白与咖啡色相间丝绒垫的型沙发上,生着闷气,咬牙切齿瞪着电视屏幕。

最近可能是跟电视犯冲,每看一回都会生气,遥控器一按,娱乐八卦里正在热烈讨论,雷霆集团总裁的新欢,究竟是知性女主播还是模特儿公司的亮丽新人。

她气呼呼地瞥了眼电视里正送女伴回家的雷总裁,心里咒骂数声,赶紧转台。

谁知刚转到的这一台正播新闻,报导着最新收到的头条,大律师靳亟入住纬信和卓越两家律师事务所,成为其最新的合伙人。

她冷哼了一声,对自己轻而易举就相信靳亟失业的鬼话感到万般后悔。

从看到他声明退出东方的新闻,她脑子里下意识地决定赶紧去找份工作兼职,虽然手里还有二十万裴嘉莉给她的分手费,可那远远不足以表示对靳先生为了她,自毁前途,做出如此大牺牲的爱意与义气的感动之情,不如换她挣钱养他,让他也感动一下得好。

可是她看着电视上意气风发,越发帅气俊挺的男人,忍不住嗔骂一声坏蛋

听何争光说,现在的东方人心惶惶,靳亟自立门户,唯有多年不打官司的裴守正苦苦撑着,怎奈好汉不提当年勇,在他连输好几场官司后,听说旗下已经有好几个律师跳槽去了别家。

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虽然他没说过一个爱字,但她就是知道,他很爱很爱她,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惜着。

一个男人都做到这种地步,如果她还是看不明白他的心,那才真是无药可救的愚蠢了。

每次想到这些,她的心理就涌现出一股暖流,每一个角落都绽放出一朵朵太阳花,静静地发着光,贴心地温暖着她。

人嘛,不要那么小气,若他不擅长先说爱,那换她说好了鼓足勇气,墨凯璇拿起电话,不假思索地拨通靳亟的手机。

喂凯璇熟悉磁性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不疾不徐,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嗯,是我她突然说不出来了。

跟一个同居四年,夜夜春宵的男人说我爱你三个字,好像有点奇怪,想象啊,如果不爱,干嘛要在一起这么多年

怎么了他半天听不到她说话,狐疑地叫她一声凯璇

噢,我想吃蚵仔煎。

嗯,还想吃什么

还有酸梅汤。

好,我还有二十分钟就可以下班了,等我买回家。

ok,拜拜。她迅速挂上电话,掩饰自己无缘无故的紧张。

还是下次再说吧,专惩打电话过去说爱他,太别扭了。

将手机放到桃花心木书桌上,靳亟抬眸,原本温柔的神情已经消失了,他看着坐在海蓝色沙发里的不速之客,目光冷淡,微带点锐利和严肃。

裴嘉莉幽幽地注视着他,心里百感交集。

稳、准、狠,其实才是这个男人的真正性格,只是他隐藏在严谨自律的职业外表下,很少有人能真正摸清楚,就连阅人无数的父亲,恐怕也小看了他

她猜不透这个男人,刚才他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时,脸上透着的那种宠溺的温柔、幽沉的嗓音、体贴的话语,在他们订婚前的那些日子里,她一次都没在他脸上看到过。

他对她从来没有过暧昧的举动,她安慰自己,她不是像墨凯璇那种被豢养的女人,所以他的态度才会客气礼貌似生疏。

他没说过甜言蜜语,不会问她喜欢吃什么,也不回亲昵地叫她的名字。

甚至他的时间观念不是一般的重,她很早就听说靳律师号称从来不迟到,也最恨人迟到。

于是又一次她约他吃饭,有意无意地迟到了五分钟,谁知他一分钟都没多等就离开餐厅。

等她赶到,打手机给他问为什么不等她时,他很冷淡地说自己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餐厅里。

那时候其实她就应该死心的,就该知道自己在他眼里跟别人没什么两样,或许会让自己在今时今日少丢点脸。

可是她又不甘心,女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她不停地说服自己,这么优秀的男人不抓住就太可惜了,哪怕她爱得比他多,她也甘之如饴。

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成了这样,他在订婚仪式上甩下她,走得毫不迟疑,看他离开的背影,她才惊觉自己有多么地傻。

他根本就没有说过一句愿意跟她订婚的话,所有的消息全是父亲发布出去,所以的事情全是父亲一手安排的,裴嘉莉蓦然自我厌恶地想,或许自己跟父亲一样,都把靳亟当成了一个傀儡,以为他会默认他们的安排。

裴嘉莉陷入自己的冥思里,耳里似乎听到他在问有没有收到那张支票,她无言地点下头。

当初给他的情人五百万的支票,她以为他们会就此结束,可她小看了那个被豢养的女人,也小看了他。

你一直,都在为那一天铺路,每一步都滴水不漏,精耕细作,好让对手全盘皆输是吗明知答案,她仍不死心地温难道你一点也没有想过要娶我吗

这么优厚的条件,为何偏偏吸引不了他她想不通。

裴小姐,我们在法案课本上都学过,诉讼是一场漫长而危机四伏的角逐。靳亟垂眸,开始收拾桌上的公文包,准备下班。

什么裴嘉莉一愕。

通往胜诉的道路需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披荆斩棘的勇气、呼风唤雨的本领、谨慎细微的细心,任何的胆怯懦弱、任何的粗心大意、任何欠缺周到的考虑,都是十分危险的。我从没有铺过什么路,我所做的只是一场模拟诉讼,仅此而已。

我她尴尬万分,瞅着靳亟,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跑来自取其辱

裴小姐。靳亟微敛俊颜,淡淡启唇容我再重复一次,这次的事情,你和裴先生有任何不满,都对着我来就好,但她是我的女人,我绝不允许她出一点点差错,也不希望有任何事让她勾起旧日不美好的回忆,如果下次再遇到她时,请你避开她。

父亲在这件事上受到的打击比怒气更甚,会不会对付靳亟,裴嘉莉不知道,她却因为他的话,心一点一点地碎掉。

那么泪水终于涌出来,她心碎地呜咽一句她可以迟到吗

靳亟挑眉。

他的女人当然可以迟到,而且她不仅经常迟到,还放过他好几次鸽子,官夜骐为此不只一次地嘲笑过她,谁凯璇是他命中的克星。

好吧他不仅认命于这个事实,而且还认得无怨无悔,但这些没必要让眼前的女人知道。

他没有回答,仅是笑一笑,拎起公文包,打算赶快开车去士林夜市,买未来靳太太想吃的蚵仔煎何酸梅汤了。

她最近胃口不太好,好不容易有想吃的东西,无论在何地,他也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回到公寓,靳亟脱下外套,换上鞋,再回卧室找到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偷个香吻,再轻声唤醒她,抱她去吃东西。

先吃一会,我去做饭。他将她放到沙发上,挽着袖子朝厨房走去。

墨凯璇发了会呆,伸手打开餐盒,一闻到蚵仔煎的气味,胃里就如同翻江倒海,恶心地欲呕,她掩唇火速冲进浴室。

凯璇怎么了靳亟听到动静,马上过来。

我不知道呕她无精打采地趴在马桶边,干呕着。

他蹲到她身边,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看她难受的模样,心里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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